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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逆来顺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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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找到了他,陶米鼻子一酸,双眼红红地。
也不能说不生气,明明就见到她还躲开,陶米炸毛,“卓司!”
气势摄人的神兽回看着她。
她蔫蔫地说:“……肚子好饿。”
卓司在火堆的枯叶里翻找,拿了一根类似土豆的食物,但它是长条状,已经被烤熟,剥了皮,肉是白色的,陶米咬了一口,居然很清甜,她双眼发光:“你真会吃啊!”她一连吃了两根才觉得心满意足。
“长生他抓到丧尸的头目了。”那场战事他们都辛苦,她娓娓地跟他说起他出战后不知道的事情,“长生他没有死,被擒的是丧尸。”
“难怪我们找不到他。”
“丧尸是害长生成了吸血鬼的人,也是千多年前末世科研的其中一位教授。”说起来,卓司所以被注入异族基因后天成了神兽,估计也是那场疯狂实验当中的牺牲品,幸运的是他逃了出来,成就了另一段人生,陶米叹息了小片刻,跟他说起夜逆的冬季,“托我王的福,冬季过去了,百姓睡醒了,战事结束了,粮食吃光了。”
他们的王也失踪了。
又被她找到了。
陶米也将小菜园的事亳不遗留地告诉了他,终于,话题一转,“到你。”她看着卓司,抬手缱绻他的真身,漂亮得有点不真实,陶米平静地问:“为什么?”
丧尸战争不是最困难的战争,却是最麻烦的战争,他领兵一直打过去,那场消耗战筋疲力尽,几场战事过后,胸口似火烧的灼热感再度传来,他很少未逢月圆身体就起了异变反应,把原始地带最难缠的收拾后,他们进入这里,在无边无际的森林当中和丧尸角力,一方是血肉之躯,一方是没灵魂的傀儡,自然捡不了便宜,士兵们体力不支纷纷要倒下,后来他们集结在一座小山坡休息。
他们肩靠着肩喘气,然而不能停下来,敌方于山坡下再度朝他们涌来,眼见正面交锋难以取得胜利,没办法之下,利用这里所拥有的天然环境,引诱丧尸进入泥沼,他调走士兵现出真身速战速决。
后来士兵们回头收拾,将被逼进泥沼的丧尸打捞到笼里。
陶米听得囧掉了,“以泥沼把他们困着么?”
火攻、水淹,泥沼,对于刀枪不入的敌人,他们全都用上。
森林战时他消耗过渡,其后一直没有能力复原。
“卓司,你受了很重的伤吗?”陶米轻抚着他,想起地说,“不如回去找大夫治理?”
“没用的,要等自身复元。”
“多久?”
“三个月不定,三十年也不定。”
难怪他决定不再回宫,甚至躲开了她,她没受伤自己在森林里也很难熬,他受了伤孤单地在这里疗伤,还没人照顾,陶米心里难过。
卓司第一次用愧疚的语气对她说:“对不起,你嫁了给神兽。”
陶米看着他,半晌,她眨了眨眼,“不是狮子吗?”
卓司瞪她。
呃,狮子的确没这么美,但是她的认知里找不到可以代替的动物称谓了。
她知道卓司不愿意回宫,当王以后他的所有子民也把他默认为狼人,成功进化得很完美的狼人,简直就是他们的偶像,而她向来没有夜逆子民根深柢固的种族想法,卓司的身世是什么她也能接受,夜逆子民可不一样,她估算不了谎言被拆穿,会是怎样的一场风暴,爱戴他的百姓态度还会依旧吗?
他们以洞穴作为居所,陶米留下来陪着他一起疗伤。
既然要住下来,森林里很多事情也要慢慢摸索,当然,那个被卓司利用作为歼灭丧尸的泥沼她是死死认着,梦游也绝不会去的。
原来这里没有豹子,生长的动物比起原始地带温顺,至少不会突然被咬死,但是有蛇和巨大的蜥蝪多种爬虫类动物。
他们住下来的第一季是春天,陶米要为他们的山洞起名字,她这个没毕业就穿越了的孩子,跟人家学习了多种语言的家伙自然是没法相比,在“米洞”跟“阿米洞”之间思考了两天,卓司不屑,偏过头去看洞口走过的松鼠。
他轻易扒住了它的尾巴,捉弄地提起它,松鼠在半空中挣扎,正在想名字的陶米顿了顿,她默默地看着卓司,他的真身是神兽,勉强来说也算是兽族,当真身不再是误现的一刹那,而是取代了日与夜,长久的没恢复之下,他的饮食习惯也会慢慢改变成茹毛饮血,甚至现出野性,不再记得她么?
甚至……她没想下去。
那一晚她闭上眼睡觉,梦见卓司扑过来咬住了她的头。
午夜里陶米惊醒,她爬起来看看身边的卓司。
卓司懒洋洋地瞄了她一眼,沉声道:“不睡觉吃了你。”
陶米连忙乖乖躺下睡觉,春天万物复苏,也复苏了小虫子,卓司知道她不喜欢,细心地拂去爬近她身边的昆虫,陶米看他为自己守着整夜没睡,把涌起的傻想法摔掉了。
他是自己的丈夫。
是什么也是她愿意嫁的人。
翌日午饭,卓司把抓来的松鼠塞进她怀里,陶米愕然,瞧瞧卓司,几天前他们摘了很多果子,根本吃不完,陶米瞧瞧被他玩了两天的松鼠,它正用圆圆亮亮的清澈眼睛看着她。
没办法了。
老公爱吃,作为老婆的替他宰了。
陶米拔出刀指着它,卓司闭一闭眼,沉沉地说:“送你的。”陶米的刀子煞在半空,刀下留鼠。
“为什么?”
后来她才知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担心她闷而已。
山洞的名字定下来了,叫“狮子洞”。
因为有狮子出没嘛。
明显某人听后很不高兴,整个下午也在溪边休息漠然地没理会她,晚上他干脆一踹,以大石把洞口封了不准她进去睡觉,陶米挠挠挠,推不开,没办法之下只好把刻好的木牌子摘下来丢进火堆里。
卓司的病时而好,时而糟糕,好的时候他能在附近狩猎,打来野鸡野鸭,陶米在溪边清洗干净后用大叶子包着把它抛进火里烘烧,那天便吃得丰盛点,卓司身体糟糕的时候,他会在山洞里咳嗽,一声一声,揪得陶米心脏紧痛,原来有一种感觉,比心脏病更难受,于是她到处去采摘美味的果实回来给他熬汤喝。
春天过去一半时,陶米将吃剩又不会拉肚子的果实种子埋在山洞附近的泥土里,她每天从溪里拿水灌溉,它们都是果树,成长周期比青菜慢长,果实收成之时,卓司的病能好转吗?他们完全不知道要在这里逗留多少年,为了方便,陶米每天都在忙碌制造必需的器具,她把几百斤的树藤拉回来,用匕首割成可以捆绑工具的绳子,一忙便忙了一个月,搭建煮食用的架子,花了三天。
甚至为了吃也可以忙上一天,陶米在天晴的时候拿着弓箭去采摘野果,吃不完的切成了丝,挂在通风的位置风干,森林里早月跟晚月温差极大,干燥和潮湿互相交接,果肉一般都是发霉或是被果蝇盯上,甚少收获。
卓司把这些看在眼里,晚上睡觉时,他故意不让她靠着,自己走到一旁,陶米手边摸到冰冷,于是她在漆黑的山洞里仔细看,没有太阳的地方住了那么久,她的眼睛比刚到时更能于黑暗中的视物,何况卓司微微地发着光。
或许是病重了。
她知道这是野兽的本性,他这个又是人,又是神兽,又是王的傲娇家伙,受了伤怎会愿意被看见在疗伤?
陶米把地上干草编的垫子搬了过去,再靠着他睡,结果又被他躲开了,第二晚陶米干脆抱着他不放手,卓司躲不过,突然说:“回去吧。”
“来到夜逆就回不去了。”她的世界太阳已经消失,找不回来。
“回宫。”
有侍者照顾她,做不做衣服有得穿,狩不狩猎物有得吃。
陶米知道他的意思,其实她不在乎,自得其乐,“如果你回去我就去。”
他的声音静止下来,跟她闹了几天别扭,她说话他充耳不闻,她唱歌他别过头不听,陶米累了就把他当枕头。
“当一个谎言,说得太过长久就变成不可挽回的事。”被陶米缠得没办法,他静叹:“登上王位那天,先王亲口说我是狼族。”
陶米想了想,前夜逆王想保存着狼族崇高的地位,撒谎也难怪。
“所以我跟长生不同。”
长生不高兴可以不当亲王去隐居,以长生孤僻的个性他更乐得清静,他却是要稳着两百种族的王,没资格任性。
不知不觉,天气转为寒冷,她要储存粮食,这次不再是整个城的百姓,仅只是两人而已。卓司变得暴躁,他会在病重之时将她收藏起来的食物推倒,未来的天气将会越来越寒冷,她连御寒的衣物也没有,身上穿的仍然是当日离宫时的单薄衣裳,冬天那么漫长她怎熬得过去。
陶米知道卓司想赶她离开这个森林,她默默地捡起来,转身做饭。
她没有怪他。
只恨时间没法浓缩,不能让他尽快复原……
这种怨念积聚着,在心里慢慢生起异样的感觉。
森林的冬天比城里似乎叫人更难忍耐,下雪时白茫茫,飞鸟绝迹,唯一的好处是看不见蛇和蜥蝪,果子能收的都被她先摘下,埋在雪堆,她在小溪捕鱼,冻得双脚麻木,她双手空空回到山洞,小溪结冰,没找到鱼,带来的是感冒,卓司让她吃下收藏着的果子,陶米发烧又发冷,身体难受,赌气地偏过头:“不吃。”
他语气冷硬:“不吃滚!”
陶米知道,冬天后他天天要把她赶回宫,她抓了冬眠的松鼠一起滚。
可是没有地方可以滚。
只能够抱着松鼠在大树下坐,卓司把她带了回去,不费吹灰之力把她压在草堆里,陶米眯眼,森林里的家暴要怎么应付。
她打算挣扎一下,卓司却轻压着她的手,一颗一颗慢慢地喂她吃。
陶米以为这种小病过几天便好,结果一发不可收拾,森林里没有药可以医治,卓司在她发冷时紧紧抱着她,以他自身的温暖让她不再感到寒冷,果然陶米身躯停止了颤抖,但是她的脸色仍然苍白,唇变得深黑,抬起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胸襟,迷迷糊糊地告诉他:“卓司,很痛……”
“是心脏痛?”
“嗯。”
他知道陶米从前有心脏病,现世第一次遇见她,她差点晕倒,后来她的失约正正就是病发,但很久没听她说过心脏疼痛了。
陶米这一觉睡得很漫长,好像不会再次醒过来,她梦见了医生,把她捡回去的男人,她无父无母,是个被遗弃的孤儿,医生很少言,他的事更不会告诉她,在她旁敲侧击下,也只听他提起过,他曾经有一个孩子。
她在梦境里迷迷糊糊地问:“是长生么?”
再也没人能给她更神似的感觉。
他也曾对她说过,她的心脏少了一角。
应该就是心脏病。
她在山洞里醒过来几次,每次张开眼,看见卓司在身旁,便流露出安心的眼神再次睡着,不管他是人还是神兽,陪着她便可以了。
卓司轻擦着她的脸,西山留下很多宝贵的书册,多年前他曾经看过治理不同疾病的书,后来没有在意便不了了之,或许那里有教授她这种病的治疗方式,甚至老黑,他也可以用药令她减轻痛楚,当晚他带着陶米不顾一切离开了森林……
陶米清醒时发现景物跟她住的山洞大不相同,她带着睡醒后的茫然,问道:“卓司?这是哪里?怎么不在森林?”
“我们回宫。”
“哦。”她跟着他走了几步,忽然又一阵不对劲,魂魄归体般叫了起来,“回宫?”
他倒是很冷静:“是的。”
“不行!”他身体还没复原,夜逆里根本就没有记录他这样的物种,以神兽的姿态出现除了吓死胆小的小动物,说他是卓司谁信啊。
而且──
陶米拍拍他:“你会被狼捕杀的。”
“……”
他语气严肃,“你需要有比较好的居住环境。”
一切后果他不在乎了。
说起来,自从破棺后她的病几乎不曾发作过,她一度以为痊愈了,没想到竟然又再疼痛,是为了卓司的病思虑过度吗?
而且她的病说不出的奇怪,就像是沉睡了千年的小种子在她生命里发芽,突然就钻出土来叫她措手不及,最初几天似是生病,后来几天更奇怪……陶米回忆期间所做过的事,她依稀去了一个地方,或许曾几何时她在那里走动过,很熟悉──是一座座的实验室。
她不清楚自己怎么会私自闯入,想静静地找路离开,却发现有人躺在宽大的床上睡得很深,他是谁?
一阵经过的脚步声响起,陶米下意识地把自己藏了起来。
“……什么声音?”侍从问。
“没听见,赶快送药。”
他们进来,走到那个人的床边,将手上的药放进沉睡者的嘴里,然后便退了出去。
躺在床上的人就像是一棵植物,除了一起一伏的呼吸,连指头也没动。
为什么一觉醒来会去了这么奇怪的地方?可能是梦境,却给她非常真实的感觉,无法离开的陶米回首看床上的病人,她带着好奇心上前,这个男人就如熟睡一样躺着,白色的枕头,盖着一张被子,窗外的阳光照在他好看的脸上,显得格外俊朗。
她已经嫁给他了,容貌自然再熟悉不过。
“卓司!”
她低声叫了出来,真的是他,那些人居然对他下了药!她不断地轻推着他,想把他唤醒,然而任凭她怎么做,卓司也没有反应。
肯定是那些药作祟!
陶米决定在房间里埋伏着,她抓准机会于侍从出现时,成功换掉了他们给卓司吃的药。
不久以后,他将可以挣脱沉睡走出这个地方,她俯身对闭上眼的他说,“卓司,醒来后记得来找我……”她在他耳边放轻声音叮嘱,“卓司,醒来后你要来找我,记得爱我,很爱很爱我,我叫陶米。”
尽管什么都忘记,也要记得她曾留下的这句说话。
这个“梦”结束后,她的病似乎又不药而愈。
陶米问卓司:“当年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他曾跟她说过,“假如不是那些药对我无效,便是谁换了药。”
陶米登时被定住了,难道是病得太重游走时空了吗?
回到他沉睡之时换了他的药,让他逃出来?也是当时,她布下了套着他感情的陷阱,可她怎么可能有那种能力……
其实卓司比她更需要比较好的疗伤环境,陶米和他一起回宫,两人冲破心里的忧虑,彼此觉得连身体也舒适了很多,走了几天到达夜逆城外,属长生王的领土,陶米想和卓司先去行宫找长生,她向士兵打听,才发现长生在城内。
卓司的确很引人注目,或者说超级引人注目,他们所到之处均会引起一阵哗然,经常有人交头接耳:“看!看!闪闪发光的。”
“没看过哎。”
“或许是夜逆以外的生物。”
路过的狼宝宝问妈妈:“为什么他会发光?”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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