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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总是会在心烦的时候撸一些短篇出来给自己解解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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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他躬身对我说:“陛下,不好了,颜醒宫又出事了……”
  颜醒宫里,就住着颜醒,他是大岐国后宫的唯一一位侍郎。这足以见得我对他是多么的不上心,就连赐给他的殿名都这么的节流减排。而且颜醒,每次闹事都是赶着傅东楼进宫的时候,这种执念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吴惟庸凑近我耳边,“颜侍郎不肯吃饭,说是病了,他宫里正差人过来呢?”
  我怒目微瞪,朱唇轻启:“不肯吃饭也要请朕,把朕当健胃消食丸了吗?来人呐,宣柳太医。”
  吴惟庸在旁提醒道:“陛下,柳太医今儿个不当职。”
  “别废话!让他火速进宫!”我忧心地皱了一下眉,心里默念:本愚,要等我。
  ×××
  2 治不好你就提头来见
  “陛下,我浑身上下统统都不舒服。”颜醒林黛玉般倒在床上,对我言道。
  我的头真真是疼得紧,我该不该告诉他,这一招已经是我刚才玩剩了的呢,我指着柳太医,“柳谨言,你去把脉。”
  柳太医领旨上前,把了片刻脉,抬头对我说:“陛下,颜侍郎他这是喜脉啊。”
  “噗……”全场长了嘴的生物,全都喷了,就连颜醒,也咳得连脖子都红了。谁不知道全部人里,只有我才具有怀孕功能?!我毫不犹豫,一脚就踹了过去。
  柳谨言却轻巧躲开,“微臣只是开个玩笑。”
  “开玩笑,柳太医这玩笑可真好笑啊!”颜醒生气了,下床缠着我的臂,“陛下,我头晕,目眩,还很冷,应该是治不好了,哎,除非……”
  我料到他那“除非”二字后头一定跟得是“陛下让我侍寝吧”,所以果断截住他的话,我指着柳谨言的鼻子,假怒道:“放肆!混账!治不好颜侍郎的病,你就提头来见!”
  柳谨言俯首答道:“臣,遵旨。”
  “小乖乖,好生养病,国事繁忙,朕得空了再来看你。”我拍怕颜醒的手,撂下这句话后便立马闪人。
  柳谨言取药的时候,我又把他偷偷宣了来,郑重其事道:“可别治好他,爱卿你懂得。”
  柳太医默契地点头,“他又没病,臣自然无从医治。”
  “哦?没病怎么一天哼哼唧唧连床都下不了?”
  “陛下,若放严格了说,颜侍郎其实也算是有病,正所谓心病还需——您也懂得。他想爬上龙床,自然就擅长瞎折腾,陛下若是如了他的意,微臣保证,今年内颜侍郎什么毛病都不会有。”
  我拂袖叹气道:“一天天的就知道给朕添乱,朕想要个可心的人怎么这么难?!”望着苍茫的天空,我的脑海里想起了一个人,是我的本愚。
  柳谨言话中带笑,“让陛下可心的人儿,不是已经回来了?”柳太医虽是书生般白白净净的模样,但是言行之间,总有一股妖里妖气的味道,我不喜欢,更别说他还特别爱自作聪明,这一点我更不喜欢。
  我瞪着眼打断,“呸,神棍。”
  ×××
  3 朕和兵权,你要哪个?
  从颜醒宫出来,我和吴惟庸就乔装出宫了,这回,我扮成了小太监,蔫眉搭眼得跟在吴惟庸身后。
  按理说,傅东楼战功显赫,就光算朕赏给他的钱财宝物,他也不至于住这样的房子啊。我望着清贫简洁的傅府,深深感慨着:论情操,怕是无人能超过我的本愚啊。
  当吴惟庸推开傅府的书房,我便喜上眉梢了,我的本愚好厉害,这么晚了,他还在看兵书。由于卸了发,他的眉眼添了几分难得一见的温柔,而目光就似一双慈母的手掌,深情摩挲着兵书的百字千行。
  我真喜欢他,恨不得让他把我当做兵书,看上那么一看。我迟疑地开口,不舍得将气氛影响,“本愚……”
  虽然我是一副小太监的装扮,但这世上,唯有我会那么叫他。
  他震惊着起身,然后,竟给我跪了……
  “微臣,叩见陛下!”
  我猜想,宫里的颜侍郎此刻一定是在扎傅东楼的小人,如若不然,傅东楼怎么会一脸被针扎了的表情呢。
  “快起来。”说着,我就去拉他的手,“那些老古董说外臣不能内宿,朕多想留你在宫中,可也留不得。既然山不就朕,那朕便来就山,你高不高兴?”
  我简直是掏心挖肺,将毕生所学都拿来讨好他了,可是,换来得却仍是他一张比凉水还凉的脸,“这于礼不和,还请陛下快些回宫吧。”
  啊,朕的心好痛好痛……要怎样暖化一块大冰块,先帝也没有教过朕啊,我看了一眼房梁,“朕此番夜行,是有大事要与你商量。”我要开始忽悠了。
  傅东楼垂眸,“臣愿闻其详。”
  “朕和兵权,你想要哪个?”冷不丁的,我将话头起在了一个最不销魂的地方。
  他的眉又皱起来了,“陛下!”
  “不要紧张,你就随意选一选,朕与兵权,你挑哪个?”
  “陛下若想让臣交出兵权,大可不必这么费事,臣,交就是。”话若寒冰什么意思,这就是了。
  朕的亲亲本愚把朕误会了,这可怎么是好,我忙扑向他怀中,紧抱着不松手,“你是不是想气死朕?嗯?朕不过就是想听你说一句真心话!你却偏偏……”不解风情的坏东西!
  烛芯长了,火光摇曳,烧得噼啪作响。
  傅东楼推开我,目光像箭一般笔直射来,好似能穿透我的眼眸看到我的内心深处,“陛下,请自重。”
  听听,伤人的话,总是出自心爱之人的嘴。
  为了不虚此行,我还需不顾皇家颜面的向他剖心,“本愚,我喜欢你。”特意没有自称朕。
  “陛下,天色已晚,您还是快些回宫吧。”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这里就你我二人,你为什么不唤我多多?”我的声音有点低,就像泣语,“明明我们以前——”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他不敢再看我,我知道,“他对我有没有情”这件事一定也会成为历史之谜,这也许代表着,我们是君臣,今生也只能止步于君臣……
  即使以前,他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对我露出过宠溺的笑;即使以前,他会帮我取下挂在树间的风筝,然后教我一起放;即使以前,他说过:多多,你的江山,我会为你守护……
  往事随风,痛玲珑。
  ×××
  4 朕受了严重的情伤
  可能是路上喝了凉风,回到宫里,我便一边流泪一边打嗝,能滑稽死。吴惟庸在旁操碎了心,又是端茶又是拍背又是传太医的,忙个没停。
  我就坐在那,深深得将前因后果想了一通,我和本愚,为什么会变成如此这般呢?等回忆起来,我的泪便流得更欢腾了,当真,全都赖我……
  傅东楼的爹当年是镇远大将军,有着火眼晶晶,我天天围着傅东楼转,早就被那老狐狸察觉了动机,但他家一门忠烈,老祖宗全部死在战场之上,还没有一个男人,是屈于女人的床上——他们都以为,当女皇的男人是很没出息的一件事,特别是当我刘色多的男人,那更是没出息中的没出息。
  因为众所周知,我是个昏君嘛,全靠那些勤劳的大臣和骁勇的将士,国才没有亡,我才没有成为大岐国的末帝……所以,与战死沙场相比,入我的后宫,那简直就像是给祖宗牌位泼洗脚水一样。
  我不懂事,那一年有个藩王起兵作乱,我便将傅东楼的爹派去平乱,那一道圣旨无非是想让他爹离远点,然后我便能跟傅东楼再走近些。
  未想,却有去无回,是我幼稚,放着那些个熟悉藩王狡猾脾性的大将不派,偏偏出于私情,亲自将傅东楼的爹送向了战场。当接战将亡体回朝的时候,我看见傅东楼捏着拳,连半滴眼泪都不掉,他恨我。
  我怕他恨我,便追封他爹的名号,可就那样,傅东楼还是三年多未曾给过我一个笑脸。
  之后,他一直请战,平乱剿匪征战他一个都不落下。有臣子上书,说傅东楼战功太赫又兵权在握,会有起兵造反的危险,不得不防。可我却不当回事,因为我知道,他心里苦,被皇帝喜欢上,更何况是被间接要了他爹性命的皇帝喜欢上,他苦。
  “那我的苦,又跟谁说去……嗝。”我咆哮着,一把掀翻了眼前的汤碗。
  “陛下,微臣号称太医院的贴心圣手,专医心病,您不妨跟臣说说。”奴才儿样蹲在我腿边捡碎片怕伤到我的人,便是朕跟前的大红人——柳谨言柳太医了。
  “你讨厌!嗝……”
  “是,臣讨厌。”
  “你最烦人!嗝……”
  “是,臣最烦人。”
  如果人人都能像柳谨言这般顺从,想必我也就不会有任何烦恼了,“朕知道他喜欢朕,不然也就不会一听朕病了就快马加鞭赶回来,对吧?!嗝……”
  柳太医一边给我把脉,一边泼我冷水,“陛下您想太多了,有可能他不想回来,但又不敢抗旨。”
  我并不生气,转念一想,“嗝……那你说,如果朕下旨让他必须喜欢朕,他会不会抗旨。”
  “呃……以傅大将军一贯的品性看,臣怕,他宁可选择造反……”
  “柳谨言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能吐出点象牙来!反正我不管,我不想当皇帝,我只想开枝散叶,和本愚开枝散叶!”
  “陛下,您这句话是荤话吧?是吧是吧?要是被老臣们听到了,少不了又是一番轩然大波啊!”
  “嗝嗝嗝……”我前所未有的打了三个连环嗝。吴惟庸在帐外高声提醒道:“柳太医,陛下的嗝要是再打,你可仔细了你的命!”
  我也反应过来,“对,若朕再打嗝,朕就要了你全家的命!”迁怒谁不会,这事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得心应手。
  我突然有感觉,又要打嗝了!
  “唔……”嘴却被柳谨言堵住,用唇。
  我当场吓呆,对于他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我连“你有种!”这句狠话都撂不出,吱唔半天,才又摔碎一个汤碗,“连你都敢戏弄朕,吴惟庸,把他拖出去砍了!呜呜嘤嘤嘤……”
  按照我以往的性格,我大不会这么娘们兮兮的哭泣,可今天,我受到了严重的情伤。
  吴惟庸进来拉他的时候,柳谨言不紧不慢地说:“陛下,治不好您打嗝,臣全家都得死,这下治好了,怎么臣还是难逃一死啊?……求死得明白。”
  我一脚就踹了过去,“混账,王八蛋,让你欺负朕,让你自作聪明,呜呜呜让你不搭理朕,让你拒绝朕!”后半段,可就不知骂到谁那去了。
  吴惟庸自觉退出,我听见有小太监向他传话:“吴公公,颜侍郎邀陛下前去吃宵夜。”
  吴惟庸果断替我回了,“就说陛下在忙大事,现下不得空闲。”
  “喏。”
  我确实一直在忙着“爆揍柳谨言”这件大事,不知什么时候打累了,浅眠了起来。我能感觉到有人帮我擦泪,又帮我切了片刻脉,还盖上了被。
  还有吴惟庸在说:“柳太医,辛苦你了,陛下今个儿情绪不好,治疗伤痛的药,你多多抓点。”
  “呵,那一通棉花拳绣花腿,我半点感觉都没有,何来伤痛之说。不过陛下就……”
  我睡死过去,便没有听见他后面的话是什么。
  ×××
  5 朕的本愚,又走了……
  其实我也喜欢那种女孩子纤细的,又死心塌地的爱恋。可是我不能够!作为皇帝,我不可能有那样的情感,颜醒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我不爱他,却仍不得不纳他进后宫。
  那朝廷上一个个臣子全部在打我的主意,他们帮我稳政局,就盼着我能圆了他们做皇亲国戚的梦,继而左右我。我圆了一个颜醒,自然还会有千百个张醒王醒……
  我累,我只想要傅东楼,要我的本愚。
  “各位卿家,有事起奏,无事便退朝吧。”我望着朝堂之下那一排排人头,格外忧愁,仿佛他们都拖着儿子在对我说:陛下,您看着办吧……
  有位老臣迈前一步,“陛下,臣有事要奏,那个傅大将军回朝是——”
  未等人说完,我便拍着龙椅扶手叫唤起来:“不准奏!退朝!”
  众臣:“……”
  柳谨言为我把完脉,便跪在了地上,“陛下,臣不能这么说吧……”
  我翘着腿,手指在伏案上有节奏的跳跃,“嗯,吹牛不过头点地,你就可劲儿的吹,让他们都信了才好,特别是,务必要让傅将军信。”
  “但是,您不想早朝和不想让傅大将军再去边关,却硬要臣说您病得要驾崩了,这未免也……陛下三思啊。” 柳太医忧心忡忡,“也许还可以有更好的办法,陛下又为何使用这么个傻到极致的?这可是要让臣掉脑袋的诊断啊,掉就罢了,连臣的一世英名都……”
  我拍拍桌子,提醒他,“你的脑袋本就是朕的,现在只是暂放在你脖子上,朕随时都能取走。”
  “是是是,那陛下,臣的这副身子,您是不是也该要取走啊……”
  我一脚就踹了过去,“臭流氓!”
  柳谨言轻巧闪过,“臣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身手异处,陛下您想多了……”
  最后,仍是柳太医办法高超,他向外宣布“陛下忧思过虑,食欲不振,需要静养几日”,然后又给傅东楼送去了密信“陛下病危,旁人不知,速来”。
  当看见本愚火速赶来的时候,我笑得脸都快要歪了,这次,不再是我自作多情了吧,又没有下圣旨,他傅东楼大可不鸟我,可他这头带薄汗急急赶来的样子,不正说明,他并非对我无情,啊哈哈哈……
  “陛下,戏弄微臣真的那么好玩儿?”傅大将军的脸就像要上战场一样,盖冰三尺,方圆百米都能被他的寒意所染。
  我嬉笑上前,趁他没留意便啃上他的唇,“你还说,你不爱我?”
  是问句,但是答案彼此心知肚明。
  本愚的牙关咬得死紧,我攻不破,索性就又舔了舔他的唇,“若是不在意我,你急什么?”
  “陛下,”傅东楼冷着脸,推开我,“臣已有心上人。”
  “你胡说!”
  “臣,不敢欺君。”
  好你个傅东楼,竟用这话气我,我瞪着眼叉着腰,“朕不信,除非你把她带到朕的眼前,说不定朕心情好了,还能给你们赐个婚。”
  “臣遵旨。”
  不欢而散,这才叫真正的不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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