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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法医穿越记-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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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清楚,丫的哪儿也别去!”

一连几个问题让迷惑的阮缡渐渐明白她在气什么,不过明白归明白,他却没办法给温诗言说起那三日的事,毕竟那事过于蹊跷,他们三人曾商量过,还是不要告诉温诗言的好。

阮缡用一惯的沉默来回答温诗言。他静静地看着她,一副打死都不说话的表情,沉默一阵之后,他才缓缓说道:“我有要事必须出门,等回来后再给你解释。”阮缡用起缓兵之计,希望温诗言能放他一马。

温诗言以为他沉默着是为了组织语言,结果等到的是这么一句不着边的话,温诗言的额角竖起一个大大的“井”字,怒火是一触即发。

她强调道:“不行,你不说清,我不让你走!”

阮缡是一心想逃,哪里会如此轻易妥协,他皱着眉说道:“不让走也得走,我就不信你留得住我!”

此话让温诗言一怔。带着怒意的双眸轻颤了下,胸口有丝痛意滑过。

他对她说话,虽然说不到两句都会吵起来,但自熟悉后,他并没说过什么伤人的话来,这句话摆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人面前,可能会有不同的理解,可当此话听到温诗言的耳中时,她就觉得异常的刺耳。

温诗言不是那种受了挫就躲起来的人,她反而应该被称为是个越战越勇的人。她的心间痛了一下,仍然不服输地嚷道:“我就偏要留住你!”说着伸手挽住阮缡的手臂,小脸固执地皱着。

阮缡若真是想与她来硬的,动强的,她估计抵不住几下就要喊投降。可是阮缡是打从心底不愿意伤到温诗言,于是他的手臂被她挽住时,心中只能升起几分无奈,手上却不敢有什么过大的动作。

他故意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温诗言不服输地回答道:“想你把话讲清楚!”

“你要听什么?”阮缡揉了揉眉角,开始有几分妥协,边叹边问着。

“听真话啊!”她见阮缡的表情有一丝轻动,便放松了手臂,但双眸仍然盯紧阮缡的双眼一刻也不放松。

阮缡扫过左右,压着怒意说道:“跟我回房。回房再说。”那三日的事,宅中除了阮缡之外,就没有第三人知道,若是非说不可,他也不希望在这里说起。

温诗言在心里喊了个“胜利”小脸紧绷着点了点头。

二人并肩往院中走去,路间无语。

阮缡曾与隋枫纪然商量过,要把那三日之中的事情放于心底,绝不说出,但是面对温诗言的纠缠,他又无能为力。

他思索着,一会要用什么内容来敷衍她。

阮缡坐在桌边。温诗言对于他的对面,这种位置最适合谈判,至少温诗言这样认为。

“你说吧,真相是如何的?”温诗言知道阮缡向来话少,如果她不起个头,估计二人能从上午坐到天黑,他都可以一字不吐。

阮缡还真是这样打算的。他瞎编乱造的思维不如纪然与隋枫那么快,在短时间内根本就想不到合理的内容,但是他比纪然沉稳,比隋枫话少,所以他打定了一个她不开口,他不说话的主意。

温诗言是太了解阮缡这一特点了,所以刚一坐下来,她就催促着。阮缡蹙了下眉头,白皙的面容上透出一丝迟疑,但终还是说道:“你想听什么?”

还是那一句与主题搭不上调的话,温诗言便立即不满地拍桌说道:“当然是想听事实,我为什么会晕睡三天,醒来你们的表现为什么那么的怪异,还有,你为什么又对徐朝虎说我出了远门,如果我只是生病,就算重病,你也不用如此诓骗徐朝虎吧!难不成,我不是病了?而是中毒之类?”她一口气把自己的疑问及猜想说出,反道让阮缡松了口气。

原来她发现疑点,是因为见到了徐朝虎。

她醒来时,被他一句病了搪塞,因为没有真凭实据,她并没有显出怀疑,今日出了趟门,再回来时就如此的强烈要求真相,原来是在徐朝虎那里出了岔子。这些念头在阮缡心里转过,只花了不到一秒而已。

接下来,阮缡便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版本来搪塞她。

他顺着她的话,正色答道:“这都被你猜到了。”说完心中抽了抽,黑眸也跟着轻抖了下。不常说谎让阮缡微感不适。

温诗言没留意到阮缡眸间微不可察的狡黠,追问道:“那是谁给老娘使毒的?是不是纪然那小子?”她早在之前就在怀疑纪然,她的印象中只有他才会想出稀奇古怪的招来。

阮缡在心里默念了几个“对不住,纪兄”,嘴上顺着答道:“又被你猜到了。”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正面承认过一句,若是温诗言稍稍留意一下,便能看出其中怪异之处。

只是温诗言,早就被她所谓的完美推理给蒙蔽,于是真相也就失之交臂。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51章 找他丫的算账!

第151章 找他丫的算账!

阮缡被温诗言逼着讲真相。却又因为阮缡自身少言的特点及温诗言本来多疑的猜想,阮缡终于把真相给安全的隐瞒了下来,不过与此同时,他间接的出卖了无辜的纪然。

远在家中的纪然,在阮缡说出“又被你猜到”的同时,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阮缡在心里默念着对不住,但嘴上并没有一点儿含糊,仿佛抱着一种“死道友,别死贫道”的心态,全身心的希望,经由的误导后,让温诗言不再追着他缠下去。

“纪然的家在哪儿?”果然阮缡的希望很快实现,当温诗言如此一问,阮缡在心里偷笑了下,嘴上认真答道:“你与纪兄更熟,你都不知道,我难道会知道?”

温诗言在心里想了想,最有可能知道纪然住址的,应该就是隋枫,反正她也不太相信阮缡,不如去隋枫那里再问问。

她在心里想清楚后。扫了阮缡一眼,二话没说便又转身出了门。

阮缡松了口气,随后也离了宅。只是此次出宅的目的,并非为了生意之事,而是直接朝着纪然的住处而去,阮缡准备将温诗言要找他算账的事先行告知,让他早作准备。

虽然这一切都是他误导之后才发生的。

这头,温诗言急匆匆地去找隋枫,那头,阮缡却是去找了纪然。

温诗言果然是个行动派的,她想到找隋枫,便在最快的时间来到隋枫家门前。

她重重敲门,小手落在门上,一点儿少女的矜持都没有。敲过之后,里面却没有人回应。她蹙着眉再等了一会又敲,仍然没有动静。

此时温诗言便知道自己来扑了个空,但又不甘心就此回家,于是她很不顾身份地找了个墙角蹲着,脸上摆出一副见不到人绝不离开的坚决。

话说阮缡乘着马车来到纪然家前,屋中之人听到声音便开门出来,一看来人,愣了一下,问道:“阮兄,此时如此有空?”

阮缡下了马车,让马车找地方等着,看着车离开后才对纪然说道:“有些事,咱们进屋说。”

本来阮缡与纪然也好。与隋枫也罢,三人年纪相仿,又有相同喜欢的女子,所以关系微妙得说不太清楚。但在经过那件事后,三人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仿佛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一般。就算如此,阮缡不爱说话的个性,与他少爷的身份,仍然与纪、隋二人有些生疏,所以阮缡亲自来找纪然,便令纪然觉得奇怪。

阮缡喊进屋,纪然自然侧身邀请。

当阮缡走进一看,隋枫居然也在,他愣了一下,道:“隋兄也在,那就正好。”这话不仅让纪然奇怪,让隋枫也怔了下,问道:“何事?”

阮缡坐了下来,扫过二人一眼,又垂眸半晌才说道:“她……不信那三日是生了重病。”

这话虽没把主语说清,但仍然听得纪、隋二人对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然后呢?”

要让阮缡一口气说太多的话,似乎是件比较难的事情,他听了二人的疑问,仍然绕着弯说道:“然后,她非要问清当时究竟发生过什么。”

隋枫比纪然能沉住气,听到阮缡这么说,知道他一定还没把真相告诉温诗言,便皱着眉等阮缡把话说完。

纪然却没隋枫那么能忍,他纠着眉,问道:“再然后呢?你说了?小温怎么说的?她没被吓着吧?”一连问了四个问题,像投进湖中的石子,没了下文。

纪然额角抽动了下,看了眼撑着头却一点不着急的隋枫,再扫了眼正坐着但沉默不语的阮缡,他揉了揉眉角又问道:“阮兄,你倒是快说呀,真是急死人了!”

经过纪然的催促,阮缡终于又开始说道:“她猜是被某人下了毒,才会晕迷了三天,于是……”一个长音,阮缡的目光飘向纪然,后者愣了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她该不会是猜我干的吧?”

阮缡认真地点了点头。

纪然的唇角抖了下,声音疑似发颤地问道:“小温的人呢?”

“此时应该是去了隋枫那里。”这是阮缡猜测的,她并不知道纪然地住址,但她也许会想隋枫知道。

说完此话,就像有某种特效一样,让事不关己,快要睡着的隋枫像过电般地坐正身体。惊讶地问道:“阮兄,你说什么?”

不喜欢多言的阮缡,重复道:“她应该去了你那里。”

这个肯定句,让隋枫哭笑不得,听完前因,他便明白温诗言去找他的目的,但让他出卖纪然,似乎……

隋枫扫了眼纪然,看他也一脸无奈,便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阮缡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让纪然有个心理准备,但并不是想让他抹油逃跑。他看纪然哭丧着脸,一副想立即闪人的样子,便抢着又说道:“她反正天天都在家中,若是下次再逼问什么,或许我只能据实相告了……”

“不行。”隋枫首先反对。

提议把事情瞒下来,便是隋枫。

按隋枫所讲,这事过于诡异,还是别告诉她,若是真让她知道,心中忧着此事,万一诡事又一次的出现,也不知道下回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这个说法。另外两人自然同意。

哪怕温诗言再怎么粗鲁,再怎么剽悍,再怎么搞怪,再怎么不解风情,再怎么拈花惹草,她仍然有着可爱俏皮的一面,仍然有着让三人都着迷的一面,仍然有着令三人无法释怀的一面。

这个决定,一拍即合,绝无异议。

定个决定容易,但定下了。便要花精力去遵守。

就如阮缡所说,她与是他朝夕相处,抬头不见低头便见,想躲都躲不开的。若不解决掉她心中的疑惑,指不定哪天他被威逼利诱,口吐真相。那么之前这一切都白废了。

眼下,似乎最好的方法,便是牺牲纪然。

三人都是明白人,这些话自然不用点透。

隋枫简洁有力地说出两字之后,睨了眼纪然,眸间带着歉意,但仍然说道:“看来此事只能如此了,纪兄,在下先行告辞……你……保重。”说完便离开。

隋枫走了,阮缡自然也不能多留,若是一会被温诗言撞到他在此地,那便是自找麻烦,自讨苦吃。他朝着纪然拱了拱手,嘴动了动,但最终却没有说完,只是点了点头,便也离开。

纪然就这样被隋枫与阮缡合着伙的卖了。他欲哭无泪,认命地低叹,心里不停思量着,如何才能让温诗言的脾气小一点。

此时再说等在隋枫门边的温诗言。

她不是没有等过人,但是从没在如此尴尬的环境下等人。

温诗言想找个地方坐坐,只是举目一望,四周都没有公共设施,唯一可以坐的地方,却是一间茶馆。

她向来出门不带钱,进茶馆可以,不过到时候要出茶馆就难了。

于是她蹲在墙根,越等得久,心中火就越大。

就当她等得实在等不下去的时候,隋枫终于是回来了。

他是乘着轿子回来的,温诗言站起来时,觉得双腿有些发酸。她边揉边噘着嘴看着隋枫从轿上下来。

隋枫早就知道她会来,而且在轿上也一早就看到她,于是他下了轿,就对温诗言说道:“诗言怎么突然来了?”

她吃力的挪了挪发麻的腿,刚走了一步就难受的停了下来,扯着小嘴嘟嚷道:“你怎么才回来,害我等着腿都麻了!”

隋枫淡笑了下,过来扶了温诗言,明知她的目的却避而不提地说道:“诗言下回要来,先派个人过来知会一声,免得等得久了。走,进屋坐着说。”

温诗言再挪了下脚,难受得小脸抽了抽,隋枫见状,一把抱起她,开门进屋。

进到屋,隋枫将她放下,一边揉着她的腿,一边问道:“诗言此时来,是不是想我了?”他知她目的,此时只是随口一问,对答案没抱太大希望。

温诗言倒是非常不解风情,老实地说道:“不是想你,我只是想知道纪然家在哪儿。”

隋枫明知道温诗言的目的就是纪然,但心里仍然滞了一下,暗骂了句:这不解风情的丫头!嘴上说道:“诗言找他干嘛?”

温诗言双眼一瞪,说道:“找他丫的算账!”说完突然语气一转,问道:“我问你,我晕迷三日,是不是被人下了毒之类的?”

隋枫故作惊讶地反问道:“是谁说的?”问完又道:“难道是阮缡?”说完皱眉垂眸,一副气恼的表情。

隋枫这两句问话,无疑都是在承认温诗言的猜测正确,加上后来摆出的表情,更是让温诗言信了十分。她的脑中闪过“果然”二字,嘴上追问道:“告诉我,是不是纪然搞的?”

“这……”隋枫迟疑了下。他不是阮缡,毕竟他与纪然的关系亲密得要胜过阮缡一些,所以此时不能够轻易的出卖纪然。

但他的这个迟疑,却让温诗言更加认定是纪然所为。她轻哼了声,说道:“行了,啥都甭说了,把他的住址告诉我,一会我去找找他。”

隋枫为纪然暗暗祈祷一番,却毫不含糊地把地址告诉了温诗言。

看来,这个误会,只能靠纪然自己去解了。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52章 老娘要问话!

第152章 老娘要问话!

得到了纪然的住址。等到双腿不再发麻,温诗言便吵着要走。隋枫知道纪然此劫难逃,也不好故意去阻止,只说去喊轿子送她过去。

等到磨蹭一番后,温诗言到达纪然住处时,已经是正午时分。

这是隋枫有意安排,希望给纪然一个准备的时间,让他在有限的时间里做好无限的准备,这算是他这个当朋友的尽到的最大努力。

经过这么一个漫长的时间,温诗言的怒意早就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她站在纪然的门前,努力培养情绪,最后终于一脸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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