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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天龙八部之般若陀罗尼-第69章

小说: 天龙八部之般若陀罗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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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贺久识等人还在想,是否要把这些逆贼的尸身带回去,就听一阵驼铃由远及近。

    此时骑白驼而来的,正是大萨满。当日黄龙府辽帝危机一除,大萨满便飘然远去,压根儿没给辽帝、萧太后感谢挽留的机会。对于阿康来说,他就是一送孩子回家的校巴。大萨满一句玄而又玄的“机缘未到,腾格里天会告诉我们他的旨意”,让辽帝和萧太后惊喜万分,不住对长生天礼拜、祝祷。如今,大萨满遵循着天神的旨意,来到了大贺久识身边。

    大萨满看了看大贺一行人,往他们身上撒了些药粉;要他们有的除靴,有的解袍,还有扒了裤子的。这些除下来的衣物,大萨满统统扔到了那些尸身上。围着这些尸体,大萨满撒了一圈的乳白色药粉,又撒了一些黑色的药粉在尸身上。之后便将火把投到了尸身上,一时间,一个火圈内,烈焰高炽,黑褐色的虫子如流水一般从尸身上涌了出来,咯咯吱吱的怪叫、爬得沙沙作响,但一到了白色药粉附近,立刻又掉头往回爬去……

    大萨满闭目念咒,不为所动。

    大贺久识等人看得头皮发炸、牙齿咬的咯咯响……

    两刻钟的光景,一切尽为灰烬。

    大萨满转过头来,帮身上沾了秽物的兵士疗伤。有好奇的,多嘴询问刚刚那幅景象是何缘由。大萨满瞧了瞧他,回了一句:你们不冷么?

    这几个身上缺布料的才猛地想起来,哆哆嗦嗦的找毡子裹身上。

    大萨满偶尔不厚道的笑笑,也没人知道。

    躲在面具后面,大萨满心中感慨:运数,有时是随着人的作为而改变的;这有些人的造化……真不知该怎么说……

    大萨满送回乐儿的那天,母子窝在一处说体己话。正聊着,乐儿喊了一句,“妈妈,别动!”

    阿康顺着乐儿的目光低头一看,一只肉乎乎的小白虫爬在她袖子上,看着像个笨笨的蚕宝宝,没挪动一步都很是吃力。

    “这是什么?哪儿来的?”

    “肥宝是今年夏天的时候,自己住到我们的香炉里来的。他睡了好久了,别动他,让他出来玩玩吧。”乐儿很是开心的盯着这个小家伙。

    阿康见这不知道是菜虫还是米虫的小东西也没觉得有什么稀奇,反正这种东西也要不了人,随乐儿玩去了。随口问了一句,“什么香炉啊?”

    “就是你包袱里面,那个小小的、木头做的。”

    “是么?”阿康也不太确定,毕竟叶二娘、黄敞潮、谭婆都帮她准备过一些东西,有的她也认不准、记不住。

    乐儿好奇的看着肥宝在妈妈的衣服上爬啊爬的,妈妈的衣服上有的地方沾到了黑褐色的脏东西,肥宝爬过那里,连衣服都给吃了个洞。从袖口爬到肩膀,肥宝一路吃的开心。乐儿生怕被妈妈看到那些小窟窿,好在妈妈的心思都放在检查乐儿是否安好上面,根本就没留意到这虫子吃衣服。

    找不到美食的肥宝扭着屁股回到了乐儿搂在怀里的香炉里,呼呼大睡。

    此时如果阿康有个放大镜或是显微镜,她就会看到那看似可爱的肥宝嘴里层层细密的毒牙——其恐怖堪比异形!

    大萨满见阿康母子均无不妥,连露个面、打个招呼都省

    了,直接远遁了。

    阿紫在小侯爷置办给她们母女的府里打了个哈欠,相信师父不会再找她了,神鼎真的不在她这儿嘛。

    星宿老怪丁春秋阴晴不定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一溜弟子。

第96章 番外:东邪西毒() 
东邪篇:

    黄灵坐在竹楼里;听着海潮声。海风拂过,落英缤纷,送过桃花香气。

    转眼间伯父过世已有两月。人面不再;桃花依旧。

    黄灵食指、中指并着,轻叩桌案;想着伯父临终前的一幕……

    黄敞潮的双眼放着光;透过眼前的一切;似乎看到了遥远的曾经。弥留之际,断断续续的说道:

    “……那天;细柳嫩芽……春草青青,满眼的新绿……她沿着河堤、抚柳迎风、踏青而来……好……不惬意。我早该想到,她那样的人;俗世名利、情爱,统统都不放在心上,又怎么……会做出……那些事。我……不该疑她的。我……那样想她,不配做她知己,有负知交所托。我私心,一直觉得,高了马大元一筹。哪里想到,还是她的眼光好。难怪他们彼此看重。就算不是知心同好……能做……家人,不疑……不忌、生死相托……足、足矣……

    “心胸狭隘……即便眼界打开了,又有何用……终难——再有进境!”

    “切——”想着那日情形,黄灵不由嗤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伯娘温柔贤淑、细心周到,却也没见伯父有多把她放在心上。等人死了倒是后悔了,恨死了毁家家灭的仇人。殊不知伯娘被害死不过瞬间的事,走得倒也没受什么苦。可是自己那时虽是年幼,也记得伯娘为了伯父,时常叹息、愁眉不展,甚至缠绵病榻。伯父对伯娘一番情意的辜负,才真是让伯娘受了不少的苦。

    早年间听伯父偶尔讲一些趣事,每每问他何处听来的,伯父总会立时变了脸色,不再言语。后来听欧阳世叔说起,才知道原来伯父是从康夫人那里听来的。伯父会变脸,许是觉得自己当年行事偏激,心怀愧疚吧。想想初见康夫人时,伯父带着自己颠沛流离、落拓不堪。康夫人柔声的哄劝着自己,轻轻的为他拭去脸上的泪珠,喂他吃糕点,准备香滑温热的浴汤、亲自带他洗澡、玩水……母亲过世的时候,他年纪太小。后来每每思念母亲,记忆中朦胧的脸庞,总是会和康夫人的样子叠合起来。也不知是她们本就长的相像,还是他的记忆模糊了,却把康夫人身上、慈母的味道,记成了自己的母亲。

    三、四岁的时候,他还曾有一段时间,很是期盼能和康夫人成一家人。那样,就会有家的温暖了吧?可惜……

    不过,这样也好。伯父的脾气,还是出家做道士更适合。

    看了看扔在竹案上的两本册子。“这玩意儿还是上呈官家,换他身后哀荣吧。既然伯父能从群书中悟得,有心胸的,未必不能看破更高境界!”黄灵笑了笑,心中想道。

    你有你放不下的垂杨柳,我有我心中的桃花姨,那温言鼓励尤记。看了看那一方已褪了色的帕绢,叠叠装在怀里。十指交叉枕在脑后,望向窗外的那片桃花林。花影婆娑中,耳边彷佛又响起了桃花姨的歌声:一生一世一双人,相知相惜,白首不离……

    总有那么一天,一定会遇到一个见之倾心的聪颖女子。那时,定当相知相惜,不离不弃,白首相携。

    海风似乎也在笑这青年痴人说梦,戏弄的垂乱他的发。青年仰首闭目,任由吹拂,自得其乐。

    微风扫过书案,卷得书页翻飞。状元郎黄敞潮的笔迹,在封面上,赫然书着:九阴真经,黄裳著。

    西毒篇:

    西域昆仑,群岭连绵起伏。其中一处,建了个山庄,驯养了不知从何处得来的白驼数匹,因而得名,白驼山。

    某日,白驼山庄中,僻静处的一间不起眼的小房子里,就听一声不大的轰响,接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美艳少妇,顶着一头青青紫紫的草药、粉末冲了出来。

    “噗——哈哈哈……”门口假山旁摆了石桌石凳,一个年近而立的儒生,正品着茶、捡笑话。

    “姓欧阳的!你又搞了什么鬼?”美艳少妇跳着脚骂道。

    “夫人莫忘了,你现在也是姓欧阳了。”儒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那少妇气得简直要暴跳如雷了。

    “谁说我嫁给你了!你又不听我的,也不对我好。百无一用是书生。我才不嫁你!”

    “出嫁从夫。”儒生瞥了那少妇一眼,那目光极其轻视,彷佛在说:你能奈我何?

    “你!你……”那少妇竟是被气得两眼翻白,厥倒在地了。

    自打成亲,这类戏码也不知道演了多少次了,怎么就不嫌烦呢?儒生摇头叹气,又斟上了一杯茶。

    一杯茶下肚,儒生再次长叹,“地上凉,起来吧。”

    又一杯茶过后。

    “不会真的被什么毒到了吧?”

    儒生赶紧起身,过来抱起少妇上身,搂在怀里,替她把脉。这一把脉,面色更凝重了。

    “阿紫?别闹了,快快醒来!快——”

    “啪——”

    “哈哈哈——”那少妇见儒生被一个巴掌拍脸上拍懵了,立时大笑起来。

    “唉——”儒生这次是真的脸色难看了。

    “你……你都不哄着我。当初你怎么应承阿康的?你对我不好!我……我是大理郡主!”见儒生面色不善,少妇阿紫也有些心慌了,嘴上却仍不肯服软。

    “你是王母娘娘!”儒生无奈哄道。

    “你老是怪我淘气。我就是淘气,你也要宠着我!”阿紫撅着嘴,委屈的撒娇道。

    “好,我宠着你。可是,要是将来孩子出来了,也像你这么淘气,你会很辛苦的。”儒生望着自家夫人,眼巴巴、一脸无辜的说。

    阿紫怔住了。低头看了看夫君放在她小腹上的温暖手掌,长睫毛蒲扇蒲扇的,眼睛竟然湿润了。

    “成亲那天,我好像逃婚了。是吧?”阿紫弱弱得问了一句。

    “嗯。我们拜过堂了。你是洞房的时候,跑的。”儒生面无表情的应道,最后俩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我们的孩儿,以后会不会为了这个,被人耻笑?”阿紫对这事最是忌讳,说到这里,已是泫然欲泣了。

    “不会。终究还是让我们洞上了……谁要是敢欺负孩儿,就毒死他!”欧阳子游这辈子都没这样过,咬牙切齿到,有一种无力感。

第97章 且看寸草春晖() 
萧峰这些日子火了——这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啊;未来的新贵啊。王公大臣们赶紧找各种由子宴请、拉拢。萧峰尤记当日答应谭婆的话;如今这些乱七八糟的场合;不好带着阿康同往;便想干脆都推了。

    阿康连忙拦住。如今在上京,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拒绝了辽臣的拉拢,等于拒绝了辽帝和太后的亲近之意。让顶头老大不能放心;这笔帐早晚会算回来的。萧峰不能不去。再说,在这辽地;中原武林人士未必能伸得过手来——这话儿萧峰倒是不信;他以前做丐帮帮主,单是丐帮有多大本事;他还不清楚么。更何况;那只海东青鹏鹏,在阿康被涅鲁古抓走后,它能窜到车里找到阿康的包裹,抓着飞回乐儿身边;又飞了一路,追踪阿康。若是真有人对阿康母子不利,鹏鹏立时就会飞去给萧峰报信。

    萧峰略一思量,将辽帝赐给他的护卫都叫过来,安排好护卫事项。同府内侍从侍婢都交待下去,凡事尽可由康夫人做主,好好保护康夫人、康公子。

    不久之后,萧太后便收到心腹回报:萧大王连日饮宴,康夫人代为打理府内诸务;康夫人带着公子居东厢,然陛下所赐之物及俸禄,存于正屋府房之附库,登记造册一式三份,分别存于萧大王书房、附库及康夫人处;陛下赐于萧大王之物,康夫人代为点收记录,存于库府,账册一式两份,分别由萧大王和书记官保存;府内开销,经由康夫人过目,由府库支出;康氏母子用度,皆出自康夫人体积;萧大王每日宴饮至深夜方归,然每日寅末必然起身练功,卯时三刻起开始考校康公子拳脚功夫,早膳后教公子习文,午憩过后带公子骑射;萧大王与康夫人少有碰面……

    萧太后闻言点头,心下暗道:这还差不多。

    萧峰等人在中京盘恒十数日后,萧太后实在受不了辽帝的不务正业,几次提醒耶律洪基,南京(辽朝的“南京”是今天的北京)是大辽镇守南疆重地,身为南院大王,萧峰该上任去了。辽帝这才依依不舍的定了萧峰启程的日子,接下来,送行宴又摆了好几拨。

    临行前,萧太后又把萧峰叫了去,从辽史、政事到终身大事,面面俱到的点拨一番,但凡遇到隐晦之处又不能说的太通透。饶是萧峰有些阅历、通达人情世故,也还是听得云山雾罩。这叫一个累心啊。

    等到萧峰领着辽帝大哥赐下的八百亲兵,带着阿康、乐儿离开上京,放马走在茫茫雪原上的时候,才觉得心情那叫一个舒畅!

    在上京的这段时间,阿康一直带着乐儿窝在辽帝赐给萧峰的府邸里老实藏着,生怕被什么大人物想起他们来。此时离了那是是非人物,顿觉天高地阔,大大的松了口气。

    上赐的婢女、仆人都被留在了上京,毕竟偌大的府邸也是要人打理的。随行的亲兵都是行伍出身,打头的就是大贺久识;就连书记官,也是以前在大贺途遥军中管钱粮的。阿康本也不是个娇气的,如今身子好利落了,自然不想拖累他们行程。于是一行人在雪原上放马狂奔,好不恣意痛快。

    每日白天纵马欢歌,黄昏时分安营扎寨,如此走了六、七天。这一日,乐儿坐在萧峰身前同乘一骑,遥看天边夕阳徐徐下落。忽听一阵哭声远远传来,似乎还有鞭打的声音夹杂在其中。

    如今所经之处,已接近萧峰所辖范围。萧峰示意大贺久识遣个机灵、有眼色的,过去瞧瞧状况。

    那派去的亲兵不一会儿就来回报。原来是一豪族的几个仆人,在鞭打一个说是偷了主母财物的小子;哭的是那家的侍女,却说是恶奴要害小主子。

    亲兵刚刚回禀完,就见那个侍女疾奔过来,在雪地上摔得满头满脸的雪也顾不上,爬起来一边跑、一边高喊:“贵人救命!”

    原来却是这个侍女正绝望之际,看到有人过来查探;又远远的见着是兵强马壮、旗旌飞扬的长长队伍,想是领头的必是有些身份的,故而做最后一搏。不管不顾的冲过来求救。

    这侍女跪在萧峰面前,说是她家小主子要被恶奴打死了,求贵人发发慈悲、救救他。一个十岁不到的孩子,就算犯了错,也不至于被这么活活打死啊。

    阿康在车内听了,心有不忍,手刚碰到帘子,又放了下来。

    萧峰余光一扫,见车帘微动,便知道她心有不忍了,只是怕他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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