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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六朝云龙吟前传-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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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了吧。」程宗扬冷笑道:「小崽子,这是你的主意?」

    「那当然!师傅,这主意好玩吧!」

    「是陆谦给你出的吧。」

    高衙内讪讪道:「师傅,你怎么会知道呢?」

    「滚!」

    「哎!」高衙内如蒙大赦,转身就走。

    灯光下,李师师光洁的玉体散发出明珠般的肤光。她皮肤莹白,身材娇小玲珑,整个人如同一只精美的玉坠,让人禁不住想抱在怀中温存。

    程宗扬咽了口口水,先拿了锦被将李师师娇美的玉体盖住,然後才解开她的眼罩。

    眼罩一松,两行珠泪滚落下来。李师师玉颜凄楚,银牙紧紧咬著红唇,不肯作声。

    「是我!」程宗扬露出一个大大笑容,得意洋洋地说道:「惊喜吧!我早说过,你是我盘里的菜!除了我!谁也不能动!哈哈!」

    李师师却没有露出半点惊喜,她闭著眼,泪珠倏倏而下。

    程宗扬一拍脑袋,拍到伤口,先「哎哟」叫了声痛,接著道:「我忘了,你耳朵还塞著呢。」

    「不用了。」李师哽咽道:「她们塞得不紧,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

    程宗扬愕然间,李师师睁开双眼,泪眼模糊地说道:「我想死……我宁肯让那个畜牲占了身子,也好过这样丢脸……呜呜……」

    程宗扬手掌伸入被中,握住她的纤手。李师师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那样紧紧握住,哭得肝肠寸断。

    「对不起……我……我曾经想利用你,」李师师哽咽道:「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程宗扬笑道:「能被师师姑娘利用,是我的荣幸。」

    李师师唇角抽动了一下,想笑却没笑出来。

    半晌她轻声道:「小时候娘曾经带我去算过命。那个白须飘飘的匡神仙说,我的命是贵人格,十八岁时会有一场大难,而我的命中注定,会遇到贵人。」

    程宗扬曾听到阮香琳提及此事,没想到她这会儿会主动提起。

    「如果我选择贵人,虽然会小厄,终究可以遇难成祥。父亲也会因此飞黄腾达,如果错过贵人,不但性命不保,甚至还会祸及父母。这些话娘从小就对我讲过,这次镖局出事,娘认定就是匡神仙说的大难。」

    程宗扬玩笑道:「我也算不得什么贵人吧?」

    李师师流泪道:「娘说,那个贵人是高衙内,整日劝我从了他,好让父母飞黄腾达,不然就是我害了他们。」

    「令堂……嘿嘿。」程宗扬乾笑两声,没再说下去。

    李师师抬起梨花带雨的娇靥,凄然道:「如果不是你,我这会儿已经蒙受一生一世也无法洗脱的耻辱。我现在才发现,即使有身为总镖头的父亲,有受人尊敬的师门,有一个号称英雄豪杰的姨父,我自己却没办法改变什么。」

    程宗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道:「别哭了,休息一下。」

    「不,我要说!」李师师咬了咬唇瓣,「他们玩过我娘,又想玩我们母女。

    太尉府的权势和地位那么大,我逃不了,也躲不开……」

    哭泣中,李师师将自己的委屈和遭遇的耻辱一并发泄出来,程宗扬可以理解,好好一个大姑娘,母亲竟然抛开贞洁和起码的道德,成为临安城臭名昭著的花花太岁又一个玩物。她是一个妻子,一个母亲,却为了钱财和荣华富贵,委身给一个年纪只有她一半大的小衙内。

    「一想到这样的耻辱,我就没有勇气再活下去……」李师师哽咽道:「我想过去死。我真是太没用了,只有这一件事是我能做到的。」

    「别说傻话了。」程宗扬道:「你才十八岁,对吧?这年纪还没活过呢。」

    李师师眼泪彷佛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伸出一只雪白而纤柔的玉手,「救我……」她央求道:「把我从这个噩梦里救出来,好么?」

    程宗扬沉默片刻,然後道:「你能舍弃自己的家人吗?」

    李师师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宁愿从来没有出生过。」

    「你的师门呢?」

    李师师掉著眼泪摇了摇头,显然对师门已经心灰意冷。

    「那好,」程宗扬郑重说道:「我的公司缺少一名公关部经理,我代表盘江程氏,诚挚地邀请师师姑娘加入本公司,作为本公司首任公关部经理。」

    「公关……」李师师玉颊带著泪珠,愕然睁大眼睛,「这是什么?我可以作吗?」

    程宗扬笑了起来,「相信我的预感,你会是第一流的公关人才。」

    …………………………………………………………………………………

    程宗扬从卧室出来,迎面便是一刀劈下。那汉子生得又粗又壮,两膀似有千斤之力,手中的快刀霍霍生风,但真气驳杂不纯,显然不是什么好手。

    程宗扬避开刀锋,向院中看去,只见十几名恶仆持刀挟棒,高衙内一手捂著脸,跳著脚叫道:「打死他!往死里打!出了事本衙内一个人全担著!」

    这头小猪仔倒是不蠢,眼看斗不过自己,师傅前师傅後叫得殷勤,转眼就叫来一帮手下,跟自己玩命。

    可惜自己今非昔比,想玩命也得有资格。程宗扬有心立威,那恶汉又一刀劈来,他不闪不避,一拳轰在刀身侧面,真气一吐即收,将那柄钢刀硬生生打得反折过去,那恶汉虎口震裂,手臂被弯折的刀锋带到,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众人惊愕间,程宗扬使出太一经的心法,身如鬼魅,一闪掠到高衙内面前,揪著他的衣领,把他拎起来,笑眯眯道:「乖徒儿,想来找为师讨教什么功夫?要不然就是小揪揪痒了,想一个变两个,一手一个撸著玩?」

    高衙内脸色煞白,片刻後无比心虚地说道:「是那个……那个……老骚……货来了……徒儿想请师傅去玩……玩……」

    「师傅看著你这徒儿肥嘟嘟又白又嫩,像是很玩的样子。不如让师傅来玩一个?」

    高衙内带著哭腔道:「徒儿一点都不好玩……真的!」

    「玩玩才知道嘛。」程宗扬道:「乖徒儿,把裤子脱了,让为师先给你玩个後门别棍!哟,小崽子,你怎么尿了!」

    「徒儿被吓得,憋不住……」

    「这样也好,先尿净拉空,免得师傅一会儿把你屎搞出来。」

    高衙内叫道:「师傅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打死我也不敢了!」

    「师师姑娘今晚就在这里住。让那些丫鬟进去伺候,你给我滚得远远的,敢靠近这里半步,我就把这两只核桃塞到你揪揪里面。」

    高衙内一愣,「那怎么塞?」

    程宗扬微笑道:「想试试吗?」

    高衙内连忙道:「不想不想!」

    …………………………………………………………………………………

    高俅坐在书房生闷气,见程宗扬进来,摇头道:「我这个孩儿啊……」

    程宗扬笑道:「小孩子嘛,必要的时候也该打打。」

    程宗扬心里也有些奇怪,原本他以为高俅只是仗著自己的地位,骄纵儿子,现在看来,高俅对小衙内真不是一般的疼爱。别人看一眼屠龙刀,他就要斩草除根,偷了刀出去胡闹的高衙内,他连打都不舍得打一下。别说乾儿子,就是亲儿子,溺爱到他这样也算少见。

    高俅叹了口气,似乎不愿多说。

    程宗扬坐下来,「高太尉既然是自己人,让小弟解开不少谜团。但还有几件事,还请太尉指点。」

    高俅拂了拂衣袍,坐直身体,「六朝知我底细的唯你一人。有什么疑惑,尽管问吧。」

    「第一件,岳帅是生是死?」

    高俅沉默良久,「岳帅那种人岂会轻易死掉。但如果岳帅还在世,这么多年终该有些线索。」

    「我明白了。」程宗扬有些头痛的想到,岳鸟人的生死看来还是个谜。

    「第二件,岳帅安排太尉进入军界,不会是只传递一些情报吧?如果有别的用意,太尉能不能告诉我?」程宗扬解释道:「我准备在临安作些生意,不知道会不会与太尉的目的冲突。」

    「岳帅吩咐高某的事,高某每天都在做,临安城中尽人皆知,告诉你又有何妨?」高俅徐徐道:「你在江州与禁军交过手,觉得上四军如何?」

    「装备精良,衣甲鲜明,但徒有其表,与传说中的禁军精锐……」程宗扬明白过来,拍案道:「原来如此!」

    高俅掸了掸衣袖,「这些年禁军表面还有几个名将,但指挥使以下多是附炎趋势之徒,虽然还有上四军的名号,却已今非昔比,军中贪渎之辈横行,所谓精兵,不过虚有其表。」

    程宗扬在江州就有所怀疑,捧日、龙卫二军名头虽响,实力却远不及自己想像中强悍。高俅军权在握,这些年来釜底抽薪,等於是抽掉了禁军的脊梁骨。

    高俅道:「还有什么疑惑,一并说来。」

    「确实还有一件。」程宗扬盯著高俅的眼睛道:「太尉府走失的那个侍妾,究竟是怎么回事?」

    高俅道:「你看到我身边有姬妾吗?」

    程宗扬一怔,这才意识到院中的蹊跷,高俅并不是什么清官,他掌权这些年大肆贪墨,在享乐上的花费没有半点含糊,室中陈设无一不是精致考究,但比起高衙内小小年纪就坐拥成群妾姬,高俅这个太尉身边却显得十分冷清。

    「二十余年来,高某每日如履薄冰,从不敢收纳姬妾。」高俅道:「那个侍妾并不是我府上的。」

    「那是谁?」

    高俅吐出两个字:「宫中。」

    程宗扬震惊之下,只听高俅道:「朝中有贾太师的贾党,有王宰相的王党,还有道门弟子的道流。但谁都知道,我高俅是得幸於先主的幸臣,是货真价实的帝党!陛下有什么不好处置的私事,都会找我来做。因此我贪墨了这么多年,也无人能动我分毫。」

    高俅道:「陛下生母早亡,幼年继位之後,最亲近的只有一位奶娘。但数月之前,这位奶娘在宫里突然失踪。事涉宫闱,陛下不好交付有司追查,只好暗地招见於我,让高某查访。」

    「那太尉为什么放出风声,死活不论呢?」

    高俅道:「陛下已过婚龄,却至今未纳后妃。岳帅於我有恩,高某不才,又深受先主信赖。为陛下计较,这位奶娘与其活著,不如一死了之。」

    原来梦娘真实的身份是宋主的奶娘。有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我要是宋主,也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啊。高俅苦心孤诣,藉著宋主的托付,不惜开罪宋主也要了结这桩丑闻,手段合不合适暂且不论,这份心意也算对得起宋主当年的宠幸了。

    只不过梦娘那样一个大美人儿,会和宋主那个小崽子有一腿,怎么想都觉得别扭。而黑魔海竟能把她从宫中掳走,看来他们的势力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强大。

    思索中,高俅道:「你与林冲有些交情?」

    程宗扬道:「有一点。」

    「当日你在情报里让我调查林冲,我估计他给你们惹了什么麻烦。正好犬子闹出这档事来,准备藉机除掉他。既然如此,那便把他放了吧。」

    「这倒不用。」程宗扬一边消化高俅吐露的秘闻,一边道:「林教头这边,倒要请太尉帮忙……」

    高俅听了片刻,点头道:「此事不过举手之劳!」

    …………………………………………………………………………………

    秦会之讶道:「刺配筠州?」

    程宗扬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林教头再怎么也是执刀进了白虎堂,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秦会之沉吟半晌,「如此也好。只是高衙内那边,未必肯罢手。」

    高俅的身份属於绝密,他已经潜伏了二三十年,总不能自己一知道就大嘴巴地满世界乱说。如果不出意外,程宗扬打算这辈子都把事烂到肚子里。

    从太尉府离开时,程宗扬把李师师留在府中,委托高俅照顾。眼下司营巷的林宅已经回不去了,李师师又与父母一刀两断,宁死不肯再回威远镖局。自己的住处秘密太多,暂时不好让她住进来,只好先留在太尉府。不过有高俅在,李师师留在府中可以说是万无一失,比跟著自己还安全。

    程宗扬道:「不用担心。高衙内现在见我可亲热得紧。」

    「哦?」秦会之惊讶起来,「公子是如何做到的?」

    程宗扬哈哈笑道:「我当著他的面掏出家伙,把一碗水吸得乾乾净净,他就拜了我当师傅。」

    秦会之莞尔而笑,只当家主是说笑而已,不过家主一转眼就能把高衙内那个跋扈的小子收拾得服服帖帖,这份神出鬼没的手段连秦会之也不得不深感佩服。

    「子元呢?」

    「子元从凤凰岭脱身出来,还好伤势并不太重。」秦会之顿了顿,「另外两位已经殉职。」

    这仇连报都没地方报去,当时高俅知道内情,脸色也极不好看。在太尉府的强力封锁下,凤凰岭的事并没有传扬开去,外界只听说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因为执刀夜闯白虎堂,被军士擒获。高太尉仁慈为怀,斟酌再三,给了林冲一个「误闯」的罪名,免了他的死罪。

    「云六爷到了吗?」

    「已经到了梵天寺。公子出事,云六爷已经听说了,本来派了他身边最得力的几名护卫来助公子,被属下婉言谢绝了。」

    「做得对。」程宗扬道:「凤凰岭的事只是个意外,咱们真正的对头恐怕还没有出手,这个时候云六爷的安危比我们重要。备车!我这就去梵天寺!」

    秦会之提醒道:「公子,此刻已是子时。」

    「没关系,我想云六爷也不会见怪。」

    …………………………………………………………………………………

    云秀峰果然一夜未睡,一直在等程宗扬平安的消息。在梵天寺一处禅院中,程宗扬第一次见到了这位云氏商会的当家人。

    论年纪,云秀峰比云苍峰小了十几岁,两人的相貌却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他穿著一身普普通通的棉袍,靴子袜子也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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