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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101章

小说: 重生民国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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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太不应该了!

    宛春让曾经的自己羞红了脸,她偏过头又看见还在低低哭泣的母亲,很想上前去告诉她,是她说错话了,求母亲原谅她。

    可是她步子还未动,身子却一晃,已然就醒了过来。

    面前倒真是有个人影,但不是旁人,正是秀儿。一看她醒来,紧张地眉头才轻舒展开,笑一笑道:“四小姐梦着什么了,吓我和太太一跳。”

    宛春讷讷不敢言明,试探着握紧了拳头,才发现身体终于可以动弹了。她揉一揉额头半侧着坐起身来,向下一望,恰与余氏关切的目光对个正着,便道:“妈也醒了?”

    余氏点点头:“才醒,便听你叫唤了一声,只当你是磕碰着了,可我叫你两声你都不答应,便让秀儿去瞧瞧你。秀儿说你仍睡着,我便估摸着是你睡魇着,才命她唤醒你的。如今,你可好些了?”

    “嗯,已经好多了。”宛春轻轻地抿唇,看一眼秀儿,“吓坏你没有?”

    秀儿笑道:“没有,我胆子大着呢。这火车不比家里的床舒服,睡不好也是有的,再则,小姐脖子上那个怀表未免重了些,压着你胸口了,我听周妈妈说过,胸口上压东西要喘不过气睡不醒的,以后再要睡了,就把怀表拿下来吧。”

    说着,便探手在她脖子上摸了摸,将怀表顺着颈子绕向了一旁。

    宛春呼口气,怪道方才总醒不过来,原是魇着了。只是魇着的时候做的梦也未免太奇怪了,梦见旧人旧事倒还罢了,怎么好端端的母亲会说出那些话来?什么奶母不奶母,倒像是真的一样。

    她心有余悸地握一握怀表,手头上不觉用了三分力气,却无意触动了怀表上的按钮,嗑哒一声就瞧那怀表好像是扇贝一样,打开了壳。

    宛春轻咦一声,低下头看那表盘里的时针堪堪指到十点钟,心道这么一会子功夫都过去两个多小时了,她这一觉睡得可真快。又看了那表盖里头,放着比指甲盖稍大些许的一张小照,照片上的女子眉目婉约,双颊圆润,赫然是余氏年轻的样子。

    她乍见之下,倒是忘了刚才的噩梦,微微从上铺弯下身向余氏说道:“妈妈,这里有你的照片呢,真是年轻美丽。”

    余氏瞧她憨傻的样子,亦是莞尔:“是你外祖母放进去的,那时我也只好十七八岁。”正逢出嫁那年,还是她母亲心有不舍,特地请了人到家里照的,林林总总也拍了有十来张,独有这张是单人的,母亲特地叫照相馆的人多洗了几份,一份留着裱在她的书房里,一份缩小的就放在了这个怀表里。

    秀儿听说,也好奇余氏年轻时候样子,便抬高了脚跟,凑近就着宛春的手里看了,片刻才嘻嘻笑道:“这么一瞧,四小姐同太太之间还是很相像的,只除了嘴巴不大像,眼睛眉毛鼻梁无一不是太太年轻时的样子。”

    她的话是有感而发,来得突然却又震撼,至少在宛春看来是不可思议的。她方才在梦中,就已经听到了这样的话。听到母亲说她同一位太太长得相像,一样的眉眼,一样高挺的鼻梁,她还纳罕着是哪个太太,这会子秀儿这样的说,莫不是……

    她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不,或者只是巧合罢?就好像她同宛春长得相像一样,宛春自然是与余氏相像的,那么由此推之,她同余氏长得相像也就不足为奇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她会同余氏和宛春长得相像呢?她不该要像她自己的母亲的吗?

    内心里似是有另外一个她在呐喊着,极力的把她往最不可能的方向推测去。

    她依稀记得大哥伯醇曾说过,李家尚且还有一位三小姐,闺名叫叔云的,因着战乱同余氏她们走丢了,至今都未曾找回来过。那人对她说,她是她的奶母,还说她该当是大富大贵的孩子。

    若要这般设想,莫非……莫非她就是李家那个丢了的女儿?她不是谢雅娴,她是李家三小姐李叔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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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 长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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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隆!随着这样的设想推测出来,宛春直觉脑子里似被人丢了一个炸雷,直炸的四周都昏天暗地起来。

    她呆呆地趴在卧铺上,余氏仰起头看她一眼,不由关切地问:“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我瞧你总皱着眉。”

    宛春让她一语喊回了神,忙躺回了铺上,嘴里轻声道:“刚才睡不踏实,起来还有点头疼,妈妈不必担心,我歇一会子就好。”

    “那就好,若是不舒服,趁早告诉了我们,也好找人给你瞧一瞧。”

    她在面对小女儿的时候,言语总是这般温柔。宛春平躺在卧铺上,余氏说一句,她便点一点头,及至最后,不小心侧过脸碰触到底下的枕头,才觉一片枕巾上冰凉潮湿。

    不知何时,她已落下泪来。

    倘或她真是李家的三小姐叔云,那么说来,她占据的竟是妹妹的身体吗?一个久不曾见面的三小姐,和一个自幼就成长于膝下的四小姐,对母亲对李家而言,到底该如何抉择呢?

    她开始慌乱了,这种慌乱比重生初时还要让人手足无措。占据了宛春的身体已经让她愧疚不已,而今还要让母亲再面临一次失去四女儿的伤悲,她于心何忍?

    可是……可是……她若当真是李家三小姐,亦想要同母亲相认啊!她想告诉她过去的二十多年发生的那么多事,想告诉她自己曾错付了良人,还想告诉她……

    不,她不能说的,不能说!李叔云于李家而言,已经失踪了二十多年,可是宛春却是李家备受宠爱的幺女,众人早已接受了失去叔云的事实,若是突然叫他们知道宛春其实已经不在了。不要说母亲,就是父亲祖父和兄长姐姐她们,心里也是承受不起的。

    反正,她前生作为谢雅娴死也死了。今生便是为了宛春,为了母亲她们,也绝不能够透漏出一丝一毫借尸还魂的消息。

    李叔云……便永远地消失下去吧。

    手指紧紧扣在枕头上,宛春侧过身去,背对着余氏和秀儿。闭上眼极力的压抑住哽咽的声音。火车依然笔直地行进着,车轮碾压过轨道的哐哧声,一声比一声地响亮,穿破了车窗玻璃一直冲进人耳朵里去,倒似是满载着她一腔愁索,负重不堪一样地无情开向了旧京。

    宛春这一觉倒是真的睡沉了,再醒来已是晌午时分,列车员送了午餐来,她潦草的吃了几口。余氏和秀儿还当她是身体不适,并没有强求她多吃。只吩咐人多多送了热水来给她饮用洗漱。能做一等车的皆不是等闲人,列车员不敢怠慢,送过餐忙就置备了杯子巾帕并热水瓶等物,直送到秀儿跟前。秀儿用帕子蘸水拧了拧,试过水温才给宛春擦了脸和手。余氏怕麻烦,也就着宛春的洗脸水清洗了一把面颊。

    从上海回旧京总有**个小时的车程,余氏回程前就已经给旧京的静安官邸去了电话,叫他们预备着到车站接人。这会子她看看手表,已然是下午三点十分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到旧京站。

    余氏打量一眼宛春。见她双目微肿,发丝散乱,便对秀儿道:“给你们小姐再敷一敷眼睛,还有头发该要梳一梳了。睡一觉起来,人都睡慵懒了,再不打扮精神些,待会子家中来人,倒让人看见笑话呢。”

    “哎。”秀儿嘴里答应着,手脚已经极为利索的去拿了梳子镜子来。且擅自做主从行囊中拿了一瓶生发油和迪安的雪花膏来。

    宛春哭过一场,又睡了这一觉,心口里倒不似之前那样窒闷了,她原是坐在上铺的,怕秀儿不方便,就从上铺下来,同余氏一起坐在了下铺。

    秀儿便站在她身侧先用生发油为她梳了垂丝前刘海儿的发髻,又用手指从雪花膏里剜出指甲盖大小的一片膏来,先在掌心润开了才轻轻抹匀在宛春脸上。

    宛春动也不动地任她摆弄,余氏看着好笑,又闻那雪花膏香气习习,也来了兴致,自己个儿从那雪花膏里勾了一些出来,抹匀了涂在颊上。她年轻时亦是爱俏爱打扮的,这会子对于化妆也有自己的心得:“立冬之后寒风最是凛冽,用这雪花膏涂在脸上做底,再用那蜜粉拍一拍,就不怕风逡破脸了,且还有个好面色。囡囡,你如今的面色就不大好。”

    她是无意说的这句,宛春却陡然一惊,忙用手捂了脸道:“我无事,只是……只是车厢里闷得慌,闷得人脸色不好。”

    “我不过那么一说,你自幼身子不好,倒是向来如此。”余氏低笑,并未见怪于小女儿的诡异。她将面霜递还给了秀儿收好,听那火车呜呜声渐渐细弱下去,情知是要到站了,便向后朝着娜琳道,“把带的东西都点一点,咱们要下车了。”

    娜琳早不等她吩咐就将东西收拾好了,这会子一等车停,便忙拎了行李,又叫秀儿:“仔细看护着太太和小姐,站台人多,莫要叫人挤着了。”

    秀儿连连地点头,一手掺了宛春,又一手要去搀扶余氏。宛春轻轻抽开胳膊,却是自己挽住了余氏,对秀儿道:“无妨,我来吧。”便同余氏一道下了车。

    站台上李家果然已经派了人来,且还是顶重要的人。

    余氏一见,不觉就嗔怪起来:“你今日没去讲武堂么?现放着家里那么多人不使唤,偏使你来接我们。”

    来人正是李季元,他今日的确有课,只是余氏和宛春走了这几日,家里只剩他同祖父父亲大哥四个男人在,祖父和父亲衙门事忙总脱不开身,大哥呢,又是一心一意闹着要开日文学堂,他在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简直快憋屈坏了。再则,他还有极为重要的事,急等着宛春。

    今日一早听说余氏和宛春要回来,他哪里还有心思上学去,从上午就按耐不住要到车站来。幸而大哥理智沉稳,怕他出去早了要惹是非,硬是让李桧按住他在家里坐到了下午,才放他出来。

    便是这样,他仍是在站台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了沪上来的火车。眼下既是接到人,哪怕余氏见怪,他也顾不得了,只一味腻缠着余氏,作怪撒娇道:“妈,你一走就是七八日的,难道就不想我吗?”

    “想你做什么,你净会给我惹乱子,让我头疼。”余氏让他缠得忍俊不禁,轻推一把他的胳膊,笑斥道,“去去,不要歪缠我,这样大的人不嫌臊得慌。”

    “那好,不缠你,我缠着四妹妹去。”

    季元嘿嘿的傻笑,果真从余氏身后绕过来,又缠住宛春的胳膊道:“妹妹这一去倒像是瘦了些,不好不好,莫不是二姐姐在上海亏待了你?我要写信责备二姐姐去,如何能饿着咱们的小妹妹。”

    “三哥……”

    饶是宛春心情不畅,也让他闹得哭笑不得起来:“二姐姐待我好得很,你就要不要挑拨我们姐妹了。我原就是这个样子,哪里瘦了?”

    “哪里不瘦,你叫妈看看,你这胳膊,你这腿的,哎呀,妹妹,我看你不要姓李,你姓林好了。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似一朵轻云刚出岫……”

    他惫懒淘气地唱出声来,四下跟着来接站的随从噗嗤嗤都笑了,直让宛春闹了个大红脸,跺了脚正要不依他,余氏却替她出口责怪起来:“跟谁学的这些不入流的东西?你的妹妹,你也随便玩笑起来了?她是不是轻云刚出岫我不知道,我只知你的的确确是府内草莽人轻浮。”

    她这句正顺着季元的唱词接下来,虽是呵责之语,但妙在一箭双雕,随从们便又噗嗤嗤的笑成了一团。

    季元亦是闹个红脸,抬脚踹了踹最近的一个侍从,轻斥道:“笑什么笑,听得懂么你就笑?”侍从摇摇头,而后又偷偷点点头,便是宛春,都禁不住笑了。

    她一笑,季元倒不好再同侍从胡闹,上了车一面吩咐人开回家去,一面同宛春咬耳朵:“四妹妹,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我有一肚子话等着同你说呢。”

    宛春抿着唇颔首,她也正有一肚子的话等着同季元说。

    静安官邸里因是知道余氏和宛春母女要回来,李承续和李岚峰便都早早从衙门回了府。彩珠这番没有跟着余氏出去,一直留在府里帮着打理家务,闻听余氏快到了,忙让人预备下菜肴,单等着她一回府就早早做了,以备开饭。

    可喜伯醇要开办的学堂也忙出了头绪,近日正有一二分空闲功夫,他便推了张景祖的邀约,在家里等着余氏她们。萍绿倒一直都无事的样子,余氏不在家,季元在家的日子便也少了许多,她没甚可操心的地方,只是白天想起宛春多日未回,房里的床单被罩都该晾一晾了,就做主全抱出来晾在西厢院子里。

    原本没有什么出奇处的一天,只因余氏和宛春的回归,倒显得和平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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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餐桌() 
或者是太过疼爱,亦或者是既成的事实,甫回府人皆道宛春此去上海竟越发瘦弱了。宛春初时还有心辩解,到最后索性也就不在意了,或许她的确是瘦了,只是她自己不自知罢了。

    因着她身体的缘故,晚饭自然被要求多吃了一些。以往饭桌上,祖父和父亲母亲都是不大愿意说话的,他们皆出身高门,最懂得食不言寝不语的道理,然而今日难得大家聚在一处,李承续倒首先破例,一面吃饭一面问余氏:“仲清那里诸事可好?”

    余氏放下碗筷,笑回他:“都好,大人也好,孩子也好。小姑同姑爷也来了两回,还是旧日里的脾气,快言快语爱说爱笑的,身子也都康健,金丽虽上学不能常来,也还是来了三四回,还陪同宛春四下逛了逛。”

    “嗯,那就好。”李承续点一点头,示意她继续吃饭,又问宛春,“囡囡可是第一次去上海,到那里看也看了,同咱们旧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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