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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总是会在心烦的时候撸一些短篇出来给自己解解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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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公赶紧端起桂花鸭递给我,“这个好吃。”
  我觉得好幸福,有一种终于找到组织了的感觉。
  ——————————————全文完——————————————

  ☆、《爱似百味之狐缘》

作者有话要说:  文/连翘 出版于《桃之夭夭》2012年10期A版
  楔子
  悬情宝剑所过之处,遍是疮痍。
  天帝捋着胡子不由得叹气:“唉,她将你的这番苦心,可算是糟蹋了个严严实实。”
  白衣蹁跹的神君站在瑶池之上,如同清风一般涤荡人心。他痴痴地看着自己仿佛从未染过尘的悬情宝剑,好像就要忘了这把剑才刚刚斩杀了群妖。
  妖中风姿绰约的翘楚,是她。
  为镇压而屠杀,算不算违背道?手刃心爱,又算不算违背道?修了几千年的仙,在看见她精元寂灭的一瞬,他才终于参悟。
  道,就是你我相爱,却永世不能相依。
  ×××
  1 爱是一眼钟情
  在崇青山一带,狐族已经不多,所谓的种族复兴大业,就压在了仍还冒着傻气儿的白狐狸碧篁身上。
  碧篁蹲在山巅叹气,舔着自己毛绒绒的小肥爪。心里是一团乱麻,都将将修炼了四百年,为何还化不了人身?
  罢了罢了,碧篁甩甩狐狸脑袋,将乱麻抛弃,兴许是老天自有安排,干着急也没有用,总不能为了化身而去偷吃颗人心吧?
  “小狐狸,你是饿了吗?”
  意外而至的温和声音流淌进碧篁的耳朵,以及一只手掌摊平在它眼前,掌上端端停着三颗红浆果,诱惑的色彩。
  心思乱了,抛出去的乱麻又飞了回来。
  碧篁抬起一双紫金的眼眸,看见一个眉目好看得不似凡人的男子,一袭白色衣衫,与红色浆果对比甚是强烈,实在美得让人肉紧。
  “……不喜欢?那你想吃什么?小狐狸。”
  这“小狐狸”三个字,咬在他的唇齿之间,倍感婉转动听。碧篁迫不及待,且毫不犹豫地想回答:“你!”
  此“吃”非彼“吃”。
  爱情最让人无法抗拒的地方就是,你不知道它何时会来,也不知道它会不会离去。碧篁的一颗狐狸心七上八下,眼前的男人仙风道骨,如若它吃了人心就成了狐妖了,又怎能与其之相配。
  所以,碧篁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下决心要好好修炼,做狐仙。
  狐妖或是狐仙,还真是一念之间。
  ×××
  2 无赖是他的专属品质
  “哇哈哈,大白狐狸!慕兄,它是你的灵兽吗?”
  一个吊儿郎当的身姿映入碧篁的视野,碧篁浑身的狐狸毛瞬间都炸了起来。
  是他!是池暨宰!崇青山里最富盛名的混蛋。
  池暨宰一直在寻找灵兽坐骑,想要在人前人后好好拉风一把,山上好多灵兽被他掳了去,放回来时毛都不多了,甚是沧桑可悲。
  在池暨宰没找到称心如意的灵兽坐骑前,所有生物都不可放松警惕,碧篁恨自己怎么忘了这一茬!
  刚要跑,却被魔头揪住了尾巴,“慕兄,这大白狐狸不是你的吧?你看它被你吓得要跑呢!” 池暨宰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简直炉火纯青。
  慕涤尘望着碧篁满是水汽氤氲的紫金瞳眸,不由得泛起同情,“池兄,它确实是我的。”
  它确实是我的……它是我的……每一个字都闪耀着奇彩的光芒装进碧篁的心窝,它的狐狸心简直要开出花来了。
  可一向温和的慕涤尘又怎能驾驭得了池暨宰比天厚的脸皮,只见池暨宰摇着碧篁肉肉的身躯,在碧篁伸出四肢乱扑腾时说道:“可是你看,它明显更喜欢我,多活泼。大白狐狸,咱们回家喽~”
  不再理会慕涤尘在身后伸长了手臂叫道:“池兄,不可——”阻碍的话破碎在风里,池暨宰却早已闪出几里地了……
  快下到半山腰处,碧篁寻了个时机从池暨宰怀里跳了出来。一阵阴风过,天色暗沉了下来,白色的狐狸站在风中,身体慢慢膨胀,越来越大,极尽妖孽地伸张。直到那混蛋得仰头看它,碧篁才定住了身形,开口又吐出一阵狂风乱尘,坚持要将池暨宰的衣服吹光了去一样。
  碧篁从不知晓自己的法力已经高超成这样,也可能是它生气的时候,就能超水平发挥吧。当然是生气的,它可是未来的狐仙大人,怎能给这样一个凡间无赖做灵兽坐骑?
  可没料到,在碧篁得意之际,池暨宰捏了一道避尘诀,然后从腰间一抽,在分秒间,碧篁就被捆死,随着绳子的缩紧,它的身子慢慢恢复如初——唯一的宣威,在这个混蛋面前,失败了。
  碧篁含着泪看着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挠头发愣的大混蛋,内心酸楚:这混蛋竟然有九天之上千万载才产一支的捆妖索,他竟还把捆妖索当裤腰带用……
  一念至此,碧篁觉得恶心,捆成粽子的身体扭动得更欢实了。
  池暨宰回身过来,将碧篁夹在腰间,提溜着裤子往家赶,嘴上念叨着:“好大好高!这灵兽骑起来一定很拉风!”
  他喜形于色的表情实在是刺眼。碧篁张起嘴就要咬他的胳膊,可被分外敏感的池暨宰一把捏住了嘴。这是它第一回,遭受如此粗俗不堪的对待,脑子里不由得显现出刚才遇上的那个人,温文如玉,仙风袅袅,和他的名字一样有意境,慕涤尘,涤尘……
  ×××
  3 跟着小爷有肉吃
  一进屋,池暨宰就讨好的把碧篁放在床上,怕它冷,还给它盖上了被子,转身要走,又退回来摸了摸碧篁的脑袋,可这混蛋明显不适合走温柔路线,抚摸的手很重,夹掉了碧篁好几根毛。
  仿佛是在碧篁脑袋上擦完了出汗的手一样,池暨宰耸肩嘿嘿一乐,然后在院子里揪了只鸡进来,边杀边跟床上的大白狐狸絮叨着。
  “小爷我当年可是崇青派的风云人物,就连慕涤尘都得叫我一声师兄,可他们都以为小爷我是被掌门赶了出来,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是小爷我自己出来的,为的就是寻找合适的坐骑,大白狐狸,你可得给小爷争点气,待化身那夜到了,一定要变成最高壮的坐骑哦!”
  碧篁翻了个白眼,扭头去看萧条异常的小破屋房梁,按说这种房梁,不用挂个上吊的人就能塌吧?或者直接吹股大风就能弄塌,碧篁决定改天要试上一试。
  池暨宰下刀杀鸡的时候,鸡血都没有外溅,老老实实地流进了一个小碗里,他嘟囔着:“大白,跟着小爷有肉吃,肯定比跟着慕涤尘回道观里好一万倍,那边可是食素,小爷这里能天天让你闻到肉味儿信不信?”
  威逼,利诱,对一只狐狸,池暨宰倒也用了番苦心了。
  给鸡拔毛、掏脏器、洗干净,又将枸杞、黄豆、香菇、笋丝、葱姜大料挨个填实在鸡肚子里,这才闷进锅里慢慢炖。他一边往炉里塞着松枝柴火,一边继续说:“大白,我会对你好的,你跟了小爷,以后吃香喝辣不在话下,最重要的事,小爷英俊的面孔潇洒的身姿,往你身上一骑,定能羡煞所有生灵,到时候你尽管接收漫天而来的妒忌吧,你现在就可以开始进行心理建设了。真的。”
  碧篁在被窝里挣扎了一下狐狸身,提醒池暨宰,自己被捆绑成这样算是哪门子的吃香喝辣?
  可那混蛋完全不为所动,摇着扇将锅里的香气往碧篁那扇,“一会儿我们建立血契吧。我会当一个合格的主人,嘿嘿。”笑声甚是阴险奸诈。
  灵兽与主人互饮对方一口血,便能达成血契,从此往后遍能心有灵犀通神智。碧篁从鼻孔里“切”了一声,让我喝你的血,下辈子吧!
  过了一段时辰,池暨宰端着锅凑近了碧篁,眼神里全是诱惑,“想不想吃?来,建立个血契吧,以后天天炖鸡给你吃。”
  天天?开什么玩笑,满室穷得叮当响,院子的鸡圈里就三只瘦鸡,这海口他怎么能夸下的?碧篁想不明白,难道男人的嘴都是这般,哄骗张口就来?
  碧篁将头埋进被窝里,堵住鼻子不去闻。
  没想到,池暨宰却一下解了它,它恢复自由,立马一头就往门口冲,然后结结实实被弹了回来——该死的,竟设了结界。
  罢了,一人一狐,料他也做不了什么强迫的事!
  碧篁这念头一闪,便缩到离门最近的躺椅上睡觉。
  池混蛋将一锅鸡放在桌上,拿起一块鸡肉啃得满嘴飘香,“啧啧啧,好吃,小爷我的厨艺简直逆天了!大白,你真不吃?不要客气么,咱们是啥关系?来吃吧。”
  碧篁眼皮抬都没抬。
  池暨宰吃了几块,就上床睡去了,萧索的室内环境,硬板的床,被子也不够厚,可池暨宰特别习惯,摆出皇帝睡寝宫的造型躺成“大”字,不出眨眼,鼾声就响了起来。
  碧篁看看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池暨宰,又看了看桌上的那锅鸡,想了想,就轻轻一跳跃上桌,还有这么些鸡肉,偷吃一块不会被发现的。
  一块鸡肉刚火急火燎的入喉,碧篁还没尝出味道,吧唧着嘴正要多吃一块,浑身就升腾起了一股热流,五脏六腑均像火烧一般。
  这个该死的混蛋!!
  池暨宰抱臂站在碧篁身后,“大白,忘了告诉你,刚切鸡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呐,不过你不用担心,小爷我不觉得疼,呵呵。”
  这个狡猾的凡人,竟让碧篁主动吃了他的血,如果他再喝碧篁的一口血,血契就自动达成了呀!碧篁连脖颈的毛都竖起来了,尾巴硬的能当利剑,如果他硬来,碧篁就决定跟他拼了。
  “别怕,我不喜欢强迫,等你愿意给我喝,我再喝,好好吃吧。”
  不喜强迫?那我怎么出现在这破屋里的?碧篁甚是无语。算了,反正已经中了他的计,不能白瞎了这锅鸡,碧篁耸了耸狐狸毛,继续吃起来。
  池暨宰自顾自又睡去了,可外头寒风烈烈,这破屋没有一处不漏风,不知是睡糊涂了还是出自故意,碧篁刚吃掉锅里最后一块鸡肉,就被池暨宰抱到了床上。
  他把碧篁搂得死紧,吧唧着嘴说着梦话:“果然,还是抱着毛团睡暖和。”
  碧篁又想起了同族的那句忠告,人类很恐怖,应当要远离啊……
  可是为时已晚。
  ×××
  4 第一次与男人睡觉
  碧篁第一次与凡间的男人睡觉,又羞又气,简直要红了皮毛——
  天黑着,夜深人静,百人们大多都上了热炕头开始打鼾了,穷乡僻壤一个行人都没有,这里静的就连野猫子窜上墙头的动静都听得见,更甚至能听见不知谁家传来的呻。吟喘息:“嗯……别碰那里……”“好妹妹……哥哥想死你了”“啊……好哥哥快……快点”……
  暧昧声越来越模糊,碧篁想要再竖起耳朵听仔细些,却被明明打着鼾睡得云里雾里的池暨宰捂住了狐狸耳。
  接连的几个月,每下一场雪天就更冷一分,池暨宰每晚都搂着碧篁取暖,先开始碧篁还躲,一到夜幕降临,就满屋乱跑,被那混蛋追抓好一阵,不过最终的画面还是一人一狐抱得死紧睡在床上。
  乃至于后来,碧篁开始习惯,一吃过饭就主动攀缩在床头,他也真的遵守了诺言,没有偷喝碧篁的血建立血契。
  直到一人一狐不知睡了多少次觉,冬天结束,春天到来,又逢狐狸该化身的时刻。
  碧篁早已死心,四百年修炼,化了四百年的身,什么动静都没有,依然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沮丧害的它食欲不振。
  过了化身的那日,暨宰看碧篁并没有反应,在破旧的小屋里东摸西找,找出一颗药丸塞进大白狐狸嘴里,自己还念叨着:“奇怪,不能啊,你好像被谁封了化身的脉络,我得去崇青派问问掌门这是怎么回事……”
  一听暨宰要去崇青派,碧篁原本耷拉着的脑袋抬了起来,涤尘就在崇青派,它也想去,这样就可以再次看到温柔如水的涤尘了啊。
  暨宰猜到了它的心思,有些不悦地撇撇嘴,“我一走这结界就没了,所有要把你栓起来,免得你一时昏头犯了错误!哼!”
  栓?当它是狗吗?碧篁被捆妖索绑住后脚腕的时候,气得狐狸须都在打架!和他睡了这么多觉,这死混蛋还是对它温柔不了,男人还真是一个不记好的东西!呸!碧篁奋力挣扎,捆妖索越来越紧,将它的脚腕勒出了血迹。
  暨宰皱着眉,“就那么想去看涤尘?告诉你,没戏!你只能是我的。”说毕,抬起碧篁的那只后腿,对着勒出的伤口,舔了一舔。
  那温热的舌头一触到碧篁,它就悔恨的晕了过去,完了,这回和这个凡人算是结了血契永不能离了……
  暨宰上山去找掌门,又拍马屁又嘻嘻哈哈缠了好大一会儿,终于套出了话:一直化不成身的灵兽只是时候未到,且等天意,一旦化成,必是稀世珍宝。
  想不到我的大白不仅能做灵兽坐骑,还是一个稀世罕见的大宝贝,暨宰笑得见牙不见眼,又将掌门的马屁猛一个劲儿的拍,待天色实在不早了,他才哼着歌下了山。
  他想,大白一天没吃东西了,又强迫它达成了血契,那么回去就给它炖只鸡哄哄吧,顺便向邻居大婶讨几滴香油,点到锅里炖,一定更香,大白应该就会高兴了吧。
  ×××
  5 灵兽化成了赤。裸少女
  暨宰一向没有修仙的天赋,当他进了自己的屋时,手上的香油瓶掉在土地上,咕噜噜滚了好远,里面珍贵的油缓缓淌了出来,他都没有去扶……
  池暨宰二十多年的风雨人生在他眼前滑滑闪过,他不禁要老泪纵横。
  这次,他毫无悬念地再一次看走了眼,本来期待着小白狐转化为灵兽坐骑,让他在师兄弟面前拉风一把,可不曾想——
  一赤。裸少女,足腕上拴着红线,早已缩在桌子腿旁哭成了泪人。
  暨宰顿时手忙脚乱,不知该先去扶倒掉的香油瓶才好,还是该先去给她盖衣服才好,又或者该先给她擦泪?他眼角一跳,一脑袋浆糊。
  论谁结了血契的灵兽化成了狐狸精而不是坐骑,都得如他一般惆怅的吧……
  “喂喂,你别哭呀!”
  碧篁是哭了一天的,现在只剩委屈的抽泣,脸上留着泪迹,紫金的双眼又泛着红,脚腕上捆妖索勒出的伤口虽不淌血了,但雪白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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