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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乱世权臣-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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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端眼神陡然一拧,然而过得片刻,慕容端便轻声说道:“谢神策,如果有一天,你真能让整个天下的三岁小儿,张口就是古经,闭口就是圣言,那也算是。。。。。。为天下万民做了好事。”

    谢神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这样的话,居然能从慕容端的口中说出。

    “然而那样的世间,我是的,你也,或许永远也不会有。。。。。。”

    谢神策在心里摇头。

    不,我见过。

    (ps:出口未必皆锦绣,但是人人识字,都能表达自己的想法,都敢自己的想法,是我感到幸福的地方。)

第五百二十四章 瘦虎,行于山林外() 
谢神策确实见过。

    慕容端说对了前半部分,她与此时的谢神策,这辈子是见不到了,但在可能千年以后,是可以的。

    谢神策心下震惊,他不但震惊于慕容端会说出前面的那句话,更在于慕容端此时的神情。

    。。。。。。有些忧郁?不对,是怀念?或者是淡淡的希冀?

    谢神策说不清楚,只觉得这样的情绪出现在这样一个恶名昭著的女人身上,实在是有些奇怪。然而奇怪归奇怪,谢神策沉默下去,却又觉得和谐。

    难道这个女人。。。。。。随即谢神策打消了这个念头。开什么玩笑,她是谁?燕国长公主哎,虽说死在她手上的燕国官员比死在自己手上的晋国官员还要多,但这个女人的动机可比他血腥单纯的多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谢神策相信,慕容端杀死的那些官员中,该死的有,而且不少,但她出手绝对不会是因为什么百姓,什么天下人民。至于像自己与周锦棉那样的。。。。。。更不可能。

    于是谢神策端的眼神就很复杂了。

    这个女人,将自己带到这里来了,又不杀自己,反而在此时跟自己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的,直到现在,谢神策也没弄清楚慕容端的用意。

    “那与我无关。”想不明白,谢神策就很干脆的撇清关系。顺便将慕容端酝酿起来的气氛破坏干净。

    慕容端笑了笑,似乎也觉得自己有那种情绪是不应该的,自己只是跟他说说出去以后的事情,怎么就扯到那方面了?

    将军。。。。。。也只会是将军。这世间也终究有过且只有过一个将军。两片相似的树叶,于现实而言,也只不过是相似而已。

    慕容端微微自嘲,自己当年仅仅凭着一副画像几件或许只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就将那种感情寄托在谢神策身上,是不是有些草率了。哪怕。。。。。。他与将军真的很像。

    然而如今他的样子,与将军又哪里像了?

    他没有将军的顶天立地,没有将军的爱兵如子,没有将军的洒脱不羁,没有将军的能征善战,更岂没有将军那样的宏图志向。

    于是慕容端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为什么不是将军?

    收敛了心神,慕容端说道:“愿不愿意都是你的事。而且,别急着承认什么,狡辩什么,你现在还在我手里。”

    谢神策干笑着说道:“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你随意吧,反正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慕容端气结。

    若不是身边没有了那顺手的鞭子,定然要再抽他一个头破血流!

    “瞪什么瞪?你敢说你不是这样想的?好啊,那你说说,昨晚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哼哼,不说话了?默认了吧?你就是个禽兽,趁人之危,臭不要脸,难怪带着面具不敢见人。。。。。。”

    谢神策破口大骂。慕容端竟然破天荒的的没有反驳或者是让他闭嘴。

    昨晚。。。。。。确实是发生了些什么,但仅限于慕容端提着谢神策的脖子,把他在水中荡了几下洗去污秽,然后胡乱的套上了衣服而已,要说其他的,反正什么跟什么,是绝对没有的。

    当然,慕容端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辩解?

    于是她很干脆的听谢神策说完,然后讥笑道:“说完了?”

    谢神策老实的点头道:“说完了。”

    慕容端点头,随后就是两人之间长时间的沉默。

    等到可能是月到中天,或者更晚一些,寒气上来了,慕容端挑了烛花,说道:“很着急出去吧?”

    谢神策不说话。

    着急出去?开什么玩笑,哪里是着急了?简直就是急疯了。只是我急我敢说么?

    慕容端似乎冷哼了一声,说道:“谢屠夫要不行了吧?”

    谢神策猛然抬头。

    谢衣病危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她慕容端是怎么知道的?

    晋都中安插的谍子?谢神策摇头否定了,不说谢家的戒备森严,连缇骑都针插不进,单说缇骑司权力交接之时为防止他方势力介入而进行的真空防御,就不是鱼池子一两年时间能够破开的。普通消息或许不会有大问题,但这种明显是机密的消息,就不可能了。

    那么。。。。。。会是谁呢?

    “不用猜了,我在晋都有耳目,虽然她行动不自由,但只要传递出了消息,那就是千真万确的了。”

    谢神策冷笑道:“你就不怕他假。。。。。。”

    忽然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谢神策说不下去了。

    “怎么?说不下去了?想到了?呵呵,倒是不笨。”慕容端连声夸奖。

    “难怪了,真是没想到。。。。。。”

    谢神策微微苦笑:“你的那个耳目,居然是她,她的话倒也确实行动不便了。不过如你所说,既然她很难传出什么,那么一旦传出来的,就必然是真的了。”

    “拓跋王庭和亲的小公主,居然是你的盟友。。。。。。真是,好大一盘棋啊。长公主殿下,我真是要佩服你,你是个绝顶的阴谋家。”

    慕容端笑道:“比起你们家的皇帝,可还是要差了很多啊。至少,如果你现在还在晋都,我的这点小手段,应该是瞒不过你的。”

    这倒是实话而不是刻意的恭维了。谢神策身陷皇朝阁中,却能够根据慕容端的只言片语猜出很多东西,若是谢神策此时在晋都,不说掌握缇骑司,只要缇骑不横加阻拦,那么拓跋部的小公主还真就不一定能瞒得过他。

    不过既然慕容端自认为比不过晋帝,那么晋帝对于他这个儿媳妇的一举一动就没有察觉?

    笑话。。。。。。晋帝眼中怎么会有这么小的事情。

    谢神策又不说话了。

    拓跋部小公主传消息给慕容端,其实很好理解。

    拓跋部眼前据上风,然而却是在以一国之力敌二,而且还是两个单位实力都不弱于他的强敌,战场上的一时之得,并不能完全扭转绝对力量下的劣势。

    拓跋部知道,所以他们急,嫁到晋国的小公主更知道,所以她也急。

    想要堪破持久战必输的局,那就要有不偏向晋国与宇文部两方势力的第四方势力介入,秦国与宋国明显指望不上,于是拓跋部就将目光投向了燕国。

    如果燕国可以有所动作,牵制宇文部,那么拓跋部就会好过很多。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因为简单,所以很多人都知道,而更因为简单,所以行动起来也很容易。

    所以拓跋部的和亲小公主,就与在晋都如履薄冰的鱼池子细作联系上了。太水到渠成了,太天作之合了,太**奸夫淫妇了。

    人们往往喜欢将简单的事情想复杂,认为大人物一抬眼一低眉都有莫大的意味,进而官场凶险,处处皆学问。由此引申到谍子之间的战争,便以为往往一条消息就要经过数十道破译——其实哪有这么麻烦。除了某些特殊的消息,一般消息的传递都很简单。

    比如说我们这位和亲小公主的方法就是,射箭。

    将密信藏在箭杆中,射出去之后由人捡过来,这一出一捡之间,消息就传递出去了。很简单,很常用,于是王府之中反而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大家又不是缇骑,只提防着王妃玩耍的时候别弄伤就已经够劳神了。

    而和亲小公主要知道谢衣病重,只要的儿媳妇们忙不忙就知道了。况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谢衣久病未愈,已经封王了的皇子们,总能嗅出点什么。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慕容端得到的消息很正确,谢衣确实病了,而且很可能挺不过去了。

    这个男人,谢神策眼中的第一个男人,印象中比自己的便宜老爹要男人很多倍的男人,果真就要离去了么?谢神策默然。

    关山五十州,西北三千里,那个男人没有死在他喜欢的边关,没有死在那个他一直抱怨的膈蛋子的马背上,没有死在张嘴就是三两沙的沙场,反倒是病死床榻间?

    谢大爷,你起来啊!你不是能打么?你不是老子天下第一么?你不是敢刀鞘抽尚书么?你不敢胯下一杆枪挑翻扬子江么?那你起来啊!

    让你侄儿再一回马,让你侄儿再一回刀,让你侄儿再见识见识,那个站在雨中城墙上的身影,是何等的伟岸啊!

    谢神策前的地面,很不合时宜的想到一句白脸枭雄的诗: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随后他意识到不妥,难道不应该是“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么?

    谢神策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于是就不想。可若是真能不想就好了。谢衣病危生死不知,他身陷囹圄,进退不得,正是焦躁异常之时,怎能不想?

    从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些人开始,那些人就注定与自己关系一辈子了,那种叫羁绊的东西,怎么甩的掉?

    “想知道我们燕人是怎么评价谢衣的么?”

    谢神策想了想,沉声说道:“你说。”

    慕容端想了想,说道:“谢衣,瘦虎也。”

    虎饥则噬人,瘦虎常饥,则性喜噬人,为虎中最悍。

    谢神策重新默然。

    他认可这个瘦虎的评价,因为谢衣本就是猛虎。

    只是,猛虎当啸纵山林,失去了丛林的猛虎,被关进了笼子的猛虎,即使雄心犹在,那噬人的本领,又有何用了?

    猛虎还是虎么?

    (ps:推倒了两遍的产物……)

第五百二十五章 烈酒暖心() 
炎炎夏日,阳光将石板地面烤的滚烫,知了在树上拼了老命的嘶哑鸣叫,树叶恹恹的,就像躲在家中院子水井旁的汉子。

    婆娘在抱怨,抱怨汉子许久没有出活,家里就要揭不开锅了,汉子不理不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井里舀一瓢水,然后照头浇下。

    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听着婆娘的碎碎念,汉子心里渐渐烦躁。

    他不是不知道婆娘为了这个家,为了边习武便上书塾的儿子省吃俭用甚是辛苦,足当得上持家有道,要是搁在以往,汉子或许会好言相劝两句,但此时他没心情。

    讲武堂办得好啊,让他们这些只知道拼身体血汗的人也有了出头之日,很多街坊都欢欣鼓舞。然而欢喜过后,一个新问题就摆在眼前了——进讲武堂要习武也要读书,这都要收钱的。以前只要交一份,现在要交两份。是以负担重了很多。

    而你以为除了学费就没有别的了么?书本费杂费笔墨费还有孝敬师长的仪钱,那样不是叮当响的?而其中最让人头疼的,就是仪钱了。送的多少时间地点何种方式何人出面,都是学问,足够他们这些体力活汉子挠破脑袋。

    想到这里,汉子瘪了瘪嘴。娘希匹的当初提督大人杀贪官的时候,怎么没将这些有钱有势人家的狗头军师也一并做了?

    当然,汉子心头所想的提督大人,是指上任提督大人,谢家的那位小侯爷。在晋都人眼中,提督大人之所以就是谢神策的代名词,不光是因为小侯爷为他们奉献了好多年的茶余饭后谈资,更因为小侯爷在位的时候,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贪官污吏少了很多,贪赃枉法的几乎绝迹。现在的这一位,就要不如。

    婆娘还在咕哝,汉子恼火的又浇了一瓢水,心里骂道你特娘的女人知道个球,西城郊要改造是不假,但活儿是我们想停就停的么?那是新任京都府尹那东西干的好事。活儿都包给了留下城的邹家,我们干个屁。

    嘁,谁不知道府尹大人与邹家是姻亲?

    哎,这西城郊要改造,往日可就再没有打牙祭的便宜处了。杨府尹干的唯一一件深得人心的大工程,就要走到尽头啦。

    咦,说起来,杨府尹虽然这几年没干什么好事,但貌似也没干坏事,可是这新府尹上台之后,就干了一连串的腌臜事。

    汉子叹了口气,然后将毛巾打湿,躺椅放平,躺好之后盖在头上,昏昏沉沉睡去。

    晋都这些时间发生了不少大事。先是鸿胪寺的任少卿被罢免,然后被流放,终生不予录用。接下来就是几乎要将京都府宝座坐穿的杨三枣杨府尹,终于屁股离板凳了——他被调去太原府当别驾。

    任少卿的流放,据说是因为身为鸿胪寺主官之一的他因为不当的言辞破坏了大晋国与某些国家的关系。然而说到底,还是有人借题发挥。

    不提任少卿多年老为官大功没有大错也无,根本不会犯这种常识性错误,单是说错了话就被流两千里,也确实重了。

    岂止是重了!简直就是往死里逼。

    不排除一些官场上的过节与阴秽,一些人从这件事上嗅出了些什么,于是这段时间的早朝上,几乎每位朱紫公侯的脸上,都有文章。

    如果说任少卿的“落马”是暗地里的一次试探或者挑战,那么杨三枣被调任太原府别驾,就是**裸的打脸了。

    ——这个挑战打脸的对象,无疑就是谢家。

    杨三枣了一条中央到地方出任方面,再由地方实实在在达于中枢的路子,但明眼人都能其实恰恰相反——有人想要整死杨三枣。谁都知道,当年在太原府,还是缇骑司提督的小侯爷谢神策,一口气将阳泉四姓的保守势力屠了个干净,随后强硬破除了地方抵抗集团,谢家与山西道的梁子,就结下了。

    在谢神策走后,讲武堂推行之后,太原府确实没有再有人提出反对意见,或者说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但谁都知道,阳泉,还有太原府,其实对于这个“空降”来的提督大人是没有好感的。军队是军队,官场是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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