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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逆来顺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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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族是夜逆百姓当中最尊贵的,自然是不会把她这二百零一等生物放在眼里。
陶米明白了。
这群拽家伙把擂台摆到她的婚礼来了。
她闭一闭眼,镇定地叫旁边的侍者给她准备弓箭,攻击力方面,徐了气力,她唯一也最强的便是卓司教的箭术,侍者拿来一把精致的弓箭,卓司知道属下想试探她,没有刻意阻止。
只是人多势众,几十道弓箭围堵之下,她怎能以一制胜?
当下环着手带笑地看他们较量。
陶米拉拉手中的弓,箭头的寒光在大殿里闪动着,她同时也看见自己老公那恶质的笑意。
喵了个咪的,老婆被围堵竟然等着看好戏。
战鼓高昂,陶米举起弓、搭箭,屏气凝神地拿捏角度,不管这一箭指向谁,下一秒她也有可能被大家制服,敌众我寡唯一的最胜方法……目标只有一个。
箭头在大殿游走,找到了,停凝──
一箭放出,挟着风射向卓司。
狼群发现她指着的方向时,那根箭已经放出,他们管不得捕杀陶米,大叫:“主人,小心!”忠心的更拨动尾巴张开爪子扑上去挡在卓司前,严谨的军队瞬间被她打散,大殿上一片慌乱。
可是陶米有点后悔了。
婚礼上刺杀卓司,他若真的死了她不是要变成寡妇?幸好卓司反应灵敏,伸手在空中抄过她的小箭。
这一箭精准流畅,力度也足够,箭头擦过掌心还感受到微小的火烫,她的箭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没有丢他的脸,大家看王脱险,大声号叫要再来第二关,卓司抬手打断,作为新郎他终于开口了,“今天,天朗气清。”
大Boss发话,大殿登时静得连蚊子飞过也听得见。
陶米走近卓司,听他对大殿的子民慢慢地说:“也是我成婚的日子。”
“成婚!成婚!”马屁精咐和着。
“齐集大家到来,并非要出战镇压作乱。”
“就是啊!就是啊!”
“也并非天灾要召集大家进行迁徙。”
“对对对!”
“纯粹我想娶妻,”卓司在说话之间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咳了一声,嗓音清冷得每个字也能冻结成冰,“你们就别搞破坏了!”
“……”
陶米囧到,卓司发脾气了。
文官在月亮当空那一刻命下属搬来夜逆卷宗,将陶米划分进第七代夜逆王的原配夫人,两人各自在卷宗上签名,陶米握起笔沾墨水,千万道视线的围观下她写了一个“米”字,场里黑压压的小动物欢呼,她抬起头,万万千千当中,仿佛看见一双熟悉的眼睛,心不自禁跳了一下,待看清楚时,文官高声喊:“礼成。”
夜逆新一代女主人诞生。
“女主人……”陶米默默地念,后来她才知道,主人的意思就是承担起这遍土地的生命,对小动物们包生养、包死葬、包居住、包吃包喝、包打仗,就是不包邮。
他们的筵席设在夜逆最广阔的场地,依照不同种族的饮食差异分为上百派,陶米换掉那身累赘的礼服,坐在卓司旁吃,一连串功夫下来她早就饿疯了,木桌上放的几盘烤饼统统被她吃光,她从侍者手上接过酒瓶,斟了大半杯骨碌碌喝下去。
卓司正在跟大臣细聊夜逆将进入的雷雨季节,过后便是冬眠期,此遍国土至少有几十种族进入冬眠,包括了镇守边陲的熊,剩下战斗力比较强大的例如狼族、狐族、豹族等等,也因为气候变化活动能力减慢,半死不活的。
陶米未曾看过那样的情景,不过近几百年夜逆天下太平,估计不会那么倒霉真遇上战事,她在卓司聊天时没有插嘴,改为代老公招呼宾客。
“王后,王后……”有声音传来,陶米没为意,衣角被拉住她才发现有小动物叫她。
呃,没习惯这称呼。
狐女凑过来说:“阿米,你现在是大殿上纳入记载的王后了。”
陶米想了想问:“其实是第几等级?”
“没有。”
啊,她涌现几分失望,好不容易熬到二百零一等,嫁人后倒没身份了,狐女说下去:“因为太尊贵,所以没法排列。”
陶米震惊,“比狼人还高?”
狐女肯定的语气:“比狼人还高!”
满级了。
她接过鸟族送来的食物,现世的婚宴中有敬酒,夜逆不同的是,他们会敬上自己心爱的食物,这是她们的一番心意,为表诚意怎么也该吃一点,陶米高兴接过,打开那一刹,她脸上的微笑僵化。
活生生的虫子,每一条都那么肥大,好像还会抬头看她。
狐女瞧了眼说:“它们不会进化,是食物。”
陶米纠结半会,大义凛然地说:“身为王后,跟子民抢吃也太不像样了!”当下交还给他们,鸟族闪动着泪光,“王后实在爱民若子。”
陶米觉得很羞愧。
而且对于他们的称呼,陶米也觉着别扭,“叫我阿米。”如果卓司听不见,陶米压低声音说:“其实我叫陶米。”都是那霸道的家伙,不愿跟别人同一称呼,硬是把她的名字改了。
鸟族以她独有高音试唤:“陶、陶、陶米。”
陶米笑了,熙攘热闹的婚宴中,突然传来一道沉稳的嗓音:“陶米。”没有狼族暗哑,也没有狐族刺耳,醇厚得几近完美。
仿佛带有一股穿透力,一下子震撼人心。
陶米瞬间定住了,能够在夜逆发出这种声音的除了卓司,只有一个人──长生。
她没准备长生忽然出现,他曾给予她难熬的病毒,曾把她放进棺才里埋葬,但也是她最好的朋友,短短的几秒陶米百感交杂,凌乱之下她居然选取了最奇怪的念头“逃走吧!”大臣们退下喝酒,卓司看她脸色惨白回来,搭着她的肩说:“进化也没这么慌张,喝醉了?”他想命侍者拿冰布来给她冷敷,陶米摇摇头,把脸埋到他宽大的肩上。
这是卓司的婚宴,就连镇守原始地带的也回来出席,何况是他。
他算是卓司的亲人。
也是她在夜逆唯一的朋友,破棺时她心心念念的全都是他,每天都在想如何把还没死的消息告诉他。
“卓司,你是不是请了很多人?”
“我们成婚,不请也来。”
“包括了……”她短暂地停了停,说:“包括长生。”
没错,也包括了他。
陶米到夜逆时曾在他的行宫住过一段日子,并且感染了病毒,他一度以为他们之间有别的感情,甚至为她治疗前要她起誓此生再不相见,但后来长生的亲笔信函,方知误会一场,对他最重要的不是陶米,而是那位狼族少女。
卓司也感到奇怪,“怎么长生还没到?”
群众当中走来一抹修长的身影,他在不远处站定,明月的光辉下映出一张清秀俊逸的脸孔,卓司对姗姗来迟的他微笑:“到了。”
到很久了。
半晌后,长生浅淡地说:“见证了你们的婚礼。”
陶米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一点微光在闪动,是她挂在脖子上的项链,那天她没死就被葬了,长生用九十九口钉子把她牢固地钉在棺木里,逃出生天后她的脖子上就挂着这颗橄榄似的小东西。
“原来你还活着,陶米。”他几乎不带任何语气。
“……你身体还好吗?”
“还好。”
他朝她张开掌心,平静地说:“把它还给我。”
陶米怔了怔,手不自禁地握着脖子上那颗东西,她依言把它解下来由侍者交到他手上。
“既然你和卓司成婚,那就把我们的婚约解了。”
她配戴了很长一段日子的项链在他掌心下变成粉末,卓司脸色都变了,他回首看向同样脸色刷白的陶米,眼里仿佛在问,婚约是否属实?
陶米抿着唇摇头,没有啊,她这一生只喜欢过这傲娇的家伙而已,至于长生,认识的第一天她就觉得他身上带有医生的味道,两人给她的感觉说不出的神似,她对他的感情莫名地划分成跟医生同等级,试问又怎会有男女之爱,并且许下婚约?
而且配戴着的东西有如一颗橄榄核,实在无法和婚约联想成一块。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陶米茫无头绪。
婚礼上不知情的仍然喜庆,唯有他们这里冷场了,天上的云层缓缓流动,夜逆少有的好天气,几人之间却风雨欲来。
过了好半会,还是长生化解了恶劣的气氛,他浮现起浅淡的笑意,不高不低地说:“都过去了。”要不是参加婚礼看见她仍然生存,他也误以为她被埋葬在东山顶上,成了一具白骨。
知道时的惊愕、生气、伤心,统统化成了现在的唯一感觉:“看见你们在一起,我很高兴。”
毕竟他们约定来生最早相见,而她的来生他却晚一步到来。
婚礼继续,喜庆得如同丰收的篝火晚会,夜逆子民尽情挥霍他们源源不绝的精力,跳舞、较量、耍乐,这里没有白天,只有晚间,却是一座辉煌的不夜城,后来大家疲倦了、酒醉了,现出真身,由半人类化成一只只形式各异的小动物,坦率地席地而睡。
陶米抱着大坛子埋头喝猴族酿制的酒,她曾经看过他们把野生的葡萄、山楂,还有无数夜逆独有的小果子埋到树洞里,经年累月,酿造出芳香醇厚的果子酒,进口酸酸甜甜,也不觉得太辣,陶米小口小口地呷着,偶尔,抬头瞧瞧作为客人的长生,偶尔,悄悄地瞄一下卓司……
他也正看着她,表情很严肃。
还是埋头喝酒。
筵席散时大众爬的爬,走的走,长生带着已经吃饱喝醉,玩得非常疲累的部下向卓司告辞,陶米连忙站起来送客,马匹队伍整顿好,他看了陶米一眼,忽然走近她,陶米没料到他有此一举,呆滞地站在那。
“陶米。”他嘴唇在动,有话要跟她说。
却轻得无法听见。
长生招一招手,示意她把耳朵凑近,陶米下意识凑近,听见他低声说话,她愕然地看了他一眼,问:“你说什么?”
“新婚愉快。”他扬开笑意。
长生长得很好看,他的五官柔和俊朗,只是长期生活在没阳光的世界,加上身体不够健康,肤色偏苍白,气质略为清冷,让人感觉难以相处,但只要现起笑意,眉眼蕴着的温柔仍然是教人如沐春风,似静夜湖面上的一朵白莲,也似润泽草木的春雨,更似……医生!!
怎么那么像?
“谢谢您。”她笑说。
不过在他转身前,陶米却感觉到他温柔的笑容背后仿佛藏住什么,一时间她会意不过来,长生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去。
……新婚愉快?
喝酒后的她脑袋转得特别慢,缓缓地,有如一道光闪过脑海,她心里“啊”的一声轻叫,回头看看不远处的卓司,大Boss脸色差极了。
船开向卓司的寝宫,依岩洞而建的寝宫四面可以看到王宫各地,其中一个方向对着没有其他人出没的小山丘,她的小窝便在那,今晚是他们的新婚,新郎特别安静,带着她进去后,缄默地挥一挥手让所有侍者退下。
不消片刻,广大宽阔的寝宫只剩下他们两人。
“陶米。”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唤她。
她忽略卓司寒着的脸孔,想起地说:“我去洗个澡。”
卓司开口前她迅速闪了去洗澡的地方,看他没追上来,陶米才靠着冰冷的石墙松一口气,婚礼居然杀来一位“前夫”,别说卓司意想不到,连她想也不曾想过,她和长生一直都是好朋友关系,陶米支着腮发呆,虽然被长生摆了个误会,但看见他比以往健康,也是一件乐事,只好等卓司气下了再回去,洗澡的地方是个人工造的小湖,种满垂下的树藤,她顿了顿,忙那么久,风尘扑扑的,洗个澡也好,当下退去衣服拉着树藤小心下水,纵然湖边放满熊熊燃烧的火盘,湖水依然冰凉彻骨,陶米吸一口气,还想拖延时间等卓司睡着才洗澡完,可是湖水这么冷……还是赶快清洗完毕,不然感冒。
穿上衣裙,光着脚走过石造的长廊,外间飘着雨丝,她被吸引住停在檐下观看,树叶和河面也在大雨的拍打下反着光影,满世界跃动,伸手出去,水点落进掌心,陶米笑了。
同一场雨,那天比现在要大得多,超市买东西回去的路上没料到就遇上改变她一生的男人,她不旦没在预想中死去,还能活到今天。
正想踩着嫩草走出去淋淋雨,忽然一点微光闪过,她被人不赞同地拉住,寝宫的侍者全都被卓司退下,出现的再无他人。
陶米回头,这一眼没对上卓司的美貌,反而教她一阵头晕,跟前的人是卓司没错,但是……他进化了。
被长生气得进化了吗。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卓司把她带回寝宫,陶米伸手给他安抚:“卓司,您冷静点。”他的真身比狼人还要彪悍,气场太强大了,尤其近在咫尺,几乎笼罩了她整个人,陶米把爪子收回来。
过了半会,卓司才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阿米和长生订下了婚约?”温柔的声音听进陶米耳里却叫她瞬间冷凝。
“关于婚约……”
他的语气登时低到了冰点:“果然是真的。”
她连连摇头,“没有,当时我死了,长生还用九十九口钉子把我埋葬。”
“你不知道?”
陶米举爪子:“我保证。”
“他对你说什么?”
“……新婚愉快。”
长生果然存心找她麻烦。
算了,这答案谁信,她会被吃掉的。
陶米决定悄悄返回自己的小窝睡觉,卓司却按住了她,逃走彻底失败。
卓司把她抱在怀中,寝宫听得见外间淅沥雨声,沉默了片刻,陶米试图和他解释她和长生的关系,不是他所想那么暧昧,她努力地整理思绪,却被卓司打断了,“我知道你们没别的。”他沉思半会道:“都是他,把老黑调回来,叫那小子病发。”
陶米狗腿地替他捶捶肩,“别生气了。”
“没生气。”
啊?陶米不解。
卓司撇一撇头。
呃,这家伙是在吃醋……
陶米却感到高兴,她抱住他,感受他的温热,夜逆长期偏寒冷,卓司是她最好的暖包,这行为却让卓司感到心痒难熬,他从现世中来,然而懂事以来大半生都在夜逆里过活,算是野兽族的一份子,他虽不至于其他夜逆子民般行为野性而放纵,但也不喜欢过度隐藏生起的情愫,于是……他把陶米推倒了。
正如所有新婚的夫妇一般,丈夫为妻子退去累赘的衣服,卓司低头一撕,床边落下一缕缕碎布,他轻易地把陶米肩上的衣服咬破,肩膀的冰凉叫陶米脸色暗了暗,她忽然开口:“卓司,你等一下。”
卓司愕然地停顿。
陶米戳他,囧囧地说:“麻烦你换个身子再吻我。”
她知道他们高兴或生气,只要过度激动也会误现真身,上次南山顶上卓司要亲她,也是控制不住进化了,但是今晚不行哇!卓司困难地闭一闭眼,陶米替他细数三二一……卓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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