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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夫子栽了-第81章

小说: 夫子栽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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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爱不能,因为,我不属于一夫多妻的人。

欲恨不能,因为,他本多妻,我却还要沦陷。

“这种令人倍受折磨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我懊恼的起身,将酒壶砸到地上,听着酒壶迸裂的声音,脑中闪现的一幕幕是我醉酒时,他总喜欢摇醒我,“乖呀,将这醒酒汤喝了,明儿个头就不疼了。”

“不疼了,不疼了,再也不疼了。头不疼,心也不许疼。”踉呛着步子,倒在青石屋中,晕睡过去。

一觉醒来,老东西还是没有回,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老东西,你好狠的心,是找你的琴仙妹妹去了么?不要我了。”懊恼的再次闭上眼睛,希望再次醒来的时候,老东西已经回来了,一如以往般,带着算计的笑看着我,然后,我就会思虑着,想个什么办法,让老东西对我又爱又恨的。

可是,再次醒来,老东西仍旧没有回来,我叹了口气,起了身,揉了揉自己疼痛欲裂的脑袋,这才发现,这屋中有打斗的痕迹,有谁?有谁能伤得了老东西?

“老东西,你不会出事了吧?”

人清醒了起来,心提到了嗓子眼,一一的查看起来,没有血迹,这样算来,老东西应该没事,他现在在哪里呢?

“乞儿!”我猛地清醒,是了,是了,乞儿?在东傲国,为了戏弄老东西,我曾将偷玉玺的罪嫁祸到了老东西的身上,并告诉了乞儿这里详细的地址,莫不是,老东西被他抓回去了?

‘未央城!’那个狐狸面具人曾和老东西交手,他们会不会有过结,莫不是,老东西不服气,到未央城挑战去了?

“先去北极,再去未央城。”如此分析,我急忙重新赶上马车,往北极国方向而去。

半个月的时间,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北极国,已是五月中旬了。

北极国,我没有住最好的客栈了,因为我知道,那是上官家的产业,所以,我找最小的客栈住了下来,拜我撑上官家的大权二个月所赐,对上官家所有的产业,我记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由于沿途赶路奔波的,少想了许多,如今,躺在小客栈的床榻上,心中的思念又多了起来。

“住了你们家的客栈又怎么样?你应该不会看重我,不会找我的。”

“可你不找我,我家里的人也要找我,人是从你那里不见的,所以,为不让家人找到,我还是不住你们家的客栈好。”

“牡丹姐的孩子已快六个月了吧,此时只怕正由你搀扶着在花间漫步吧……”

每每想到这一幕,心就不舒服,眼中又会有了水雾,快二个月了,还没有平复么?是了,我与他成婚用了多长的时间,应该也用多长的时间来忘掉吧。

小客栈原来也有八卦,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天,教我听到了关于偷玉玺的八卦。

“知道么?那个称箫魔的居然动脑子到我国玉玺的头上了。”

“还是烈王爷厉害,去抓那箫魔的时候,一听烈王爷的大名,箫魔似中了魔般,停止了打斗,直接跟着就回了北极天牢,反抗都没有。”

“这说明我们烈王爷的威武神勇。”

“……”

原来,老东西真的是被我害的,是魏烈带御林军来抓的,其实老东西本是能够跑的,可偏偏的,老东西一见魏烈,知他来自北极皇室,竟是十分自愿的随着他回了北极,十分自愿的蹲在了天牢,这是为什么?




   第115回救老东西闻往事

北极国天牢,我不再敢一席白衣的闯入,毕竟,那里是天牢。

一席黑衣的我潜入天牢,将守在里间的人迷晕,一间间的挨着找去,终于,在最后一间,找到了老东西,只是,他的双眼不再有神,而是空洞的望着屋顶,呆呆的出神。

“老东西!”一语即出,泪却流下来,原来,我很不好,很不好,很坏,将老东西整得这么惨。

“臭丫头!”老东西一见我,双眼重新有了光彩。

“我来救你出去。”语毕就要劈开铁链。

“不!”看我一副疑惑的神情,“我只是在这里想事情,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我就出去。”

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要呆在天牢中想事情,真够别具一格的,“什么事?你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魏烈!”

“魏烈?烈王爷?为什么?”

老东西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你认识他?”

我点了点头,摸了摸脑袋,“呃,这个,还是我叫他来抓你的呢?”

“为什么?”

再次摸了摸脑袋,“还不是你,害我嫁人,所以将在北极偷玉玺之罪转嫁到了你的头上,叫魏烈来抓你。”

“原来是你这个臭丫头害我。”老东西懊恼的笑着,继续说道:“不过,好在有你,让我碰到了他。”

“他?魏烈?”

老东西点了点头,“你把你所知道的关于他的事讲给我听一听。”

于是,我将小时碰到魏烈当乞丐、后来在北极碰到魏烈的事、魏烈出使东傲国的事一一告诉了老东西。

“原来如此,难慢……难怪……”老东西的眼睛居然溢出泪花似的,“我想见他!”

“要见何难,我这就带你去。”

老东西摇了摇头,“不,我想在他允许的情况下见他。”

“怎么说?”

“他是我的儿子!”

老东西的话波澜不惊,但却已让我合不拢嘴。

“他的母亲任盈儿是我的师妹,是北极国太尉的女儿,那一年学共有成下山,我们喝了些酒,于是,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偏被云湖看见,从此避我不见。”老东西沉浸在过往中,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云湖?琴仙?”

老东西点了点头,“回府不久,任盈儿进了宫,其实,那时候,她已怀着身孕。”

“那后来呢?”

“后来,任盈儿为了保住这个孩子,不惜早产生下魏烈。”

认人家皇帝的儿子当自己的儿子,这胆子……“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还记得那年我要你送的那封信么?”见我点了点头,老东西继续说道:“那就是任盈儿临终之际托人转交给我,说是送给云湖的信,一定要我转送。这封信辗转到我手上的时候,任盈儿早已薨逝一年多啦……”,

“可我,那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想着同门一场,看在她已逝的份上,终于出了山,给云湖送信,不想……经过东傲国的时候,遇上了你……”

老东西看了我一眼,“后来,我终是将信送到云湖手中,不想打开信,才发现还有一封是写给我的,里面交代了所有的一切。写给云湖的信中唯一不同的是,盈儿说她没有醉,是她有意为之,要云湖原谅我。”

见我难以置信的样子,老东西笑了笑,“我这才知道,原来我有一个儿子,魏烈,他是我的儿子,可,当我赶到北极想见他一面的时候,他失踪了、失踪了,而我托人在北极据守也未守着他。”

我恍然大悟,“按时间推算,他那时在东傲国作乞丐。”

闻言,老东西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看向我,“其实,你埋我时给我吃的药丸,就是任盈儿给我的御用药丸,在未知真相前,云湖因此事的绝离,我一直有些怨任盈儿,我本不想受她的好,却阴差阳错的让你用它救了我的命。知道真相后,我才知道,这些年“她受了多少苦。”

我得意的笑了起来,“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安排好了的。你还不感激我?捡了个儿子回来了?”

老东西再次白了我一眼,“我希望魏烈能原谅我抛弃他们母子之罪。”

“所以,你一看到魏烈,就自愿跟他回北极。”见老东西点头,我轻叹道:“不知者,不为罪。乞儿不会怨你的。”

老东西看着我,笑了起来,“什么时候,你这臭丫头也开始讲人话了。

我拍了拍胸脯,“我帮你。”

“真的?”

“有什么是我解决不了的?”一旦有事要做,就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了,这样,就不会想着上官了。

“你不在东傲做你的逍遥王妃,只身跑来北极干什么?是有事解决不了?”

“我的事,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你的事。”语毕,我随即出牢而去,直奔魏烈府中。

月色很亮,我一席黑衣轻巧的翻入魏烈府中,由于正暑,满塘的荷叶摇曳,偶有昆虫鸣叫,好一派荷塘月色。

魏烈,一如既往的一席黑衣穿在身上,正坐在石桌边小酌,我缓步走到他的身后,他有所发觉,猛然回头,“主子!”

“乞儿呀,记性不错。”我笑着坐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你真能折腾的?”

“折腾?”我不明白。

“东傲国发了皇令,我们国家也接了,说是见到你的话,一定要回复。

“皇令?”皇帝哥哥,他在找我么?他没有沉浸在李婉儿的温柔乡中么?

魏烈看了我一眼,“何止皇令,还有江湖令。”

“江湖令?”这是什么意思。

“未央城的江湖令。”

“未央城?”脑海中出现那一身紫金长衫的戴着狐狸面具的人。

“听说,是逍遥王爷出了高价通过江湖人士在寻你。”

是他么?他也在找我,怎么可能?他现在应该挽着牡丹姐的手散步在花丛中,一副合家团圆的景象,怎么可能来找我?

“现下两方都在找你,三个国家的黑白两道都接了令,万不想,你居然到了北极。”魏烈看着我,又笑了起来,“你叫我是回复好呢还是不回复好呢。”

“暂时不回复吧。”我一笑,时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近来一些,“现下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与你商量。”

“噢!”

“箫魔!”见魏烈神情震了震,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么?如果不是因为你,没有人能抓住他。”

“你把他看得这么强?天下无敌么?还是有意把我抬得很高?”魏烈笑了起来,“可不要拍我的马、屁,我知道,你擅长此项。”

我摸了摸鼻子,白了他一眼,“他是我师博。”

“原来如此。”

“他也是你的父亲。”我看着魏烈的眼睛,见一丝痛苦似从他的眼中漫了出来,“他不知道你的存在,不是他的错。”

“我知道。”魏烈轻叹一。气,站了起来,凭栏远眺,终是转过头,看着我,“母妃在临终之时告诉我,如果见到一个手持碧玉箫的人,他的碧玉箫与我的碧玉萧一模一样,那人一定是我的父亲。”

我惊异的看着他,只听他继续说道:“当年母妃临终前告诉了我一切,我受不了这件事实,离家出走,到了你们东傲国当了乞丐,也就是在那里,碰到了你。”

我亦起了身,行至魏烈的身边,盯着魏烈的眼睛,“不说别的,只说,你认不认萧魔。”

魏烈转过头,冷冷的声音传来,“他明天问斩。”

“他若想逃,没人拦得住他,他之所以不逃,是在等,等你认他,即使是死,他也愿意。因为,他觉得,亏歉你们母子。”

见魏烈默不做声,我咬了咬牙,“我要救他。”

魏烈终是转过头,再次看向我,“就因为他是你的师傅?”

“玉玺不是他偷的,是我。”

魏烈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你?”

跳坐到凭栏之上,“我嫁祸他而已。”

“说什么也没用了,皇令已下,没人能改变。”

“如果现在你去见他,原谅了他,他就会知生存的意义,就会自行离去。也就不会死。”

“如果要你现在就原谅上官若飞,你愿意么?”魏烈说着,见我震惊的神情,“我这是告诉你,忘掉,要很多时间,而原谅,也需要时间,你,不要逼我。”

“你说的,也许时。”忘掉确实需要许多的时间,因为直到现在,我似乎还忘不掉,凄惨一笑,“我要为老东西准备上路的饭菜,不打扰了。”

盯着我远去的背影,魏烈终是开了口,“主子,你,会看不起我么?”

“如果我看不起乞丐,会给他龙眼和乳猪吃么?”语毕飞身而出。我要争取时间,现在去天牢肯定不行的,换班的人员肯定发现了迷烟,已做万全的准备,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即使是劫法场,我也要将老东西救出来。

翌日午时,我一袭黑衣,头戴斗笠,默立法场旁边的酒楼二楼,盯着法场上的变化,地点我都已仔细堪查过,劫法场的亡命之徒是我从赌馆里出来的人里选的,一人给了一千两银子,只要他们四人从不同的方向推一辆着火的车子进法场引起混乱即可。混乱一起,他们即可随人流离去。

时间一步步的接近,行刑的官员一一到来,魏烈却没有来,我估计,他还在做挣扎,也是,作为儿子,他不能看老子被杀而无所谓。作为皇子,他不能置国家法律而不顾。可最基本的,我只要他认老东西,不想却也是这么的难?

老东西被押了上来,依旧是那副空洞的表情,是我害的,他原来是那样的有精有神,若不是我,他现在还在大山里逍遥着吧。

午时三刻一到,问斩的令牌甩下,剑子手的大刀既将落斩,我急忙飞身跃出,手腕间的火箭一连三发,刽子手的大刀瞬间失了方向,当然,我不想害命,我只想救人。

所请的四个亡命之徒果然也很卖命,同一时点起了车上的稻草,驾着熊熊大火冲进了法场,瞬时,法场乱成一片,而我已轻巧的跃到老东西的身边,替他解了绳子。

大批的官兵蜂拥而来,我的袖火箭已是用完,急忙掏出暴雨梨花针群射,又阻止了一波高峰。而老东西,还是茫然的跪在地上。

“活着才有希望,死了没人怜悯。”我急急对老东西说着,不时以暴雨梨花针阻止着上来的官兵。

然而,官乓的弓箭手虽倒下了不少,但接连而上的弓箭手又冲了上来,雨箭纷至沓来,我闪躲不及,左臂中了一箭。

看着不为所动的老东西,我着急异常,“就这样死了,任盈儿的苦心就白废了,她要的,是你活着得到儿子的承认。”

“臭丫头!”老东西的眼中有泪光闪动。人在瞬间扑起,一把携了我,如飞而去。

雨箭落在了我们的身后。

偷玉玺的萧魔在行刑法场被一神秘黑衣女子所救,而神秘黑衣女子负伤而去的消息铺天盖地的遍布北极国。

北极国的皇室亦发了令,全城搜捕箭伤女子,凡买箭伤类的创药者,一律审查。

此时,老东西和受箭伤的我正在魏烈的王府中,一个极机密的小房,老东西正要为我拔箭,看我吡牙裂嘴的,“臭丫头,知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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