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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金枝夙孽-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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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与蝶儿纳闷地对视了一眼,外面的清脆声音已经自报家门,“奴婢是国舅府里,前些时被姑娘救下的丫头,环儿来求姑娘救命。”

    蝶儿见自家姑娘疑惑地听着,还以为是搞错了,就要下车去撵人,被无忧扶住了手臂,“叫她到车上来坐吧,这里人多眼杂,还是快快离开为好?找个僻静地方说吧。”

    那个自称环儿的小丫头,见无忧让她上车,以为是无忧救定了她无疑,一上来便给无忧磕头。

    无忧眼她通身寓意连年有余的莲花鲤鱼金线精绣的锦衣,赶紧起身相搀,她袖间新新的金线硬挺,微微刺着无忧的手,“你急什么将我高样是服侍于人我又哪里强得过你了。”

    她死死跪在地上就是不肯起来。无忧扔要拉她起来,“那我就一句,你坐着说与跪着说都是一样的,若你坐在这慢慢从头道来,我还听得清楚些,若是能真的帮的上忙,一定会出手。反过来,不论是坐着,还是跪着,如果不能帮忙的,也绝对不会帮忙。”

    无忧语毕,终于拉起了婢子,就让她坐在自己对面,她试了几次泪,才终于在那抽泣之间将字句咬得清楚,“自从那日,云著公子救了奴婢之后,奴婢便一直跟在云著公子身边,直到公子与国舅父子反目,公子就再也没有回过府。奴婢被管事分配成的奉茶侍女,不想,第一日,前去奉茶,就遇到了一个叫金何来的泼皮,他,他,他向国舅就要了奴婢去,说是做他的侍妾,奴婢想求公子可却再也没有见过公子,想来想去,只能来求姑娘。奴婢虽出身微贱,却不想任意遭人轻薄,如不能避,唯有一死。”

    无忧等她说的结了,淡淡道,“你说的这件事,我就是想帮忙也是真的帮不上,一来,云著公子身在宫中,无忧也是奴婢之身,不得与他相见。况且又是国舅府里的事,哪里容得了无忧一个奴婢来置喙。二来,姑娘何必轻易说生死?若是这世上还有人依你而活,那便是死不起的。我劝姑娘还是顺势婉转。在这世上,从前我也不太懂,到了现时,就觉得一句有一句话说得很有分寸,刚强是惹祸的根苗,柔软才是立身之本。”

    其实,这小婢子说的事情,无忧早有耳闻,那金何来,往来王府并不避着那位国舅,要了环儿这个茬口,也早已经向大公主通报得。大公主还夸了他做的好,用一个丫头拉动国舅心弦他这一出送计上门,不是无源之谁,无本之木。

    这也没有什么奇怪,在大公主眼中,只不过是一个丫头他顺手牵羊了,也没有所谓。这样的事无忧当然没有办法管。

    环儿察觉无忧劝她顺从的意味,慢慢站起身来,又顿住,“姑娘并没有惊奇,也没有细问,难道是早知道了吗?”

    无忧很是坦荡地点头,并不瞒她,“确实早有耳闻。”

    环儿困惑的,“这世上的人心都变得这样快吗?今日所见的姑娘,与那日所见分明的不同。”

    无忧点头,“有时比这个变得还快,才说出去的话下一秒,已经后悔。亦有时口不应心,端端的胡说八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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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羽翼() 
环儿困惑的忧,“这世上的人心都变得这样快吗?今日所见的姑娘,与那日所见分明的不同。..”

    无忧点头,“有时比这个变得还快,才说出去的话下一秒,已经后悔。亦有时口不应心,端端的胡说八道。这些都算不上稀奇。”

    环儿终于撑不住一脸茫然从马车的座位上滑下来,自从无忧那时救了她那次开始,她就将无忧当成了恩人与神人,她以为只要找到无忧,一切就可以解决。却原来是如此,是如此。

    无忧慢慢捋顺手中的帕子,心上并不好受,金何来唯有拿住国舅的把柄,才能解蔡单志于水火。而金何来儿,她要做的是让他满意,也就是说,她其实就是背后推她环儿入火坑的黑手。

    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也许做的多了,就会习惯了。

    不会这样心痛。不对,是再也不会心痛。

    无忧深入痛苦之中的环儿,想到终有一日,她会明白,说不定也会成为自己的帮手,而在那之前,她一定要将她先推入悬崖,摔得粉身碎骨,会在万劫不复中重生,终尔,她决定赌上一次,将目光深深痛苦得不能自抑的环儿,“我那时的善良,只是因为也许有一日我会用到你。狐狸一样的无忧,和无忧手中的棋子。在在这世上最不可见得其真行迹的,就是人心,它本丑陋无比,谁也不能例外。你现在这样痛苦,只是因为你见识的晚了。也该庆幸到底是见识到了,一切都还来得及。”

    环儿泛着哭腔,“姑娘该隐瞒的,那样,我也可以少恨一个人。”

    无忧一脸平静,“可你是不会恨我的,终有一日你会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于你是否有好处?我只是告诉你,从你出生以来就已经注定的一种活法。虽然,你现在还不想知道的这么明确。”

    环儿慢慢站起身,退下车去,“与姑娘不同的,我只想个人一直静静的。只想与他有死别,不再有生离。”

    无忧知道她说的那个他,是云著。

    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人。

    无忧没有再说什么,那个背影慢慢从她眼中褪去。

    她重新上车,摆了摆手,只是低头手中的帕子,像是什么事都没有生过一样。

    马车行起,蝶儿也不像平时一样话多了。

    无忧在自己身边默默不语的蝶儿,知道她对自己的做法并不理解,她太了解自己,知道,纵然是自己不能答应的事情,也会四两拨千斤的驳回不会让人这样失望,可这一次是分明的强硬,对一颗柔软的心如同亲手送入利刃。而那时,一度跪在她面前将她相求的环儿,又是与当初的自己多么的相像。

    正因为是相像,她才会痛恨。

    她与自己一样,都是在最初的时候,想要逃避。

    然后在之后,太多的迂回中才那些本就是自己再也避不开的命运。还不如,早早参与其中,学会适应。

    就像她,在时过境迁之后的现在,能搅动她心思的,在她只有两件事,一件是有利弊于她的,一件事是与她无关的。再无其他。

    她虽然在大公主的羽翼之下可以得一时狐假虎威之快,只怕能够真正逍遥自在的时间并不会多,不过短短几日的光阴转换,她眼中所见,何为人生,已然大不相同。

    她想,一个人的变化,果然是要在她面对一个与自己相同的人时,自己才来。

    等到了侯府的时候,蝶儿再也忍不住问出心中疑虑,“可姑娘不怕,那环儿陷入绝境,想不开,寻了短见么?”

    不知何时起了雾气,帝都人家这样陷入了烟雾茫茫之中,无忧回转头深不知处,语声淡淡,“一个人若然是放弃了,还活着做什么?”

    ******

    太子在东宫想来想去,想要得到蔡单志,唯一的办法只能去求他母后。

    今日那被太子迷惑的宫女本不当值的,但子入宫,便以傍晚时分新入的一批丝绸,怕底下的小宫女处置不当为由,要去库房查br/>;

    然后,正如她心中那个然后一般,正遇到太子迎面走过来。

    敛身在侧行礼时,与太子交换了一个眼色。

    太子亦微不可查的点了个头。

    待太子去得远了,那宫女直起身来,望了好一会儿他的背影,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一边想着这是怎么了,一边下意识地扶住自己的心口。他的心还在她身上么,她伸出手,向空中虚抓了一下。再摊开些空白。似乎是已经想到了什么。

    太子到中宫时,皇后也正在为蔡单志的事情忧虑,听说他那时受的伤很重。不知能否有起色。

    太子服侍着皇后喝了一盏茶,再慢慢提起蔡单志的事。

    皇后微微有些惊讶,这毕竟是太子第一次提起政事。

    皇后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一边,子,“我儿的意思是,要让那蔡单志在东宫养病吗?”

    太子眸中带着一抹清正笑意,“儿子有如此提法,只因知道,蔡氏旧案牵一而动全身,而那蔡单志之前又隐在神机营当中,若是清醒过来,说出其中细节犹是大公主巧舌如簧,也推脱不了与佞臣贼子的干系,此时必定虎视眈眈,对这蔡单志有灭口企图。”

    实情确如太子所说。

    可皇后心里清楚,如此的话,却不能对皇上说。起码,要从皇宫中挪出蔡单志,不能提及大公主一分。那些里里外外的细节要让皇上自己品出才好。而自己要显得一分也不及于其中才是。况且其中还有一处,她一直都没有想明白,就是鸣棋的忽然告密,怎么说也是富可敌国的一笔财富,纵然她大公主府,金山银海,万事不缺,但怎么会,不动分毫贪心!那时听到,知道消息的人回来通报,鸣棋世子也在当场,她还吃了好大的惊,极至之后,知道这一切的消息都是鸣棋向皇上透漏,难道就在自己的身边?有他的眼线么?

    皇后道,“现在事情往复,按母亲的意思在走,可是其中,内含着颇多漩涡,母亲一时也有些清,你年纪还小,读书才是正业,就不要参与在其中了!你身边那些人,只是教你读书就够了,怎么办也告诉你这些,听说你那时还路过,险险碰上他们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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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画骨() 
皇后道,“现在事情往复,按母亲的意思在走,可是其中,内含着颇多漩涡,母亲一时也有些清,你年纪还小,读书才是正业,就不要参与在其中了!你身边那些人,只是教你读书就够了,怎么办也告诉你这些,听说你那时还路过,险险碰上他们冲撞。..”

    太子再次笑了笑,“母后的说法是至理名言,儿子此时就是该多读书的,想来那些龌龊之人也都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们的目光投向处必是皇宫。而母亲如能说服父亲,将蔡单志神不知鬼不觉地移入东宫,就再不会生节外生枝的事。儿子身边的人也是盼望着儿子有一日能登得大宝。”

    皇后想了想说,“可别说母后,一直要装着不知道这些事,就算是知道了,向皇上提几句,你父皇也未必会答应。这蔡氏一案,一向非比寻常。母后也是不得已才动及此人。”

    太子温文道,“儿子是这样想的,不知道对不对?父皇本不愿再有人提及此案,这贼子又偏偏冒出来,被父皇视为烫手之芋。此时有贼人突然出现,将他杀死,反倒父皇省了力气。儿子所担心的就是,还没有等蔡单志说出大公主的野心来,父皇已经耐不住性子,要将他杀掉了了事。”

    皇后一时有些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不仅是大公主,连你父皇也要置这蔡单志于死地么?”

    太子点头,“这也正是鸣棋世子,敢于向皇上告密蔡单志的原因,他只恐早想到了这一层。”

    皇后听了他这一番分析,不觉惊出浑身的冷汗来,“难怪,他的伤势治了好久也不见起色。也许你父皇的心意,正一分一分地渗进那药里。吾儿不提,母后都几乎要忽略了。”

    皇后答应太子,去找皇上要人,可却实在想不出如何的说法,才能够让皇上感觉不出自己的蓄意而为。

    太子向皇后拱手,“母后能为皇上分忧才是要紧的。”

    皇后听完大喜,“吾儿说法确实在理一切提法都是为皇上分忧,也就都是说得过去的。之前,母亲不敢在皇上面前提起这些,想来是自己先心虚了。”说完已经让人开始梳洗打扮,前去面圣。子还没有退下的意思,知道他仍有话说,等婢子们梳洗完毕,将她们打了,才问他还有何事。

    太子微微沉吟了一下,听说,那鸣棋世子,将母后所想知道的清清楚楚,在母后身边必然隐藏着他的眼线。

    皇后凝神瞧了他一眼,很有感同之色,“大公主一向出手豪爽,能买通人心也不算出人意料。”

    太子道,“依母后平日观察,何人嫌疑最大?”

    皇后叹息一声,“从那时知道鸣棋告密开始,母后心中,便总是袅袅娜娜的那些暗影,却总是分辨不清。这世上那些老话说的不错,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太子低头想了想,抬起头来,无比坦荡道,“儿子似乎察觉一些异常。”

    皇后一脸惊奇,“吾儿有心了。”

    太子语声请报出一个名字来。

    皇后脸上的笑意极快的扭曲,“你说她在押送珍宝的前一日,托人给鸣棋送过信的吗?”

    太子点头称是。

    皇后冷冷的哼了一声,向往外唤人,是要去拿那送信的小内侍,被太子拦下,“母后请想,那鸣棋做事一向果断周密,这个已经出了露脸的小内侍,又如何,能够活过他出来送信第二天?儿子已经派人查过了,他早已经被鸣棋灭了口,连尸身都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至于那小宫女,是在母后身边,先稳稳藏下来,做一颗冷棋,再次等到必要时来个出其不意。”

    皇后气得咬了咬牙根儿,“有其母必有其子。这鸣棋与他娘亲简直是半分不差。那我就回送他这颗冷棋的尸体回去他笑纳。”

    太子点头。又说了些别的话,才告退而去。

    出了中宫,跟在太子身边的,内侍有些犹豫,“殿下,就这样将那丫头交给皇后,难免她不会说出与殿下的事情来,那皇后娘娘可就知道了一切。只恐以后再也不会相信殿下您的话。”

    走在长长的夕光之中,太子勾起一点唇角,“那丫头聪明的很,当然不会说出我与她的事情来,只因她知道,说出我来,不仅不会讨得母亲的原谅,还会加上一条勾引太子的重罪,她只会死的更惨。就算是要了她的命,她也不敢恨!这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力。本来这件事应该我亲自动手的,可鸣棋一向让人不省心,只好交给母后。”

    然后他仰起头,望向天空,“我这样做辜负你了吗?”他对着那些晚霞笑了笑,“但我连掩饰都不会做。”

    皇后很是动情地去求皇上,将蔡单志移向东宫的办法还是奏效。

    夜深一些的时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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