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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总是会在心烦的时候撸一些短篇出来给自己解解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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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你别哭呀!”
  碧篁是哭了一天的,现在只剩委屈的抽泣,脸上留着泪迹,紫金的双眼又泛着红,脚腕上捆妖索勒出的伤口虽不淌血了,但雪白的皮肤上那一方红色痕迹,倒也明显让人心疼的很!
  暨宰见她不理他,红着脸侧开头,“哎哎,不哭了啊,不然你也绑我一回。”余光里肌肤雪滑的少女,竟是他每天抱着睡的狐狸,他定神不能,接受不能,但也没有办法。
  碧篁的泪就像趵突泉,见暨宰哄她,顿时又哭了起来,眼泪就像不要钱的水一样哗哗地流。
  暨宰只好去给她拭泪,泪珠儿像金豆豆一样落在他掌心里,那柔滑的小脸,他刚触碰到,就乱了神智,“你别哭了,不就是想去见慕涤尘吗?大不了明天小爷我带你上山好吧?”
  碧篁抽泣的声音低了些,马上就要止住,真的带她去见涤尘?她抬起头想要确认。
  而暨宰没有留意碧篁的眼神,他想的是:亲娘啊!和狐狸精结成了血契,这可如何是好啊啊啊!
  “你才……是狐狸精呜呜……我现在是狐仙……碧篁……”
  达成了血契,被她轻易知晓了心中所想,好糟糕的事!
  “狐仙大人,你先不要哭好不好,我心里很乱。”暨宰如实的说,一片赤诚,他是真的乱到死。
  没有人告诉他,和非灵兽坐骑的“家伙”结了血契,后果会怎样?凡人和神仙结了血契,他会死吗?想到死,暨宰又浑身一哆嗦,眉头又多皱三分。
  “我哭,是因为我冷啊!”碧篁吼了一声,小鼻头原来不是哭红的,是冻红的。裸着身子冻了一天,饿了一天,那个混蛋好不容易回来还把好吃的香油洒了,蠢死了!
  “哦哦,冷。”暨宰解开捆妖索,一个公主抱将碧篁抱到床上,然后给她掖了被子。他在床头前踟蹰了好一会儿,才说:“对不起。”
  还不等那句道歉在碧篁脑袋里转一个圈,暨宰就去院子里捏了只小鸡回来,小鸡的体型,一口就能吃掉,暨宰皱着眉,不知如何下手。
  只听碧篁裹着被子露着头朝他喊:“等养大再吃啊!这么点儿还不够塞本仙的牙缝。”
  本来已经晕了半截的小鸡,被这句话弄醒了,它“唧唧”叫了一声,将头贴在暨宰的手心使劲蹭。
  “可爱。”暨宰吐出两个字。
  碧篁却以为他说的是她,不由得红了脸,鼻子里“切”了一声扭过身去。
  ×××
  6 你没骑又怎么知道我不能骑?
  暨宰赖好做了一碗荞面疙瘩汤,不太好意思地喊碧篁吃饭,碧篁穿着他的宽大衣服,坐在寒酸的饭桌边,吃一口就说一句“难吃”。大约说了三十几次,疙瘩汤就喝光光了。
  看来,是真的饿了。暨宰愣着看她,领口有些松,如玉般的脖颈延伸到衣服里,衣服下面是什么?他一眼痴,听见碧篁一声轻咳,顿时就清明过来。
  不行,怎么能让一个狐狸精住在家里,他血气方刚,肯定会惹出事儿来的。
  “我是狐仙!不是狐妖!”碧篁又知晓了暨宰的心声,不由得敲着桌子强调。
  “是,是,狐仙大人。你看,我这里寒酸的紧,你一个神仙住在这太不合适了,不如——”
  “你想说什么?”
  “就是……就是……我只想养一只能骑的灵兽……而你又不能骑……所以所以……”
  “你没骑又怎么知道我不能骑?”
  一副画面腾地窜进暨宰的脑瓜,两道鼻血瞬间就流下来——狐狸精啊狐狸精,句句勾魂摄魄不含糊啊,暨宰觉得自己死期将近,“不是这个这个意思,我也养不起神仙,不是说要见慕涤尘吗?我明天就将你还给他。”
  碧篁白了他一眼,碗一磕,就钻进了被窝。这回轮到暨宰踟蹰了。
  他磨磨唧唧洗完了仅有的两个碗,又去喂了一遍鸡,擦了一遍桌子,扫了一遍地,可碧篁裹着被子露出的视线还是落在他身上不曾移动。
  待夜色已浓得透出墨汁来,暨宰才开始拼了两条板凳,准备仰上去凑合睡。床就一张,被子就一条,他紧缩着身子,暮然间怀念起往日每晚怀里抱着的毛绒绒的大白狐狸。
  一声轻咳,碧篁发出的,提醒暨宰她又知晓了他的深思。
  暨宰顿时连耳后根都红了,这种事儿,也太尴尬了,对了,明天上山,定要问问掌门,该如何解除血契。
  碧篁掀开被窝,很淡定地讲:“你为什么不上来?”
  “呃……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神仙,你是凡人,你们修道的不是还有什么双修之术吗?我可以渡点仙泽给你。不过你这床也太硬了,估计双修后也涨不了多少能耐。”
  暨宰从板凳上载了下来,脸红的像地里熟透的番茄,“你……你……你从哪学的……如何知道的这些……这话女孩子不可以乱说的!”
  “我都说了我是神仙了,哪有那么多该说不该说,快点上来,不然我继续说喽,我狐身的时候看过村头打铁的老半夜爬张寡妇家的墙,然后我就看见——”
  话还没说完,暨宰就上了床,紧贴着床边,随时都能掉下去一样,“这下,可以睡了吧。”
  这是最后一晚了,明天就要去涤尘那里了,碧篁决定在享受一下往日的怀抱,便往暨宰身上凑了凑,嘴里不自在地说着:“我冷。”
  那聒噪讨厌的人破天荒地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臂环住了她。
  ×××
  7 你去,杀了她
  翌日,狂风大起,碧篁跟随着暨宰上山,走累了又撒娇讨背了一段路。
  碧篁一想到马上要见到一见钟情的涤尘了,小心肝跳得突突的。
  可后来的现况着实出乎碧篁的意料,从一进崇青派的大门时,所有人投来的眼神都非常奇怪以及不善。
  她竖起狐狸耳一听,貌似他们悄悄耳语的是:
  “这狐妖胆子倒挺大,自寻死路来了……”
  “池暨宰真是什么都敢收,也不怕被妖精吸干了精血。”
  “哈哈哈死也要死得一派风流,就是如斯了。”
  “池暨宰带狐妖来找慕师兄,故意的吧,明知道慕师兄最痛恨一切妖怪。”
  ……
  碧篁嘴角不由得下撇,我不是狐妖啊,我明明是狐仙啊,她有些委屈地想哭。
  耳朵上一热,是暨宰用双手堵住了她的耳,“冬末春初是最冷的时候,今天风这么大,真是要冷死了,我给你暖暖。”
  好蠢的借口,碧篁垂下眸子,心里道:暨宰人其实挺好的,如果没有涤尘,我也许会爱上他吧。
  暨宰突然就松开了手,然后别过头去,“唉这个慕涤尘怎的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他红起的耳后根出卖了他的心智,原来,血契不知不觉中让两人紧紧相连。
  风还在狂刮着,可突然到来的一切却比风刮在脸上还疼——
  慕涤尘来了,持着一柄罕见的宝剑,宝剑上闪着熟悉又陌生的光,不歪不斜朝着碧篁刺去。碧篁睁大了眼,那一面之缘的温柔男子,如今怎变得如此暴戾,她愣在原地,眼看着宝剑像她刺来。
  她没有感觉到疼痛,再定神看,原是暨宰用手握住了那把剑身,血低了下来,但是他握紧的五指不曾松懈,嘴里还不羁地说道:“慕兄,这见面礼也太酷毙了吧,你知道她是谁吗?”
  慕涤尘本来温和如水的面孔此时就像一幅棺材板,声音冰冷透寒,“悬情宝剑从今早就一直再震,原是它预感到今天要斩妖,池暨宰,你是傻了?一只狐妖有什么好保护的。”
  暨宰耸耸肩,“狐妖和狐仙不就是一线之隔,小爷我可记得你当初说过的话,说她确实是你的,对吧?男子汉大丈夫怎可食言?”况且,她想要跟的是你。
  “池暨宰,我们的职责是斩妖保民,修炼升仙,你知道你为什么被掌门赶走吗?你算算你到底手刃过几只妖?好吧,这次这只让给你。”慕涤尘将悬情宝剑松开,“你去,杀了她。”
  印象中一见钟情的男人,手里放着三颗红浆果问她:“小狐狸,你饿不饿?”
  那好看的薄唇上,还留有一分浆果的殷红,可为什么,同样一张唇,却能吐出这么残忍的字眼,他要杀了她?
  暨宰拿起悬情宝剑,掂量了一下,就猛得掷向天边,有了灵气的悬情在天上绕了个弧线飞回了慕涤尘手里。
  “连悬情都能为她颤动,她并不是普通的妖,池暨宰,休得执迷!”慕涤尘吐出这句话,又刺剑过来,剑剑的目的地都是碧篁的心窝。
  碧篁垂泪,慌张,心伤,只觉得身子被人抱起,是暨宰抱着僵硬在原地的她,躲避刺杀。
  道观里的所有师兄弟,为了斩妖,一拥而上,暨宰饶是在有能耐,也被重伤了好几招。碧篁眼里看见了血,紫金的眸子越来越亮,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狂风大作,她想起了那个虽然寒漏但是温馨的小破屋。
  待烟尘狂风都降下来,道观里被百人群围的碧篁与暨宰,瞬移到了往日的小屋里。
  碧篁一施法就是妖术,她这时才清醒明白,原来她不清不楚间,已然修成了狐妖。
  她想起了前世,妖界要去九重天上造反,她夹在里面拼命劝阻,妖群里有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有一只给她炖鸡汤的狼婶子,有身强力壮老是保护她们的二牛哥哥,全是她熟悉的大家,他们要做傻事,碧篁紧跟着上了九重天,竭尽全力去拦。
  可没料到,本跟他有一段缘的涤尘神君,皱着眉,连听她一句解释都不听,就灭了所有的妖,包括她。
  ……
  终于知道天意弄人,但是碧篁感谢天意,那个从远古至今从未无条件相信过他的男人,就让他做他的仙吧。
  满身是血的暨宰,从枕头下抽出一条雪白的手帕,就像碧篁狐身时雪白的毛皮,“这本是你化身后要送给你的礼物,咳咳,现在你只能跟着小爷我了……我保护你,碧篁。”
  碧篁愣了愣,捏着那条白帕子,脑中反应却是“像林黛玉一般一口鲜血吐上去”的画面。这死暨宰,送礼物都不会送。可是她咧开嘴角,好高兴。
  她一面看着暨宰,一面爱怜的说:“睡吧睡吧,我会守着你。”
  勿结的血契,正确的缘,你要是那么想要灵兽坐骑,大不了我给你骑好了。碧篁心里默念。
  暨宰衣服上本就沾染了不少血迹,这回可好,两道鼻血又蜿蜒的流下,惹来碧篁一阵银铃。
  ×××
  8 美完
  爱情有多番滋味,白狐狸碧篁的爱情是酸甜的,你的呢?
  ———————————全文完———————————
  

  ☆、《陛下您说得对》

  1 他就是天下最傻的瓜
  每当从戏本上看见别的皇帝坐拥后宫佳丽三千,还祥和自乐的时候,我就分外忧愁,为何同样是皇帝,我却连一个玩不转?这个问题,简直可以收录到《大岐国十大未解之谜》中。
  “本愚啊……”我叹了口气。
  “臣在。”
  一身凌然正气,还来不及卸下戎装的傅大将军被我千里急诏召回了京,很显然,他不高兴,眉毛鼻子嘴都透漏着他的不悦。
  可是我全当看不见,皱着眉呲着牙对他继续道:“朕很不舒服啊本愚……”
  “陛下,可宣了太医?”
  “宣了,可柳太医说,朕得的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本愚啊,这不,朕就招你回来了。”
  “陛下,柳太医是出了名的庸医。军队与胡国作战在即,臣不远万里快马加鞭回来,竟是为了那庸医的一句谗言?!”傅将军本就老长的脸,顿时拉得更长了。
  “你怎么不问朕,为什么将你当做心药?”我用食指一下一下戳着他的心,坚硬的盔甲传来的阳刚男儿气,顺着我的指尖麻酥酥得一溜而上,直冲我大脑,“听闻胡女很漂亮,腰肢盈盈一握就能捏断,还个顶个得能歌善舞。据说胡国的将军好像也是个女的,不仅能耍枪,好像还能骑马上阵杀敌,本愚,你瞧见了没?”我敢保证,此刻我的双眼,一定比御书房的烛火亮出去了不知多少倍。
  这么一通话,好大的醋味飘散,首领太监吴惟庸在一旁掩住了嘴,憋笑憋得满脸都是褶子。
  倒是刚正不阿的傅大将军,红着耳根与我辨别,声音还提升了两个度,“陛下,臣那是去打仗!”
  “废话,朕知道你是去打仗,可是朕也坚信,你不会打女人。”我又摸上了他坚实的臂膀,“不如这样好不好,胡国想要什么,只要不是要你,朕便分她们点儿好了,一来你就不用去打仗了,可以经常陪着朕,二来,也算顺她们点儿人情。你说,可好?”
  傅将军的眉心已经皱到无论我怎样抚都抚不平的程度,他压抑着从后槽牙磨出几句话:“陛下,您真是……不可理喻!”
  看着他拂袖而去的姿态,我的手将将顿在空中,半晌,才冒出一句:“冤冤相报何时了,一腔春水负东楼啊,吴惟庸,你觉得朕说得对不对?”
  吴惟庸笑得像把喇叭花似的,“陛下您说得对!”
  傅东楼,这便是我一直喜欢的傅东楼,本愚,便是我御赐给他的字,因为他愚笨得不懂我的心,他是这天下最傻的瓜,只有我一个人会这么叫他。可是作为当朝女皇,我却不能将这个国之将才拢入怀中,有我的原因,自然,也有他的原因。
  犹记得,我还是储君的时候,便常与他一起玩耍,若是说得再确切一点,那便是我玩着,他看着。高挑英气的少年,站在御花园的风中,连满树的梨花都能羞怯地落光。
  从小到大,我就是喜欢那种不怎么搭理我的傲骨之才,越不搭理我的,我就越喜欢。不畏我的强权,不迷醉我的美貌,这样的带种人士每朝都会出现那么几个,这回,便是人见人爱,花见花败的傅东楼。
  “不过陛下,柳太医只说您是经气不调,您这样把傅将军召回来,他知道真相后,会不会……”吴惟庸的话,将我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无妨,他若是真生气,那朕就去哄哄他,事不宜迟,吴惟庸,朕要和你微服出宫。”
  “报——”一个蔫声细语的小太监小碎步跑到吴惟庸身边,就这他的耳嘀咕了几句话。吴惟庸听罢,脸就沉了下来,他躬身对我说:“陛下,不好了,颜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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