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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谋动三国-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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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听说了,就连我们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秋明太能忽悠了。不过葡萄酒我们也是今天才第一次听说,不知秋明又有什么说道。

    秋明在台上走了几步,笑而不答,直到接过曹操递来的玉杯才高高举起道:“此杯乃是酒泉郡进奉的夜光杯,葡萄美酒盛入夜光杯之后,酒色便与鲜血一般无异,饮酒如同饮血,令人豪气顿生。正所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不但哈遮阿旺被震住,满朝文武也都被震住了,秋明这家伙似乎对葡萄酒真是有研究哇,居然蹦出一首诗来,什么马上催几人回的,似乎还真象那么回事的。如此看来,这些乌孙人用陶碗来喝葡萄酒,还真有些牛嚼牡丹煞风景了。

    戏志才为了能够在今天把秋明逼到绝处,可是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的,谁料到会来这么一出?他眼珠一转,立刻大声叫了起来:“方才说的可是比葡萄美酒强出许多的宝物,你拿这么个杯子出来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也算是宝物吗?”

    秋明注视着戏志才发声的方向,微微做了个手势,又在台上走了几步才道:“这夜光杯乃是用祁连玉雕琢而成,纹饰天成,杯薄如纸,又能临月生辉,光明夜照,如何不是宝物?不过我中华地大物博,旺旺既然拿出来的是美酒,我也就用美酒与他斗宝好了,免得说我们汉家欺负他。”

    酒?我们也有这样的美酒吗?就在所有人半信半疑的目光中,秋明又接过曹操递过来的酒坛子:“下面,向大家介绍一下我们中原的美酒,产自青州兰陵县的兰陵美酒。”

    兰陵?众人都是一愣,洛阳城中酒肆众多,供应的酒水也是分三六九等,不过最负盛名的无非是来自并州的杜康和来自青州的兰陵酒。在场的人,只要稍有些头脸的应该全都喝过,难道这个也能算是宝物吗?

    在纷纷议论声中,张让大声喝道:“胡闹明,这兰陵酒本是寻常可见之物,哪里又是什么宝物了?”

    秋明笑嘻嘻地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寻常可见之物如何又不能是宝物了?我想在那乌孙国中,这葡萄酒也不见得是什么稀罕之物吧?”

    张让道:“你欺我不懂酒么?兰陵酒味冲色浑,比起宫中的御酒也颇有不如,如何能比小昆弥的葡萄美酒?”

    秋明道:“味冲色浑?想来老牛大嚼牡丹之时,一定也要怪牡丹多刺无味,不如狗尾巴草远甚了。”他这么一说,台上台下都哄笑起来,张让却气得脸红脖子粗,恰如一头发怒的老牛了。

    秋明没有理会他的表情,继续道:“方才我说过,酒与酒具相得益彰,缺一不可。喝兰陵美酒,应当要用玉碗,增其酒色,益其酒香。正所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此诗一出,满堂寂静,不知多少人因此勾起了淡淡的乡愁,对秋明手中的酒坛子不免又高看了几分。哈遮阿旺回味了许久才叹气道:“好一句不知何处是他乡,这一场是小王输了,不过并非输在酒上,而是输在诗上。”

    秋明正要谦虚几句,哈遮阿旺却马上振作精神道:“第一件宝物是我输了,接下来请看本国的第二件宝物,汗血宝马。”

第七百六十九章 嘶风赤兔() 
    汗血宝马?秋明心中一动,莫非就是那话儿?这时早有胡人把马牵到台前来看,果然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更无半根杂毛;从头到尾长一丈,从踢到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众人见此马神骏非常,都是出声称赞。哈遮阿旺面带得色地道:“此马名为嘶风赤兔马,日行千里,登萍渡水如走平地,汉国可有宝马能与它一较高下?”

    这话一出,方才的称赞声和喧闹声一下子都停了。对于汗血宝马,大汉朝的子民可说是如雷贯耳了。汉初白登之战,刚刚一统天下志得意满的高祖刘邦率三十万大军被匈奴狼骑所困,凶悍勇猛的匈奴骑兵给汉高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而当时,汗血宝马正是匈奴骑兵的重要坐骑。

    到武帝时,刘彻亲封汗血宝马为天马,并曾发动两次战役远征大宛,就是为了夺取天马。虽然后来因为各种原因,从大宛抢来的汗血宝马全部湮灭在历史的烟尘中,可是国人对此马的的喜爱和敬畏之心却丝毫未曾减弱过。

    秋明盘算着,马中赤兔的名头实在是太大了,典韦他们的坐骑虽然也都是宝马良驹,可是能不能胜得了赤兔还真没把握,估计最好也就是个平局吧。

    看见秋明沉默不语,曹操凑到他身边低声道:“我手上也有两匹良马,一为绝影,一为爪黄飞电,不如拉上场与他比试?”

    绝影和爪黄飞电?这不是蹋顿的马吗?难道你和他有一腿?秋明摇了摇头:“汗血宝马名动天下,赤兔又是从其中选出的佼佼者,一般马匹只怕很难胜过它。不如我们如此这般,或许能取得不错的效果呢。”

    哈遮阿旺见秋明与曹操耳语了几句,曹操就匆匆派人出了会场,想起方才那个兰陵美酒似乎也是这么来的,心中难免犯起了嘀咕。戏志才与他早有约定,遇事自会给他暗示帮他出主意的,哈遮阿旺于是想象戏志才所在的方向望去,却只见人头攒动,哪里能看得到那辆木轮车。

    戏志才一进场就找了个好位置,视野开阔又方便上面的人看到自己。他本想就这样一直潜伏下来,看着秋明弹尽粮绝百口莫辩被天子处死,可是那家伙如有神助一般,每到关键时刻就能想出古怪的方法脱身,戏志才在情急之下不得不出声推波助澜,却也不能把秋明钉死。

    正在戏志才聚精会神盯着秋明的反应,准备找出破绽时,忽然感觉到周围环境似乎有些骚动。回头一看,负责保护他的几个荀家家人已经被人推到旁边,一个如铁塔般壮实的黑大汉正在不怀好意地盯着他,而在铁塔身后,同窗好友程昱也在挤眉弄眼地对他怪笑。

    戏志才也是眉眼通挑之人,一看这形势就知道自己绝对讨不了好,他没有理会凶神恶煞般的典韦,却对程昱道:“仲谋,我记得在书院里并没有得罪过你,为什么你今天一定要和我过不去呢?”

    程昱笑道:“我乃受郭奉孝之托,各为其主,不得不尔。不过我看秋明志大才高,正合你名中志才二字,你何不与我们一起同保之,将来他若能登台拜相,你我也可以水涨船高,位列朝班,不失为一段佳话。”

    戏志才面无表情地抖了抖空荡荡的裤管:“若要我回心转意,除非断肢重生。”程昱也知道他和秋明之间的恩怨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开的,叹口气让典韦把他推到一旁,却是再不能和哈遮阿旺暗通消息了。

    哈遮阿旺见不到戏志才,又不清楚秋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竟然呆立在台上不知如何是好。戏志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大骂胡人蠢材,不趁此机会步步进逼,直接宣布秋明落败更待何时,只可惜他刚要大声叫嚷,就被典韦捂住了嘴,不能再发出半点声音。

    等了许久,就连刘宏都有些不耐烦了,却听场外有人叫道:“来了来了。”

    随着叫声,两名武士牵着一匹瘦弱的老马走到台下。老马已是老得透了,身上的皮毛如旧毡子一般翻卷起来,看不出本来的毛色;虽然背上只放了一具简单的轻鞍,可它似乎还是不堪重负,整个腰身都坠了下来,简直象要被压断了一样;它的头也沉重地垂下,辔头深深地扣进肉里,似乎连骨头都要被勒断。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匹马一看就是没多少日子可活了,这样垂头丧气的样子,难道可以和那边腾风啸月的嘶风赤兔相提并论?秋明这是疯了还是傻了呢?

    刘宏也是吃惊得几乎说不出话,过了半天才道:“秋卿,这就是我国的宝马?”

    秋明定定地望着老马,眼中忽然淌下泪来:“陛下请看。”

    刘宏再次看向老马,只见方才还神气活现的赤兔竟然一步步小心地靠近老马,试图要用脸面摩挲老马的头颈,老马却完全不接受它的好意,用尽全身气力喷了个响鼻,赤兔竟然浑身一抖,朝着老马跪伏了下来。

    这一下全场沸腾了,传说中的天马竟然向这么一匹老掉牙的凡马示好?是我眼睛瞎了还是这世界疯狂了?或者这就是化身为凡马的蛟龙?

    哈遮阿旺也抓狂了,嘶风赤兔是汗血马群中当仁不让的王者,为了驯服它,不知伤了国中多少勇者,怎么会在一匹老马面前表现得如此窝囊?他红着眼睛瞪着秋明道:“你这匹是什么马?是不是你用了什么邪术?”

    秋明也是红着眼睛,哽咽着道:“此马是我的老师,汉国第一军神皇甫嵩的坐骑,马前怨魂何止十万,寻常马匹焉敢靠近?”

    哈遮阿旺立刻不敢做声,皇甫嵩出身凉州,即使西陲之极的乌孙国也听说过他的赫赫威名,百万黄巾被他几仗轻轻剿灭,传说中几乎是魔神一般的人物了。赤兔如今还没有个正经主人,怎能经得起魔神坐骑的气势所迫,怪不得一见面就表示臣服了。

第七百七十章 异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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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明看哈遮阿旺虽然口中不说,可是终究有些不服气的样子,似乎还想让这两匹马比比脚程。开玩笑,这匹马老得都快散架了,秋明怎么可能让它上赛场?他轻轻走到台前对赤兔道:“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

    哈遮阿旺一愣,还没回过味来,赤兔似乎听出了秋明诗句中的赞许之意,奋踢扬尾嘶鸣声声。秋明又转过来对老马吟道:“此马非凡马,房星本是星。向前敲瘦骨,犹自带铜声。”

    哈遮阿旺又是一愣,终于苦笑道:“虽然不大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不过就冲这几句诗,这一场就又算我输了罢。”

    刘宏大喜道:“马是好马,诗是好诗,小昆弥也是条好汉子,你还有什么宝贝可以给朕见识的么?”

    哈遮阿旺得了汉家天子的夸奖,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敝国虽小,宝物却是众多,下面马上向陛下介绍第三件宝贝。”

    随着他的声音,一名胡人少女袅袅娜娜地走上台来。她全身披着洁白的素纱,就连脸上也被轻纱笼罩,只露出一双漆黑如夜星般的眼睛。虽然看不见真容,可是从她杨柳般摇摆的腰身,额头处轻轻的一点朱砂,可以想见面纱下定是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孔。

    秋明大为诧异,莫非这名少女就是他所说的宝贝,这可难比了。要知道,不仅东西方的审美观有所不同,而且每个人都还有自己的观点,你倾慕的绝色未必就能入了我的法眼,很难说出个公道来。

    就在秋明疑惑的当儿,哈遮阿旺朗声道:“敝国的女子,是必须终日戴着面纱的,只有最亲近的人能看到她们的本来面目。这位姑娘名叫俄丽娅,意思就是芬芳的香气,不过就连小王也没看过她的脸,所以我说的宝贝绝不是指她的美貌。”

    秋明松了一口气,不是比美就行,除了貂蝉以外,很难说有哪位美女能稳胜过其他人,而现在去邓州调貂蝉过来也太不现实了。不过这个旺旺又在弄什么花样了?看这少女的体态莫非是要斗舞?那样的话需要去把来莺儿找过来了。

    哈遮阿旺示意俄丽娅站到木台的正中间,于是一股馥郁之极的香气卷地向台上众人袭来。这香味并非寻常脂粉之气,竟似混合了玫瑰、芍药、石榴、蔷薇等花的香气,隐然还杂着一丝咖喱的味道,让秋明有些鼻孔痒痒的,却又担心君前失仪不敢打出喷嚏来,忍得十分难受。

    哈遮阿旺提起声音道:“俄丽娅身具异香,从小就香惊四座,长大后更是名动乡里。而且这香气并非用香囊香袋调制而成,全是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经久不息,民众深以为奇,是为本国第三件宝物。“

    秋明暗自点头,看来这就是乌孙版的香香公主了,那股香气想来无非就是一种特殊的狐臭。不过文人墨客一向附庸风雅,自我标榜能闻香识女人,象这样的逐臭之夫,只怕大有人在。

    果然,随着哈遮阿旺的介绍,文武群臣百鼻同吸,纷纷称赞不已,刘宏更是显出迷醉的神情高声赞叹:“果然是异香扑鼻,与我中原女子大异奇趣,不愧是难得的宝贝。秋卿可有宝物与他比试?”

    秋明心说女子香气本是只有亲近家人才能感知,谁能象这位胡女般浓烈奔放呢?在场的公卿大臣,谁愿意将家中女眷引出来和别人比体香?就是秋明也不肯干啊。若要弄假的话,只怕被人揭穿了又是一桩欺君之罪,这可难办了。

    其他人显然也都想到了这一层,全部敛鼻掩口不敢做声,要是动作稍大被秋明盯上,逼自己将家中女眷引来台上比试的话,真是羞也羞死了。而且万一被那个好色的天子看中,纳入宫中的话,这几年宫里死得不明不白的美人还少吗?更何况还可能得罪大将军何进……。

    秋明四面望了一眼,只见文武百官都缩头藏尾好象鹌鹑一样,笑道:“各国国情不一,乌孙国女子以面目为重,外覆面纱,而我国女子虽然不避抛头露面,却是将女儿家体香看得极重的,如何肯出来与你比试?”

    秋明这么一说,众人都是大点其头出声附和,哈遮阿旺却冷笑着道:“如此说来,这一场你是要认输了?”

    秋明哈哈一笑:“认输?谁说的?只是比赛体香而已嘛,何须女子出面,我国中须眉便可胜出。”

    哈遮阿旺又惊又怒,他到洛阳来也有几个月了,自然知道汉国豪富人家是养着一种叫做兔子相公的生物的,三扁不如一圆的**滋味,他也亲身尝试过。可是让一个兔子来和俄丽娅同台比试,这是对他、对俄丽娅以至对整个小昆弥部的侮辱了。

    就在哈遮阿旺即将爆发的时候,秋明向刘宏施礼道:“陛下,请宣荀司空的令侄,守宫令荀彧上前与他比试。”

    守宫令?听起来象是个官儿,那就不是兔子了?哈遮阿旺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一点,却看见一名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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