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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长河内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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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医生说,倚玲的父母早有心理准备,并且椟槥都为她准备好了。

    当天下午一点,倚玲就被抬回了家。

    俊夏和品玲得知倚玲回来后,马上过来探她。

    在乡诊所和县医院的时候,他们两个也跟着村里的大人去看过倚玲两次。而这次算是告别吧!因为倚玲已是奄奄一息了。

    两点后,俊夏回到自个儿屋里,等着师父回来,希望师父能去看一眼倚玲,也算是见最后一面,毕竟师徒一场。

    并且倚玲姐这两年一有时间就来帮师父和自己洗衣做饭。俊夏等着等着,可师父还是未归,就伤心地走出屋门,仰天长啸一声:“师……父……”

    可奇怪的是,三分钟过后,江三四郎真的从外回来了。他已经有两个多星期没有回家了。

    见俊夏一脸伤悲的样子,问道:“怎么了?这么沮丧?”

    俊夏伤感地回道:“师父,倚玲姐不行了!我刚去看过她,可能熬不过今天了!”说着流下泪来。

    江三四郎奇问道:“我就出去这半个月,这是怎么搞的?”没等俊夏作答,江三四郎又道:“走吧!我们一起去瞧瞧她!”

    二人来到倚玲家屋前,见品玲正帮着倚父在厅正位的神台前炷香焚纸。品玲转头见到师父便轻声呼道:“师父,您来了!”

    倚父因不敢怠慢神灵,故未回头,只听他口中念道:“列位先祖!不争气子万永根之女万倚玲就要来了,恳请先祖们照看这可怜的孩子吧!”然后奠茶再焚纸。

    转过身见俊夏和他师父已站到厅屋里,唇虽未启,心中却觉:“奇人虽到,恐怕也是无力回天了。”开嘴悲道:“老弟!倚玲不行了!”便领着江三四郎去到倚玲的房间。

    倚玲她妈在床沿伤感地坐守着,守着送她最后一程。一见俊夏他师父来到,便站了起来向床头让了让,照孩子的身份呼道:“师父,孩子不行了!”泪水簌簌而下。

    江三四郎安慰道:“您别难过,让我先看看!”

    俊夏忙把白炽灯拉开,倚玲早是气息恹恹。江三四郎遂叫找一个手电筒和一双筷子来。

    刚好床头枕边放有一个手电筒,倚玲她妈顺手拿起来递给了江三四郎。而品玲,即去隔房门旁墙上悬着的箸筒里取了一双竹筷递与师父。

    江三四郎看了看倚玲的眼睛和脖子,并用筷子撬开她的嘴巴看了看舌苔和咽喉,又切了切她的脉搏,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就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绫缎香囊,此香囊是一位名叫阿特丽丝的女子为他绣制。并从中取出一个极小的黑色塑胶瓶,旋开盖抖出一粒暗褐色小丸药,置于倚玲嘴中含着。

    然后对倚玲她妈说:“倚玲是中了一种极其罕见的柔性毒素,水肿是因肝脏不能分解疏泄此种毒素所致。”

    继续道:“现需一种专解这种毒素的草药方可。刚才那粒药丸是凝神养气的,让她保住气息。我现在就去找这种药草。您先用药罐把水煮滚,我们得抓紧时间,我一回来就把药放入罐里煎。”交待完毕,江三四郎急速出门而去。

    一到无人处,江三四郎便施展隐形,腾入隐形停在空中的一艘宇间精英碟形乙质大祈船,也即特级祈船,直跳地星而去。

    地星离地球约八十八亿光年,因他明白自己的祈船知道哪里有这种“紫灵三叶草”,地球上还没有被移植此草。

    祈船每次跳转前都须自检,需时近一分钟。

    祈船一转来到了地星上空一处,江三四郎急急下船找到此草并拔了约一斤。又从空中隐去附近的一条小溪边,洗净后又隐回祈船内。

    祈船又自检了一分钟,然后回到了地球龙九山上空一处。

    从倚玲家出来到无人处隐身登船,再到地星拔草洗净,再回到地球的龙九山村无人处现身,最后奔到倚玲家的全部时间就只用了十五分钟。

    可见“远水救不了近火”一词放之科技高度发达之星球来说是不皆准的。

    一到倚玲家,俊夏见到师父手中拿着药草。其茎为杆状,速取了菜刀和砧板来。江三四郎亲自把一部分此种高约二十公分、叶线形的紫色药草急急剁成几小段。

    此时圆炉上药罐里的水早沸,江三四郎忙将剁断的草药抓入药罐之中。

    倚玲她妈早已把倚玲平时练大字的米黄色熟宣纸浸湿并封住罐口。又在圆炉里添了几小块木碳。

    江三四郎用扇子扇着炉底,木碳火势易大,五分钟后药就好了。江三四郎亲自一汤匙一汤匙地吹凉喂入倚玲的嘴里。

第五章 祸不单行() 
第二回//母症缠身品玲无奈//达星体验伊澜离乡

    倚玲被喂完药后,江三四郎坐守在她床边的一张小椅上,直至一小时后她全身开始发汗,并把床流得一塌糊涂,酸臭无比,心里才安定了下来。

    然后他和俊夏一起走出房去,交待倚玲她妈把床单和衣服给她换好,并交待倚玲她妈煮些清粥,以待倚玲醒来时吃。

    妥当后,江三四郎回自己的木屋而去,临走时倚玲他父母千恩万谢,因为他们一见到倚玲大发汗水,心中就有了信心。而俊夏和品玲,仍留在这里等着他们的倚玲姐醒来。

    晚上九点半,倚玲被饿醒了,缓缓睁开了眼睛,轻声喊道:“妈,我肚子饿,我要吃东西!”

    她妈一直坐守在床边,并暗中不停地求神灵保佑。见到倚玲终于开口说话了,尽管声音低微,仍高兴得眼泪直流。

    而品玲,立马去盛粥了。俊夏边喂倚玲边关心地问道:“倚玲姐,感觉怎样?”

    倚玲奇怪地望着她们,轻声问道:“我的肚子怎么这样饿,我这是怎么了?”

    俊夏关心地道:“师父给你吃了回生草,你身体的细胞由弱渐渐转强,并且体内的毒素已基本转化成汗水,代谢加快,自然就饿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江三四郎和俊夏又过来看望倚玲,但倚玲还没醒来。

    江三四郎昨晚从俊夏那里得知倚玲已吃过粥,于是吩咐倚玲她妈把剩下的草药分为两半,等她醒来后熬一次给她喝,明天再喝一次就全好了。

    倚玲痊愈后,她父母决定争取再生一个孩子。经过二人一番共同努力,于次年十二月生了一个男娃。人人高兴道贺不提。

    无忧的时光总是过得极快的,一晃俊夏和品玲已上初中了。乡中学离龙九山村较远,二人为了跟师父学艺,没在学校寄宿。

    而到他们十六岁升高中时,明明被县重点高中录取,但他们却要求读设在镇里的普通高中,因为离家近些,可以不用寄宿。

    而到他们十七岁多时,再过一学期将高中毕业了,紧张的高考亦快来临。

    一天下午,江三四郎立在龙九山自己的木屋前的坪地上,见品玲来到,问道:“品玲,再过半年,就是高考的时间了,你有何打算?”

    这个问题品玲早已思透,不加思索地答道:“师父,您不辞劳苦教授弟子学问,为的是让弟子炯然不惑。而您之所授,有些知识虽跟地球上之学问颇有联系之外,据弟子了解,却并非地球已有。”

    继续道:“如若师父教授弟子学问仅为去参加高考,弟子认为师父大可不必费此周折。是故弟子并无参加高考之念想。”

    继续道:“弟子虽钝,但还明白,师授徒才必有用!”江三四郎见品玲心胸开阔,很有见地,甚是高兴,只叫她去屋里练琴,自己便回房翻阅书籍而去。

    而品玲她母亲,得知品玲不去参加高考,很是不能理解。

    一天刚吃完晚饭,她妈实在难以按捺下去,问道:“品玲,你学习成绩又不是不好,为什么不参加高考?”

    品玲笑中带娇道:“妈,这个是秘密,暂不能跟您说。”

    她妈便问她是什么秘密,连母亲都不能讲的,可品玲执意道:“既然是秘密,就不能讲。”她妈为此事常思想不开,时与品玲闹别扭。

    真是事有不巧,不久后的一天清早,品玲她母亲起床后在屋里突然晕倒了。立刻被同村人抬去了镇疹所检查,但疹所的医生说要送去县医院才行。

    而县医院经一轮检查后,说是什么颅内肿瘤压迫血管所至,需要尽快送省城医院动手术方可。

    这下可把品玲急坏了,动脑手术必定要很多钱,她立即通知了她爸。她爸即刻从单位上赶了回来,亦是万分着急。

    后来,俊夏和品玲去咨询了一位县里的外科主任医师。根据以往的个例,医师帮他们做了估算,说是至少要准备二十万才行。

    这许多钱不但一下子借不到,就算借得到也还不起。

    就在这时,福老吉匆匆来到了医院。

    福老吉连初中都没有读完,就去帮他父母打理生意了。

    他来到住院部,找到品玲她妈的病房,进门就见到了品玲和她父亲还有俊夏。

    她妈躺在病床上输液,于是他上前跟他们点头打招呼,并悄悄地问品玲:“你妈现在怎样了?是什么病?我也是刚听我姨打电话来说你妈到城里的医院来了,我马上就来看了。”

    品玲面露愁色,低声说道:“我们去外面说话吧!”

    品玲她妈的病房在一楼,二人来到外面的空阔地,从品玲的神情福老吉不难看出,她妈的病定然不轻。

    福老吉又关心地问道:“你妈的病情到底怎样?”

    品玲忧心忡忡,低头说道:“医生说我妈是脑里面有个肿瘤压住血管,需要及时到省城医院动手术才行,去晚了只怕会留下痴呆后遗症甚至有生命危险!”

    福老吉一听是肿瘤,不由脸一沉,眉一凝,被吓住了,急问道:“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

    品玲愁道:“虽然是良性的,但在颅内,都是大问题。”

    福老吉明白,动这样的手术医疗费定是不菲,又问道:“那你有没有问医生要准备多少钱才够?”

    品玲见福老吉主动问到医疗费的事,自然明白他的好意,也知道他家有钱,只是难于启口,毕竟他还未当家,虽然小时候福老吉也对自己百般照顾,彼此之间也算是兄妹,不由感伤地道:“医生说要我们至少准备二十万才行,我们都在为此事发愁呢!”

    听后福老吉不由低下头去沉思:“钱我家是有,如果借给她家,用完后也不会有还款的能力。只是钱不是我的,我又做不了主。”

    他继续沉思着:“品玲也这么大了,长得又特别漂亮,个子又高,我才一米六八,她足有一米七一。如果她能嫁给我,也用不着她家去还钱。要是无条件借款给她家,我妈是断不会同意的。”

    他仍沉思着:“要不是她妈生病,我连想都不敢想娶她的事。可是品玲跟夏南自小形影不离,感情早已深厚,他们才是般配的一对,自己这样岂不是要成了趁人之危、夺人所爱之人了吗?”

    福老吉内心矛盾至此,自是不爽快,可当他又想起他妈常提的那句什么“无钱饿死英雄汉”,还有那句什么“硬汉为五斗米折腰”之类的话,只能怪他夏南穷了。

    再说救人要紧,也管不了那许多了。于是打定主意,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抬头说道:“这个不要急,我帮你想法子。”

第六章 又添新愁() 
品玲一听更急了,说道:“这叫我如何不急,你纵便是想得出法子,可是我家把钱用完了,怎么还给人家呀!这么多钱,也不是三年五载能还得起的,人家会愿意借吗?”

    福老吉明白品玲所说的人家就是指自己家,说道:“我这马上就回去跟家里商量商量,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你千万不要着急,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品玲愁眉不展,答道:“这怎么能不着急呢!”说毕泪水直淌。

    见品玲愁眉泪眼,福老吉虽然胖乎乎一个大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泪,更何况是自己从小就喜爱的美人之泪呢!

    于是他又安慰道:“品玲,你千万不要着急,我这马上就回去跟家里商量,你等着我,不要哭。我很快就会回来!”

    于是福老吉马上跟品玲道别,直奔他父母看管的铺头而去。

    福老吉来到铺头,他父母正在忙着摆杂货商品。铺头里有请员工,所以福老吉就把他父母请到一处说话,他道:“爸、妈,刚才我去看过品玲她妈了,她妈正住院呢!”

    他妈顺口问道:“是什么病,问了吗?”

    福老吉并不立即作答,沉着个脸,以让他父母觉出他的伤感和在意来,毕竟他们知道他和品玲自小一起长大,兄妹情分肯定是有的。

    见他父母直看着他,等他作答,他才答道:“问了,是脑肿瘤,医生建议尽快送到省城医院动手术,县城医院的医术和设备还不行。”

    他爸一听亦为她家着急,并道:“那不是要很多钱呀!她家有这么多钱吗?”

    福老吉便将目光投向了他的母亲,好一会儿才说道:“她家哪有这么多钱,所以我不是赶着回来跟你们商量吗?”

    他妈未加思索地道:“傻小子,你想要我们借钱给她家呀?借给她家以后怎么还呀?”

    正想说“除非她做我家媳妇”。生意人就是生意人,他妈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于是道:“你小子,不会是要打品玲的主意了吧?”

    一想不对,又道:“人家既漂亮又有文化,人品更是不必说,只是你这个浑球小子配得上吗?”

    听此,他爸的神色由阴转晴,说道:“有的时候配不上也得配呀!要在平时,我不敢说‘配’字,此一时非彼一时啊!”

    他妈不由暗想:“品玲对人有礼貌,人又漂亮,很是可爱,样样都在傻小子之上,如果把她娶进门来,我那傻小子就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了!”便抬头看了看他爸。

    他爸只笑笑,并无拦阻之意,于是就拍板说道:“好,小子,妈这就跟你去跑一趟!”

    福老吉赶紧接口道:“这么说妈是同意了?”

    他妈自是精明,问道:“傻小子,你有没有问大概要多少钱才行呀?”

    福老吉一心想帮品玲,忙道:“不多,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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