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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修爱-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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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险些就一车头吻上了岔路口一辆起亚的屁股!

    卡宴与起亚接近的时候,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三十公分。

    就在卡宴快要吻上起亚进行表白的时候,起亚来了一声“操,有钱就了不起啊!”,扬长而去。

    卡宴被这么一重创,近乎要萎靡瘫倒之时,一黑一白的本田和日产一前一后的过来。

    卡宴虎躯一震,被打了鸡血一样,行为上却是保持高贵冷艳范,与本田擦身而过。

    那个时候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十公分。

    卡宴被本田身上的香水味迷得神魂颠倒时,本田来了一句“操。你。妈。的!”

    卡宴的玻璃心就要七零八落时,一打方向盘,峰回路转又一车,原来日产才是他命定情人。

    卡宴扭着屁股离开,本田却欲语还休藕断丝连,就在本田要抓住卡宴的后腿求他不要走时……

    卡宴傲娇的直直冲向日产!

    “找死啊!”霸气的日产一记河东狮吼,卡宴被吓的魂飞魄散……

    就在詹浩大玩“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飙车游戏时,詹平的手机响了,又是那个来电号。

    詹平这才留意到,号码归属地是:c市。他和陈苏何旭的老家县城都归属于c市。

    陈苏昨晚确实与何旭成婚无疑。

    詹平念及他当时的惊鸿一瞥,面包车车牌正是c市的!

    也就是说,他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以为陈苏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交警的视线里被绑架了!

    詹平拒接电话。

    手机再度响了,还是拒接。

    这一段的大同路由一条河隔成两个单行道,与文峰路有异曲同工之处。

    詹浩过关斩将,眼看胜利在望,只要拐出岔口,向西行驶,冒险之旅就会结束。

    詹平却有了新的灵感。

    陈苏当年就读的大学,h市外国语学院,就在大同路的南侧单行道的路边。

    而路经的条幅显示,这一天正是h外院的百年校庆。

    难怪陈苏要穿着婚纱出行了——这是要与丈夫何旭在h外院来个追忆似水流年呢!

    她想的美!

    詹平的手肘一直保持着搁在窗上的姿势,积了很长的烟灰被风吹散。

    詹平目光阴暗,吩咐道:“我改主意了,向东开。”

    “你,你什么意思?”

    “进大同路,东向逆行,这条道上车不多,你放手开。”

    “你,你开什么玩笑?这是主干道!”詹浩尖叫,一公里的岔路已然让他魂飞魄散,再来一次更狠的,这不是要他命么?

    争执间,詹浩准备打方向盘结束冒险,“詹平你一向不打诳语的,我答应你的到此完成,你休想再威胁我!”

    詹平低低的冷笑声,从詹浩被冷汗湿透的背里渗进去,詹浩打了个哆嗦。

    詹平悠然的吞吐了一口:“可惜了,我正准备找人合伙做一笔大的呢。”

    “什么大的?”

    “像你这种胆小鬼,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詹平你看不起我是吧!”

    “正是。”

    “你大爷的!”

    詹浩志气上头,一踩油门,与要拐进岔路和西向行驶的两辆车子差点来了个亲密接触!

    还好那两辆车及时刹车!

    一司机摇下窗怒骂:“操,哪里来的疯子!”

    詹浩不甘示弱的呸了一口:“有钱,任性!不撞是你亏了!”

    看不到尽头的主干道,由近及远,都是直面而来的车流……这条道上宽敞,加上前面的热身,排除越来越快的心跳外,詹浩居然还有力气跟詹平调侃道:“在天。朝开车,还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詹平但笑不语。

    “大堂哥,说说你打算做什么大的?带我入股呗,苏州琳琅的资金随你抽。”

    “空手套白狼,”詹平神色莫测,“你确定你敢做苏州琳琅的主?”

    詹浩脖子一梗,“我好歹也是詹家二少爷,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詹平勾唇一笑:“我有点石成金术。”

    “车牌苏exx号的车主,请遵守交通规则,停止逆行!”

    “嘀唔嘀唔……”

    苏州治安严谨,为防雪后事故频出,加上h外院校庆,交警严格在大同路上维持秩序。

    高昂的扩音喇叭声和警车鸣笛声让詹浩两腿都开始抖了!

    尤其是前方红绿灯处,警车的闪灯落入詹浩的眼里——警车过来逮他了!

    “大堂哥我们该怎么办?”

    “加速!”

    “大堂哥你说什么?”

    “都给你让路了,你还不把握机会?”

    “你要我撞警车?”

    “放心,警。察也是人,是人就惜命。”

    “问题是我们到底该去哪?”

    “从红绿灯抄到河对岸,去h外院。”

    “也就是说……”

    “没错,继续逆行。”

    这条河不长,被河流隔成两个单行道的大同路,在红绿灯处交汇成一条双行道,与朝阳路构成十字路口。

    而南侧单行道是来h外院的必经之路,车流之多自不用说。

    “您已超速。”

    “请注意,车牌苏exx号已失控,车主们注意退避。”

    “车牌苏exx号车主,您已造成交通秩序混乱,请速停车!”

    “前面的车辆靠边;后有警卫车队。”

    骚包的卡宴甩掉警车后,就像脱轨的行星,随时砸上其他的轨道,带着自毁性的疯狂!

    而其他行星为了防止被砸到,自然会变换轨道……以至于尽数紊乱,造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也不知是该说他们幸运,还是交警呼吁的及时、红绿灯来的太巧,卡宴顺利进入大同路南侧,在百部车辆的让路下,拉风的一路狂飙到h外院的门口!

    当然在车辆自发让路时,难免有车辆小程度的互蹭——本该是一起恶劣的交通连锁事故,居然奇迹般的以零伤亡而告终!

    詹浩冷汗如雨,瘫倒在了驾驶座上。警车的鸣笛越来越近。

    詹浩听到了开门声,惊道,“大堂哥你去哪儿?”

    “佛都被你送到西了,还用说么。”

    “你让我一个人到局子里去!”

    “车子是你的,也是你开的,与我何干?”

    “詹平,你狠!”

    就在詹平跨腿要走时,詹浩哀叹:“这年头就是疯子多,早上还看到一女疯子横穿马路,险些被车撞死,害的我还停了好久,当时我还诅咒她来着,我一想到我比她还恶劣,会有多少人诅咒我……完了,这事肯定得捅到老头子耳里,指不准还得上新闻,我这下可是坐实了纨绔富三代了!”

    詹平夹烟的手一滞,“你口中的女疯子,是我妻子。”

    “呃?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未、婚、妻。”

    “你到底有几个未婚妻?”

    “一个。”

    “你不是八年没女人了么?”

    “八年前的未婚妻。”

    “呃……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车流有序行驶,詹平看着不远处的面包车,算是解释:“这只是我对她的警告。”

    “呃?”

    “她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她敢拿命来赌我的回心转意……我连命都不要,看她还有什么能耐?”

    **

    陈苏心情很不痛快,加上裙摆被门夹住了,一边没有章法的大力鼓捣着车门,一边嚷嚷道:“仆人,我不是警告你不要现身么,都怪你,詹平肯定是吃醋不愿意出现了!”

    沈博文觉得自己快心肌梗塞了:“我要不现身,交警就得把你带局子里去了!我的祖宗……你别动了,我停车还不行么?”

    沈博文看着前方一百米处的红色卡宴,“这不就是那辆发狂逆行的苏exx么?”

    陈苏已经推开车门,隆重的站在了面包车旁边。

    而詹平站在骚包的卡宴旁边,像从墓地里被移植到城市中央的石雕,阴鹜笔直,锐不可当。

    两人隔着百米艳阳天四目相对。

    陈苏目光涣散,抬头那一眼什么都没看见,低下头专注的理了理婚纱。

    詹平做梦也没想到她居然敢视而不见,心底嗤笑:她没花招陪他玩了——这是弃权了?

    还是说,她只是在何旭身上翻了跟头,才惦记上他了,现在何旭回心转意了——他就该滚了?

    陈苏被扩音喇叭声吸引住了,h外院附近的超市正在做活动,搭着红毯高台,黑压压的人群簇拥在高台下面,高高在上的主持人像一个发光体,能吸引所有人的眼球。

    一个念头闪过,如果她站在了发光源上,还愁詹平不被电倒么?

    为了噱头,台子上摆着一个制雪机,正在喷雪。

    陈苏双目熠熠发光,天地万物只有那一片地方有雪花飘落……这是詹平请来的雪仙子,一定是詹平!

    还有为她量身定制的舞台……詹平来娶她了!

    沈博文停好车回来催促,“站着干嘛,快走啊。”

    陈苏像骄傲的公主,抱着双臂,矜持道:“现在你是绅士,你不邀请我,我不走。”

    沈博文拿她无法:“祖宗,我该怎么邀请你?”

    “你连绅士礼都忘了吗?”

    沈博文看了下来往的车辆行人,只觉流年不利。似乎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沈博文有种被窥探的感觉,打了个冷颤。

    陈苏见他东张西望,撅起的嘴唇能挂一瓶酱油了,“你得恭敬、专注、绅士,不许敷衍我。”

    詹平抱手靠着路边的一颗香樟树,雪水从亭盖上坠落到他的脖子上,很凉。

    詹平看着一个衣冠楚楚模样不错的男人单膝跪在了陈苏面前。

    男人跪的利落又谦卑,腰杆笔直,伸出右手,情意款款的注视着陈苏。

    矜持又高贵的陈苏缓缓的用左手拨了下披肩,伸出白皙纤细的右手小臂。

    陈苏当年有学过国外礼节,这个动作驾轻就熟优美至极。

    陈苏的手像洁白轻盈的鹅毛落在男人的手心,男人显然是心神荡漾以至于呆愣了。

    半晌,男人俯头,嘴唇吻上了陈苏的手背。

    詹平听到了心脏破裂的声音。

第38章 苏苏番外 (上)() 
那一年,陈苏刚满二十周岁,到了法定结婚年龄。

    五月三日当天,詹平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就见门面门窗大开,明净的玻璃反射着瑰丽的霞光。

    跨门槛而入,没有以往扑鼻而来的灰尘四起,每个石雕都被擦的纤尘不染,加上翠绿的盆栽,让整间屋子都为之沁凉起来。

    詹平身上的暑气瞬间烟消云散。

    只听“噼里啪啦”的油开声音,然后是“哗”的一声菜下锅声,詹平循声走到后院。

    靠墙搭了一个简易的棚子和灶台,灶台上摆着崭新的电磁炉和电饭锅。

    灶台前挥汗如雨的陈苏,一边手忙脚乱的给菜里倒水,一边伸舌头舔着自己被油溅到的手背。

    纯白的连衣裙衬的她更加白皙姣好,低头弓背舔手的动作,像一只爱干净的白猫。

    伸出的舌头却是红灿灿的,只有他知道她全身有多软,像纯良的小蛇。

    陈苏猛一回头,就见詹平不怀好意的轻笑,像无所遁形的精怪,惊慌的把手放下来。

    “我妈说唾沫杀菌,要不然会有水泡。”

    “嗯。”

    胡子拉碴一身脏污的他简直就像个乞丐,走过来,脏手一把掌住了她的腰。

    “詹平你……”

    “你的脸上溅出红肿了,小心毁容。”

    “啊?”

    “别说话,给你杀菌。”

    在她的惊愕神色下,他炙热柔韧的舌头在她脸颊婆娑着,胡子就像密密的针尖扎上来,比油烫了还疼还热。

    滚滚热浪梗在她的嗓子眼,他浅尝遏止就走,她还在傻兮兮的伸舌头喘气,“这就好了?”

    “舌头也要我消肿?”

    她两颊红的滴血,“就是烫伤了,你给不给消?”

    “不打自招,你瞒着我偷吃?”

    她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炒了三天,没一盘菜的色相能让她下嘴的。

    “谁让你杀菌啦,你这么脏,就一菌原体!”

    “你干净,那你给我杀菌。”

    “呃?”

    “有个地方,在等你消肿。”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你鞋好脏,不要进房间啊……我全身都是汗,别把我往床上扔……詹平,才擦好的席子,你不要上来……”

    “看来我们只能到院子里解决。”

    “唔……”

    *过后,詹平婆娑着她被太阳晒皴皮的后颈,“能耐啦,会搭棚子啊,搁那做饭还不晒死了?”

    陈苏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嗔道,“又不要你做!”

    陈苏看他眼皮下堆了好几道疲惫的褶子,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家里都是你的宝贝,沾不得油烟,我才想到这个主意的。”

    “嗯。”他拍了拍她的脑袋,“真聪明。”

    她到底比不上那些死物!

    陈苏很怕他睡着,推了推他,“你洗洗再睡,我去给你提水。”

    他抱着她不撒手,“安静一会儿。”

    “待会邻居家都关门睡觉了,让我起来。”

    “家里没水吗?”

    “你上次回来,水龙头就已经放不出水了,好几个月了。”

    “嗯。”

    她起身穿裙子时,他来了一句:“不要去老王家,那个老男人总是盯着你看。”

    “你不要这样说,他人挺热心的,棚子还是他帮我搭的。”

    她说完就后悔了,要跟他解释。他半晌来了两个字,“随你。”

    他翻过身,留了一个背影给她。她的心沉入谷底。

    她是主动贴他不假——难道只要是男人,她都会贴吗?

    他就是这么看待她的吗?

    詹平自己打了个古代浴桶,等她好不容易灌满半桶时,架着眼皮都睁不开的詹平进桶。

    他明明都打起了轻微的鼾声,手却不停,在浴桶里对她求欢,她向来不拒绝他,手脚酸涩的没了力气。

    詹平是站在浴桶里,趴着桶沿睡着的,水已经凉的彻骨,她从他的胸前低下身,要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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