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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法医穿越记-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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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诗言又问道:“为什么不能去?”说完俏目一转,故意刺激纪然,说道:“老娘就是要去凑这个热闹,像这种故作神秘的民间组织,肯定只是想搞些事情来壮大声势,老娘就……”

“不是的,通天门不会做无聊的事情。”纪然虽然知道她是有意这样说的,可仍然止不住地劝阻道:“通天门的事,你别去管就好了。”

“为什么?”温诗言的耐性几乎要被纪然磨光。他说来说去仍然不把原因讲出来,这样绕着圈说话的方式,一点也不像他。

他此时的表现,与其说担忧,不如说害怕。

纪然的身手如何,温诗言不太清楚,但是他的轻功过人,她是见识过的。纪然都会怕,那她是不是要重新考虑一下了。

提到通天门,阮缡吞吞吐吐,欲言还止,纪然也同样如此,似乎隋枫也知晓一些什么,如此一个民间的组织,本来是良好的,神秘的,此时突然开始在京城搞起事端来,是不是说明了通天门的羽翼丰满了?

然后呢?然后是不是想颠覆这个朝代?

温诗言在脑中搜刮着古京中外的历史的知识,似乎宗教犯罪更容易掀动波澜。难道她在不知不觉间卷入了一场惊人的风波之中?

温诗言的小脸异常的兴奋,双眼也露出一种狂热的光芒,若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她倒是不介意这个世界乱成一团糨糊。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49章 干嘛这样看我?

第149章 干嘛这样看我?

纪然的吞吞吐吐让温诗言在脑中跑起火车来。她的思维本来就非常容易跳跃。此时更是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起来。

纪然见她小脸兴奋异常,心中明白她定在乱想着什么,只是此事他不愿让温诗言以身涉险,所以他首次没有火上浇油,而是异常认真地说道:“小温,明**哪也别去,通天门的事情交给徐捕头就好了。”

她正在遐想,却被纪然给打扰。温诗言回过神来便先剜了纪然一眼,然后拽拽地说道:“腿长在我身上,难不成你还管得着我?”说完还轻“哼”了一声。

纪然知道与她来硬的,那是又吃亏且不讨好,更会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于是他瞳仁一转,脑中浮出一念,唇角勾出一个轻浮的笑容,说道:“我自然不会管着你,不过……我却有方法让小温在明日下不了床。”说着发出**的笑声,双瞳在温诗言的身上来回的扫动,似乎在找下手的地点。

如此令人误会的举动,让温诗言侧目挑眉,心里滞了一下。她虽不是被吓大的,并且也不把男女的关系看得太重。但是总觉纪然这一下下来回扫着的双眸,令她有几分心虚加肉麻。其实在温诗言的眼中看来,纪然生得比隋枫要秀气不少,与阮缡是一个类型的美男子,但是他与阮缡又有不同,纪然的眸间唇角总是挂着几分邪笑,令他看起来有些玩世不恭。

一个玩世不恭的男子,温诗言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以吸引住他。这也难为她少有的如此有自知知明。'网罗电子书:。WRbook。'

他的随性,他的玩世不恭,他的真真假假,都让温诗言面对他时,潜意识中带着防备,虽然她并没有意识到,但在三男之中,纪然是温诗言唯一不太思念的人。

她见纪然眸间只有促狭没有欲望,就立即松了口气。以温诗言对他的了解,不用脑想也知道他的如此说法,多半都是假的,若说非要有个目的,可能也只是为了缓和一下他俩之间渐渐生硬的气氛。

温诗言撇撇嘴,剜了他一眼,随口丢了一句:“有本事,你就来试试。”

纪然挑眉,唇角的笑意泛得更深,眸子也渐渐深邃。他朝温诗言靠近,拉起她的一缕发丝,说道:“小温可别反悔……”说完放开她的发丝。伸手一拉,把温诗言扯入自己怀中。

温诗言虽然早有防备,但仍然不是纪然的对手,被他一拉一带,就乖乖地靠到了纪然的怀里,她微愠地说道:“你动作轻点,弄疼我了!”

“我已经很轻了。”纪然戏谑地答着。

“那就再轻点!”温诗言边说边推纪然,想让他将她放开,二人之间刚刚出现一丝距离,又被纪然轻松一拉,靠得更紧。温诗言无语地贴在纪然胸前,心里不停咒骂。

她的身体本来就软,这么一推一拉,再次靠上纪然的身体时,他的本意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纪然曾猜过她与隋枫之间发展到了什么关系。当时温诗言似真似假的答应了句,就让纪然忧了一阵,后来回京之后,他便找机会与隋枫确认过此事,虽然对方没有点头承认,但隋枫脸上滑过的红色与眸底闪过的温柔都让纪然明白,二人算是木已成舟了。纪然再一次生出想放弃温诗言的念头。可是当他一静下来或闲下来时,就想快些见到她,而当他一见到她时,却又止不住想再次接近她。

这是个矛盾的、循环的却不可阻止的念头。纪然把这个念头藏得很深,深到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心。

纪然本想用个玩笑来扯开温诗言对通天门的注意力,谁知这个玩笑却让他陷入了尴尬,温诗言不安份的举动,让他出现了生理反应。

等到温诗言把纪然全家都问候了个遍后,她才发现这期间,纪然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她抬头看向纪然,蹙眉问道:“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放了,这样站着,挺累人的。”

纪然怔了下,放开温诗言,偏开头愣了一会,道:“时辰不早了,我先走了。”说完也不等温诗言反应过来,他便拉开门快速离开。

经过上次的事件,此次他记得走了正门。

纪然走,让温诗言冒火。按温诗言的说法来说,你不愿意告诉我通天门的事情就算了,结果调戏完老娘就跑了,真是让人火大。

但是温诗言却不知道,若纪然不及时跑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绝不是被调戏一下这么简单。

温诗言满肚子不爽地躺到了床上,心里却思索起明日到底要不要去衙门与徐朝虎详谈。

就不说纪然,就连阮缡也似乎不想她去参与……她是不是要重新考虑一下……

她想着想着,便进入了梦乡。

“……她……醒了么……”

“还没……”

“……不知她何时……”

“唉……不知道……”

断断续续的话语让温诗言纳闷之极。她记得睡下时,房中没有别人,怎么此时似乎床边有人,而且听声音还是三个,若是没猜错,应该是阮、隋、纪三人。只是猜到了之后,她又迷茫了。他们三个没事跑她房里来干什么?难不成真的想玩4P?那也得她醒来才行。她努力睁眼,却觉得有几分困难,她想大吼,但像被梦魇所迷,丝毫动弹不得。

温诗言知道这种情况俗称“鬼压床”,但实际上是因为太过疲倦而产生的幻觉。她向来胆大,所以也没怎么放在心中,再次沉入了梦里。

太阳的光穿过窗户直接洒到了温诗言的眼皮上,下一秒她便睁开眼。此次却没有上次那种无力感,很顺利的醒了过来。她习惯性地扫过四周,然后便愣住……

阮缡居然趴在床角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而隋枫却趴在桌上,也紧闭着双眼,再一看,就连纪然也在,他蜷在椅间。好像睡得很香。

这是什么情况?温诗言只觉得脑子有些卡壳,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温诗言轻轻坐起,还没开口喊他们,阮缡便被惊醒过来。

他瞧着她,眸色透着几分怪异,怪异中又有几分陌生,他看她的目光,似乎像在瞧别人。【﹕。。  。。】

温诗言暗暗好奇,阮缡何时用过这样的目光看她?她疑惑地问道:“干嘛这样看我?”说完,她清了清嗓子,怎么哑成了这样。难道是生病了?

阮缡见她醒了,又自己坐了起来,表情里除了惊讶却没有别的什么。他觉得此时的她神色间的熟悉一如既往,却仍然不敢确定,直到她开口说话,阮缡才觉得心中大石似乎放了下来,他伸手摸着她的脸蛋,说道:“没什么,只是……”

“她醒了?”隋枫被阮缡的声音惊醒,睁眼便问,边问还边摇了摇纪然,后者睁眼的第一句话,也问道:“醒了么?”说完同隋枫一起来到床边,怔怔地看着她。

三人这诡异的举动,无不是在说明她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温诗言偏头暗暗回忆,但记忆之中却没有生病的印象,她唯一记得的,就是纪然走后,她躺在床上思索问题。

她想了想,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隋枫与纪然听了此话,几乎同时吐了口气,对视一眼,同时说道:“是她醒了。”

“什么意思?”她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但三人似乎刻意回避着她的眼神。

纪然首先说道:“既然她醒了,那我就走了,反正留下也没用。”说完冲温诗言笑了笑,如脚底抹油般地跑了。

隋枫扫了阮缡一眼,便对温诗言说道:“我也先走了。”说完浅浅一笑,走得也毫不含糊。

二男相继退场,还没回过神的温诗言只好把目光转向阮缡,希望能在他的身上找到一丝线索。

阮缡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说道:“孤男寡女的,我也……”

“打住。”温诗言总算是回过神来,她问道:“我是怎么了?病了吗?”说完却见阮缡明显地松了口气。

他答道:“对,病得不轻,躺了三天。”

温诗言觉得其中有诈,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便狐疑地问道:“真的?”

“嗯,真的,你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么?”

经阮缡这么一提醒,温诗言还真是觉得哪里都不舒服。

嗓子是哑的,头有一丝疼,身体似乎也无力酸软,她答道:“是不太舒服,我感冒发烧了?”问完,阮缡却疑惑地“嗯?”了一声。

温诗言又道:“就是风寒。”

“嗯。”阮缡没有点头,只用鼻子发了这么一个音,然后果断地站起,连招呼都省了,就出了房间。

阮缡的态度肯定有问题,纪然与隋枫的表现也不对劲,只是温诗言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温诗言突然脑中闪过一念,然后很YD地笑了起来,难道三人终于发现,除了友爱之外还有别的感情掺杂在内?又难道是上演了一部三人版的背背山?

温诗言捂着嘴,自娱自乐地笑着,脑子里面继续进行着限制级的内容。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50章 丫的哪儿也别去!

第150章 丫的哪儿也别去!

话说温诗言三日前答应过徐朝虎第二天去衙门详谈。结果她却突然爽了约。

徐朝虎知道她虽生性顽皮,思维跳跃,古灵精怪,但从来都说一不二,如此爽约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便抽了个空档来了阮宅,奇*|*书^|^网亲自来见温诗言。

徐朝虎敲开门,反倒诧异,来开门的人居然是阮缡,徐朝虎愣了一下,他从没听说过哪家的少爷会亲自来开门。他正想问他是不是想出门,就听阮缡蹙眉说了句:“怎么是你?”说完仍然蹙着眉,四下张望着。

阮缡的表情好像在说,他在等人,但不是等徐朝虎。

徐朝虎不高兴的轻“哼”了一声,碍于身份,并没把话说透。他来的目的只是为见温诗言,至于阮缡的表情如何,他倒是没太往心里去。

徐朝虎先行一礼,问道:“温姑娘在么?”

阮缡的眸子微黯了下,答道:“不在,出远门了。”说完继续焦急的左右张望。

这个答案让徐朝虎惊了一下。在他记忆之中,除了上次之外,阮缡与温诗言几乎是寸步不离,而现在温诗言在答应了他详谈事情时却出了远门,徐朝虎是怎么也不能接受阮缡的说法。

他没与阮缡多讲什么,告辞之后隐到了阮宅不远处的巷中,想看看阮缡究竟在搞什么明堂。

徐朝虎前脚刚藏好,转过头来便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朝着阮宅边急急而去。这两人他都认识,穿深色衣服的是隋枫,而浅色衣服那个却是纪然。徐朝虎疑惑地看着阮缡招呼二人进屋,焦急的神色中终于微微放松。

他们三人对温诗言的感情,可谓是瞎子都能看出来,然而三人此时的表现,似乎又像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或许这重要的事情与温诗言无关,又或许有直接关联。

徐朝虎的职业决定了他的多疑。

他想潜进房中一查究竟,但又担心隋、纪二位高手发现他的踪迹,左右踌躇一会,最后只得悻悻离开此地。

他现在可没那个闲工夫去做闲事。

等到几日之后,温诗言好端端地突然出现在了衙门口时,徐朝虎愣了下,不由脱口问道:“你不是出远门了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徐朝虎是无心之问,但温诗言却是有心的听了。

她俏目一转,反问道:“谁说我出远门了?”

“咦,不是阮二少……”徐朝虎说了一半就发现温诗言的脸色不对,他不解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温诗言在心里正骂着。当时她会选择相信阮缡,那是因为身体的确有几分不舒服。而且脑中也没有那几日的记忆,才让她以为是病晕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此时听到徐朝虎的疑问,温诗言像被敲了一棒般,脑中顿时清醒起来,她定然不是病了这么简单,搞不好是被谁下了毒也说不定。

温诗言如此猜测,随既就想到了下毒之人。她的脸色暗了下,却是一副想要痛扁某人的神色。

她来衙门的本意,是想问徐朝虎通天门之事。她躺在床上耽误了三日,醒来后又休养了一日,心中早就按耐不住地想来找徐朝虎了,结果事情还没开始谈,就被徐朝虎自己给搅了。温诗言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阮缡拖出来问个明白,若是推断属实,她便要找人算账。

她咬着牙对徐朝虎说道:“没什么事,上次说的通天门的事,下回我再过来听,今天还有另外的事,我先走了。”说完干脆地走掉,让徐朝虎一头雾水。

温诗言先要回家找阮缡算账。

阮缡知道温诗言一早就出了门。也知道她出门的目的,猜测她不过中午估计也不会回来,他便准备先出趟门,过问一下生意上的事情。

谁知他才走到门口,就见温诗言怒气冲冲地回来了。

阮缡怔了一下,问道:“你怎么就回来了?”当触到她一脸的怒容,阮缡皱了下眉,心里抖了下。

温诗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不想对他废话,开口就先问道:“你丫的是不是骗我?说我病了什么的?你们仨究竟是什么事情瞒我?今天不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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