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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圣罗兰鸦片的诱惑-第16章

小说: 圣罗兰鸦片的诱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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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姗,你什么意思呀?”楚阳有点急了,他的鼻尖闪闪地冒出了汗,眼镜慢慢顺着鼻翼往下滑,他用手 推了一下。 

“傻瓜,我有什么意思?去,交钱去。”我把手里的票递给他。 

“不行,你得说清楚。”他抓住我的手:“我想让你高兴。” 

“我没有说不高兴呀……你抓疼我了。”我装作生气的样子,甩开他的手。 

看着他去交钱的背影,我皱了一下眉头。 

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听音乐,就知道是安邦!自从那天以后,我们一直没有联系过,我内心的浅浅 的纠葛仿佛风烟般渐渐散去了。此刻,他又打来了电话,让我的心里一缩。我向四周看了看,楚阳还在排队, 旁边有一个女卫生间,我一边接听,一边往卫生间走去。 

“小秦?”安邦的声音:“明天有空吃饭吗?” 

明天?不是13号吗?他为什么约我明天吃饭呢?我疑惑,道:“明天周日啊,我得……陪妈妈,可能出不 来……什么事情呀?”我试探地说。 

“呵呵……”电话那边笑声传来:“还是孝顺女儿呢。没什么事情……”电话那边沉默了。 

“安书记,您看,后天可以吗?正好我也有事情求您帮忙呢。”我小心翼翼地问。后天,就是14号。我想 ,我的意思他该明白。如果他能接受…… 

“后天?周一啊……”他又沉默了。 

“没关系,如果书记周一太忙,咱们改天也行。”我忙为自己打圆场,看来我要失望了,总不能让自己太 过难堪。 

“等一下,我看看安排。”他说,过了一会儿接道:“周一中午可以,晚上得回家吃饭。” 

“行啊,那就中午吧。” 

…… 

我小心地把手机放在包里,闭上眼睛、捂住胸口,平静了一会儿,才推门出去。楚阳正拿着指甲油,东张 西望地找我。看到我从卫生间出来,他说:“原来去厕所了,我还说呢,转眼就不见了,正着急呢。后天到底 怎么安排呀?” 

“随便吧,人家还得上班呢……”我再也无法掩饰脸上洋溢的笑容,高兴地挽住他的胳膊,说:“走,我 饿了,吃饭去。”而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快乐并不是因为他。 

“情人节”的阳光就是灿烂,周围的花店都早早地开了门,门口扫得干干净净,门上也以红色大字写着:“情 人节鲜花”、“送花服务”等字样。酒店也决不落后,不但推出了各样的套餐,也推出了特价房间。 

早上我特意早起了半个小时,翻出了那件纯黑色紧身薄毛衫和红黑格子的短裙,当然了,我前不久买的黑 色高跟长靴也派上用场了。妈妈看了看腿上薄透的丝袜,狠狠地说:“你就等着得关节炎吧。” 

今天的香水喷得也格外用心,从裙子角到内衣到发稍,喷出了层次。 

来到公司,时间尚早。我给自己沏了杯龙井。其实我更喜欢碧螺春,而那次,在安邦的房间里,我喝过龙 井以后,就一直不曾忘记那样的感觉,心中就特别甜蜜。生活嘛,本来就是用来享受的。我一边涂金色的指甲 油,边幻想着中午和安邦吃饭的情景,不禁笑了。 

“小秦笑什么呢?”耳边传来常姐的声音。 

我抬眼,常姐正笑盈盈地站在面前。常姐今天一反平日素雅的装扮,而是一件水红色长毛上衣和粉红的口 红。她雪白的皮肤很能够掩饰她的年龄,加上天生高挑的身材,让她看上去只不过是一个近30岁的少妇。其实 我很嫉妒她的白皮肤,象牙一般光洁,引得我常常自己安慰说,这样皮肤衰老很快,并且容易长色斑。 

“今天中午,我们去和规划局的坐一下,一起去吧,我觉得方便点儿。”常姐接着说。 

“中午呀?”我面露为难之色:“我……” 

常姐笑了,说:“行了,是不是和男朋友有约会?我去找别人吧,不过下次就不能找借口不工作了。” 

我高兴地跳过去环住常姐的胳膊,道:“常姐真好,今天真漂亮,常姐一个顶仨,有你就足够了,我们全 是多余的嘛,祝常姐旗开得胜。” 

“呵呵,秦姗啊,怪不得老板喜欢你。”常姐拍拍我的手背。 

终于熬到了中午。我最后一次从镜子里对自己笑了笑,就急忙向楼下冲。电梯人多,我便走楼梯。门口的 菲菲笑着喊:“回来得告诉我都干嘛了。” 

我扭着脖子回敬到:“这还用问?就干你每天都干的事儿呗。”结果一只脚差点踩空,吓出我一身冷汗, 赶忙站住,菲菲却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 

冲到楼下,黑色奥迪在。我打开前门,正要坐在副驾上,却发现,后面还有一个人。 

“我多年的老朋友了,一起去吃顿饭。”安邦对我说,但是他并没有向我介绍这个人。我只得同那人点点头, 招呼了一下。这个人的出现确实出乎我的意料,这说明了什么呢?为什么不是我们两个人单独的约会?天啊,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究竟在想什么! 

在一个不大的包间里,服务员热情地迅速端上了菜:一个水豆腐,做得滑滑嫩嫩的,再浇上有着碎肉末的 汁,用勺子送在嘴里,不用嚼,就可以滑进你的喉咙。一个剁椒鱼头,红色的辣椒汤里,鱼头上肥厚的肉翻着 ,特有的胶质,呈着半透明的状态,在红油下闪着诱人的光。一盘椒盐大虾,炸得金红油亮,香脆鲜酥。三只 清蒸蟹,打开蟹壳,一堆橘红色的蟹黄儿便露了出来。一个西芹百合,颜色翡翠般清绿透明。一个东坡肉,香 而不腻,是杭州菜里我最喜欢的一道。还有一打金色的南瓜饼,大概是我那次无意中说,自己很喜欢这个东西 ,他便记住了。 

我于是大吃一番。他们并不在意我的吃相,只是在喝酒聊天。侧耳听着他们两个的谈话,也听不出有什么 特别的目的,好像就是随便出来喝酒的。两个人也不怎么理我,一会儿,就喝下了一瓶白酒,我于是更不悦, 吃得也更多。好在餐后,那个男人自己打车走了,我终于可以和安邦单独呆一会儿了。 

酒后的安邦话明显多了起来:“去哪儿?”他边开车门,边问。 

“你还能开车吗?我应该学那个人,自己打车回去。” 

“哈哈,”他得意地笑了:“放心,保证安全。”他酒后的脸在阳光下泛出一种苍白,很让我害怕。 

“算了,你还是别开车了,万一警察……”我还是不太放心。 

“警察?”他已经坐在了车里,眼睛看着我,等我坐进来。看我坐好了,他接着说:“你问问这个地面儿 上的警察,哪个敢说我喝过酒?”说完他冷冷地笑了一下,却让我一哆嗦。 

“今天,我真不知道还有你的朋友在,可能穿着不是太正式,对不起。”我说。其实,我不是想道歉什么 ,并且我的穿着也绝对没有问题,我就是想问他,为什么还会有别的人在这样的日子同我们一起吃饭。凑什么 热闹啊,我真想不明白。 

“他啊,呵呵……”安邦笑着又握了一下我的手:“傻姑娘,今天说平常也不平常,很敏感的日子。资本 主义的流毒已经进入中国了。你说,咱们单独在一起,认识我的人那么多,给他们看见,合适吗?”原来是这 样,原来他所谓的老朋友不过是一个挡箭牌。 

看我还是低头不语,他忽然握住我的手:“今天下午我不工作了,专门陪你。”他的手是那么热,混合着 他口中喷出的酒气,我有些眩晕。那能去哪里呢?喝茶?唱歌?好像都不太合适。既然他不回去工作,我的工 作怎么办?不过,就算我不按时回去上班,可能常姐也不会在意,以前这样的事情多了,谁又说过什么呢? 

“算了,还是送我回去吧。”我轻声说。 

“我们去休息一下吧。”他小声说。休息?休息什么意思?我的心“噔噔”跳了起来,难道……?我不敢 想。我觉得脸颊迅速热了起来。 

他没有等我回应,就启动了车。 

“别,不行,我们还是去喝茶吧。”半天,我说出一句。 

他又恢复了那种威严的神情,眼睛微微眯着,仿佛思考着什么事情。中午的车明显比晚上的要少,路况不 是太坏。没有多久,我们便停在一家很普通的茶馆门口。这次,我的提议竟然得到了他的认可。 

茶馆不仅外表普通,就连名字也普通,没有“古道西风”的苍凉。下了车,他说:“就这里吧,人少。”是的 ,安邦,我明白,你只是不愿意给别人看见我们在一起而已。 

茶馆虽然小,却很精巧。一带石子铺路,引我们进入一个不大的茶厅。正中央有一个不太大的水池,里面 是一架仿古的水车,哗啦啦地转着。周边是竹子的小亭子,里面有着木制的桌椅。 

“有房间吗?”他问。 

女服务员把我们引入一个小房间,异常别致,墙上有题为“报春”的红梅国画,也有行书写的苏东坡的“ 水调歌头”。他随便点了一壶茶和几碟干果,然后对服务员说:“我们可以自己加水。” 

他关上房门,把车钥匙扔在桌子上,拿起我的杯子,细细地满了杯茶,端给我。然后,才给自己倒。 

我没有喝,只是静心地闻飘来的茶香。这香让我有些醉了。茶的味道飘入我的鼻孔,暖了我的肺,暖了我 的身体。 

“下棋吧。”我从边上拿出围棋说。 

“你怎么知道我会下围棋?”他点了棵烟,问。 

“我不但知道你会,还知道你只下围棋。”我盯着他的眼睛,说。 

“好。”他点点头,又抽了一口烟。 

我随手把烟夺下来,掐灭在烟灰缸里。他只是笑了。 

摆开木棋盘,我执黑,他执白。 

我抓了几颗棋子在手心,微微捻着,听着玻璃之间的细微的摩擦声和棋子清脆的落盘声,几乎忘记了我身 在何处。时光之河竟然,也有如此清澈的时候。 

尖、长、靠、扳、断……棋盘上,他的手法灵活自如。我从来不曾想到,他的棋艺如此娴熟,仿佛一招一 式都是顺手拈来的,不必深思。我没有想赢他,大概我也赢不了他。下到了中盘的时候,我弃子投降了,说: “这块棋死定了,我无力回天。” 

“呵呵,君王掩面救不得。”他又拿起一棵烟,刚要点,看了我一眼,又放下了火机,只把烟放在鼻子底 下闻着。 

他竟然知道《长恨歌》里这样不被人熟知的一句!《长恨歌》我背了许多年,只因为羡慕诗里描写的缠绵 悱恻的爱情故事,可是,这么多年,从来不曾见过哪个人可以随口背出这样的一句。记得第一次同楚阳说起这 首诗的时候,我背了“后宫佳丽三千人”,让他接下一句,楚阳竟然说了一句“大珠小珠落玉盘”,把我气的 ,说“什么‘大珠小珠落玉盘’,应该是‘大猪小猪落玉盘’”。可是现在,他竟然可以把诗里很普通的一句 拿来,却又这么合情合理。若不是《长恨歌》早已烂熟于胸,怕他也不会这么自然地用在这里。 

我默默地端起杯子喝茶,什么话也不说。他也喝,也是什么话也不说。 

他默默地看着我,我知道,虽不曾抬头。茶,喝完了,他为我倒。我没有把杯子放下,就那么捧着,仿佛 他把水倒入了我的手心。忽然,他的手,握了我握杯子的手。 

 水,剧烈地晃了一下,随后看似平静了。 

水,荡着轻微的涟漪。 

水,被牵引到那边,又被牵引了回来。 

水,被放在桌面上,终于平静了。 

而他,已经拥了我。我,从来没有过的不知所措,也从来没有过的如此迟钝。我任他抱着,却久久没有回 应。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说不出一句话,做不出一个动作,甚至,不敢睁开眼睛。我想,大 概是太突然了。我用了足足五分钟来分辨,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我听见他说“你是最高贵的女孩”,听见 他说“也是最漂亮的”,而我知道我既不高贵,也不漂亮。可是,我什么都没有说。我感觉他亲吻我的额头, 亲我的脸。我等待他吻我的唇,他却迟迟不肯。我想做出索吻的样子,可是终究没有。是的,我不去要。他给 什么,什么就是我的。我不去要更多。 

他抱了我,凝视着我。我仰望着他,被他抱着。 

我摸他的脸颊,摸他眉间的竖纹,摸他的耳朵,摸这张我爱却无缘的脸。我摸他的手,摸他的手指,含他 的手指,舔他的手臂。我摸他的发的力度。我摸他眉毛的棱角,感受他胡茬的刺手。静静的,听他的喘息,听 他的心跳。 

这样一种仰望的宁静!这样一种仰望着一片天空的宁静!此刻,他是我的,谁都抢不走,除了时间。 

不知怎的,他就吻了我的唇,是的,我们接吻了。我专心地,深深地吻了他。我舔他的上颚,舔他的齿, 含他的舌,销魂的吻,好久好久不曾有过。他回应我的吻,我体会得出来他的用心与缠绵。 

他强悍的抚摸我的胸。我想阻止,却又不想。我已经软得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我只知道,我不想矜持。  

他兽一样的,喉咙发出声音,狂野地占有我的胸,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他肆意揉着我。我,痛,且幸福 。  

他和我悄悄地说话,说我傻,说我可爱。  

我笑说,可爱是不是就是可以爱?  

他抓了我的手,放在那里,说,可爱就是可以让我这样。原来,可爱就是可以做爱。  

“我们去开个房间吧。” 

“我们当然可以开个房间。” 

忽然,他抱起我一下,一时间,我悬空,他就是我唯一的支点。 

一路上,他的车开得飞快。他什么也不说,只管开车,一并思考着什么。而我,思维一片混乱。“去哪儿 ?”我问。 

“嘘,别说话。”他转过头,把一根手指按在我的唇上。见我怔怔的目光,他得意地笑着收回了手指。 

其实,不必哪里,只要和他一起,就好。真不巧,刚刚走到街口,就变红灯了。可是,安邦没有停车的意 思,仿佛依然绿灯一般,飞快地闯过红灯。马路中间的交警戴着太阳镜,脸转向这边看了看,然后又没事一般 ,转过了头去。 

“其实,你没必要闯灯的。”我的手被他的手握着。 

安邦仿佛没有听见我说什么,甚至连看那个交警都没有看一眼。此刻,两边绿灯方向的车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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