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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大唐小人物-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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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至胸口,掌心逐渐变得殷红,周身的衣衫都被内力鼓荡起来,看来是要领教一下吴辟邪的掌力。

    就连张宝儿都能感觉到,像是面对着一个熊熊燃烧、热力四射的洪炉,可以想象这一掌之威,定然是沛不可当。

    吴辟邪依然站在原地,但面色却变得凝重起来,他低喝一声:“大伙儿退后!”

    江雨樵与张宝儿、魏闲云、朱镖头还有那两个镖师都退出了三丈之外。

    锦服汉子突然一声长啸,身形拔起,像一只鹰隼凌空下击。如平地起了飓风,满地的落叶纷飞,众人耳中都是呼啸的声音。吴辟邪也是一声长啸,右掌迅捷无伦地挥出,迎上了黑衣人排山倒海的一击。只听“啪“的一声震天价的大响,黑衣人的身子倒飞而回,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身形落到三丈开外的地方,一趔趄这才站稳。

    吴辟邪脸如金纸,身体簌簌发抖,双脚所在的地方,下陷形成一个土坑。

    锦服汉子深深吐了口气,忍不住赞道:“好厉害的掌力!”

    “哈哈哈!”轿中严宏图的声音不失时机响起:“年轻人,你能接下我长乐门左护法一掌,也算是个人物了!可是,你还能再接我右护法一掌么?”

    显然,严宏图所说的右护法是站在另一边的锦服汉子,既然能做右护法,想必武功也不会低于左护法。再看看吴辟邪,已经没有了再战的能力。

    江雨樵焦急地看向张宝儿,张宝儿知道现在不是示弱的时候,便朝江雨樵点了点头。

    江雨樵走上前去,拍了拍吴辟邪的肩头轻声道:“你先到后面歇着吧!”

    吴辟邪也不逞强,转身蹒跚着退了回去。

    “你受伤了,我懒得占你的便宜!”江雨樵看了一眼场中的锦衣汉子,又对那名右护法傲然道:“你们俩一起来吧!”

    江雨樵如渊渟岳峙,卓立当场,单是这份气势,便让场中之人为之所压。

    右护法还在犹豫,却听严宏图沉声道:“老六,你去试试吧,若不可为速速退回,切记!”

    八大金刚脸上露出了惊异的神色,他们实在想不明白,门主向来眼高于顶,怎会说出如此煞威风的话。

    江雨樵头微微一仰,双眼望天,一语不发,似是倨傲之极。

    左右护法同时下场,江雨樵身上特有的高手气机森森迫来,让他们心神一紧,知道已经遭遇生平最强劲的对手。

    场外众人眼皮子眨都舍不得眨,这一战尚未开场,阵势便已非同小可。

    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的右护法率先出击,单掌一挥,裹着团隐隐黑气,朝江雨樵的胸腹间直击过去,另一边的左护法毫不客气,双掌一错,朝内圈欺近过来。

    左右护法听了严宏图嘱咐,知道能让门主如此谨慎之人,定是罕见的劲敌,因此一出手就用上了十成功力。掌力未及敌身,掌风已将江雨樵的衣衫带得猎猎作响。

    像是承受不住这股强烈的冲击,江雨樵身形摇摆,本来不动如石碑的身子化作了风中弱柳,连退了几步。一瞬间左右护法已连环进击了一十三招,虽然没有击中,但占尽了先机。然而,就在二人招式用老的间隙,江雨樵突然猱身而上,闪电般出手点中了二人的穴道,便又退回了原处,就像根本没有离开一般。江雨樵人只出了一招。

    三人停了下来,静立不动。

    江雨樵哈哈一笑,缓缓上前为二人解了穴道。

    左右护法面色铁青,也没有说什么,只朝江雨樵一拱手,转身向轿子走去,二人走的很慢,脚步滞重,竟是重伤力竭的症候。

    八大金刚大惊,连忙上前要扶。左右护法一一推开,径走到轿前,才要告罪,却听严宏图森然道:“想不到小小镖局内竟然藏龙卧虎,严某来会会你!”

    言罢,众人见眼前人影一闪,轿内的严宏图已疾逾奔马,纵到了江雨樵面前。

    江雨樵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心中也不禁暗吃一惊,想不到严宏图的武功比自己预料的还高出许多。

    严宏图两只眸子精光电射,望着江雨樵,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谦让的手势,说了一个字:“请!“

    江雨樵右手一撩长衫的下摆,同时伸出左手,就像是一个谦彬有礼的主人迎出门来,微笑着去拉多年未见的老朋友的手。

    严宏图蓦然一声长啸,直如虎啸猿啼,声震云霄,右掌突然旋了个小弧,击向江雨樵的前胸。这一击,直如崩山裂石,掌风中竟蕴含着郁郁的风严,仿佛地狱中的勾魂之手。

第二百八十三章 真猪() 
吴辟邪在一旁看了骇然失色,惊呼失声,他不敢相信天下竟有如此雄浑无匹的掌力。

    这一掌,是致命一击。

    江雨樵的青衫被这一掌的劲风带得向后飞扬。这一击,不仅笼罩了江雨樵的胸口要穴,而且波及他身后三丈的范围,这个距离,已超出人力逃避的极限,这一击的力量,也超越了血肉之躯的承受。天下已无任何高手能全身而退。

    江雨樵左足向后点出,单掌将严宏图的力量引向了侧面,众人只听“啪“的一声巨响,一根水桶粗细的槐树化作漫天木屑。漫天木屑中,仿佛闪过一道匹练般的电光。

    江雨樵顺势向前,更像是见到多年未晤的老朋友一般,竟然抱住了严宏图。

    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学中,从未见过这样的招式。严宏图的右掌刚画了一个小小的弧线,威势方出,江雨樵已自己用胸膛迎将上来,将严宏图的右掌紧紧夹在自己和他的胸膛之间。

    饶是如此,江雨樵还是硬碰硬地承受了严宏图的三分掌力,一口气几乎透不过来。

    严宏图一声长笑,身形陡然拔起数丈,如一只灰鹤般退回了原处,风中传来冷冷的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符龙岛主驾到!”

    江雨樵背负双手没有说话,青衫在晚风中轻轻飞扬。

    “不知岛主因何来到潞州!”严宏图说话客气了许多,似是对江雨樵极为忌惮。

    江雨樵呵呵一笑,指了指张宝儿道:“很简单,因为他是我女婿!”

    严宏图看了张宝儿一眼,微微点点头,转身上了轿。

    看着八大金刚抬着轿子缓缓离去,张宝儿久久没有言语,仿佛沉浸在冥思之中,

    暮色更重了,天地之间充满了肃杀之气。

    ……

    这一天,姚闳听说潞州城的凤凰阁来了一名头牌,名唤珍珠,色艺俱佳,有倾国之色,忙邀着宋迪几人前去捧场。

    姚闳是凤凰阁是这里的常客,龟奴一见他们几人到来,忙引进大厅落座,上茶供点,十分殷勤。

    大厅中慕名而来之人很多,不多时,几乎座无虚席。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老鸨从楼上转了出来,道了一圈万福,说:“多谢诸位大爷赏光,今天是小女珍珠首次登台,老身不敢让诸位久等,这就让珍珠出来答谢诸位。”

    说完,转身命人去请珍珠。

    众人目光急忙定睛观看,果然出来一绝色女子。

    珍珠皓腕轻抬,玉手拂动琴弦。曲罢,站起身来,翩然离去。

    老鸨满脸堆笑道:“各位客官,珍珠今日初来,打算以音会友。在座都是多才之士,厅前有一古琴,今日谁的琴声能将珍珠请出,珍珠定不负君意。”

    在座通音律者也不在少数。当下,已有几人离座,相继来到琴前。但几曲终了,竟无一人能请珍珠出来。

    姚闳也被珍珠的风华所吸引,再也按捺不住,起身来到琴边。

    姚闳在琴前坐定,抚了抚琴弦,调了下音,弹奏起来。姚闳的琴声高昂嘹亮,与前几人所奏之婉约琴声大不相同。琴声停止,竟也赢得满座喝彩。

    不一会,刚才珍珠身边的一名翠衣丫鬟下楼问道:“刚才是哪位公子奏琴,小姐有请。”

    姚闳站起身来,在满座羡慕的唏嘘声中,随丫鬟而去。

    上得楼来,姚闳唤住丫鬟:“麻烦姑娘转告珍珠小姐,此地人多纷乱,有搅雅性。小生车马在后门相侯,请小姐移驾小生湖边画舫,饮酒赏月,共度良宵。”

    丫鬟答应离去,姚闳下楼唤过车马,来到后门相侯。

    半柱香的工夫,果然见刚才的丫鬟领着珍珠前来。

    珍珠上车后,吩咐丫鬟回去,与姚闳驾车来至湖畔。下车上得画舫,两人柔情蜜意,自是十分快活。姚闳忘情之际,将自己打算送给娘子的玉镯戴在珍珠腕上。

    姚闳一觉醒来,枕边不见了珍珠,他心思全在珍珠身上,忙备车赶到凤凰阁。一进凤凰阁,老鸨迎了出来。姚闳忙问珍珠在何处。

    老鸨说珍珠早上回来,说和卢公子一夜之情,实难相忘,无心再在青楼之中,已回故里了。

    姚闳闻言,十分感动,问老鸨知不知道珍珠去往何处。老鸨说好像是城东十里的高家村,他父亲叫高忠。

    姚闳忙离开万芳阁,驾车来到高家村。打听村民,果然有位叫高忠的老者。姚闳大喜,来到高忠家里,见到高忠,问珍珠在哪里,请求一见。万万没想到高忠说自己根本一辈子没有娶亲,更没有叫珍珠的女儿。

    姚闳见高忠说的诚恳,而家中的确也见不到珍珠,十分失望。告别老者,刚想上车回家。这时,从院外走来一头满身污泥的母猪,一见姚闳,摇头摆尾的跑过来,亲昵的用嘴猛拱姚闳。姚闳吓得连忙躲闪,但母猪紧追不放。姚闳猛的发现母猪的前蹄之上,竟套着他送给珍珠的玉镯!姚闳大惊,这时高忠已经过来赶跑母猪。姚闳拉住高忠问母猪前蹄上怎么套着玉镯。高忠一脸不解,说这母猪前几天走丢了,才回来,玉镯怎么来得他也不知道。

    姚闳问母猪是哪天丢的,一算正是珍珠在万芳阁挂牌的前一天。

    “珍珠,珍珠!”

    念叨了两声之后,姚闳似乎明白了:珍珠不就是真猪的谐音吗?

    姚闳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搅,吐了出来,他万没想到昨晚风情万种的珍珠竟是一头母猪。

    从这以后,姚闳每次想去青楼取乐,眼前总浮现那头母猪的样子,而马上对这些陌生的青楼女子兴趣全无。

    ……

    六月初一,离永和楼正式开业还有五天。一大早,张宝儿便来到了即将开业的永和楼。

    “义父,这永和楼比起长安的如何?”张宝儿笑眯眯地问道。

    陈松东摸摸西看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错,真的不错,比长安的那可要强上百倍都不止。”

    “义父,酒楼明日便要开张,您又可以做酒楼的掌柜了!”

    “好,好!”

    陈松心中明了,张宝儿买了新酒楼命名为永和楼,就是为了让自己开心。陈松长叹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一黯,旋即又挂上笑。

第二百八十四章 犹豫() 
陈松的表情变化落在了张宝儿眼中,他拉着陈松的手道:“义父,我知道您心里想的是什么,您放心,要不了多久,我们还会回到长安去。我保证将永和楼给您买回来,不但要买回来,还要按照现在这酒楼的模样扩建装修,让永和楼成为长安城内最气派的酒楼!您相信我吗?”

    “信,信,我相信!”陈松老泪纵横:“我怎会不信宝儿你呢?”

    江雨樵与陈松说话向来随意,他指着张宝儿对陈松道:“我说陈掌柜,你也该知福了,别老惦记着那永和楼了,只要有宝儿在,这难道不比一百座永和楼都强!”

    “是是是,亲家公,您说的一点都没错!”陈松点头道。

    江雨樵还待说什么,却突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扭头看去,只见一身乞丐打扮的燕谷,气喘吁吁跑上楼来。

    燕谷见到江雨樵,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赶忙上前见礼:“徒儿见过师傅!”

    江雨樵已经从张宝儿那儿得知了燕谷的近况,因对燕谷这身打扮并不感到意外。他上上下下打量着燕谷,故意脸色一沉道:“我走的这些日子,你小子练武有没有偷懒?”

    燕谷拍着胸脯道:“绝对没有,师傅放心,您若不信,可以考校于我!”

    “谷儿,你怎么来了?”张宝儿走到燕谷身边问道。

    “宝儿哥!我是给你传消息来的!”燕谷赶忙道。

    “传消息?什么消息?”张宝儿有些莫名其妙。

    “白宗远马上要到酒楼来!”燕谷急切道。

    “什么?白宗远要来?”一旁的岑少白吃了一惊,他赶忙问道:“燕谷,你这消息确切吗?”

    燕谷言之凿凿道:“千真万确,白府门前的马车已经备好,是白府的管家白二亲自给车夫交待的,说白宗远马上要到永和楼来!我得知这个消息,便以最快的速度跑来告诉宝儿哥,估计要不了多久,白宗远便到了!”

    岑少白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了张宝儿,谁知张宝儿却波澜不惊,他微微一笑道:“果真来了,我还以为他真得能沉得住气呢!”

    “宝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岑少白紧张地问道。

    “不用急,岑大哥,你去做一件事情!你且附耳过来!”

    张宝儿对他轻轻耳语了几句,岑少白听完,不由瞪大了眼睛:“宝儿,这能行吗?”

    “你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听我的没错!”张宝儿拍了拍岑少白的肩头道。

    “好,我这就去办!”岑少白头也不回,便转身匆匆而去。

    “义父,烦请您老人家给伙计吩咐一声,赶紧给沏壶好茶来!”张宝儿对陈松道。

    “好咧!”陈松俨然一副酒楼掌柜的作派。

    一辆宽大豪华的马车缓慢地在大街上前行,生活在潞州城里的,没有几个人不认识这辆马车的,也没有人不知道这辆马车的主人。

    白宗远闭目坐在马车上,右手把玩着一串念珠,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

    白宗远年纪不大,看上去不像个生意人,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市侩气息和铜臭味,相反倒像个江南柔弱女子,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无时不流露出淡雅的气质。

    事实上,白宗远原本也是读书人,只可惜他连秀才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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