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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大都市之顽情-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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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小雪得了脱,也只揉了揉勒得红肿的手腕,起了身,就往外跑。

    曹莹莹还想再问些什么,见黎小雪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一面追,一面还气哼哼地问着:“黎小雪!哪里有肉包子等着你去抢吗?”

第434章 半杯酒的游戏() 
黎小雪下了曹莹莹的车,一阵风似的,还没有到剧组,就给胡莉半路里拦住了。

    腆着肚子的胡莉,行动已经相当地不便,还是左右看了看,把黎小雪拉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不高兴地问: “喂!怎么回事儿?”

    黎小雪看得出来,胡莉至少已经知道了钟友诚在昨天在剧组里闹出的那一场“戏”,而抛开那一场戏,其它的,她也不知道还可以和胡莉说什么,又怎么说,于是,无可奈何地说:“有时间,我再和你说,好吗?”

    “黎小雪,”胡莉的脸板了起来,“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儿!不管出了什么情况,总也应该有一个话才是。干什么,就连个电话也不接了呢?还关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么地让人着急,多么地伤人心,叫人失望!”

    “我,”黎小雪一脸的难为情,“我的手机坏,坏了!”

    胡莉显然是不相信,瞥了黎小雪一眼,没好气地说:“黎小雪,我可告诉你,你这是在拍戏,可不是什么儿戏。”

    “胡莉,我,我真的……”黎小雪终于是明白什么叫作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胡莉还说着:“当初,黎小雪同学,可是你求着我,我凭着几年来在这里赚下的面子,才给你争取来这样的角色。不然,你纵使有这一张标致的脸蛋儿,没个三年五载,想自己拼出个样儿来,也是难的。”

    就胡莉这般的数落,黎小雪也只能说: “我知道。”

    “别说我话说得狠。我这里怀着孩子呢,也不愿动什么气。可,做为老同学,该提醒你的话,我还必须得说到。”胡莉义不容辞一样,告诫着黎小雪,“你如果掉了链子,先不要说咱们两个人在这个圈子里都没了面子,你可是和人家有合约的啊。白纸黑字,你应该懂得,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真弄出什么事情来,我也都保不了你的。”

    黎小雪向胡莉保证着:“你放心,昨天那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说到这里,我倒忍不住还想问你一句,”胡莉说着,眉头都蹙了起来,“你哪里弄了这么一个活宝?他是干什么的?”

    黎小雪又是一脸的难色,叹息一声,说:“说起来,这话也就长了。还是,有时间,再聊吧?”

    胡莉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吧。林导那边,有空儿的时候,你也给人家好好地陪个不是。你都不知道他和我发了多大的火!这么些年,他对我,说话从来也没有大声过。”

    “对不起。”黎小雪愧疚地说。

    “和我又说这话干什么?”胡莉嗔怪着,“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倒是林导,实在,也怪不得人家不高兴的。一个男人,本来就好面子,又是剧组里面的核心,你在这里几天,也应该看得到,这里面,只有他恼别人的,大伙儿和他,嘴都不好顶上一句呢。”

    黎小雪眼圈儿又红了说话的声音更加微弱:“我知道。”

    “好了,”胡莉又带出一些长者的风度,在黎小雪的胳膊上轻轻地拍了两下,“你过去吧。”

    ……

    钟友诚果真找了一上午的工作,直找得饥肠辘辘,垂头丧气。

    可以一天赚上一百块钱的活儿确实也不少,只是,他一样也干不了。

    他没有文凭,没有技术,还没有力气。倒也有一份不需要文凭、技术和力气的活儿,家政擦玻璃,一天下来,能够拿到将近二百的工钱,可,他只站在地上,抬眼往上一看,都迷糊。

    他笑了,笑自己一个天赋异禀的艺术家,竟然找一份再普通不过的工作都难。难不成,老天就不许他把生命耗在没有太大价值的事情上?

    他又恨了,恨黎小雪的物质,恨自己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没有这一份“爱”的话,他怎么就会落到如今的境地?没有这一份“爱”的话,他还会像曾经那样,高傲地活着。他还可以把绘画当成他生命的全部,哪怕吃得上的,还是那些过期或将过期的食品,甚至,从别人那里偷来和抢来的东西。不管怎么样,只要他在缪斯的身边如影随形,他觉得他的生命就是有价值的。

    可,所谓不应该爱的人,就一定是放不下的人。

    他放不下黎小雪,哪怕还有一个悦悦毫无所求地跟定着他。

    几乎也有三十几个小时没怎么吃东西的他,无比疲惫着,又走到了一家小吃的门前时,摸着兜里面还有几十块钱,就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进去。

    不是他进门就嚷着要菜谱,店里的人有理由怀疑他是一个乞丐。

    他在一张餐桌落座了之后,点了两样素菜,而且,要的都是小盘。

    饭店里的菜,他一直都以为是天价。他始终都搞不懂,几块钱的东西,在这里做熟了,怎么就能翻出十几倍,甚至几十倍。一盘土豆丝,就要十块钱,用的土豆,其实一块钱也都不到。

    “有些人赚起钱来,怎么就这样地容易?”这样的话,他不知道在心里面问了自己多少回,至今所能够得来的答案,就是这些人心术不正,尽赚一些昧心钱。

    “喝点儿什么吗?”服务员又问。

    “散白。”钟友诚的印象中,只有一元一杯的散白,还算合理一些。

    服务员似乎拿眼睛瞟了钟友诚一眼,走开了。

    若是从前,这样的一眼,会让他钟友诚立时就拍案而起,而今,他却没有心思再计较这些。

    和黎小雪在一起之后,他自己都可以感觉到,自己给磨砺得没有了他曾经引以为豪的刚性。

    酒菜很快就上了桌,服务员又问要什么主食。钟友诚酒后一向是不吃主食的,斜眼瞅了服务员一下,只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其时,也已经过了一些饭口,店里面也就他一个客人。这,倒是他求之不得的。他讨厌乱,讨厌一些人吃起饭来吵吵嚷嚷。

    他一个人,一口酒下肚,就烧得心口着了火一样。

    ——这一把火,可以烧去心里面的烦恼和苦闷的话,该有多好。

    他又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就只剩下一半了。

    看着剩下了一半的酒,禁不住,他又想起了在一本杂志里看见的那一个经久不衰的半杯酒的话题。

    这半杯酒,说的是乐观与悲观,说的是看问题的角度。

    在他的生命全情地投入在绘画上的时候,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乐观向上的人。

    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给他看得极其地宝贵。

    他觉得,他的生命会像他笔下的油彩一样丰富,他生命本身,就是一件艺术精品。

    而自从他遇上了黎小雪,和之前的那一个自己,就一点点地剥离了起来。

    没有黎小雪时的出租屋,就是他的画室,就是他实现自我的天堂。

    自从黎小雪走进了他的生活,他的生活,和以前不一样了,和他以为的,有了黎小雪之后的,更不一样了。

    他以为,和黎小雪在一起之后,他可以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用在他的绘画上。

    ——别的不说,至少,他可以不必为自己的肚子再分散他的心思。

    他更以为,黎小雪会带给他更强烈的创作欲。就好像,那一个雨夜,他第一回见着黎小雪时一样。

    而事实是,两个人真正地生活在一起之后,黎小雪非但没有再成为他画笔下的主人公,而且,为了黎小雪,他不知道用去了多少叫他视为珍宝,以为千金也难换的时间和精力。

    曾经,他三天两宿地作一幅画,也都没有觉出劳累,而和黎小雪哪怕闹上片刻的情绪,也都会让他觉得疲惫不堪。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和我所设想的一点儿也不同?”他苦苦地在心里面问着,又喝下了一口酒。

    他很想乐观地去想一下他的现在,用着半杯酒的逻辑。

    他看着已经剩了少半杯的酒,慢慢地,把酒杯又一点点地转着。

    ——他以为,换一个角度,就可以看到别样的天空,可,只把酒杯转了几圈,看到的,还是一般的模样。

    他于是又觉得,是他手里面的杯子不好。他叫了一声服务员。

    服务员半天才慵懒着过来:“还要点儿什么?”

    钟友诚摇着手里的酒杯,说:“我想换一只杯子。”

    “这杯子怎么了?”服务员不解地问。

    钟友诚觉得服务员的话太多了,不耐烦地说:“我用着不舒服。”

    服务员没法,在旁边的一张餐桌上,又拿过了一只杯子。

    钟友诚看着服务员拿过来的,和自己用着的一模一样的杯子,更不高兴地问:“你们家就只有这样的杯子吗?”

    服务员一头雾水。

    “我不要圆的!”钟友诚强调着,又用一只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明白?”

    服务员“哦”了一声,拿过钟友诚跟前的方形的白瓷茶杯,问:“这个行吗?”

    钟友诚瞅了瞅,勉强地点了一下头。

    服务员又把茶杯放到了钟友诚的面前:“还需要什么吗?”

    钟友诚把剩了的酒倒在了茶杯里,又把酒杯递给了服务员,说:“我再叫你吧。”

    服务员应了一声,转身离开,钟友诚才又开始了半杯酒的游戏。

    可,只转了小半圈儿,他又发现,这个瓷杯更加地不尽人意。

    ——他连剩下的酒都不能看清楚了。

    这实在是他忽略了的地方。而真正的生活中,他忽略了的,何止一二!

    看不到杯子里的酒,他启用了自己的想象。

    ——自诩艺术家的他,对自己的想象力没有丝毫的怀疑。

    这样,他想象着杯子里的酒,又把杯子看了一会儿,忽然又领悟,原来,这一个角度的转变,更多的,来自于自己的心,自己的内在。

    ——一切的改变,还要从内心里开始吧?

    “难道说,真的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钟友诚这么问着自己,又摇了摇头,撂下了手里的杯子,“我可是一心一意地待着小雪。为了小雪,我简直可以豁出一切了。

    “可,我们为什么就闹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呢?

    “还是我太在乎了她,她所以就不懂得珍惜了吗?

    “是的话,这样的事儿,说来,倒也并不新鲜了。

    “不是有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还有,打是亲,骂是爱,还有,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我也是太想她好,结果,倒事与愿违了。

    “这,也应该是我做得不好的地方。原来,我太不了解女人的心了。

    “我再这样地下去,能落着的,或者,也就只是费力不得好……”

第436章 习惯了的情感() 
“唉!真的就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对谁,也都不能够太好了,——哪怕是对自己心爱的人。”钟友诚心里面说着,又郑重地点了一下头,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一杯酒全进了肚,筷子倒还没有动一下。或者是饿大了劲儿的缘故,之前的饥肠辘辘的感觉,在这个时候的钟友诚,一点儿也都没有了。

    “早知道,”他摸了摸肚子,和自己笑着说,“还要什么菜?顶天,三五块钱的酒,就足够自己喝的了。”

    这样地算计了之后,他更觉得便宜了这家小吃,嘴里面“哼”了一声:“又叫他们挣了这些黑心的钱!”

    可,菜已经要了,又不能不吃。他的记忆里,他从来还没有浪费过任何吃的。

    “对!一口也不能给他们剩下!”他打定了这样的主意,大口大口地,就吃了起来。

    可,吃了不到一半,他就觉得,已经吃到了脖子。

    他的胃,他先时没有觉得,可能,已经给气饱。只一杯酒,几口菜,也就顶住了。

    看着给自己的筷子搅得乱糟糟了的两盘菜,他猛然又想到了黎小雪还没有吃东西。

    他还是惦记着黎小雪,为自己刚刚的狼吞虎咽,为着自己独食了这样的一餐,情不自禁,心里面就生出了一些的酸楚。

    这样的酸楚,让他的脸痛苦得变了形状,他感觉自己的眼睛潮湿了起来,抬起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平生里头一回这样地恨自己,恨自己还是对黎小雪一如既往地好,恨自己对黎小雪的心难变。

    “小雪,你可知道我的心因为你受了多少的煎熬?小雪,我把自己的爱都给了你,你为什么又是这样地对我?你真的就不明白我的这一颗心吗?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任何的伤害,可以的话,我真的想把你时时刻刻都攥在我的手心里。你太善良,把人人都想得那么好,就不知道,你在好些人,特别,好些男人的眼睛里是一块儿怎么样的肥肉。他们要么就戴着面具,要么,就是十足的双面人。他们一面是人,一面是鬼,一面好比正人君子,一面对你垂涎三尺……”他默默地说着,到底,掉下了泪来。

    泪水异常地沉重,顷刻,就流过他瘦削的脸庞,滑到了他的嘴里。

    他感觉到嘴里涩涩的味道,才知道自己的眼泪掉了下来,赶忙抬起手,在脸上抹了一下,心口又好像给什么锐器狠狠地捅了一下,泪腺失控,眼泪喷涌而出。

    他不愿叫人看见他的哭泣,——尽管,跟前也并没有人,——他趴在了餐桌上,身体里强烈的一股气流于是给他压抑着,一下下,使他的身体不住地震颤,摇得餐桌都嘎吱嘎吱地响。

    这样,直有三五分钟的工夫,他才觉得好了些,也就坐直了身子,把脸上的泪水彻底地擦拭干净,清清嗓子,又叫了一声:“服务员!”

    服务员没长骨头一样,到了跟前,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声:“还要点儿什么?”

    钟友诚指了指剩下的菜:“打包。”

    ……

    黎小雪一直就觉得剧组里的人都用着异样的眼光在看着自己,尴尴尬尬,偌大的一间摄影棚里,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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