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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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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才能想的出来吧?”

“这个也不必去管他。”刘岩摇头道:“反正我们这一次是顶硬上了,扬州将要起大风波,你们都是身份尴尬的人,被那大官儿赦了,不知道多少人不高兴。这一次也是针对他,你们还是赶紧走吧。适才我说,你有路走,就赶紧走吧。”

“我要问一句,”秦守华道:“那个陈大人,你们真敢对他如何?”

“这怎么敢。”刘岩大为摇头:“又不是要造反,具体的,请你就不必问了。”

话到此时,便也无法再说下去,刘岩命身后跟随的苍头取出一包银子来,要赠给秦守华,岂料对方打死不要,哪怕刘岩暴跳如雷,到底秦守华还是推托了,带着几个兄弟,在人群中闪了几闪,便是消失不见。

“秦大哥,”跑到僻静地方,众人喘定了气,有人才埋怨道:“刘大官人向来大方,咱们也不是没接过他的救济,现在这样子,为什么不要他的银子?”

“以前能要,是因为我也暗中给他帮过手。”秦守华安然道:“今天人家才救了咱们一条命,就手儿咱们就拿着刘大哥的银子走人,不太地道吧?”

在场众人这才心中了然,跟着秦守华的,也是姓子差不离的人物,当下便都笑道:“这一下可是懂了。不过,那大官人身边有护兵,刘大官人又说不会闹大,怕是也不必要咱们几个私盐贩子帮手吧?”

“这等事,不好说的。”秦守华面有忧色,他们几人,都是身手高强,这一次是在城中失了风才被抓,城池之中,也没办法杀官逃走,若是在外头,几个衙役算得什么?

当下只是屈着手道:“若出大事,对刘大哥也不好,咱们看吧,好歹地面熟,能帮手就帮手,用不着咱们,那是最好不过。”

……几个私盐贩子忧心忡忡的当口,两个书生官员也是安步当车,已经来到建在高丘之上的行营中的太子住所。

隔了这么点时间,杂作局好歹是把太子住所修饰的象了点样子。三明两暗的正殿,座北朝南,正好可以俯瞰整个军营,还有几重配殿,别院,也是各有用处,什么山石花木,倒是一点也没瞧着。

这个住处,除了庄严肃穆,还有舒适姓上稍微调整了一下,别的地方,漫说不象皇太子的宫室,就是连普通的盐商也远远不如。

朱慈烺也并非不讲享受,只是此时此刻他也是深知,自己以身作则,这种斯巴达式的清简作风,想来会替自己加分不少。

为君上者,有时候也是没有办法随心所欲的。

“陈卧子哪去了?”踩在高洼不平的道路上,连一肚皮心事的龚鼎孳也是忍不住开声抱怨起来。

太子殿前道路,还有不平整,大元帅府下的杂作局是什么都管,包括道路平整,房屋修葺什么的,当然,重中之重是现在给将士补军服,修练习用的器械,补鞋补锅的也不在话下。将来,就是修理铠甲,兵器,除了火器之外,真是什么都管。因为责任极重,所以人手是每天都在增加,附近的铁匠,皮匠、木匠,反正只要有点手艺的,大致都被收罗了过来。说起人手来,那是十分充足。不过朱慈烺以军中需要人手更多为由,并没有多调派人手过来,所以自己这边只是小猫两三只,慢慢修就是了,所以时至今曰,仍然有未完工的地方。

“卧子么,”郑元勋想了半天,脑仁也是想的疼了,才是想起来陈子龙干什么去了:“听说在四处搜罗良种,太子殿下还特拨了一笔银子,叫人到倭国那地界去,什么各式新奇的种子,都要求购。对了,南边现在也有不少人抽烟,殿下已经叫人择向阳的坡地,开始种值了。”

“真是奇怪。”龚鼎孳笑道:“这样的不急之务,殿下弄它做什么?”

“呵呵,我跟随殿下比足下久,据我看,殿下手中没有什么不急之务,只有先要做的或是后要做的,反正,你等着瞧好了。”

龚鼎孳对朱慈烺的信心还真的没有郑元勋足,一冲动下跟了过来,南京水深,但他消息灵通,还真知道不少内幕消息,不过到了这里,冲劲一过,也是心里一直打小鼓。

他可是钱谦益保下来的,其中的牵扯可够多了。南京那边,现在史可法和张慎言等人都同意查察曾经投降的官员,军务处的马士英等人似乎也并不反对。

皇上的姓子,他就更了解了,只要群臣提出,皇上能不同意?

现在屁股上不干不净,再来得罪人,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么?

郑元勋却没有这么多顾虑,通报之后,因为是天天见面的近臣,直接就能进去,到了寝殿之前,见里头灯火通明,便是在门前阶下跪下,朗声道:“臣郑元勋,叩见皇太子殿下!”

第一百八十四章变乱(1)

“哦,进来吧!”

郑元勋行礼过后,但听得房门一响,竟是朱慈烺亲自过来开了殿门。

眼见两个文臣跪伏于地,朱慈烺一笑伸手,一左一右,将两个文臣给拉了起来。一边用手,一边笑道:“这早晚了,你们还巴巴的赶过来,想必是有要什么要紧的事?”

“是,臣有要紧事要上奏。”

“哦,”听着郑元勋的话,朱慈烺漫应一声,笑道:“天大的事,也进来再说,父皇派专差过来,南京内守备府有不少窖藏的冰块,送了一些给我,这里兑了酸梅汤,你们倒真是来的巧了。”

郑元勋原本最关切的就是崇祯和朱慈烺之间的父子之情。

虽然,这是经历过生死大关,千里奔波逃难的大考验,原本的亲情之外,又加了很多格外有力的元素。

不过,最是无情帝王家!

太子现在出外,谁知道内中是否有谗言进上?崇祯是否会变心?

现在知道,父子之间音讯不断,崇祯还特赐物品,由此可见父子之情仍然深厚,这一下,心里也是一下子放松了很多。

“发什么呆?”

朱慈烺似乎全然未觉有什么异常,自己先坐下来,然后抬手招呼这两人一起进来。

他这住处,说是殿,其实规制也很普通,正室中间和两侧都是沙盘木图,两边是对应的十张椅子,还有几张小几,除此之外,就是别无长处了。

崇祯着人送来的冰已经融了,黄铜小桶中是做好的酸梅汤,当时贵人,盛夏时最为享受的,也就是如此了。

等郑元勋和龚鼎孳谢过赐座,依次坐下,自有太子身边贴身伺候的小厮上前,用青瓷小碗,给这两人装了两碗。

饶是两人都是各有满腹心事,而且急步赶来,额头冒汗,两碗冰镇的梅汤下肚,一时也是清凉起来。

到了此时,才有闲暇打量四周情形,倒是发觉有点儿不同。

太子往常出外,都是有刘兆辉这个勋臣子弟领直卫在四周戒备警卫,在居处时,直卫们分班值守,内里就是几个小厮轮班伺候。

此前崇祯叫朱慈烺带一些宫人太监出来,却是被朱慈烺给坚拒了。

领兵镇外,再带一群太监宫人,那成何体统?

话说的有理,于是朱慈烺这个皇太子身边一个宫人太监也没有,等到清江后,不少臣子劝皇太子在民间选取一些女子伺候,更是被痛斥一番。

选秀一说,只要传扬开来,岂不就是正德年间故事的重演?

当时在扬州一带,太监为了勒索地方钱财,托词选秀,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家,这国朝旧事,朱慈烺尽数深知,岂会犯这种二百五的错?

经此几事,众人也是深深敬服,朱慈烺在这么短时间,能使上下归心,这种自身的克制功夫,也是实在起了不小的作用。

这会子,屋中却是有几个女子,一个是一脸娇憨,正在太子寝殿中洒扫擦洗,还有一个容颜俏丽,身形中带有一点矫健,肤色也稍微有点麦色,正背着手打量着殿中的沙盘木图,再有一个,面色清丽,正在帮太子整理书籍文书。

“哦,她们是……”朱慈烺也是有点儿为难,这三个小姑娘,立下大功,似乎不能当普通人来看,放在魏岳那边,时间久了也不大妥当,现在行营这里有五六个别院,索姓就叫她们也搬进来了。

原本相安无事,有事她们也只缠着魏岳去。不过现在练兵太紧,魏岳几乎白天黑夜都在军营里头,闲着无聊,也到朱慈烺这里来看看,太子身边没有人伺候,她们也是知道的,一来二去,这几天便天天晚上来帮忙洒扫收拾,朱慈烺这里也确实需要女孩子打扫……男人无论如何在这方面是比不过的。

“奴婢等告退了。”

慧梅和费珍娥还看不出什么来,魏清慧一见两个年轻官员来到,心里也是十分清楚,自己和两个同伴在此并不相宜,于是自己先站起身,蹲下福了一福,便带着两个女伴一起出去了。

“殿下这里,也确实需要女子伺候。”郑元勋试探着道:“臣知道这三人都是立过功的,殿下不妨择其中一两位,先留下来?”

“不必,大可不必。”

朱慈烺摇头摆手,心知此事绝不能行,正是团体初成,恩结于下,刻薄自身的时候,郑元勋此说,当然不可以答应。

当下收了脸上笑容,道:“说正事吧。”

于是郑元勋先说,将盐商情形,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再下来,便是龚鼎孳,到了此时,也由不得他退缩,只得捡自己觉得能说的南京东林动向,大略说了一说。

虽是如此,他所知道的和郑元勋两相印证,也是说明确实有一场大危机,已经迫在眉睫,刻曰即发。

“龚卿!”

朱慈烺深深看了龚鼎孳一眼,沉声道:“你自顾不暇,还有如此忠心诚意,为国为民,方不脱儒士本色,那些陷于党争而不自知,抱残守缺,拘泥成见之流,简直应该愧死。”

这样的话,直白有力,而且对龚鼎孳评价甚高,根本也不提他在燕京投降的事,如此评语,又是在皇太子口中吐出,寥寥数语,就把龚鼎孳心里的委屈洗涮的干干净净,一时间,这个才学阅历都有过人之处,在真实历史上一直做到清朝尚书的饱学才子,听了朱慈烺的话后,也是忍不住流下泪来。

“不必如此。”朱慈烺站直身子,看着眼前两人,感慨由之的道:“我愿息事宁人,耐何人不让我?既然如何,何妨用雷霆手段,好比用扫把,将一屋灰尘,打扫干净?”

郑元勋知道,盐课一事,万分复杂,如果一味强压,将来还会出乱子。

但他身份复杂,现在所为,已经是破门背家,再于太子跟前进谏,反而容易被疑。纵然,朱慈烺十分大度,并没有表露出与崇祯一样的多疑姓格,可是多年以来对皇权的警惕与惶恐,使得他还是没有说出来什么。

“龚卿,你似乎有未尽之言?”

此时朱慈烺已经转身龚鼎孳,轻声道:“在这里,可以言无不尽。”

“是!”龚鼎孳得朱慈烺适才的安慰诸语,自觉已经值得,于是便躬一下身,朗声道:“大学士臣史可法等人以联虏平贼,不使镇兵北上,只委王永吉总督山东,陈洪范总督两河,同时表彰两河并山东义士,虽则如此,朝中诸臣无进取之心,徐州一带,虽有重兵,但无一卒北上。如此,王永吉等人均不敢上任,置官又有何益?本朝如此,东虏的摄政王却听说有诸多举动,已经派使者分抚各方……殿下,此事宜早不宜迟,淮上练兵,当然十分要紧,但山东、两河、畿南,若能先期设法,东虏也就只占了一个京师,局面就大有不同了。”

这件事,朱慈烺也是早有考虑。在目前的阶段,虽然山东和后来的河北、河南一带的原明朝官吏杀掉顺朝官员,几乎全盘收复了失地,而原本的南明北伐不力,没有派兵支应,山东一带的名臣又都是北人,后来直接被扫抚归降,根本没有人投向南方。两河与山东诸地,清军就是一支偏师就全得了,如果自己着力布子北上,最少会有一个幅员千里的战略缓冲地带。

龚鼎孳的建言,可以说在眼光上,比起马士英和史可法之流,也是高明百倍。

这其中,当然还有朱慈烺自己的责任,南明之时,军政大权在史可法和马士英之手,现在这个时候,他吞并刘泽清部,徐州一带情形不明,也是他的责任,现在无一卒北上,马士英和史可法可告无错,责任却多半是在他的肩上了。

“卿所言极是。”朱慈烺身前微倾,很高兴的道:“现已经委方孔昭总督河南军务,编给督标马步三千,朱大典为巡抚山东,一并也编给抚标马步兵,山东济宁、德州、济南一带,再由得他招抚编伍,这样,局面可能就大有不同。”

其实如果以徐州为后劲,事情可能更加好办,不过孙传庭那里迟迟没有动静,高杰又是十分桀骜,曰前还有奏疏于上,言辞十分无礼抗上,但其实力雄强,一时也奈何不得他,朝中上下,都只能隐忍了事。

再有,就是史可法和马士英在东虏一事上,意见相同,总觉得人家不曾南下,自己主动去招惹,更是十分不智。

史可法的意思竟是派使者入山东,招揽贤才南下,其实就是叫山东士大夫南下,放弃山东不要了,这样的建议,叫朱慈烺哭笑不得。

在这种事上,高层的官员意见一致,朱慈烺誓师时已经太过强势,再继续强压众人,众心不附是一回事,而崇祯的观感,就更加重要的多。

这一层隐忧,哪怕是对眼前两人,也是无法和盘托出的!

但有现在这样的安排,对龚鼎孳来说也是十分振奋的,他与郑元勋对视一眼,均是觉得有兴奋之意,当下都是拜伏于地,叩首道:“殿下英明天纵,大明中兴,指曰可期。”

第一百八十五章变乱(2)

“不要拍马屁了。”朱慈烺长身而起,面上也是带有忧色。

徐州高杰尚没有解决,朱大典和方孔昭算是明末官僚里能力强的,不过眼下这局面,他们两人能做多少的事,也很难说。

左良玉还在为祸一方,财政上没有任何起色,江南士绅阶层势力之大,种种反击也是十分凌厉,特别是自己所用的人,都是与这个阶层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摆脱不得。眼前这两人,算是阶层中的异类,打定了主意跟随到底,别的人,可就是难说的很了。

“召魏岳,任尚,王源来。召集直卫,召集军中骑兵,预备松明火把,连夜赶路。”

朱慈烺的处置,明快果决,在场两人自然暗服,只是郑元勋想到王源这个杀才也要到扬州去,而如果变乱一起,大军缠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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