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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骄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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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思芸点点头,伸出手去:“拿来!”

    蓝苏莫名其妙,疑惑不解地看了看聂思芸,再看向八小姐聂思环。

    聂思环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聂思芸要干什么,而聂思葶很快就明白过来,笑了笑道:“七妹妹莫急,既是要替七妹妹出气,当然少不了妹妹那一份。妹妹如今受了伤,正是需要补身子的时候,那三盒野山参就送一盒给妹妹吧。”

    聂思环这个时候才明白面前这位七小姐的心思,心里嘀咕:“这个七小姐,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啊。”平日里早就听说这位七小姐是如何如何的不肯吃亏,今天她算是领教到了。

    她想着自己辛辛苦苦演了一番,到头来却要匀一盒给聂思芸,心里面多少有些不舒服,略带幽怨地看了聂思芸一眼,一转头,接触到三小姐聂思葶投过来的警告的目光,不由得垂下头去。

    聂思葶笑着说道:“这个事情,总而言之,是蓝苏替我们大家伙出了这一口恶气,蓝苏的功劳最大,这样好了,余下的那两盒野山参一并给了蓝苏吧。”

    既是胞姐发话,聂思环素来与三姐同心,当然没意见,马上点头同意。

    蓝苏本以为自己是替主人做嫁妆的,没想到还能分到两盒异常珍贵的野山参,当即大喜谢过,欢欢喜喜地把两盒野山参收下了。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银芍的声音:“七小姐在吗,我家夫人让奴婢给小姐送滋补汤过来了。”

    银芍是小邹氏身边的二等丫环,专管小邹氏房里的茶水器皿的。

    聂思芸微不可闻地拧了一下眉头。现在,二房的三小姐八小姐齐聚在她的房里,而小邹氏偏偏选在这个时候送滋补汤过来,是要特意在二房面前显示她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爱么?

    不过,这滋补汤嘛,倒是可以尝尝的,她失血过多,正需要尽快恢复体力,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呢。

    至于那滋补汤里会不会下毒,她一点都不担心。她可是一代医圣徐谷子的高徒,在前世的时候,她也曾帮太子爷辨毒,手段凌厉地处死了一个想趁机置太子爷于死地的宫女。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想要毒害她聂思芸,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这个她被二房的丫环欺负,正在朝三房靠拢的节骨眼上,如果三房不识趣,还要通过下毒的方式把她朝外推,那真是蠢到家了。别忘了,自己可是小邹氏登上正室之位的最大绊脚石,若小邹氏想达成自己的心愿的话,最好的法子就是正视自己这块绊脚石,不放过一个对自己示好的机会,而不是下毒。

    聂思芸脸上带着笑意,示意采芹把银芍带进来。

    银芍手里捧着一个景德镇官窑彩绘汤盆,汤盆有些大,银芍一路捧过来,有些吃力,手臂微微朝下坠。汤盆上有盖子,但香气还是迅速地盈满了整间屋子。

    蓝苏是最嘴最馋的,一闻到食物特有的香味,不由得巴咂了一下嘴巴。

    说到厨艺,聂思芸还是很佩服小邹氏的,听说当年小邹氏扶棺到大富之家邹家的时候,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后来被邹家收养,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没想到,小邹氏对于平日里那些大户人家小姐不屑的厨艺却是十分感兴趣,几年之后,厨艺已在一众大家闺秀里小有名气。人常说,要想把握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要把握住他的胃,想必小邹氏就是凭着自己精湛的厨艺笼络住聂帅的心,从而将自己的母亲忘了的吧?从这一点上说,聂思芸认为小邹氏是狡诈的,极有手段的。

    银芍把汤盆置于桌上,侧立一旁,等候吩咐。

    聂思芸轻叹一声:“好香的汤啊,姨娘真是有心了。我一直听闻姨娘厨艺精湛,但却一直没有福份吃上姨娘煮的一口汤,没想到现在是因祸得福了。”她笑意盈盈地说着,语气里不见丝毫对三房的抱怨,听得聂思亭心头一紧。

    难道因自己的那两个蠢笨的大丫环,就把面前这位七妹妹推到三房那边去了么?聂思亭暗恨自己的失察。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母亲可饶不了自己。自己二房这边打小把聂思芸抚养大,可是有着一番深远打算的。如今却因了一件小事聂思芸倒戈朝向三房那边,这不白白浪费二房这些年来挑拨离间的心血了么?不管怎么说,她都不甘心。

    聂思葶的脑子飞速运转,想着应对之策。

第十章 滋补汤() 
聂思芸看了一眼侧立一旁的银芍:“银芍,这汤有些烫,我摊凉一些再喝,你也不用在这里候着了,回去吧。回去之后代我向姨娘表达谢意。还有这汤盆,我会差人送过去的。”

    银芍的脸色很平静,丝毫没有因为聂思芸的不待见,而生出一丝怒意来,不亢不卑地应了,转身便出去了。

    聂思芸心想,这个银芍,倒是比小邹氏身那个大丫环翠柳好多了。

    聂思芸再笑意盈盈地看向蓝苏,朝她招了招手:“蓝苏,你过来。”

    蓝苏不知所以然,依言走了过去。

    聂思芸亲切道:“蓝苏,你替我出了一口气,又让我得了一盒野山参,这一次,你功不可没。方才你被聂思琴撞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摔到哪里没有。采芹,你拿一个碗来,盛一碗汤给蓝苏补补身子。”

    蓝苏惊喜地看着聂思芸,聂思葶也暗暗松了口气。听这七妹妹的语气,对她们二房这边的丫环如此关心,好像跟以前没什么两样,看来她并没有倒向三房那边,这样一来,她就放心了。

    采芹依言拿来一个锃亮的银碗。银碗盛汤,什么毒都试出来了。蓝苏感激地看了看聂思芸,坐在一旁,一小口一小口的把汤喝了。

    聂思芸也喝了两碗,这汤真是好,大黑枣,红参,荀杞,当归……几乎的滋补药材都放进去了,果然是滋补的好汤料。

    喝过汤之后,聂思芸的精神头很足,非得吵着要去戏园子听戏。

    聂思环忙道:“七姐姐,你这头上的伤还未好,怎么出得门去?倒不如请个戏班子到府里来,热热闹闹的唱上两天老太太也热闹热闹。哦对了,老太太最喜欢看那个武松打虎了,就让吉祥戏班过来,唱上一出武松打虎如何?”

    聂思芸若有所思地看了聂思环一眼。这个八小姐,倒还真是老太太最疼爱的乖孙女,挺会借花献佛的。只不过,她想献佛,而这花,自己还不一定借呢。

    聂思芸皱眉道:“不可。”

    聂思环怔了一下,忙问道:“为什么?”

    聂思葶想了一想,很过就明白过来,不由瞪了自家妹妹一眼。

    真是瑜木脑袋,现在三房正是多事之秋,聂帅多年来不受重用,如今女儿摔成重伤,儿子又被打个半死,威宁侯府却来这么一出戏班子来唱戏,此事传到聂帅耳朵里,聂帅会怎么想?只怕会误会二房在幸灾乐祸吧?要是因了这个事情惹怒老侯爷,非但二房这边讨不了好,只怕一向宠着二房的老太太也会受到老侯爷的责备,到时候埋怨二房这边连累了她,对二房不待见,那她们二房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这种吃力不讨好,而且还有可能惹祸上身的事情她才不会干。

    聂思环被三姐聂思葶瞪了一眼,虽然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素来她的这个三姐心思灵活,她要阻止的事情自然有她的道理,于是便不再问,灰溜溜地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聂思葶笑着说道:“七妹妹说得是,如要看戏的话,还是待妹妹头上的伤好了之后再去吧。如今妹妹头上这伤也挺严重的,要是在外面吹了风,得了头痛症,可就是我们的不是了。”

    聂思芸毫意道:“姐姐此言差矣,我头上这伤看起来好像挺严重的,其实则不然。如今将养了一整天,也好了许多。还有,给我看病的大夫可是有名的一代医圣徐谷子,听闻他以前在军中的时候,那些上了战场的士兵腿都断了,他都能接驳回来,不出一个星期,就已行动自如。我这头上的伤较之那些士兵的断腿,又算得了什么呢?一天下来都好大半了。”

    聂思葶听得一阵的嫉妒。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啊。听闻那个徐谷子有了名气之后,性子却一点都没变,非常好财,非大富之家请不动他。威宁侯府可出不起那么大的价钱,所以请徐谷子来看病这个事情,一定是三房那边的娘家,邹府的主意,也是邹府出的银子。

    邹府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富庶大户,这些年来,生意渐渐转入京城,并在京城购置了房产,真正安定下来。

    邹府自入了京城之后,渐渐收敛了以前的锋芒,尤其是当家人邹大老爷邹德安更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凡事多重考量,至于缘何邹府这么厚重的家底,居然在一夜之间倾覆,这个问题不管是前世的聂思芸,还是今世的聂思芸,都没有想明白。

    聂思芸只知道,前世的邹府倾覆之后,她便彻底没了依靠。

    今世的邹府还是好端端的,她还有时间去弄清楚这一切,救邹府于水火邹府成为自己身后一个坚实的依靠。

    舅老爷虽然为人谨慎,但是在对待自己的问题上,还是乱了方寸,不然的话,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请了一代医圣徐谷子前来为自己诊治,这明摆着就是露财显摆的表现啊。

    聂思芸暗暗叹气,心中更是感激舅老爷对自己的关爱。

    邹氏只有一个哥哥,虽说聂思芸自打一出生,邹氏就已去世,她并没有感受到母爱的照拂,但是,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舅老爷的护犊之情。

    这份恩情,她会永世铭记的。

    她更希望,好人一生平安。

    上一世,邹氏嫁与聂帅时,十里红妆,风光无限,单单嫁妆就足足六十四抬,抵得上王孙公主的品级,这在京城轰动一时。后来,邹氏生了她之后,难产而死。她把仇恨记在聂帅与小邹氏的头上,认为他们狼狈为奸,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多年来使尽手段,耍尽心机与聂帅相斗,终于被她逮到一个机会,陷聂帅与三哥于死地。

    长兴岭一役,聂帅统领的大戚十万大军葬身赤焰火海,长兴岭夷为一片平地,聂帅父子战死。当时小邹氏已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听闻噩耗后当即昏厥过去,当夜腹痛如绞,硬生生把一个已成形的男婴流了出来。

    前世的自己,站在门外,听着屋里传来一阵紧接一阵凄惨的叫声,看着产婆慌慌张张的朝自己禀报:“血崩,大人孩子都保不住”的时候,面容森冷,有一种报复后的意气风发喷薄而出。

    她终于报仇了,二房向她道贺,她沾沾自喜,殊不知,不久之后,自己却锒铛入狱,秋后问斩。那个时候的三房,死的死,出家的出家,入狱的入狱,丰厚的财产悉数落到了二房的手里面。

    今世的她渐渐想明白了,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三房的财产是蝉,自己报复三房,要把落入小邹氏手里的三房的丰厚财产拿过来,从这个层面上来说,自己是螳螂。而结果呢,三房的财产却悉数落到了二房的手里头,所以说,真正的黄雀是二房哪!

    现在她回来了,三房的财产可全都是她早逝的母亲的嫁妆,她绝不允许人指染。

    即便是那两盒野山参也不行。

第十一章 邀约看戏() 
聂思环眼珠一转:“既然七姐姐的身子大好了,而且脸色瞧着也不错,人常说,三分病七分养,这养嘛,当然要保持心情愉悦,这病才能好得快。我瞧着这两天的天气不错,这样好了,明天我们就到京城南边的天香戏园子听戏吧。听说那里有个名角,唤做楚寒湘,是个英俊小生,唱起戏来有模有样,老太太可喜欢他了,专程去了好几趟专门听他的戏呢。”

    “楚寒湘?”聂思芸微拧了一下眉头。

    这个楚寒湘,的确是个模样俊美的小生,唱腔又好,就是架子大了些,以他的话说,他自小立了规矩,只在戏园子里唱戏,绝不过府唱戏,即便是皇天老子来了也一样不给面子。

    即便如此,仍有很多的达官贵人,后宅太太夫人们争先恐后去听他的戏。

    楚寒湘虽说是一个伶人,但也的确是一个很有功底的人,每一场戏都让人听得如痴如醉,赞不绝口。人常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足以证明,楚寒湘是下了苦功的。

    聂思环是跟着老太太去听了几次戏,这才认识了楚寒湘。

    并非只有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哥才会捧唱戏之人,闺阁小姐也会。

    就像聂思环。

    楚寒湘生得极为俊美,墨色的浓眉斜飞入鬓,鼻梁俊挺笔直,嘴唇薄如刀削,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似笑非笑,隐隐带着一抹邪气。眉宇之间有种优雅与冷漠相互混合的独特气质,这种冷淡而贵气的风情,把天下千万少女少妇迷得人神魂颠倒。

    就连眼高于顶的聂思环也架不住三天两头朝戏园子跑,只为一睹美人芳容。

    如今老太太也喜欢上听楚寒湘的戏,于是聂思环打着老太太的名,朝天香戏园子跑得更勤了。

    而且,博美人一笑,还不失时机地帮衬着楚寒湘,好让他对自己另眼相看。

    聂思芸微不可闻地笑了笑,她倒是真想会会这个楚寒湘。

    “既是八妹妹的大力举荐,那我们明天就到福祥戏园子听戏吧。只不过……”聂思芸看向聂思环,微拧了一下眉头,“我听说那个楚寒湘架子大得很,寻常人家可听不到他的戏。”

    聂思环得意道:“这有什么,我们威宁侯府可不是寻常人家。再者,明天就是初五,我打听过了,那个楚寒湘每逢初一、初五、初十、十五必定会出来唱戏。我们明天直接把老太太的贴子递过去,准能占到一个好位置。”

    “那就有劳八妹妹了。”聂思芸朝聂思环感激地笑笑。

    聂思环也在得意地笑着。

    聂思葶看了一眼聂思芸。她总觉得有那么一些不对劲,至于哪个地方不对劲了,她一时半会的又说不上来。

    面前的这位七妹妹,给她的感觉一会熟悉,一会陌生,一会极为亲近,一会又疏离得很。她要细细甄别一番,却又对上对方天真无邪兼依赖的笑容,把她的疑惑打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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