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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caicai我有多爱你(星星的守护者 续)-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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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扎过针灸,也不知道那样尖锐的细针扎到肉里是什么感觉,每次问彩彩疼不疼的时候,他都说一点都不疼,可是我总是能看到扎针灸时候的他一脸的凝重,偶尔额头上还会渗出涔涔冷汗,真的会一点都不疼么,我不相信。
有的时候真的好想让王策轻一点,总觉得彩彩又是在受罪,后来再扎针灸的时候,彩彩就会让我留在外间和娇娇在一起,他可能觉得,看不见的就不会心疼了。
“彩彩,你确定不疼?可不能骗我,要不然我也让王策给我扎一个试试。”
彩彩开始皱眉:“开什么玩笑?没有病扎针灸做什么,一个小姑娘,往身体上扎上好多洞,多难看。”
“你不会以为针灸扎出来的所有小孔都能看得见吧?”
彩彩不说话,有点心虚,他也知道,自己想象中的一切物体都和有可能和现实存在很大的差距。
“笨蛋,要真是那样,你的手还不变成筛子了吗?”
他开始害羞,两只手不自在的攥在一起。
虽然开他的玩笑,但心里却是不怎么好受,他永远都无法想象出眼睛感知不到的这一切的样子。心里很沉重的时候,娇娇都会及时鼓励我,她说彩彩这么有福气的一个人,所有的事情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的。
我发现王策给彩彩扎针的时候把大部分都扎在左手的穴位上,而右手上的并不多,后来我问他原因,他避开了彩彩问我,是不是彩彩的手臂骨折过。
“是,小臂骨折,之前打过钢板。”就好像被人看穿,我心虚得连声音都变小了。
“如果我没摸错的话,应该是双骨的骨折。”王策说。
我根本就不懂,当时医生给我讲病情的时候我也一直是稀里糊涂的,王策告诉我,人的大臂有一根骨头,小臂是两根骨头,如果是双骨折,这只手今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他还说彩彩右手手指的触觉小体的数量已经极少,基本上无法补救,左手手指还好,通过针灸的刺激,也许会增长,所以他基本上就放弃了右手的治疗。
看着躺在里屋治疗床上的彩彩,我真的想替他去承受这一切啊,娇娇拉着我的手,还给了我一个拥抱。
天气越来越冷,晚上下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彩彩开始不再愿意让我送他去医院,我当然不放心他一个人,但想起以前在达拉斯时候姥爷接他放学他会觉得丢脸,现在可能也是这种感觉,我应该为他着想一些,最终答应了他的提议。
每天下班后,我不再急着赶到彩彩单位接他,而是回家为母亲做饭,这些日子以来,我对母亲太忽略了。自从在祈那里听到了母亲的故事,我觉得她真的是一个与她的外表看起来完全相反的人,她在我眼中的形象不再是娇小懦弱,而是变得坚韧、勇敢。
有一天天气实在太冷,下班后才发现外边已经下了小雪,并不大,但是小小的颗粒从天上飘下来,还是带来了更多的冷空气。我打算到医院去找彩彩,然后和他一起回家吃顿热乎的饭菜。
时间还好,正是以往和娇娇王策约好的时间,我迎着小雪,一个人向医院走去。天刚刚擦黑,路上的行人都急匆匆的往家赶,我也捂紧羽绒服,加快了脚步。
医院的外边总是有很多的人,我走在人群的最边缘,贴着墙跟往大门处走,却好像看到了一个很彩彩很像的身影在大门的另一侧。那里有两排自行车停得很满,一个看车的老头坐在墙根下的椅子上。
我走过去,才看了个真切,那个在用盲杖来回探索却怎么也找不到出路的人就是邢彩彩。他本是走在盲道上,不料这些自行车将盲道全都占了,彩彩被引到了这些车丛里,他伸出盲杖左敲敲又敲敲,发现都是金属声音的障碍物,根本就没有出口,他被困在这群自行车里了!
我正往他的身边赶,却看见周围很多的人停下来看着他,却没有谁想上前帮忙,其实伸手拉他一下,就能把他带出这复杂的路面上,那个看车的老头从始至终更是看个没完没了,然后开口说:“你就拿根棍棍敲吧,敲坏了我的自行车,让你赔。”
听到有人出声侮辱,彩彩停了下来,手里的盲杖也不再动了,我不知道他接下来该怎么办,也许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我开始崩溃,跑起来,飞奔到了他的身边。
“彩彩。”我拉住他,他的手冰的刺骨,我看他的脸,那张戴着墨镜的脸上有些灰暗,不知道是不是被雪照的。
“我们走。”我拉住他,他的手早已冻僵,始终保持握紧盲杖的姿势,怎么掰都掰不开。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是不耐烦想赶紧看结尾了么?
我是说过快完了,但是还得容我把一件一件的事情都写完呀是不是?
、第 86 章
从一进腊月开始,韩骍阿姨就总是念叨着让我和我妈搬进四合院,她说我们两家认识了这么多年,早就该住在一起,我知道她是希望我们孤独的母女可以受到他们这一家人的照顾。见我们推脱,她还以为我和彩彩结婚后愿意单过,便说可以让我们小两口住到上次住的那层公寓里边去。虽然我们五个人早晚会变成一家人,但是我和妈都觉得,现在过去不合适。见我们态度坚决,韩骍阿姨也就不再强求,说反正不过还有半年,我就是他家儿媳妇了。
这一年的除夕,我们两家人终于又可以在一起度过了,气氛也当然比上次要好得多。
人们都说瑞雪兆丰年,腊月二十九那天下起的大雪,到了除夕的傍晚才渐渐停止,四合院里积满了厚厚的白雪,脚一踩,鞋子就会陷下去,发出咯吱的声音。
我和韩骍阿姨一起将雪扫到院子的角落里,为了方便彩彩和邢叔叔活动。不过邢叔叔已经很少有机会到院子里来了,他那双脆弱的腿已经在痛苦的煎熬中顽强撑了多年,如今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看见坐在轮椅上的他常常望着院子凝神,脸上写着的无奈与悲凉令我心痛。韩骍阿姨却告诉我,当年医生下的诊断是这双腿根本支撑不到三十岁,“值了,”她冲我笑笑,“都多走了那么多年了。”笑容隐去了所有的苦涩。
每天和小孩子接触,现在的我果然少了一分压抑和沉闷,真的比以前活泼快乐了不少,不禁想起了十六岁那年第一次来彩彩家过除夕,依稀记得那一年的烟花无比灿烂,那时候,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了奔跑的邢彩彩,还有他那双比烟花还漂亮的眼睛,那时候的我是不是已经爱上了他呢?
今年我已经二十三岁,不知不觉,我和彩彩已经一同走过了七年,七年的时光说长不长,但它绝对是我和彩彩生命中最重要、最精彩的七年。
不知道七年之痒这个词是谁发明的,总之我不希望这个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今年的新年愿望就是希望我和彩彩能够顺利地度过这第七个年头。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我们开始包饺子,五个人,全都参与进来,彩彩手不好,托着饺子皮,根本捏不上,我妈也不怎么样,把肉馅盛到饺子皮上,不是多了就是少了,还得哆里哆嗦的往外盛。但是我看她的样子特别开心,那种毫无负担的笑容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我知道她是喜欢这样的热闹,喜欢有家人的陪伴与呵护。
饺子煮好了,一小半是破了皮的,估计都是我妈和彩彩的杰作,但是我们吃得照样津津有味。炮仗烟花又开始热闹喧天,我们也都兴奋起来,此时小雪又应经的飘了起来,我就是冬天生的,所以格外喜欢雪。
“彩彩,我们去堆雪人好不好?”戴上手套,我等他回答。
彩彩原本笑着的脸突然有点僵硬,眼睛不自然的往上看了一下。“怎么了?”我不明所以,感到奇怪。
“彩彩,去吧。”邢叔叔突然开口。
“恩。”彩彩恢复笑容,伸出手等我拉他。
“戴上手套,雪冷。”
“不用了。”彩彩不肯戴,本来手就没什么知觉,他不喜欢戴手套。
“冷,会被冻坏的,必须戴,快点。”我把手套递给他,他不动,我帮他一只只的戴上,我妈和韩骍阿姨就静静地看着我们,嘴角极力掩饰着笑。
外边确实很冷,摸了一会儿雪,手套就湿了,双手开始变得麻木。我看彩彩,他的手套也湿了,却并不觉得冷。我不是太会堆雪人,从小就没有人带着我堆过,只能照猫画虎,把角落里的积雪拍出形状来,彩彩也帮我一起,最终雪人的身子终于变得有模有样了。当我们一起把大圆球架到身子上时,大雪球突然变得松软,整个掉了下来,我和彩彩也被这大动静折腾的摔在地上,我们开始大笑,笑自己的笨拙,大概没有人比我们还笨了,堆个雪人还得摔个屁墩。
我们坐在雪地里大口的喘气,有白色的雾气从彩彩的口里吐出来,他抱着膝盖仰着头,呆呆的出神,我靠过来,默默地陪在他的身边。
“彩彩,是想宝宝了吗?”我问他,有点忐忑不安。
他点头,并不隐藏自己的情感。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我也突然有点想爸爸了。
我们开始不说话,各怀心事。
很久之后,我提议:“彩彩,我们堆个熊猫雪人吧?”熊猫是宝宝最喜欢的动物。
彩彩同意,我们开始动手,听说宝宝是掉到冰窟窿里去世的,我想那一定是一个很冷的冬天,所以隆冬腊月的时候,彩彩可能都会格外抑郁。
我们的努力还是失败了,因为雪根本就不像橡皮泥那么听话,不是想做成什么样子就能够变成什么样子的。
“宝宝只见过一次雪。”他靠在失败的熊猫旁边,开始对我说宝宝的故事,“但是她和你一样,也特别地喜欢雪,那时候爸爸带着我们在院子里堆雪人,宝宝就让我给她堆一个熊猫样子的,虽然我摸过很多熊猫的玩偶,但是脑子里想象出来的熊猫还是很模糊,并不完整,无论我怎么堆,宝宝都说不对,我也特别着急,真的想让她得到满足,那时候我也没有戴手套,直到最后冻得都失去了知觉,也没能堆出一个熊猫的样子,宝宝失望的哭了起来,我特别无奈,自己妹妹的一个小小要求都做不到,那时候我心里很难过。”
“后来呢?”我看他被冻得通红的脸,有点心疼。
“后来我就找出她的所有熊猫玩偶,一遍一遍的摸,努力去记住它的立体样子,暗暗发誓第二年下雪的时候一定给妹妹堆出一只熊猫,后来……”他没有再说下去,两眼发直的盯着角落,脸上的表情凝结成了寒霜。
我当然知道后来怎样,后来宝宝就去世了,她再也没有机会见到雪,而彩彩也无法实现自己的誓言,我想象不出宝宝去世后第一次下雪的时候,彩彩会带着怎样的心情坐在雪堆旁边。
我们开始拥抱,安慰着彼此受伤的心,在这样的一个飘着雪的除夕里。
在拍婚纱照的前两个月,我打算穴位减肥,除了扎针灸,还要在肚子上埋线,彩彩知道了,特别不高兴,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去,每次吃饭的时候还监督我,一点都不能比以前少吃。
“大胖子照婚纱照可难看了。”我着急,不知道怎么能让他同意。
“胖点怎么了,不至于的,再说了,你哪胖了。”他不高兴,拿勺子盛菜到我的碗里。以前他从来不会自己夹菜,都是别人帮他把菜放到碗里的,这时候可倒好,也没有人教他,自己伸着左胳膊摸到盘子,右手就开始把菜舀到勺子里,也不管是什么菜,我爱不爱吃,反正只要是盛了起来,就直接放在我的碗里,有的时候根本就盛不到菜,弄的桌布上全是菜汤他却浑然不觉,每次吃完饭,他还得拿着勺子在我的碗里扒拉一圈,检查我有没有剩饭。
为了防止我偷偷背着他去减肥,他开始在我下班的时候出现在我的单位门口,一般都是司机送他过来,有的时候司机有事,他就一个人打车过来,还有一次怎么也打不到车,他竟然独自坐了公交车。
“我的天啊,你不晕车了?你有公交卡吗?”
“我不用买票。”他指指因为晕车而苍白的脸上带着的墨镜,我瞬间就记起来了残疾证不用买票的事。
每天接我下班成了习惯,接到我以后,他会让我陪他去娇娇那里做治疗,还得全程陪护,做完以后还必须把他送到家,这时候他怎么就不觉得有人接送丢人了呢?
其实我懂,彩彩是为了我的健康着想,不惜牺牲掉自己的那份尊严与倔强。
去拍婚纱照的那天,是韩骍阿姨陪着我们去的,她说彩彩一个人换衣服不太方便,我当然同意,说实话,我和彩彩独自出门真的没有安全感。
到了摄影棚,工作人员看我们这对新人拍照还带着老妈,打心眼里不乐意,有意见的神情就挂在脸上清清楚楚,那冷淡的眼神就好像在说:眼睛都看不见,还拍什么照片。
我的心里特别酸,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这样对待残疾人,韩骍阿姨让我先陪着彩彩去选服装,自己一个人留在了摄影棚。等我们回来时,那些工作人员好像是换了一批人似的,热情的问我们选了哪款,还帮我们全景布场,我猜韩骍阿姨一定是给了他们什么好处。
“我本来可以再瘦点的!”样片出来那天,我埋怨彩彩。“夏夏本来就不胖,遗传你妈妈,一张小脸儿。”韩骍阿姨劝我。
我们拍的大部分都不错,彩彩很聪明,他可以根据韩骍阿姨的提示而调节自己的眼神,所以大部分看起来他都是直视前方的,只有个别的一些,还是能看出他眼睛的失焦。
我一张张的翻着样片,我妈和韩骍阿姨的脸凑过来,邢叔叔和彩彩也围坐在这里,有点力不从心。
“我们在这看照片合适吗?”我轻声问韩骍阿姨,觉得在邢叔叔面前这么肆无忌惮的谈论哪张照片漂亮不太好。
韩骍阿姨会意了我的意思,叫我和我妈一起到书房去看。
“等会我,我也去。”彩彩并不像他爸爸那样介意,耍着赖追着我也进了书房,我们三个人开始评价这张怎样,那张怎样,彩彩就坐在一边伸着脖子侧着耳朵听,遇到几张他照的特别“愣神”的,我和韩骍阿姨就会笑起来,彩彩也和我们一起乐。
我们在选择把哪张作为婚礼现场摆放的照片上出现了分歧,我喜欢我和彩彩站着的那一张,我拿着暖色系的花球,靠着彩彩的肩,都笑得灿烂。可是韩骍阿姨和我妈却喜欢另一张背景是我们在礼堂楼梯处的合影。
“用这张用这张!”我坚定地指着我中意的,我妈她们也不罢休的选她们喜欢的。
“二比一,听我们的吧。”我妈伸着两个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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