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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死亡回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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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学着电影里的样子,握着枪把,循着刚才口哨声的方向走去。走了大概五十几米,就看见地上有拖动物体的痕迹,我头发一炸,心想难道真是野兽把人给拖走了?

    我不断地告诫自己冷静下来,提高警惕,我有枪在手,就算是野兽我的胜算还是很大。况且地上并没有血迹,人应该还活着,我如果现在再出去寻求救援,那他们就必死无疑了。

    我跟着那条痕迹,却感觉味道不对,怎么我越往前走,那股子瘴气的腐臭味道越来越重?我隔着口罩吸了几口气,就觉得喉咙一紧,好像吃了发臭的生蚝,忍不住要吐出来。我强忍着想吐的冲动,又往前走了二十几米,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坑,那痕迹就往坑里延伸而去。

    由于能见度极低,我无法看清楚坑底的情况,但这个坑的坡度不大,我可以顺着走下去。我滑到下面,腥臭味突然扑面而来,我拿手电一照,双腿猛地一软,差点跪了下来,隐隐中看见这坑底堆满了巨大的白骨,还有一具人形尸体,皮肉已经腐烂,那令人窒息的腐臭便来自于这具尸体!

    还未等我缓过神来,又听身后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我转身一看,脑子完全蒙了,只见浓雾中缓缓走来一个人,那人身材极其高大,宽阔的肩膀上居然长了两个脑袋!

第四章 双头人() 
我下意识揉揉眼睛,以为自己头昏眼花产生了幻觉,可仔细看去,那身影逐渐清晰,在手电光的照射下,缓缓朝我走来,身躯之高大简直和姚明不相上下!

    我向来是个无神论者,就怀疑是不是遭遇了“野人”?“野人”这东西我只听说在湖北神龙架,西藏喜马拉雅山和贵州深山中出现过,重庆这边,就是连民间传说也闻所未闻。况且,关于“野人”的描述,还从未出现过“双头野人”的资料记载。

    我大叫一声,出于本能反应,举起枪瞄准这“野人”的大腿,就要射击。这个时候,却发现手指扣了几下,扳机纹丝不动,我恍然一惊,暗道自己是不是忘了关闭手枪保险?

    哪里容得我半点迟疑,只听那怪物大吼一声,腥风四起,闪电之间就奔到近前,还来不及看清楚这怪物的样貌,就感觉脖子被重物狠狠一击,脑子里火星四溅,瞬间晕倒过去。

    也不知在黑暗中沉睡了多久,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老旧的木房子里,我头痛欲裂,透过窗户照进来的光线,隐隐瞧见房间里还有几个白花花的身影。我干咳两下,只觉得口干舌燥,就听见一个比较熟悉的声音在问:

    “后生仔!你总算醒了?”

    我视线逐渐清晰,这才看见两个广东客人坐在我旁边,一丝不挂,皮肤上面满是淤青,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我觉得不对,抬抬头看看自己,也被剥得精光,连内裤都不剩下!

    这房间里还有两个人,也都一丝不挂,伤痕累累,一个是之前在饭店碰到的那个带牙套的驴友,坐在后面盯着我看另一个躺在地上,似乎受了很重的伤,肩膀处有一个触目惊心的刀痕,皮开肉绽,伤口起码有十厘米长,翻看的皮肉之中白骨隐隐可见,血流的满身都是,看得我头皮发麻。我只觉得这人面容十分熟悉,马上想起来是那个被饭店老板称为“小个子”的大个子。

    我满脑疑惑,开口就问他们怎么回事。那两个广东客对了个眼神,黄胖子就对我道:

    “有没有搞错啦!你问我们怎么回系,我们还要问你啦!我当时走在最后,走着走着就觉得头晕眼花,两腿一软就倒下啦,陈总回头扶我,自己也晕倒,你走在前面怎么回系嘛?看见我们中毒倒下来还见死不救?”

    我闻言自觉惭愧,可能是当时走在前面过于专注观察路径,没有察觉身后的变故,急忙把我寻找他们的事情说了一遍,问他们有没有看见那个长了两个脑袋的怪物。

    “什么双头人啊?”黄胖子面露惧色,“我们醒来就被关在这里啦,还被剥光衣服,真是莫名其妙!”

    几个人光溜溜置身于一个房间,气氛相当尴尬,目光总不自觉会看见他们下面的地方,还好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好看的。这时候我脑子逐渐清晰,就理了理思绪,看来我们几个同是天涯沦落人,都是被那双头怪物抓到这里来的。看这房间的结构,虽然老旧,也不过是几十年前的建筑风格,那双头人既然把我们关在这里,显然他自己也住在此地,基本可以排除“野人”的可能性。既然是现代人,为什么还要把我们抓来囚禁,不知道私自囚禁别人是犯法的事情吗?难道这人是个重口味,看这架势,是要把我们几个当作关起来?

    事情实在诡异非常,我一时间也判断不出什么逻辑,就问那个带牙套的大学生是怎么被带来的,牙套也一脸懵逼,说自己和同学一起进那个林子,迷路了,然后就中毒昏迷,醒来已经在这里了。我问他另一个驴友的下落,他直摇头说不知道,怀疑是不是遭遇了不测。

    我又把目光投向躺在干草上面那个“小个子”,问这人什么时候被抓进来的,一向寡言的陈老板突然开口道:

    “他被丢进来几个小时啦,受了重伤,留了好多血,已经昏迷过去啦!不是我们见死不救,你看这房间空无一物,想救他也救不了。”

    我爬起来仔细打量了一遍,发现这个房间大概三十平米左右,墙壁和天花板都是用木板嵌成,有一个泥砖垒起来的灶台,和大部分农村的灶台一个样子。这房间共有两道门,一道在前窗旁边,看样子是从外面锁住,另一道门在房间后面,挂了一把老式的铜锁,这个厨房大概也是废弃多年,灶台上面已经长了野草。我又站起来趴到窗台往外看了看,外面天光大亮,门口是一个小小的庭院,倒是打理的井井有条,还种了些花草稍远处是一片山坡,郁郁葱葱,坡地处还有一小块菜地。

    窗口很几根胳膊粗的木头嵌入墙壁,我伸手摇了摇,纹丝不动。我又走到门边用力顶了顶,也是无法撼动,又卯足力气,想用肩膀撞一下墙壁,就听牙套在旁边说

    :“这墙壁很厚,我们刚才全试过了,根本撞不开,你就省点力气吧。”

    我常常在电视剧中看见有人被囚禁在这种木房间里,总觉得傻不拉几,心想这种破房间怎么关得住人?如今自己身临其境,才晓得如果没有工具的辅助,是根本无法逃出去的。劳动人民也不是傻,虽然是木房子,坚固性一点也不含糊。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从破败的灶台抠了一块土砖,走到后面去砸那把黄铜锁,直到把土砖砸得粉碎,也不见那铜锁有断裂的迹象,黄胖子还在一旁冷嘲热讽:“傻,这破砖怎么打得动那把锁?”

    我一下子来了脾气,说你们一个两个只知道干瞪眼,就不会想想办法吗?

    那陈老板却道:

    “看你这么弄来弄去,我倒是一下子想到个办法啦,就不知道这位牙套仔肯不肯做点牺牲了?”

    我说你能有什么办法,他指了指牙套的嘴巴,说把那个东西扳下来,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打开铜锁。我以前做过古董生意,收过这种铜锁,这铜锁机芯比较简单,锁孔巨大,只要懂点门路,用铁钩也不是打不开的。

    我一听觉得有门,就叫那牙套过来,哪知他一脸不情愿,道:“这牙套要去专门的牙科医院才能卸,强行用手扳,会损伤牙齿的!”

    我听他这么说就有点火,就说都他娘的什么时候了,还管牙齿不牙齿的问题,要再这么耗下去,说不定那双头怪物待会饿了,先把你拿去开锅。

    牙套虽然支支吾吾抱怨了几句,还是把脑袋伸了过来,嘴巴朝我们张开。我也顾不上他口臭,就伸手去扳他牙套,这牙套十分坚固,我扳了几次也弄不下来。那黄胖子是个莽夫,在旁边看得着急,就说让我试试。他下手比我要狠,抠住牙套就拼了命的甩,甩得那小子脑袋一愣一愣,我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疼。突然黄胖子身子往后一倒,那小子“唉哟”一声,牙套真被黄胖子给卸了下来。

    那小子在一边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捂着嘴巴“哇哇”乱叫,吐出的唾沫星子都变成了红色。

    黄胖子拽下牙套,抓起一把干草擦了擦,就递给陈老板。陈老板也不多说,把那铁丝扳直,看了看长度,径直走到铜锁边套弄了起来。

    我们都围过去看陈老板开锁,只见他将铁丝伸进锁眼,反复套弄,突然“咔啦”一声,锁销竟然掉了下来!

    黄胖子性子最急,就要伸手去拽那木门,却被陈老板压住,说过去一个人到前窗放哨,要是那怪物这时突然过来,我们手无寸铁,怕要前功尽弃。说完指了指牙套,让他去窗边看着点。

    牙套过去把头伸到窗口,朝我们摆摆手,说四周没人,赶快把门打开。黄胖子就奋力一拉,只听这木门“吱嘎”作响,门一拉开,一股浓烈的粪便味扑面而来,我捂住口鼻,一看,整个人傻了。

    这后面原来是一间简陋的茅房,悬空建在一个断崖之上,透过那两块脚踏的木板,就看见下面灌木挂在崖边,郁郁葱葱,都被粪便染成了深棕色,臭不可闻。木板虽然可以搬开,可下面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除非我们长了翅膀,要不然别想从这里出去。

    黄胖子骂道:

    “我顶你个肺啊,搞什么飞机,把房子建在悬崖上面!”

    我们把门拉上,几个人坐在干草上面,都有点垂头丧气。

    我想了一下,就说:“我还有一个办法,你们想一想,那怪物把我们关在这里,肯定不会不管我们,我们就赌他会开门进来,我们两个人躲在门边,趁他进来那一瞬间将他制服。”

    牙套垂头丧气,在一旁道:

    “你怎么断定他会开门进来?万一他就是想把我们关在这里活活饿死呢?况且,就算他开门进来,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这里不止那怪物一个人呢?”

    我先入为主,根本没有想到这点,此时听牙套一说,不寒而栗,要是这里不止那怪物一个,那我这个办法就根本行不通了。

    正唉声叹气间,一直陷入昏迷的小个子突然干咳了两声,声音低沉地说道:“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我吃了一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又觉得不对,说你怎么知道他是一个人?

    小个子气喘吁吁,看来伤情十分严重,只听他道

    :“他他是我表弟”

第五章 来龙去脉() 
那小个子语出惊人,我们都吃了一惊,全把惊愕的目光瞪着他,小个子又咳嗽了几声,吞了口唾沫,润了润喉咙,对我们说:

    “这个事情说来话长了”

    我们面面相觑,都凑了过去,表示愿闻其详。

    只听那小个子道:

    “我外公有兄弟姐妹四人,那最小的四阿公生于民国二十年。那年月战火纷飞,乡里乡亲的人们都穷得叮当响,我外公为了混口饭吃,就到山外投军去了。四阿公年纪尚家徒四壁,有一次实在饿得慌,就去地主家里偷了几个地瓜充饥,哪知道还没走出门,就给看家的走狗给逮着了,那走狗是当地的流氓地痞,被地主雇来管理佃农,心狠手辣,当时就把我四阿公拖到柴房里一顿毒打。

    我四阿公当时年纪很身体骨骼还没长硬,哪里经得起那走狗一顿扁担,后来左腿就被打折了,落下一个终身残疾。

    那年头地主势大,状告无门,况且你去别人家偷东西在先,别说打折你一条腿,就是把你打死了,也用不着偿命。没有办法,家里人就把四阿公抬了回去,请了个苗家的草药师傅,给采了些药敷在伤口,总算保住一条性命。

    四阿公在床上躺了一年,下地后就离不开拐杖了,又因为身体残疾干不了粗活,只能靠父母养着,平时帮忙做点家务杂活。一直到父母离世,兄弟分家,四阿公彻底没了依靠,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解放后虽然枪毙了地主,分了田地,可四阿公他残疾在身,没办法种地,只能靠兄弟姐妹接济为生。

    我外公复原回来以后,就在村里当了干部,成家立业,日子好转之后就开始寻思着替四阿公讨个媳妇。那时已经是五十年代末了,四阿公已是三十好几的老光棍,因为残疾在身,一直没有瞧得上他的姑娘。

    我外公心里着急,就花钱请了当地的媒人,说不管怎么样都给找一个,缺胳膊少腿的都没关系,人好就行了。那媒人收了钱,眼珠一转,就说哎呀想起来了,隔壁村有个姑娘,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长得可俊俏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只是是个天生的盲瞎之人。

    我外公一听,说瞎了就瞎了呗,都是贫苦人家,娶过来能好好过日子就行了。当时就给了媒人一笔钱,说事情要是成了,更不能亏待媒人。

    那媒人拿了钱,就去邻村给四阿公说亲,吹得天花乱坠,活脱脱把四阿公说成了巴国铁拐李的后人,说那瘸腿都是家族遗传下来的,死后能成仙得道呢。那盲女长辈没什么见识,再加上自己闺女年纪大了,放在家里养着也要粮食,如果真有人愿意娶她,是个瘸子也没多大关系了。

    四阿公三十八岁才娶上媳妇,过了一年,那盲女怀胎十月,竟然生了一对龙凤胎,两个孩子长得倒是娇巧可爱,只是生下来捡了盲女的遗传,得了个先天性失明症。四阿公中年得子,自然喜不自胜,可一看孩子生下来是一对自来瞎,当时就哭天喊地,把我外公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你做得个什么好姻缘,给我生了两个瞎崽子!

    骂归骂,日子还是要过。四阿公虽然口头上骂骂咧咧,可对这两个孩子却是疼爱有加,家里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忘不了孩子。岁月如梭,又过了几年,盲女害了伤寒,撒手西去,四阿公悲痛之余,想起孩子都大了,虽然是一对睁眼瞎,也得响应**号召,送他们去读书识字。于是就找我外公借了些钱,送孩子去镇上小学报名。那老师见是两个瞎孩子,忙摆手说不行,这俩个孩子我们不能收,我们没有这个条件,得送到残疾人学校去,学盲文。

    四阿公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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