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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夫子栽了-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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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老东西和受箭伤的我正在魏烈的王府中,一个极机密的小房,老东西正要为我拔箭,看我吡牙裂嘴的,“臭丫头,知道疼了,就这点能奈,还敢劫法场,还不是要我救你,真丢脸!”

“喂,真是好人做不得呀,是我救你好不好?”在我气急之下,老东西出其意的一把将箭拨了出来,将我痛晕过去。

再次醒来,人已在床榻上,手臂业已上了药,包裹好了,只是钻心的疼痛让我受不了,从小到大,这可是头一次受伤,想来就郁闷,那个该死的老东西早点出手,我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如此一来,在烈王府过了几天,我的伤势总算是稳住,伤口也在慢慢地愈合,而魏烈对老东西由起初的不搭理,现下也有了些许简单的对话。

魏烈能收留我们,已是犯了大忌了。原来,那天他也赶来了,正好碰上逃窜的我们,整个京城,也只有烈王府和皇宫不能搜,安全之极。如他所说,他,还是需要时间。

半个月后,在老东西高超的医术之下,我的手臂创口完全愈合,未见任何疤痕,偶见红印,应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红印应该也不复存在了吧。

那感情呢,为什么脑中总是浮现上官若飞一脸含笑的扶着大腹翩翩的牡丹姐散步的情景,离开也快三个月了,为什么这景象不但没有浅,而且还深了呢,时间真的能冲淡一切么?

恢复精神的我又重穿了一袭白衣女装,毕竟,现下抓黑衣女子的风声很高,我没必要往那个枪口上撞。

老东西将魏烈的衣服一穿,修了修边幅,剪了剪头发,整个人看上去,一个字形容‘帅’,魏烈应该就是老东西年青时的翻版,二人站在一起,有那么些相似。

真是人靠衣装呀!现在,谁也认不出老东西就是那个天牢内颓废的老人了,有的,天生一股王者之气。

村荫浓密,我和老东西二人坐在村荫下,钓着鱼,“臭丫头,告诉我,好好的逍遥王妃不当,跑北极来真是为救我的么?”

我撇了撇嘴,“逍遥王妃有什么好当的,逍遥江湖还差不多。”瞟了老东西一眼,“不是你,我能当逍遥王妃么?”

旧帐重提呀,老东西似乎不好意思的,转过头,“我怎么知道你躲在那轿中?”

其实,躲没躲在轿中,与老东西无关,失身,毕竟是在我非常清醒的情形下发生的,“你能不能告诉我,那天,我清楚的听到你说‘像’真像!,的,是什么意思?”

老东西轻叹了一口气,“我说,你夫君长得和你的公公很像。”

“上官锦书!”我惊声叫了起来,只听说公公、婆婆在上官兄妹很小的时候相继病逝了,不想,老东西居然认识我公公。

老东西点了点头,似回到很久以前,“上官锦书,当年的逍遥王爷,玉,村临风,无论是居庙堂之上的官家小姐还是身处江湖的豪情侠女,有很多为他情痴、情狂的女子。”

闻言,我撇了撇嘴,也是,上官就是一副妖孽的主,那么,既说他们长得像,按遗传学定律,上官锦书自是妖孽之极的了。

听到一声轻叹,继而,“云湖就是其中的一个。”

“云湖,不会是你的琴仙妹妹吧?”

闻言,老东西笑了笑,“她从来就不是我的琴仙妹妹。”

“那……那……”这可就有些复杂了,我再怎么聪明,似乎也想不透了。

“所以,在山中,我对你说过,她从来就没有怨过我,谈不上原谅,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希望她原谅我。”

“嘿嘿,真惨。”原来,老东西是一腔热血空付流水呀,一如我现在般。搞半天,老东西的情书不是情书,是任盈儿写的事实真相,只可惜,人家琴仙从来没有爱过老东西,当然也就谈不上怨了,无怨,也就自是谈不上原谅了,这段时间,我对爱怨可是理解得相当透彻的,无爱亦无怨呀。

“惨?你呢,又好到哪里去?听烈儿说,现在三国热闹得狠,又是皇令又是江湖令的?”

闻言,我摸了摸头,“老东西,你说啊,我是不是也应该为了我们家夫君而成情痴或情狂的?”

老东西白了我一眼,“所以说,我的徒儿是独一无二的,能从逍遥王爷的身边离开,而且离开得这般惊天动地的,这要在原来上官锦书的年代,很难,而且,用你的话说,会被看成另类。”

“你吃我公公的醋了?”

“当年,吃你公公醋的人,不止我一个。”

这么精彩,“能不能多告诉我一些关于你们的事情?”

老东西笑眯 眯的看着我,“想知道?”

我急忙讨好的点了点头。

老东西唬下脸来,“我也不知道了。”看我懊恼的眼神,又讨好的笑了起来,“我只知道,能够抓到上官锦书的心的女子只有一人,那就是你的婆婆,后来,二人都薄命呀,英年早逝。”

“就这?”这多无趣呀,英年早逝我也知道呀,“就没什么机密的?”脑中闪过上官若男说的些什么‘悲欢与共、生死相随’的话来。

“你是想在我伤口上撒盐是怎么的?”老东西懊恼的看了我一眼,“对于上官锦书,我躲都躲不赢,怎么可能再去多多的打听他的事情,再说,”

“再说什么?”

“当初,因了云湖不接受我,我就与世隔绝了。只到任盈儿临终托人找到我,交我书信,我才又有了见云湖之心,这才和云湖有了联系。”

“原来是这样啊。”我懊恼的撇了撇嘴,搞半天,想知道的还是不能知道,看来,以后,除非见到那个叫云湖的女子方是。

突地,我猛地想了起来,“对了,老东西,上一次,与你交手的那个狐狸面具人是什么人,你认不认识他?”

“他么?”老东西眯了眼,“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摸了摸脑袋,“谈不上认识,只是迷路的时候,人家帮我指了指路。

“就这么简单?”老东西不相信的看了我一眼,“按那天他自泄功力也要替你承受一掌来看,是担心我们两个的罡气伤了你,是拼了命的保护你的,这种关系,似乎不一般。”

我懊恼的看了老东西一眼,“你倒是说说,这么多年啦,我认识的江湖中最厉害的人就是你了,何曾见过比你更厉害的,再说我出山才多长时间,怎么会认识他呢。”

老东西闻言点了点头,“他是谁?我也不清楚,照说,江湖中没有我不认识的,而此人的功力和路数……”摇了摇头门

“怎么说?”

“他蒙着面,虽看不清长相,凭功力而言,近百年的功力了,但那身形和发质……”,

“百年?”我惊声叫了起来,起初我还以为只五、六十年呢,这样说来,越发不是上官了。

老东西点了点头,“江湖中,能高出自己实际年龄功力的人少之又少,即使有,早已扬名江湖。”再次看了我一眼,“而他,他的武功路数我从未见过,不属于江湖任一门派,又似乎是各门派的综合,取长补短似的,综各家之长,我始终想不透,他是如何能将那么多的武功汇而为一的。”

“武、学、奇、材!”我一字一顿的解释,二十一世纪的电视剧中常有此说。

“武学奇材?”老东西挑了挑眉,看向我,“不是我夸张,我已是奇数,高出自己年龄二十多年的功力,这在江湖中已是绝无仅有的了。”

我学着他怪笑二声,“山外有山,这下,认输了吧。”

“下一次,下一次碰到他,一定再比个高低。人生难得呀!”

“嗯,老东西……”我迟疑着,看向他,“你有没有觉得,那个……我们家夫君和那个狐狸面具人很像。”

“怎么可能。”老东西看了我一眼,怪异的笑了起来,“那天,你躲在他轿中,我见过他,没有练武人的气场,如此看来,他一点功力也没有。再说,有百年功力的人,根本是没有办法掩藏自己的功力的。”

“是么?”果然如此,我撇了撇嘴,老东西这么精的人都感应不到的话,看来,狐狸面具人是上官是不可能的了。




第116回逢故人述离别情

同一天,魏烈带回一个消息,龙弄月为北极的皇室产下一子,皇上高兴之下,龙弄月也是母凭子贵,地位随之上升,擢升贵妃,看来一生的荣华富贵是少不了的。

在这有着三千美人的后宫,龙弄月的手段不可小觑。果真是从小生长在皇宫中的,有手腕。不过二年的时间,我记得去年是花朝节的时候和的亲,今年不过六月,厉害。

一想到这,就想到李婉儿,她也是从小就生活在皇宫中的,从她拉拢皇宫中的宫人的手段来看,只怕,现在也是受宠无限吧,只怕,也要为龙今朝诞下子嗣了,心下有丝难过,却安慰自己,是为了范娟娟而难过。

北极国的皇帝定在月底为新生的皇子摆满月酒设宴,由于魏烈对老东西至今不认,反正我也没有地方好去,只好也陪着老东西住在烈王府白吃白喝的,一晃已到月底,为了给北极国的小皇子庆祝满月,各国使者来贺,京城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不知道会不会有熟人,心中思讨着,就想出去走走,可出去走走碰到熟人的话,说些什么呢?下堂妇么?如此一想,就静下心来,不出去也罢。

从魏烈带回的消息,我知道了,南澹国的使臣是徐海生,而东傲国来的使臣是大皇子龙吟风,毕竟人家是一母所生的兄妹,这个舅舅是应该的。同行的,居然有我的二哥林漠寒。

“二哥来了,我该不该去见见他?”心中很是郁闷,去吧,定有一番责怪,人家现在心情还不好,一番责怪肯定要哭的,这样显得我是多么的舍不得上官若飞,多么的委屈似的。不去吧,好像也说不过去,有种过家门而不入的感觉。

“乞儿呀,以你的名义,下个拜帖,就说邀徐相、龙吟风、林漠寒一同游湖,以叙离别之谊。日子就定在皇子满月宴后的第二天吧!”

魏烈看了我一眼,知道我心事似的,没有多说,自是照办去了。

魏烈安排事情去了,我是不是也应该做点什么的好,毕竟,这么久不见了,是不是该送点什么见面礼的给他们?

龙吟风,送他的大皇妃一件礼物吧,就近,在烈王府的仓库中挑吧,反正魏烈吃了我不少东西,我还是他的主子呢。挑了个碧玉簪子,不错。

二哥呢,写封信给老妈报平安吧,只说等心情平复了自会回东傲的。顺便再问问她,喜欢吃些什么,我在三国中给她带一些土特产。

徐海生呢,送首曲子吧,这家伙的笛子吹得太好,不送曲子似乎说不过去,就《尘缘》吧,似乎是我这段时间的写照呢,因为,这段时间,我哼哼得最多的就是这首曲子了,惺惺相惜的。

很快的,满月宴在华丽的帷幕中隆重落幕,转眼已是我约好的时间,月上枝头的时候,我与老东西、魏烈一起乘轿出门,湖中的游船已是准备好,而徐海生、二哥、龙吟风亦在那里等候。

当他们三人看到我出现的时候,神情那个震惊无以用语言来形容,半晌回不过神来,我对着众人笑了笑,“不过几天,都不认识我了么?”

“丫头!”二哥不顾一切的将我抱在怀中。

唉,有家人的感觉就是好,我心中暗叹,只是,我有着太多次的失踪,似乎哭多了,这次反倒不想哭了。

“丫头!”

“镜儿!”

龙吟风与徐海生纷纷的打着招呼。

二哥拉着我坐下,“你知不知道你在胡闹?”

摸了摸鼻子,“胡闹?”明白也要装不明白。

二哥一如既往的捏了我的脸颊,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怎么能自己把自己给休了呢?”

再看龙吟风与徐海生的面相,均是一哥苦笑。原来,果然,三个国家都接到皇令和江湖令了,似乎我的事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呀,“上面盖着逍遥王的印章呢,怎么是自己休的自己。”

二哥轻叹了一口气,“你知道若飞为了找你,花了多大的精力?”

我白了二哥一眼,还家人呢,不为我说话,“他会找我?我想他应该正在挽着牡丹姐的手在花前散步差不多。”

二哥似苦笑一声的,“你知道么?为了你们的事,两个老王爷都回来啦,将若飞骂了个狗血淋头。”

虾米?两个老王爷?我外公贾华,上官若飞的爷爷上官飞鸿?他们都回来啦?什么意思?将那个老狐狸骂了个狗血淋头?那就难怪他花精力找我了。原来是在强权的政策下找我,想来有点郁闷。

“诶!这件事就不说了,那,这是送给你们的礼物。”语毕,从怀中一一拿出准备好的礼物递给他们。

“丫头总算是有心了,吃了我那么多的龙眼,如今方见到回报。”龙吟风摆弄了会子碧玉簪,放进怀中。

二哥拿着信,在手中抖了抖,“看意思,你还不打算回去?”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等我玩够了再说。”

“你……”二哥气得无言以对,“我终于能理解小楼为什么对你又爱又恨了,原来,你还真是个没良心的主。”

我懊恼的看向二哥,“说什么呢?”

“你只寻你开心,可有没有想过,爹娘如何担心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是如何为你操心的?”

“喂,现在受伤的是我,你们不安慰我也就罢了,干嘛还口口声声的讨伐我?”

“要想我们安慰你,就回东傲去,我们自会安慰你。你逃离我们身边,叫我们如何安慰你。”

什么时候,二哥变得也是这般的会说话了,我懊恼的盯着他,而他则一扫平时儒雅的,有些严厉的神情看着我。

“不和你说了。”我撇过头,从怀中掏出曲谱,递到徐海生的面前,“给你的。”

徐海生展开乐谱,“尘缘?”

“是呀,如果用萧的话,效果会更佳,但你的笛子可化腐朽为神岢,应该给这曲子另一番意境,你试吹一下,如果效果不错,以后有机会,我给你填一词。”

“好!”徐海生拿出笛子,就着一湖湖水,天上的月亮,湖里的月亮,湖中隐隐飘来的荷香,照着曲谱,吹奏起来。

众人都沉浸在这幽美柔情的曲调之中,一曲听完,意犹未尽。

似乎一扫了我这段时间的烦忧似的,“果是美极,这曲子,也只有你,能用笛子演奏得这般完美。”

二哥拉着我的手,生怕我又跑了的,“跟我回去,不要再闹了。母亲为了你,再次生病了,你偏要我们如此操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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