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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caicai我有多爱你(星星的守护者 续)-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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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都过去了吗?也许绕了那么一大圈,我们依旧都停留在原地。我们的心里都有一个很大的伤口,即使拍着胸腹保证已经痊愈,但是不知道在某个意识模糊的时刻就会重新暴露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快帮我想想,除了祈的事情,还有没有伏笔没有解开,或者还有什么情景是你们想看到的,如果都没有的话,就直接最后了啊。
最近一直没更是因为又构思了新文,脑子里想法超级多,就是懒得码字。
、第 84 章
折腾了一个下午的彩彩终于安稳的睡了过去,希望他醒来时已退烧,那个滂沱大雨的夜晚,他用自己的衣服将我的身体擦干,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会因此而淋雨生病,他对我的好我都知道,也都感动着,希望今后的他再也不要因为我而受到任何伤害了。
旁晚的时候,我出发去找祈,因为我需要一个答案。
还好他在家,开门迎接我的表情和以往并不一样,闪烁的目光根本就不敢直视我,也许他并不想再见我。
我淡定的坐了下来,无论如何,他必须要给我一个解释,一个我姨妈见到他就惊慌失措的解释。
祈起先不说话,叼着烟狠狠地吸着,以前他很少在我面前吸烟,他说因为吸二手烟的危害太大了,可是今天他却不在乎,即使我被烟呛的咳嗽了几声,他还是没有停止的意思,很快,烟灰缸里就积了一层烟灰。
“如果你想不出怎样开口,只好我先说。”我看着他的眼睛,在烟雾里并不清晰。“你就是当年那个被我姨妈喜欢却又不能和她在一起的人。”
他拿眼睛瞟了我,冷冷地否定了我的陈述。
他们年轻的时光里没有我,所以绞碎了脑汁我也想不出这是一个怎样的故事,但我敢确定的是,姨妈和祈的关系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怎么不是?”我着急起来,“如果不是,为什么她见到你会那么激动?她回家的路上一直在哭,如果你没有伤害过他或者被她爱过,你们怎么会一见面就出现了这样的场面?你敢说你们这是第一次见面,你敢说你不认识她吗?”
“我认识你姨妈,”祈停了下来,“但是她喜欢的人真的不是我,”他终于肯与我对视了,可是却不能从这双既熟悉又陌生的眼睛中读出什么来,“她喜欢的人是你爸。”说完他把烟头狠狠地戳进了烟灰缸。
现在轮到我说不出话了,提到这个词,就会直接击向我的软肋,就像邢彩彩永远也不可能解开失去妹妹的结一样,父亲这个词对我来说也是绝对的禁区。
“韦叔叔和刘阿姨你应该知道吧。”
“当然。”他们虽然远在南方,但是每年我和我妈过生日还有过节的时候他们都会打来电话,家里还有我小的时候和他们的合影。
“他们两人,再加上你姨妈和你爸,他们四个人才应该俩俩一对,但是你姨妈的家里不能接受你爸,最后你妈出现了,他们才在一起。”
我思考了很久,却还是无法完全理解:“这么说,姨妈应该恨我妈才对,为什么她们关系这么好?”
“为什么要恨?有人爱你爸,她高兴才对。”
“可是,你说的这些和我问你的问题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姨妈看见你会那样失态?为什么我爸我妈的事情,你知道这么多?”我肚子里依旧有一大堆的不解。
祈不再说话,又掏出一支烟点上,我耐心的等待着,直觉告诉我,祈绝对能告诉我些什么我一直渴望了解却始终无法了解的事情,我陪着他坐在那里,看着他吐出来的烟圈慢慢聚拢,又最终消失。也许有些东西让他亲口说出来也是一个很难做的决定,我愿意等,等他有了说出来的勇气。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以为他就要放弃,我们的谈话又要无疾而终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因为你爸是我的亲哥哥。”
我也像他一样沉默了许久,也许我早该猜到些什么,至少能隐约感到,祈和我家的关系不远,但是无论如何,我也猜不到这样一个结果。这几年随着和他的关系越来越铁,我一直到叫他叔叔,从没想过,他真的是我的亲叔叔!
他又开始抽第三颗烟,我坐在那里垂着眼睛,脑袋里电闪雷鸣,他倒是开始滔滔不绝起来:“你姨妈见到我之后那么激动,可能是因为她想起了我哥,我们长得很像,以前,我混蛋,对他不好,所以你姨妈一直记恨我。恩,大概就这么两个原因。”他也不等我说话,自言自语。
“等我懂事了,想对我哥好了的时候,他却不在了。”
我不敢看他,眼睛一直盯着地板上的一小块污渍,但我听到了他抽鼻子的声音,更加不敢抬头,真的怕看见他一个大男人哭泣的样子。
“所以你说你的梦想是带着哥哥去旅游?”我问他,眼睛依然停留在远处,隐隐发酸。
“你还记得?”他叹了口气,“是啊,我想带他出去玩,我已经答应了他,他却等不及了。”
不小心吸到烟气,我剧烈的咳嗽起来,他赶紧站起来给我拍背,烟很呛,把我呛出了眼泪。
祈抱住了我,这是我们认识以来第一次身体接触。
“对不起。”他向我道歉,声音飘忽不定,却已经有什么液体弄湿了我的肩膀,“没有陪你长大,我很遗憾。”
“我以为除了妈,我再也没有亲人。”我也终于哭出来,痛哭成了我们除了语言以外的另一种交流方式。。
“你不是,你还有我,还有爷爷奶奶。”
“那为什么你们从来没有出现?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爷爷奶奶。”
“你一岁以前,我们一直住在一起,你、我、你妈妈还有爷爷奶奶,只是你太小,当然不记得我们。”
我终于可以不必因为男女而忌讳,大方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我能感觉到慈爱,就像父亲一样安慰自己的女儿。
“你爸爸临走前只留下了一句遗言,他说不许任何人告诉他的女儿有关父亲的事情。你妈妈很听话,严格保守,我也没打算告诉你,可是你的爷爷奶奶不能接受,他们说你是方家唯一的子孙,怎么能不知道爸爸?就这样,你妈妈一个人带着你搬出了我们家。你妈妈很坚强,很勇敢,真的。”
他低下头看我,用带着浓重烟味的手替我抹掉泪水,可是他自己的眼泪还是吧嗒吧嗒的掉下来,掉到我的脸上,他又重新替我擦泪。
“没见过爷爷奶奶,好遗憾。”我轻轻感慨。
“一个人每天要遇见很多陌生人,茫茫中自有天意,说不定你们已经见过了。”
“那你呢?我妈搬出去,你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吗?”
“搬出去以后,爷爷奶奶为了争夺你的抚养权,把你妈妈告到了法院。我夹在中间很为难,但是我想,如果能把你留在方家,你妈是不是也不用走了呢?所以我站在了你爷爷奶奶这一边,你妈可能不理解吧,最后的官司还是你妈妈赢了,在法院楼梯前,她就用她那双特别小的手扇了我一个耳光,就是这一扇,让我和你彻底隔开了。”
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成长经历里竟然有这么多的起伏,见我平静下来,他又坐到窗户下边抽烟,很快烟灰缸里就塞满了烟蒂。
我们开始沉默,我妈的短信随之而来,她说邢彩彩已经退了烧,晚饭在韩骍阿姨家吃,叫我赶快过去。
我告别了祈,走到门口时,我郑重的对他说了一声“叔叔再见”。
平添了这么多事情压在心里,沉重的身体再也走不动,我依旧有很多疑问,为什么我爸要留下那样一句话?为什么大家全听他的?不知不觉,我走到了那座桥上,天已经黑了,可能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
一伤心难过就来这里,身体都知道了我的习惯,根本不用大脑支配,自己就走了过来。趴在栏杆上向下望去,河水依旧漆黑,那样的一个大洞,究竟能吸走多少人的性命呢?
我穿的有点少,开始觉得空气冻人,铁质的栏杆也凉的透骨,我悄悄地蹲了下来,我爸爸在哪呢?他真的能在天上看着这世间的一切吗?他死了,所以所有的问题都没有了答案,如果想弄明白,是不是只有到天上去找他呢?
一束强光打到了我身上,我回头,看见的是那辆别克商务舱,司机扶着彩彩走下来,那个司机很眼熟,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他姓什么,他对我微微一笑,把彩彩的手递到了我的手边。
“彩彩,你病好了吗?”我问他。
他拍着胸脯向我保证:“放心,已经痊愈了。”
这句话似乎很熟悉,但是我依旧想不起来。
他抓着我的手,特别紧,我能感受到他手的冰凉,这说明,他的体温已经不高了。
“你妈和我妈都在找你,担心坏了。我一猜你就在这里,果然。”
“我没事,就是想吹吹风。”
“恩,那我陪你吹。”
我不想他这个病人跟着我吹冷风,“算了,我吹完了。”
“那我们回家。”他终于踏实下来。
“你抓着我的手,很疼。”我甩了甩,并没有甩开。“你是担心我跳下去吗?不会,我保证。”
彩彩不说话,抓着的手并没有松劲儿。也许他根本就不信我的保证,或者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能够保证了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5 章
彩彩的病虽然好了,可是一直咳嗽,这一周我上班的时候都在惦记他,生怕咳嗽厉害了会留下病根,等到休息日,赶快带他去医院看了医生,还好,医生说并无大碍,开了些药,说过几天就会好。
把彩彩一个人留在长椅上,我去取药,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慢吞吞的经过彩彩身边,却因为踩在了彩彩的脚上而被绊倒。
彩彩慌忙收脚,被面前的动静弄得手足无措,我赶忙走过去,将那个女孩子扶起来,刚要道歉,发现竟然是娇娇!
“娇娇!怎么是你?”实在太出乎意料,还能再拉着她的手,简直不可思议。
“是夏夏啊。”她干净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还记得我的声音,我赶快答应着,“彩彩也在。”
“我们回到国内可以遇见,真是太巧了。”她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
“是啊,你怎么在这?”彩彩问。
“我在这家医院工作,已经很久了,”她抿抿嘴,“做针灸按摩。”
我知道像他们这种盲人最常做的职业就是针推按摩,但没想到她能够在这样的医院中生存。
娇娇冲着我们腼腆的笑着,和当初在达拉斯认识的她一样,她拉着我们去了她的诊室,在六层的中医药病区,我们还真没来这座医院的中医病区看过病,办公室很大,墙上贴着的全是筋脉学位图,角落里还有人体的骨骼架的标本。
和她一个办公室的还有一个男医生,他抬起头的时候,我看见了一双很可怕的眼睛,一看就是盲的,娇娇说那个男医生的针灸做得特别好,很多病人现在都是排队挂他的号,我才知道,原来现在各大医院都有这样一个附属中医针灸的部分。
这时来了病人,男医生和我们打了招呼,就进到治疗室了。
娇娇突然对我们说,男医生姓王,他们已经交往半年了。
“真的?我有点不敢相信。”
“是真的。”娇娇不好意思的点头。
心气那么高的娇娇怎么能找一个比她视力还差的人做男朋友呢?这是我感觉到意外的原因。那个男人虽然眉清目秀,但是一看那双凹陷下去浑浊变形的眼睛就知道,一定是全盲。
娇娇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附在我的耳边说:“之前我很介意盲人,尤其是全盲的,但是是你家彩彩让我改变的观念,我看他虽然一丁点也看不见,可是依旧很能干,每天也是开朗健谈的,没有因为眼睛看不见而受到任何影响。”
她亲口说彩彩好,我的心里忍不住小小的自豪了一把,然后问她:“他人好吗?”
“好,我们打算再交往一年,然后结婚。你和彩彩呢?”
“我们五月份。”我把婚期告诉了她,“你们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当然。”
“那你把地址给我,到时候给你们发请帖啊。”
“你们还在一起呢,真好,我就说,邢彩彩这么好的一个人,将来一定会幸福。”
“你也会幸福的娇娇。”
娇娇笑了笑,走到饮水机附近为我们接了水。她把纸杯递给彩彩时,彩彩右手拿着,左手小心地托在下边。我知道这种没什么重量的纸杯在彩彩很难拿住彩彩的手拿不住这样的杯子,他的手总是不能把握好力度,稍一用力纸杯就会变形,如果轻握就有可能掉落,正当我起身走过去想帮他一下的时候,他没坚持住,杯子已经脱手,水溅了一地,有的还溅在娇娇的白色布鞋上。
“对不起。”彩彩道歉,我已跟过去,捡起水杯,也跟着道歉。
娇娇帮我一起收拾,满脸的过意不去:“赖我,是我没有放好,就撒了手。”
“彩彩的手之前出了点问题,一直没有治好,”为了避免娇娇的内疚,我只能实话实说,“所以很多东西都拿不住,不是你的问题。”
“彩彩的手怎么回事?”娇娇很吃惊,站在原地不动。
“没什么,”彩彩说,“就是感觉不是那么敏锐。”其实事实远比他说的要严重。
这件事非常出乎娇娇的意料,因为在达拉斯的时候彩彩教过娇娇盲文,那时候他的手指轻盈的在牛皮纸上飞舞,娇娇一定都记得。
“你把具体情况和我说说,一会儿我让王策帮你检查一下,他针灸的手艺特别棒,很擅长做刺激神经这方面。”
能把手治好是我最大的希望,所以无论希望多么渺茫,我都愿意试一试,所以把彩彩手的情况完完整整的和娇娇王策说了,王策说这种情况恢复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王策让彩彩分别触摸许多不同质地的物体,问他对什么有感觉,对什么没有感觉,他还让彩彩用手的不同位置去触摸。要不是在场看着,我真的不知道彩彩会有这么多的东西都摸不出来,即使都是生活中最常用的。
王策确实懂得很多,没有像其他医生那样随便开个药方敷衍我们,他告诉我们人的皮肤真皮层内存在很多触觉小体,羽草的毒液会吞噬小体的数量。他会尝试通过针灸来刺激这些细胞的复苏及重生。
我和彩彩开始每天坚持来到王策这里,能把他的手治好,是我最大的心愿了,娇娇也曾说,对盲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触觉,他们感知的能力已经比普通人低了很多,如果再失去触摸的机会,定是痛不欲生的。
从来没有扎过针灸,也不知道那样尖锐的细针扎到肉里是什么感觉,每次问彩彩疼不疼的时候,他都说一点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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