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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闷无妨,骚来补-第16章

小说: 闷无妨,骚来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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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声叫停,无奈,秦环俨然就一发了疯的野兽,除了费力厮打,其余什么都听不见了。白杨处于劣势,手脚大受限制,力道根本无地发挥,只得极尽全力来防御。

认识到即使喊破喉咙,秦环也不会停,我也就不再浪费体力做无用功了,立即转变战略——弯腰,死死拽住秦环的衣服,往上一提,又用力一扯。衣服的的确确是嘶嘶乱响、风中凌乱了,可恨的是,那疯子却仍巍巍峨没动,除了手脚还在拼尽全力地打鼓。

“秦环!你他妈住手!”我狂怒,再这样下去,真担心白杨会支撑不住。
情急之间,双手猛地伸去,对着他的两腋,就是一挠……

他的双臂骤然一颤,条件反射式地夹紧,身体终于随着我的动作左右动摇了。看来他还真怕这口!找到了敌人的弱点,我一鼓作气,更大幅度地挠了下去……

可就在这时,一股浓重的压迫感,迎鼻扑来,如同泰山压顶。我一愣神,躲避不及,只一秒,秦环的后脑勺便已冲来……身子骨,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脑袋,立即一片空白,眼前,也只剩这突如其来的不正常昏黑了。很快,鼻子处的麻木急剧升级为巨痛,并慢了半拍袭来。我闭上眼,稍微定神,甩了甩头,又试探性地睁眼,感觉恢复正常了,这才从地上爬起。

再一看时,白杨已占据了绝对优势,牢牢把秦环制在了身下……

我旁观一会,粗略估计白杨把本给揍回来了,又等了等,差不多利息也回来了,见还没有停的趋势,这才走上前拉架:“白杨,好了,别打了……”

远远的,两保安才匆匆跑来。不得不佩服,他们对这时间段,掐得真准,真真真准——不紧不慢、不早不迟,不急不缓,一上来,正好打完!

我把白杨从地上拉起,又帮他拍掉身上的灰尘,瞟见他嘴角溢出的血丝,不由攥紧了他的手,担忧地询问:“你流血了,没事吧?”

白杨不着痕迹地拭了拭嘴角,反手拉住我,安慰道:“没事!”

我怒眼瞪向秦环,他鼻青脸肿的,比起白杨,似乎更惨。活该,谁叫他二话不说就冲上前来?他以为他敢死队?还卑鄙无耻地玩突袭!

正要开骂,他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浑身一僵,全身拘谨起来,双手也局促地擦着裤腿,缓缓地、一步一动地从我们面前走过。

纳闷地追随着他的身影,等等,我猛地一惊,这背影怎生这般熟悉?照片!没错,就是照片上的那个人!我恍然大悟!等到回神,更是诧异,姚雨晴什么时候到了我们的身后?她明显消瘦不少,宽大的病服好像轻而易举便能再钻进一人。

我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人,轻唤道:“白杨”。白杨显然早发现了姚雨晴,拉我的手紧了紧。

他一言不发,冷漠地看了那伙人一眼,然后,直接带我走出了医院。

出门,我忍不住回头望了眼,不想,竟正好对上姚雨晴的目光。

我猛地一个寒颤,这眼神,简直比那午夜凶铃里的贞子还贞子,真真叫人永生难忘!反正我只是走马观花看一眼,便忍不住全身上下毛骨悚然了。

直到坐上车,远离了那道仇恨的眼光,我这心才平静下来。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我在她眼里,已经成了重磅级敌人了!

正想着,鼻孔里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奇怪,好好的怎么会流鼻涕?我吸了吸鼻子,用纸巾一擦,天,只见白色的纸上,一片突兀的猩红。我一个没忍住,惊讶出声:“咦?”

白杨闻声一看,脸色瞬间阴沉,一个刹车,就要调转车头。

我忙仰起头,抓住他的胳膊道:“我没事”。谁知,只这样轻轻一动,血便直接流到了喉咙,一阵恶心的铁锈味传来,胃部顿时闹翻了天。

白杨气急,威严地命令:“赶快给我坐直!”说着,立即将车停一边,迅速拧开瓶水,沾湿手,轻轻在我后颈及前额上拍了拍。

我听话地坐直。眼看他又发动车子掉头,我再次急急拽住他胳膊:“别掉头,我不要去那个医院!”

“别闹,这个近!”白杨柔声哄我。

我拽得更紧了:“不要去那个!”

他看了我良久,叹了叹,终于作罢,吩咐我坐好,才踩足油门往另一个医院奔去。

医生说只是撞伤了毛细血管而已,没什么大问题,开了些药给我。我顺便又买了些祛瘀消炎的药膏。

回来时,白杨一声没哼。不知道是不是流了血的原因,我也昏昏沉沉的,干脆闭目养神。

“以后碰到男的打架,记得走开点。”在我就要睡着时,白杨突然冒出这样的话来。

“嗯”,我微微睁眼,慵懒地回应,“只要打架的人里没你!”

我这不是见你被人欺负,才蹦出来巾帼救帅男吗?换做是别人,哼哼,我才懒得理,刀剑拳头可是不长眼的!顶多也就停下来看看热闹?再不然,动动手指报个警也行!再再不然,就只有路见不平一声吼,拍个照来咱就走了。

白杨看我一眼,神色有些异常,不再说话。

到家了,我回我的房换了身衣服,再去他那时,他已经洗完了澡,正在吹头发。

我朝他走去,在他旁边坐下:“把衣服撩起来,让我看看背。”

“还好!”白杨靠在沙发上,淡淡地回答。

“好个屁”,我情不自禁吐出句粗话,强横地扳正他的身子。他一声闷哼,知弄疼了他,便再次小心起来,轻手轻脚地撩开了他的衣服。望着背上那一片红肿,我不自觉抽了好几口凉气。

“骨头没断!”白杨冷不防冒出这句。我给了他一记白眼,断了你丫还能在这?

起身拿来药膏,均匀地涂上,又不轻不重地按了按。

突然,我灵光一现,想起每天晚上都被他压榨得体无完肤的,怎么着也得来个农奴大翻身才行,哪怕只翻身一天。这样想着,双手便配合地减轻了力道,从不轻不重的按摩转为若有若无的轻抚。

见他明显身子一颤,我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怕他发现,又赶紧咬牙忍住。

“钱晓乐!”那厮好像不悦了。

“嗯?怎么了?”我故作无辜,用少有的纯情口气回答。紧接着,又坏心眼地往他背上吹了口气。

白杨猛地僵直……

可是,可是下一秒,一个地转天旋,我就完全倒在了沙发上。不等我反应过来,脑袋一热,嘴已经被堵上了。

我笑,确切来说是奸计得逞的笑!

待到他的舌头开始向下转移目标,我才好心地警告道:“白杨,你会后悔的!”

他压根就不理,径自玩他这少儿不宜、有害河蟹的低俗造人活动……忽地,他双手一顿,停了。

我笑靥如花,明知故问:“又怎么了?”

白杨满脸黑线地瞪我一眼,抽了抽嘴角,终于一个腾身,不满地从我身上站了起来……

亲爱的大姨妈,你折磨了我这么多年,今儿个,总算有用了一回,帮我出了口恶气!





、第二十九章

春节刚完,新一轮寒潮却突然来袭,外面下起了雨夹雪。

我窝在家,胸有大志地玩着电脑,一丝不苟研究我的八卦新闻。
白杨则与我相反,不知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书。他那书吧,真的很乱七八糟,要是一个个汉字、符号、字母分开念,那谁都认识;但若组合起来,就完全不知所云了。

“白杨,”我打破宁静,欣喜若狂叫他,“重大发现重大发现!”
他抬头看我眼,淡淡:“什么?”

我立马一脸骄傲宣布通过客观事实加理性推理而得的惊天发现:“你信不信,今后,强|奸事件发生的概率有望大大下降。”

他又低头看书了,表情无波:“理由?”
“强|奸犯都强正太去了。而男强男呢,管他是年下攻还是年上攻,都不会构成法定意义上的强|奸!”说罢,便开始深情并茂地剖析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男强男实例……

洋洋洒洒说了那么一大篇,不过那厮貌似没丁点反应?
我委屈了,不满地扯他胳膊:“白杨,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他并未看我一眼,只随手翻了页书,冷冷道:“没有。”

没有?切,鬼才信。
真没听那你刚刚嘴角抽什么抽?
我忍住心中戾气,假笑:“哦,是吗?”然后,充分发挥起咱礼仪之邦的精髓,用上淑女的语调、淑女的微笑、淑女的谈吐,礼貌又不失温柔:“那我再说一遍。”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朱唇启兮……
一字不落重复完,才定定望着他,笑容可掬:“这次,听清楚了没?”
没想到他的嘴角抽得更厉害了,不但还是没抬头,就连一个字也不屑对我吐了。
我再次“淡定”地得出结论:“呃,看来还是没听清,我再来一遍……”

……接二连三的轰炸下,白杨终于忍不住了,起身看我:“你果然很无聊!”
我踌躇满志,正当我以为终于大获全胜时,他却突然把手机放到了耳边“喂”了声。

敢情起身只是为了接电话?
我一脸受伤,唯有哀怨凄惶地凝望他。

接完电话,他才转向我:“我要出去趟,可能得晚点回来。”语毕,又回身往抽屉里拿出一叠资料。

我有点逆流成河的小小郁闷了,不再跟他开玩笑:“又出去?白杨,你老实说,你这些天到底在忙些什么?”
他朝我扬了扬手上的这一叠的东西,当是作答。

我心中的郁闷顿时积成了大海:“这是什么?”
“贷款!”他清凉的声音给了我两个字。

“贷款?”我如闻惊雷,孤疑地夺过材料,信手翻开,瞟到这大写的“贰佰肆拾万”,这才当场石化。
二百四十万人民币啊,堆积起来的话,就该整整有三米多高了!
我艰难地咽了口痰,深深地不蛋定了:“你借这么多钱干什么?”
白杨漫不经心喝了口水,理所当然:“买房。”

……一阵神游太空,我才回魂儿:“在哪?几平?”
他悠悠然答:“市中心,八十三平”

什么?堆积一起将近一层楼房高的百元大钞才买这么几十平方的房?我清楚地听到小心肝破裂的声音!
再想到钱还是借来的,更是险些吐血身亡,几乎是咬牙切齿:“白杨,你这辈子都别想轻松。”
他一脸无害,嘴角翘起了弧度,貌似我纯粹就是在散布谣言危言耸听,废话道:“不用担心。”

我白他一眼:“确实不用担心呢,反正你躲债务抱头鼠窜日,就是我卷铺盖红杏出墙时,我担心个毛啊!”
白杨笑了,“红杏出墙?”语气处却露着无边的诡异:“你确定?”

觉察到那奸笑下的滚滚阴风,我一个激灵,骨气也随之没了,嘿嘿两下,十足地狗腿样谄媚:“呵呵,说笑说笑!您老人家筑别人债台还差不多,怎么可能自己欠债嘛!再说,您借债买房这一伟大壮举,不正说明了您高瞻远瞩胆大气粗不怕死不怕累艰苦奋斗自强不息大气磅礴的精神吗?您这精神处处散发着智慧和人性的光辉,实在可歌可泣可圈可点可……”
看来,高中三年的政治课没白学!
一记生猛眼神劈来,我这文采斐然的背诵才被无情打断。

白杨叹了口气,终于开口详释:“ 02年,我们这的房四千每平,05年大概是七千,07年差不多一万三,现在都将近二万六了。这说明什么?纸币是最易缩水的东西。真正能保值的,不是黄金而是房子!即使通货膨胀再怎么厉害,我都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未来至少五十年内,房子都不会贬值。你要知道,亏本的生意,我从来不做。”

他那么一说,我这高悬的心总算开始往低处走了,却还是免不了担忧:“假如、万一、如果出现最坏情况呢?”

白杨一副我醉了他独醒的摸样:“吃饭也有被噎死的。”
说完,看也不看我一眼,大步一跨出门去了。

……白杨,我倒觉得被你噎死的可能性更大!
不管了,随你去,反正你聪明谨慎,智商也高我几倍的,既然这么做了那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的。再说,不经高风险,怎成暴发户?

这样想着,半吊着的心才算落地。
坐下,玩电脑。
突然,手机响了。

“喂?”
“喂,钱晓乐,是我,秦环。”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一听这名字,我便也顾不得客套了:“有事?”
他略微一默:“雨晴明天搬走,想跟你见最后一面,顺便有些话跟你说。”

我思忖良久,也罢:“在哪?”
“城南林园”
“什么时候?”
“现在!我就在你家楼下等。”

毫不客气挂了机,随手拿了件外套下楼,秦环果然在。
不急不缓走去,迎着他的目光上了车。

车内,半晌无语,还是我率先打破沉默的:“姚雨晴好些了没?”
“她年前就出院了,明天……搬走。”
我顺口接话:“所以?”
他笑,语气中竟有些无奈:“跟你见面。”
我也报以一笑,没再说话。
事实上,我还是很乐意送瘟神的。

“要不要叫白杨来?”中途,我提议。
“我打过电话了,他应该很快就会过来。”

“哦”,我敷衍地应了声,又掏出手机,想问问他现在在哪,“咦,怎么没信号”
他一听,也瞥了眼自己的手机:“我的也没有。”
看来,大概这段路信号不好了。

停好车,我跟他步行进了林园。
园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不过也难怪,谁叫现在是冬天呢?一只虫子都不见,哪会有人来散步?

远远地,我看到了姚雨晴。她信步朝我走来,表情却甚是得意,眼神也颇为奇怪。
不知为何,我突然隐隐不安起来,可能是周围太过寂静吧!

她斜眼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而后讽笑:“气色不错,看样子日子过得很滋润!”
“呵呵,托你洪福托你洪福。”我也扯出个恶搞版蒙娜丽莎式的微笑,防卫地后退两步与她保持距离。不自觉又掏出了手机,却冷不防坠入了寒谷——还是没信号!

姚雨晴双手抱胸几声嘲笑,又摊开手打开车门,弯腰往里探了探,随即拿了个小东西出来,笑容明媚地朝我扬了扬,志得意满:“便携式手机干扰器!”

我大惊失色,怔了一秒,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没信号,原来……
装镇定看了眼秦环,他也正一脸冷漠地回望我,连虚假的笑都不屑安上了。

审时度势后,我当即决定难得糊涂,赔笑道:“嘿嘿,两位有何贵……”
话未完,一股旋风呼过,啪地一声,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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