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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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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前就有了这个意向,并且做了讨论,而且此事已经完全确定下来了,说不得赵家将军已经到了福建了,这事才会上邸报。

    而即使季衡这几月一直专心考试,但是也是对朝廷中动向十分清楚,赵家要东南海患之事上被起复,此事却是没有朝廷里讨论,连他父亲都没有对他说过,没想到就这么上了邸报,可见此事是短时间内决定,而且还是皇帝专门授意了礼部将此事这一期登上邸报。

    季衡会好奇,并不奇怪。

    皇帝本是无意和季衡讨论此事,但看季衡是非要说此事不可了,便说道,“是这几日朕才下决定。”

    季衡心想果真如此,便又问道,“皇上,您如此做,是有什么打算吗。”

    皇帝道,“朕想,你一定以为朕是个狠辣人,毫不念旧情,朕其实并不是这样。”

    季衡因他这表明自己话而愣了一下,心里已经明白皇帝意思。

    皇帝紧盯着季衡,继续说道,“朕记得答应过季庸事情,朕说过,他要是一心忠于朕,朕不会不考虑他忠心,谁对朕好,朕都记心里,只要谁不辜负朕,朕也自然不会辜负他。朕已经处置了原永昌侯一家,那么,朕自然会放过季庸家里。赵家现已经处了低谷,如何对待他们,只是朕一念之间,仅仅只是用他家曾经和谋反吴王联姻过,朕就能够将他家全家处斩。不过,朕无意于此,朕是念旧情。而且朕知道你和季庸关系匪浅,朕也无意让你为难。朕会重用季庸,只要他这次能够立功,朕就能够让他家恢复以前荣耀。”

    一个家族命运,也不过皇帝一念之间而已,这就是高权力能量了。

    季衡眼神沉静,知道皇帝要提拔赵致礼了,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激动,不过,他也知道,皇帝提拔赵致礼同时,太后恐怕是要被处置了。

    以前那么专横太后,现也是能够轻轻巧巧被皇帝捏住了。

    而他季衡家族,其实也不过是皇帝手里一只小虫子罢了。

    皇帝说完,又问季衡道,“朕如此决定,你也当高兴了吧。”

    季衡略微惊讶地看向皇帝,皇帝又说,“季庸说他曾经求过你,让你来替他家说情。不过这么些日子了,你也没有实际对朕求过此事,季庸能够一直这么信任你,朕倒是觉得难得。”

    季衡心想皇帝这么亲自来离间自己和赵致礼关系,也还真是难得了。季衡想了想,对皇帝说道,“皇上不必说这个话来试探微臣,季庸确是向我求助过,不过他却不会有这样大野心,只不过是想要保住家人罢了。要是季庸有恢复赵家心思,微臣也是不会答允他。即使皇上对我做出了这种事情,微臣也确是怨恨,却并没有任何要背叛皇上意思。如果皇上与我能够君臣相处,我敬你是君如父,您也待我为臣是子,微臣也就心满意足了。而且,如果皇上能够怜悯我,让我能够下东南去,对平海寇,建立稳固东南海防起到作用,那么微臣当十分感念皇上恩德。”

    皇帝因他这请求怔了一瞬,不过也只是一瞬而已,他此前应该已经想到了季衡会提出这个要求,不过他完全无意放他离开京城,之前季衡离开了他三年,已经让他饱受了相思之苦,即使季衡京城,对他总是如仇人相见,他也并不愿意让他到东南沿海去。

    皇帝说道,“朕愿意给季庸立功机会,你知道,已经是朕对你恩典,你再要想下东南去,却是不行,再说,你才刚考了状元,哪里就能被任命要职。”

    季衡眼睫毛扑闪了两下,又垂了下去,半敛了眼神说道,“既如此,微臣也不好一而再再而三地相求了。微臣累了,皇上若是再无事,就请回吧,也请恕臣不送之罪。”

    皇帝看自己一没答应他,季衡就如此冷淡了,不由又气闷起来,气闷之后又心底深处松了口气,因为意识到季衡并不是油盐不进,只要让他高兴了,或者是有季衡想要从他这里知道或者得到东西,季衡都是好说话,也就是季衡其实是十分容易被他辖制住。

    皇帝于是一边起身一边说道,“现东南沿海海寇依旧,用你法子,是短时间里看不出太大成效,但是朕相信,只要将沿海海防建立起来,就是可以事半功倍,解决后患。朕现虽然不能答应让你去东南沿海,以后你想去,朕倒是可以考虑。”

    季衡刚才那话其实只是想向皇帝发出一个信号,要缓解两人关系,也不是不可能,他季衡也是有所求,只是不知皇帝愿不愿意给而已。既然皇帝这么说了,那显然是明白了他意思,季衡也就放了心。

    于是皇帝和季衡都是满了意,皇帝去将掉到地上剑捡了起来,拿过剑鞘封好,然后放到了屋里桌子上,又看了季衡一眼,他就往门口走了,又说了一句,“别因为和朕怄气就不爱惜身体,你一瘦就像女人,不信就照照镜子。”

    皇帝后这一句又让季衡生了气,甚至让他气得将手里邸报都床上拍了好几下,季衡拿捏住了皇帝七寸,皇帝也是彻底明白了季衡弱点。

    许氏正房堂屋里等到皇帝出来了,皇帝对她和蔼地笑,“君卿会好好爱惜自己身体,夫人也要多保重。”

    许氏赶忙道了谢,又送皇帝出去。

    等许氏送完皇帝回到季衡卧室,因为屏风是挡门前,所以她一眼看到了屏风上那被一剑划出来长口子,不由一阵惊讶,心想这是怎么弄出来。

    她转过屏风问季衡,“衡儿,这屏风是怎么回事?”

    季衡对她笑着说,“没事,就是皇上试一试他剑是否锋利,就屏风上划了一道。你看,那剑他就留桌子上。”

    许氏看过去,桌子上确有一把剑,剑柄和剑鞘是内敛华丽,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许氏轻声抱怨了一声,道,“皇上怎么你跟前比划起剑来了。刚才我进来看到,吓了一跳。”

    季衡道,“皇上知道我爱剑,就专门送来。难道你还以为皇上会对我动兵刃吗。”

    许氏其实确是那么担心,嘴里却说,“我怎么不知道你爱剑。”

    季衡笑道,“以前宫里伴读时,我剑法还是不错,所以皇上以为我爱剑吧。”

    说到这里,他又赶紧转移话题,道,“七郎怎么样了,这么多天了,水痘还没有好吗?”

    许氏想到许七郎因为发水痘而错过了殿试,不由十分感慨,叹气道,“你这几天生病,我哪里有时间过去他家看他,不过是让下面人去看了看情况罢了,但是回信还是说没全好呢。这发水痘,虽然一般只是四五日,也有六七日,又要将养些天,七郎还不能出门,倒也是情理之中,你就不要太过担心了。”

    季衡一想也是,觉得七郎这次应该是真发水痘,不然他中了状元,之后又病了,以七郎心性,要是不是真病,怎么着也该来看他。

    季衡正这么想着,外面却是响起了小丫头莲子声音,“表少爷,让奴婢进去通报一声吧。”

    然后是许七郎声音,“我要见衡弟,还要通报?”

    莲子是到季衡身边丫头,平常是个十分心,不过和许七郎之间却没有什么情分,她又不像荔枝她们那么灵活,自然就是一板一眼地对待许七郎了。

    许七郎却不理她,人已经进了里间里来了,他也是一眼看到了那被划坏屏风,“呀”了一声之后说,“这屏风怎么被划开了,这得是很锋利刀剑划吧。”

    他这么说着,人已经转过了屏风,看到床上季衡,他就对他有些惭愧地笑了一下,又对许氏行礼道,“侄儿给姑母问安了,我担心衡弟,一路闯起来,还望不要怪罪。”

    许氏还没有说话,季衡已经说道,“你才从我家里出去多久,怎么就学得这么会说客气话了。赶紧过来,你水痘全好了?”

    许七郎对着季衡明亮目光,神色上有些微躲闪,不过他很就镇定下来了,走到床边去,许氏旁边坐下,说道,“其实是前两天就全好了,不过母亲不让我出门,今日她才让我出门。衡弟,恭喜你了,夺了魁首状元,我这次却是辜负了你,连殿试也没能参加。”

    季衡知道发水痘是很消耗元气,看许七郎这么精神,而且开始对着他也是目光躲闪得很,可见他大约是真没有发水痘,而是他家不要他参加殿试。

    季衡不得不揣测起许大舅心思来,许大舅作为一介商人,商人虽然有钱,而大雍朝地位也并不是太低,但是比起进士及第仕人来说,地位还是很低,他居然会阻止自己儿子考殿试,可见事情确是十分不简单。

    季衡脑子里想得多,嘴上却只是简简单单地说道,“你没去参加殿试,我也是替你惋惜,不过你这算哪门子辜负了我?”

    许七郎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道,“怎么不算辜负,我知道你对我期许。”

    季衡伸手拉了拉他手,又仔细看了他脸,道,“你是病了,又不是别,身体是好就好了,反正殿试三年后你还能参加,也并不急这一时。再说,你年岁还小,一直就心思单纯,这时候出仕,对你来说,倒不是好事。”

    许七郎愣了一下,见季衡对他如此关怀,他倒是惭愧了些,因为许氏,他也不好多说,而这时候,外面又来了人,这次却是许七郎母亲秦氏。

    既然许七郎都了,秦氏也该会来,这倒是季衡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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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第三卷() 
第三十三章

    秦氏进屋就先说了季衡情况;“衡哥儿也不好好爱惜身体;这才刚做了状元郎;身子就垮掉了,卧病床;这怎么好。不是一直都有大夫看病调理身体吗,怎么身体还是这么差呢。我们那里正好还有一些好药;衡哥儿只要要,就说一声,马上送过来。”

    许氏起身挽着她让她屋子里凳子上坐下了,自己也坐了秦氏旁边凳子上;然后才说;“衡哥儿这病;是他游街那日晒了太阳晒,不是什么大病,就这么歇几天就好了,倒是有劳嫂嫂你担心了,药那些东西,要是衡儿要用,我是不会客气,让人去找你。”

    秦氏笑起来,目光又放了季衡身上,季衡病了这几日,没想到就瘦了不少,而且是瘦得有点不正常,脸上也是憔悴,不过因为他长得好,肌肤莹白好若凝脂一般,即使憔悴,看着也还是好看。

    秦氏不由心里想,没想到他是那么个残缺身体,却能够一直长得这么好看,而且还是个聪明人,还能中了状元,真是个怪物一般人。

    她这么想着,面上却是和蔼笑,又看到许七郎坐床沿上,目光殷殷,只季衡身上,那种痴恋神色,就让秦氏心里又不高兴地叹了一句,“真是冤孽。”

    秦氏于是将话题说到许七郎身上去,“我们就是一家人,妹妹千万不要客气。再说,您帮着将七郎教养长大,还中了贡士,真是七郎福分了。我们两家,还分什么彼此呢。要不是七郎前阵子出水痘,也是能去参加殿试,参加了殿试,那还不就是实实进士老爷了呀。”

    许氏说道,“七郎我心里,就和衡儿是一样,我都是当做亲生儿子带,他出水痘,我们还不都是担心不已,他出水痘可是比衡儿这体弱之症要让人担心多了。他现好了,我们也才能够放心呢。”

    她说着,又对许七郎招了招手,“七郎,来,到姑母身边来,我再好好看看你,你这出水痘,可没留下什么疤痕后遗症吧。”

    许七郎用笑容来掩盖自己心虚,到了许氏跟前去,许氏拉着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到他确是好不能再好,这才松了口气,说,“没事就好。”

    秦氏也说,“不就是嘛,没事就好。要不是让两个有力气婆子一直守着他,他那胡搅蛮缠脾气,还不得胡乱抓挠,那不留疤也不行了。他这才刚刚好,恢复了些元气,就马上要出门来看衡哥儿,我们是无论如何阻止不住,只好让他来了,我也就跟着过来了。”

    许七郎回头看了看神色柔和安详季衡,就说,“衡弟中了状元,这是一等一大好事,我怎么能够不来看他,祝贺他呢,再说,他又病了,我也是该来看他。”

    秦氏因他这话笑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好像衡哥儿这中状元,却是没有病了值得你上心一般,你直接说这两样都当你前来不就得了。你这太不会讲话,还要让你姑母和衡哥儿别和你计较。”

    许七郎又从许氏和秦氏身边挣脱离开了,又回到床边去,低头仔细打量季衡,看到季衡脸颊消瘦了很多,眼睛下面还有憔悴青影,实是十分心疼,说道,“衡弟中状元,这倒是意料中事情,衡弟学问做得那般好,要是不能中进士,我都是不信不服。不过,中了进士,中了状元,也没有什么好,衡弟身体不好,去做这官,为朝中事殚精竭虑,身子也不能好好将养,我看来,除了光耀了门楣,又有什么好,反而是他病了,让我担心,我本就是说心里话。”

    他说着,还又伸手拉住了季衡手,道,“衡弟,你说是吧。”

    季衡无声地笑了笑,又摇了一下头,许七郎这种真性情,正是季衡喜欢。

    秦氏则是又斥责起许七郎来了,说,“你这孩子,又胡言乱语。”

    许七郎回头看向她,道,“我才不是胡言乱语。我本就是不乎做官,不然我就这么白白错过了殿试,那还不得要怄死了。”

    季衡轻轻拍了一下他手,说,“三年后还有机会。”其实他还记得多年前,小小许七郎高兴地对他说,“学会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时候那种豪迈和势必得。他不知道是时间和时事改变了许七郎价值观,还是他刚才说那话,也只是为了安慰他。

    许氏也安慰道,“是呀,三年后还可以再考。七郎年岁还小,三年后也只得二十二三岁,那也是少年进士。要是再考个状元出来,那才叫好呢。”

    秦氏笑着说,“倒是借了妹妹你吉言,不过我看他能够上个三甲就不错了,他可没有衡哥儿聪慧和天分,也没有衡哥儿刻苦和毅力。他就是个高不成低不就。”

    许七郎被秦氏贬低了,他也不气恼,反而也是笑,道,“三年后事情,三年后再看吧。”

    秦氏一拍巴掌,也说,“是。三年后事情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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