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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修爱-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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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平粗粝的指腹婆娑着她的下巴,含笑道,“先前你不是满口理论么?这回该轮到你实践了——”

    陈苏的脑袋像是炸满烟花的天空,一大堆五光十色,蹭蹭的爆炸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陈苏把哈喇子吞回去,羞怯道:“我一向是理论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詹平见指望她是不成了,挑起大梁:“而我恰恰相反。我一向是行动的巨人。”

    陈苏脸红的滴血,看着他被蹂。躏的不像样的衬衫,两排凸起的锁骨若隐若现,让她想要一窥究竟。

    他太美味——谁能告诉她,她发什么抖啊!

    胆小如鼠的陈苏本能的想逃,詹平一把扣住她,“我的巨人已经候你多时了,你不打算慰问一下么?”

    陈苏给吓哭了:“詹平我饿了。”

    “起来,去火膛口生火。”

    “我——我不会点火。”

    “我等得及,我的公主,你可以慢慢摸索。”

    “詹平——”

    “看在你笨的惨绝人寰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指导你吧。”

    “詹平你说。”

    “钻木取火的原理你懂吧,首先你得有做成鸟巢一样的火引子,再有一根合适的木棒;还要一小块木板,上面钻一个洞;再加上双手,材料就准备好了。接下来你要有一个正确的姿势,火就藏在这个姿势里面。固定木棒在小洞里面——接下来就靠你这双手了。”

    “詹平好羞羞——”

    “我只是教你野外生存方法,心里有鬼的人见人都是鬼。”

    “……”

    “你就不知道找我要打火机么?”

    “我忘了有打火机这种神器了。”

    詹平显然不是一个会过日子的人,陈苏好学的看他把水煮沸,盛了一碗水起来,把油盐酱醋葱花搁她面前。

    詹平说:“自己喜欢什么口味,自己调。”

    詹平往沸水里煮起面来,也没再看陈苏一眼。

    傻兮兮的陈苏也没什么谱,很快就把一碗清水调成浓墨重彩。

    面条熟透时,詹平用筷子抄起面,搁到陈苏的碗里。而他自己的那份面条抄进了冷水里过了一遍,尔后简单的放了油盐。

    陈苏受不住自己碗里的怪味道,娇气道:“詹平,我要吃你那碗。”

    詹平憋着一肚子的火,没好气道:“我这碗是凉拌面,你吃了会拉肚子。”

    一听会拉肚子,陈苏急了:“你为什么要吃冷的?”

    詹平:“灭火的。”

    陈苏嘴里又辣又酸,觉得再不亲詹平一口,她真会死的。

    詹平觉得自己此生最大的创举就是,用给她洗脚的交易,换她回房睡觉。

    就在陈苏兴致勃勃的要钻木取火时,鲜红的血从陈苏的腿根蜿蜒而下。

    陈苏捂住了剧痛的腹部,脸色煞白。

第52章() 
陈苏的手按上了下坠的腹部。

    陈苏感知着这份异常敏感的痛,就像从根部溃烂的纤细枝头上,缀着一串过度沉甸甸的果实,果实一个劲的往下拉扯着枝干。

    鲜红的血从腿根往下蔓延,落英缤纷在纯白大伞裙上。

    两人之中瞬间从六月天降至冰点。

    床是靠窗的,詹平伸出长胳膊从窗台拿自己的秋衫秋裤给她,“穿上,我们去医院。”

    他的手臂强健有力,凸起的经脉像他蓄意忍下的,已经绷到临界点的怒火。陈苏怕他失望。

    陈苏忍的汗粒如豆,强颜欢笑的往他身上贴:“詹平,我只是……那个来了,不影响的……我们可以……”

    说的他像是禽兽一样,詹平眯起眼睛,淬火的指锋削着她的下颚,笑的促狭又莫测,“你要我浴血奋战?”

    “嗯嗯。”

    詹平拍了拍她虔诚的脸,“行了,别闹了。我畏血,八年前开始的,你若不想我不适,就听话。”

    “詹平你不要小题大做,你给我买那个就行了。”玻璃窗很是漏风,陈苏拉住要下床的詹平,呜咽道,“詹平,不要买了。我不要一个人待着,我怕冷。”

    “你确定是痛经?”

    “嗯嗯。”

    “刚好我不知道怎么治痛经,还是去遵医嘱的好。”

    “詹平我知道呀。”

    “哦?”

    “肚子冷了就会痛,你灌一个热水袋给我暖暖肚子就行了。”

    “家里没有热水袋。”

    “水杯也行啊。”

    “没有水杯。”

    陈苏的眼睛晶晶亮,“詹平你的手好烫,用你的手也行啊。”

    “我的手这么管用的话,那还要医生干嘛?”

    陈苏一副“詹平你真相了”的表情,“詹平就是我的药,我的命。有詹平,我就能百病不侵长命百岁。”

    那种古怪的烦躁和不祥之感萦绕心头,挥之不去,詹平倏然瞳孔一缩。

    八年前他们也是意欲亲热,最后却以铺天盖地的鲜血而告终。

    八年后的破镜重圆,这一次亲热,于詹平而言已经不只是*欢愉,而是一种历劫的仪式。

    或许是太珍重太忐忑,连一点点的失利,都担心会是命运的恶兆。

    陈苏拉着詹平的手往小腹引,“詹平快些来给苏苏治病吧。”

    詹平眸中墨色加深,掰开她的手,不耐道,“你从哪来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小说上的男主角就是这样给女主角治痛经的。”

    “那是小说!”

    “詹平,你干嘛这么小气嘛,只是借用一下你的手,你就当勉为其难敷衍一下我也不行吗?”

    詹平嘴角溢出苦笑,似是嘲弄。他从来不在意这个世界的规则,也无须敷衍。

    对她,亦然。

    是不是女人想要的,都这么复杂?

    詹平字字诛她的心:“我不愿意。”

    这种久违的悲伤像是拨开了云雾,在此刻让她看到了清晰的轮廓。

    这种不耐的表情,失望的目光,仿佛旧日重现。

    寡淡如詹平,她只能供他一时取乐而已,长此以往的话,或许冷艳刻板的总裁姐姐更适合他吧。

    她只配一个月出现两天——这是詹平新鲜感的保质期!

    陈苏的子宫里像是有一个感应的宝宝,知道家庭不和谐而打滚哭叫起来。

    陈苏疼的蜷成一团,血流的更凶。

    陈苏暗恨,这个总裁姐姐到底把她的身体怎么了!倏然眼皮一跳,摸上腹部——这里面有东西!

    是那个b超:子宫左壁可见一个稍低!

    陈苏直觉这不是好事,慌张的从胸罩里摸出b超结果,要找地方藏。

    詹平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从她骨节发白的指间强硬拽出这张纸。

    像是为了应和所有的不祥感,詹平了然了,带有危险性的目光居高临下的落她身上。

    詹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几近把她的腕骨捏碎,冷笑道:“原来如此。先是不要命的闯马路诱我上钩,化妆台上用尊严逼我现身,色。诱杨书记膨胀我的嫉妒心,最后在舞台上用一出《罗密欧与朱丽叶》让我神魂颠倒重现昨日,尤其是最后的殉情,你以命博去了我整颗心!好一个处心积虑步步为营!”

    一种被羞辱、戏弄和作践的苦涩覆没了詹平的理智,詹平粗鲁的撕开她最后的遮羞布,双眼猩红的看着她美好的酮。体,粗粝的指腹一触上去,绵绵不绝的静电酥麻了他的神经。

    早已被陈苏扒光的詹平压了上去,詹平发狂的咬着她洁白的耳垂,“还把b超结果塞在贴身胸罩里,在最后一步提醒我——你是不能给我生孩子的!对啊,以我对你的死心塌地,我自然得顾着你的身体,碰都不碰一下你!陈苏,你做梦!你以为就凭这些把戏,我就当真释怀了八年前?就任你搓圆捏扁?你凭什么有这么大的底气?你想不劳而获的哄我上钩,骗回佳城,然后纤尘不染的回归你的旭日总裁?你做梦!”

    詹平已经疯了。

    陈苏就像遥远海边的灯塔,叫嚣八年的爱与恨,隔成他们老死不相往来的海域。

    可是有她在,他才能睡得着。八年的思念一旦开了闸,詹平就像跨海而来的巨鲨,腾空而起,要将这缕唯一的光纳入怀中。

    可是这光是一个致命的电源体——这该死的海市蜃楼一样的爱情!

    他宁可玉石共焚,也不愿残喘苟活。

    詹平进入了她的身体。

    像一把利剑刺入八年不曾开垦的土地,紧合的血肉被生生的切开,这种极致的痛,就像在分娩他们已穷途末路的爱情。

    陈苏泪如雨下,她满心满念都是詹平那句话——“你是不能给我生孩子的。”这就是b超的结果。

    詹平喘着粗气,冷汗滴到她的脸上。

    她的土地就像有无数柔能克刚的根蔓,把他的利剑紧紧的绞住,激发了他大刀阔斧的雄心不假,又滋生着难以言喻的似水柔情。

    他若一路血腥的前进,是对她的犯罪和辜负。

    可是他,他已经孤注了一掷,再无回头之路。

    詹平眸中的刑火加剧,狂风骇浪不再遮掩。——他早就活腻了,不若一同死在这张床上算了!

    此时的陈苏卷毛被汗濡湿,不能生子的自我厌弃感,以及詹平对她的嫌弃和误解,让她的全身犹如置于冰窟的冷。

    她那么怕疼,好希望总裁姐姐来接替她疼。——她不想要这具身体了!

    可是,詹平就像一棵苍劲的老树植在她的领土上,她得给他丰沛的爱与柔情,才能滋养他屹立不倒。

    詹平是她的命。

    若没詹平,何来苏苏?

    陈苏体会着,适应着这一刻的疼,她得勇敢起来,只要她足够勇敢,就能从总裁姐姐的手上夺回这个身体!

    陈苏搂住了詹平的腰身,暴露在零下空气的热汗瞬间冷掉,触到指尖,心都是透凉透凉的。

    陈苏用湿漉漉的脸颊蹭着他的下巴,瓮声瓮气道,“对不起,詹平。八年前是苏苏的错。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才能放过你自己。苏苏都随你。”

    只能怪陈苏的世界太单一,她不懂得人心莫测。

    陈苏的劝说,听在詹平耳中就是——她这是要血债血偿呢!

    他们之间能一剑抿恩仇吗?——她想的美!

    陈苏猝不及防的痛叫出声,詹平拔树而起,大地崩裂,突如其来的空洞感,就像在她的心心挖了一个洞。

    陈苏忽然觉得,他给的痛,都是一种恩赐。

    爱情是一场修行,痛只是爱情的一种相,而远远不是爱情本身。

    詹平极力克制急速上涌的柔情,他的右手因为背她的时间太久,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元气。

    詹平以右手拇指和食指扣陷她细白的脖颈,偏偏怎么着都使不上力。

    詹平用一种厌恶的神色道:“我们之间来日方长。任何一种意外都不能阻止我以子还子的决心。子宫有毛病是吧,我陪你慢慢治。等你病好了给我生下孩子,你才能滚回去做你的总裁!”

    陈苏眉眼倏然一亮,她欢喜这个结果。

    陈苏娇滴滴的摇着詹平的手臂,哼哼道:“詹平,我好疼,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好不好?”

    詹平咬牙切齿道,“好,怎么不好。”

    **

    倾天大雪,天际骤亮,詹平背着陈苏已经足足走了两公里路,还没到能打到车的马路上。

    陈苏套着詹平的裤子,裤脚卷了几番,脚上只穿着两双棉袜。上身还是方婷的羽绒服,撑着伞挡雪。

    陈苏低头数着詹平一步一个雪坑的脚印。

    陈苏咋呼道,“詹平你赶快住脚!”

    詹平心急如麻,“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不是的,詹平,我忘记刚才数到多少了,你还记得吗?”

    “无理取闹。”

    陈苏在詹平背上犟着,“你不说,我就下来回去数。”

    “数这干什么?”

    “这是詹平对我的好,我得记着,不能忘了。”

    这是通往詹平的路,她得把这一条路绣在“清明上河图”上,以后就算被总裁姐姐关起来,她总有办法找到詹平。

    其实她还有一个私心,这个数据就是詹平爱她的证据,她好跟总裁姐姐炫耀——詹平只爱她的!

第53章() 
詹平给陈苏挂了急诊。

    因着一路上陈苏都是:“詹平,我会不会死”,“詹平,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记住我一辈子”,“詹平,好多血,我好害怕”……

    一路下来,詹平已经疯了个七七八八。

    见到值班大夫时,这个双目深陷通红、胡茬上沾着雪水的男人急迫道,“我妻子下面血流不止,您赶紧给她做检查,她快撑不住了。”又补充了一句,“应该还伴有撕裂。”

    詹平蹲下来解陈苏裤子时,痉挛的手指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伸展不开。

    陈苏抽抽噎噎的环住他的脖子,与之交颈缱绻。

    大夫觑了一眼陈苏的男人秋裤,没好气道,“性生活过于剧烈?”

    詹平有些郝然。

    大夫脸色一黑,“你们男人只顾着贪一时之欢,也不想想这会给女人的身体造成多大的创伤——”

    詹平心打住大夫的指责,“是先出血再行房事的,我妻子子宫里有肌瘤,也不知道这次出血是子宫毛病还是月经来了。”

    大夫拍桌怒了:“都这样了你还对她行房,你是怎么做人丈夫的?”

    詹平伏低做小:“我妻子太美味,没忍住。”

    没有预料中的血流成河,秋裤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凝固血星。

    詹平再瞧陈苏好端端的嫣红脸色,和活蹦乱跳的精神头,他的争分夺秒心急如焚都成了笑话一场。

    詹平气血上涌,朝陈苏吼道:“你敢骗我!”

    陈苏抬头仰望他,鼻尖通红,挂着清透欲坠的鼻涕,一张脸就像被霜打了一样,好不可怜的瓮声道:“詹平的背好舒服,我怕我睡过去就感觉不到这种温暖了。我找你说了很多话,你都不理我。一叫疼你就会哄我,叫的短了你就说‘乖睡一下就到了’,叫的又长又惨,连不苟言笑的詹平都会给我讲笑话呢,原来詹平还会说情话……”

    值班大夫初步判断这是子宫不规则出血,应该是子宫肌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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