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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亡宋-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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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的王宫中,从宫门到瓮城门倒是古色古香,有着几分古朴庄严的调调。
走入瓮城门,直直看见朝觐大殿,才感觉帝王家的威严,的确不凡。若是此地没有龙虎气息,何处有?
只是,汉白玉铺成的主道与青石砖铺成的辅道之间,放满了各种色彩的话,以及各种青花的花盆。可想而知这些东西若是流传一件下去,定然加之万千,只是朝会的大臣们多少觉得有些好笑。
虽然这么多花的确很有生气,但是出去唐皇的菊花,历史上还真没有多少皇帝喜欢在朝觐殿前放这么多花花草草的。
二月初十,整个魏国,最具传奇色彩的大太子,将要入朝会。这还是第一次,太子第一次上殿朝王。
满朝文武,也就几个人与方天定交谈过,还是方肥方七佛这样的亲戚还有乐洪这样的老泰山。其他人有的远远望见过方天定一眼,有的人甚至没有见过方天定。
只知道,方天定是这个世界上少数几个不能战胜的人。
当满朝文武都站齐的时候,却不像往日一边聊天一边等贤王驾到,因为,今天太子爷站在左边的最前面。
既然大太子都上了朝堂,不过十三岁的二王子也只得一起上殿。
说二王子还小,却也是马上就要成亲的人了,方天定是二月十四,春闱三月初三,方毫是三月初七娶妻。据说还是曾经睦州的大户,也不知道是哪个可爱的小姑娘,竟然被方毫看上了。扭着闹着要让方腊去提亲。
结果还没接触,就有人私下告诉方腊说那人家里听说这个传闻很高心,于是方腊便没有提亲而是指婚。
不过前提是等到方天定娶妻。
方腊只有一个想法,方毫不能和方天定争。自古单名者身份高贵,取双名者便不那么富达了。从表面看,方毫似乎比方天定更受方腊青睐。
于是很多大臣已经开始与方毫打好关系了。方毫不太懂这些,他的贴身侍卫武功高强,却也是个蠢蛋,所以不但不劝主子反而帮大臣牵线。
方腊苦于朝廷才新建,没有一统之前,不能有大变动,所以才没有对这些人下手。
刚刚做个贤王半年,就有外人急着管你家家务事了,搁在谁身上,都会不爽。
但是方天定之所以叫天定,是他自己取的,之前他是叫方蒙的。所以单论宠爱,其实方腊更喜欢方天定。俗话说皇帝爱长子百姓宠幺儿。
只是,方天定自从掉进井里出来之后,就格外的懂事,如何不受青睐?加之之前方天定的爷爷是最喜欢方天定的,所以,方腊从私人,从国家两方面,都决定了让方天定继承大统。
方天定是什么人,大殿中这么安静,稍微有些声音,都能听出来,哪些人呼吸急促,哪些人心平气和。都能分辨的一清二楚。
回头,方七佛方肥乐洪三人正是右边一列第一排排头三人。从左到右站开。
所以乐洪与方天定便是隔着红毯而立。
方天定笑着拱手道:“岳丈大人,朝堂之上多有不便,就不行跪拜礼了。”
开什么玩笑,就算不是朝堂上,乐洪也不敢让你方天定跪拜啊,难道成亲当日,乐洪还敢和方腊同坐在长辈席上受你拜天地?承受了恐怕要减寿的。
倒是方肥哈哈一笑,平日,有的时候方肥和乐洪政见不合,可以说是从宋庭保持下来的,当乐洪从三品的时候,方肥四品,一个是礼部,一个吏部,都是尚书省门下,又有那么一点儿权利重叠的意味,所以两个派系的争论倒是有的。
不过方肥和乐洪都算是清官一类的,虽然争斗却也是明哲保身的办法。
这个争斗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乐洪看到老对手嗤笑自己,不由暗怒差点就头口而出一句,哇哇哇勒个草,你这老匹夫。不过转念笑眯眯的道:“我生了个好女儿,你就没这个运气咯。”
方天定满头大汗,虽然听说个表亲结婚的,但还没听说过堂亲成亲的。要知道这个时候几乎每一个姓氏的宗族都有规定,同姓不得成亲。
方肥也不急不躁,慢悠悠的道:“老夫有个儿子。”
乐洪才笑眯眯的道:“老夫也有。”
方肥才想起,这个老不死的都快进棺材了还生了个儿子,正是晦气。居然忘了这一点儿。
不过争斗归争斗,两人都是方天定这一派系的,一会儿方天定说的,他们还都的附和。
方天定本来还想接话,却听见门外太监公鸭嗓道:“贤王驾到!”
太监这个东西,可不是方天定一句有伤天和就能避免的。在唐宋明三朝,好多人就把做太监当做是创业了。
为了保证后宫的清誉云云,太监必须存在。(哥对这个没兴趣,大家放心拉。)
方腊身穿龙袍,一步一步的走上阶梯,走上人类最高的位置。
是龙袍,不是蟒袍。所谓五爪金龙袍及龙袍。四爪三爪这是蟒,也就是比较大的四脚蛇,不是龙。
但是身份是贤王的方腊却在方天定的见一下,至始至终都穿着龙袍,而不是蟒袍。
方腊的步调到一直那么平静,还是没有能够散发出龙行虎步的气息。当然龙虎之气,有就行,不用散发出来给被人看。这叫内涵。
转身坐在龙椅上那一刻,那一转身的气势,倒是露出了威严。
其实,作为武人的方腊,想要表现出大气,是很简单的事情,只是方腊为人低调惯了,就算是当年,在江湖上,也是名声不太显。交往的朋友虽然多,却大多是绝顶高手,一般的江湖人听都没有听说过方朕这号人物。
众人在方腊入大殿的一刻全部俯身,右边的文臣双膝跪地,头顶蹙地。
左边的武将单膝跪地,右肘垫在右膝上,左手搭在跪地的左膝上。
方天定虽然一身白袍,没有穿着将袍也没有穿蟒袍,但是既然站在左边,就把自己当做了武将。
附带着方毫平日站在方腊座位边上,如今也占到了殿下。
这就很有意味了。说明学习朝政的阶段完了,二王子也要从军了?
如今十三岁的方毫,已经是个二流顶尖的高手了,若是和江湖上的二流顶尖高手打斗,凭借方天定传授的武艺,三十招便能败敌。当然,应为体能的问题,三十招不能败敌,就意味着自己失败了。但若是和背峞军中的普通军士生死战,十有八九会被普通的三流高手拼的同归于尽。
应为没有战斗经验,方天定此意就是要让方毫也参军了。
朝堂上,谈论了苏州马场云云,福州青黄不接,荆湘发现铁矿什么的之后方腊问道:“各位卿家,可有事上奏,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这句话还是方天定教给方腊的。方腊刚刚做南国王,开朝廷的时候问方天定该在殿上说些什么话,毕竟方天定书读得多一些。方天定便告诉了他众爱卿平身,有事起奏无事退朝什么的。
这些话有的是唐皇用的,有些是明帝用的,有些是清帝用的,被方天定一股脑的搅在了一起,交给了方腊。
方天定随即向右边走了一步,然后上前两步道:“儿臣有事起奏。”
方腊当然知道什么事,都内定好了说出来给大臣们听听罢了。但是还是要问道:“何事?”
方天定直起身来道:“本朝第一次恩科以宋国的基础举行春闱,但是自唐以后,到了宋初科考都比较严谨。但是宋国却将科举简化,弱化了。甚至一年要取上千进士,所以秀才们良莠不齐,儿臣准备重整科考,重开十科!”
礼、乐、射、御、书、数、策、赋、邦、政。
前六科作为基础学习项目,作为硬性测试项目,后四项就是策论诗赋邦交政治,也就是方天定敲定的那几个科目。
倒不是方天定被应试教育压迫了许多年,想要折磨一下其他人,而是这些东西都本就是必学项目。
礼乐,是思想教育,灌输忠孝仁义,维护统治。骑射乃是武科,重文轻武,再也行不通了。书数则是等同于后世的高等教育,看看有没有人有这个才能适合这些研究。方天定准备把自己记得的宏观微观物理,基本化学生物,都加入数科。
只是,这些都是后面建学院时才能做的事。
最后四科,那就是化死板的教育为活学活用,想要考过科考,就要动脑子想,而不是动嘴皮子背。
满朝不知情况的文武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十科?
看到众人惊异的情形,方腊笑着问道:“哪十科?”
方天定只道:“基础六科,礼、乐、射、御、书、数。夫子定下的六科。策赋邦政,我定下的四科。”
很明显,前六科,都没有人要反对,但是后面四科是什么就没人知道了,都不好反对。
方腊笑着道:“详细的解释一下。”
方天定道:“夫子定下的六科,其中的御,驾车改为御马,其余不变。我定下的四科,分辨是策论,诗赋,邦交,政局。策论从王安石开始就有了,不必多说,诗赋,进士就是未来的官员,当然不能让天下大文豪入仕途太困难。文字就是官员的脸面。邦交,宋国极弱,就是没有认清楚自己和辽国实力的比较,局势的比较。此错不可犯。至于政局,便是一个大命题。天下与政、治、法、律、邦国、民生、疾苦、天象有关的任何事都可以在这一科上作为题目。并且此科永远不能设置主命题!”
一席话,当然说等很清楚。但是总有不长眼的。
以为年迈的大臣上前一步道:“王上,微臣不同意太子此奏,我中原正统,何许理会胡虏。把这作为一科题目太过儿戏了!”

第五章 黄玉的算计

方天定不由暗怒,边民受欺辱的时候你这个糟老头子去哪儿了?什么叫胡虏无威胁,随即怒斥:“辽帝治下,有汉民,金帝治下,有汉民!我汉民的地方,就因该没人敢惹才对!你不知道边民疾苦,不如去边疆为官如何?”
去哪些地方,那就等于是流放了,因为这个老头子站在文官第三排,很明显,算是朝中大员了。
但是朝政之初,面对这样的大事,就有人敢反对,什么意思?
那大臣是个干瘦的老头子,看来是饱读诗书,却不谙世事,见方天定大声驳斥,随即回应道:“辽国这么多年都没能打入中原,有什么好担心的?”
方天定努力平息着心中的愤怒,让自己强行平静下来,闭着眼睛道:“之所以辽帝没有攻入中原,是因为我手下的死去的数万兵卒,受伤残废的数千兵卒,那些身上留下十道数十道伤疤的兵卒,而不是因为你在这儿说辽帝打不进来,他就打不进来。”
方天定一直在心中对自己说,这是父亲组织的朝堂,这些人都是他的臂膀,这些人都有左右,能发挥他的能力。一直说服着自己不要动怒。
朝堂之上,所有的大臣,都有言论自由各抒己见的权利(不管是朝堂,还是议会国会代表,大会,按道理来说都有这样的言论自由。)
那大臣却越说越兴奋了,出口就道:“太子的士兵还不够努力,若是努力,早就收回燕云全境了!”
此话一出,方天定闭上的双眼猛然睁开,回头道:“我的士兵,远比一个只会说废话的人重要,你可以说是我带兵无方,但是绝对不能侮辱我魏国士兵,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方天定一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杀气杀意,如今一个月下来,基本上已经没有普通人能在他身上感受到寒意了,所以这大臣才敢顶撞他,不然以他的气势,谁能顶撞,谁敢顶撞?一如董卓。
那大臣却没有明白事情的缘故,由于整个宋庭重文轻武的原因,这些文人十分看不起武将,更不要说普通的兵丁。随即道:“太子身份高贵,自然没有错,所以,便是兵卒的错,才会让金国占领了其他五州。”
方天定发现,组织朝堂是一个错误,总有一些白痴会跑出来为了反对而反对。这样的人对于决策者来说是很头疼的,而且这样的人不好杀,杀了他你还要背负骂名,他反倒是成了做好事做对事的人。
但是历史总是有经验借鉴的,看看朱元璋,族地两父子是怎么做的,就知道对付这样的人有什么办法。
想到这里,方天定倒是不想杀了他,而是转头问道:“你今年多少岁?”
那大臣还未回话,方腊便说道:“黄卿家,今年五十有二了吧?”
黄姓大臣点头弓腰道:“回王上,微臣今年是五十有二了。”
方天定哈哈大笑,然后才道:“宋庭一百多年,没有走入幽云一步,都没人说宋兵兵卒没用,我方天定的兵,一年之间,占回幽云绝大部分,却有人出来说我的兵弱,你五十有二,我军中年纪最大的普通士兵是五十四,不算少。那就让大人去体验一下如何,既然我的兵卒弱,没用,想必大人很有用。”
在北宋,一些人翻了很严重的罪,就会被罚充军,脸上刺字,作为普通兵卒押解到边关。
好多文臣因为受不了兵卒的生活疾苦而死,世人都记得某某某好官被流放作为士兵死在了边关,劳累死的,却没人想到,边关千万万普通兵卒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长达数十年的呆在边关是如何过来的,少年出征,四十归,不是说着玩儿的。
方天定接着道:“这不是充军,不是流放,只是一次体验的机会,就在城外禁军中住上半个月,大人可敢?”最后可敢两个字,声音极其大,估计殿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众多朝臣都是将黄姓大臣看着,这人是个白痴。
黄玉此人是兵部员侍郎,头上只有兵部尚书和兵部左丞(丞相是皇帝的左右手,各部左右丞则是各部尚书的左右手,类似于秘书长,是方天定建议设置的。兵部尚无右丞)。
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能力,在朝堂之上每每有人提出什么他就要反对一番,胡搅蛮缠,有很多时候方腊本就有顾虑也就听了,加之平日很多朝臣也让他顶头,然后跟着做决策,算是一个派系。只是今日,此人难道没有发现没有任何人附和么?
这可是太子爷,他说的话你都敢反对?太子这十策十有八九早就和丞相和王上商量过了,只是说出来大家听听而已。
但是却没人知道,这黄玉是个人精,打着自己的算盘,这都不算是算盘了,恐怕算得上是要埋十几年的棋!
没本事的人能在一个新朝廷中混到兵部侍郎的位子?
在黄玉看来如今的方腊不再纳妃子,再次生育的可能很小,也就是说魏国只有两个王子一个公主。两个王子,一个是公认却没有册封的太子,一个是幼子。
以黄玉的判断,方腊比较偏爱幼子,如今的方腊正值壮年,所以应该还有十数年的时间(不用怀疑,五十多的皇帝是常数,一般都不会在高了)。等到十数年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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