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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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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嘴杂,再怎么他也只能隐忍为上。

    其实不独他隐忍,宛春坐在马车上何尝不隐忍呢?她那一日叫容绍唐吓掉了魂,醒来之后一万个担心他会来揭穿自己,将自己从军医队伍中赶出去,却不想已过去两日了,却一点风波都没有。容绍唐自那一天之后,再没来找过她,而队伍中也没有听说要将她赶走的话。

    她心内惴惴,不明白容绍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不是见到她了吗?不是已经认出她了吗?怎么会……怎么会还能继续容忍她留在行军队伍里?

    宛春想不通,又怕他是憋着坏,到最后再给自己使一个猛招,于是心里越想越担忧,思虑一重,身子就更加不好了,竟把一场小风寒,拖延了数日也不见痊愈。好在她本人还懂些医术,一时也不用姜许和王佳颖太多关照,强撑着到达了郑州当地的营区总部。

    人一落地,方觉飘飘然,竟又清瘦了些许。佳颖看着她,又是心疼又是好气:“起先就不该答应让你来随军,真怕病人没治好,你倒成个治不好的了。”

    宛春微笑着握紧她的手,说些好话,才道:“有你和姜大夫在,我多少可以放宽心。前几回都是咱们两个一屋子住着,这一次仍旧是咱们两个住吧。”

    佳颖笑起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担心吃住的问题?前头早就安排好了呢,等我去瞧一瞧名单再说。”便去外头找姜许要住宿单子。

    虽说在外一切从简,但为着方便,意外时候可以即刻找到人,对于医疗小组的人员安排,均是上头统一调度的。

    佳颖的话才说完,正好姜许手中拿了几张登记卡走进来,一见佳颖便道:“哟,你在这儿呢,我找你正有事。”遂把登记卡递了一张给佳颖,“你看一下房间号,待会子把行李都送到你自己的房中去。”

    佳颖接过登记卡一看,哎呀一声就道:“怎么把我和于卿卿分在一起了?不是说我和邓医生一间房的吗?”

    姜许正待要走,闻说便站住脚道:“邓医生如今风寒未愈,上头为怕相互传染,就单独给邓医生拨了一个房间,就在你们楼上,且我们医疗小组个人有个人的任务,邓医生的任务便是负责三楼以上的紧急病情。”

    三楼以上?佳颖啧啧舌,三楼以上住着的可都是团长以上的大人物,把宛春拨去伺候这帮人,可真是让她捡个大便宜了。佳颖忽闪忽闪大眼睛,想想宛春的容貌,再想一想容绍唐白博喜的俊逸,不由痴痴念叨着:“姜主任,你说这安排是不是上头故意做的啊,好巧不巧的,偏叫咱们邓大美人负责三楼以上伤情病况?”

    她的话正勾动姜许的烦心事,听罢便冷声呵斥她道:“胡说八道什么,三楼以上的将士哪个不曾娶妻成家,你把他们把邓医生都相承什么人了?”

    “我……我这不是随口说说嘛。”怎么还生气起来了,佳颖嘴里头小声嘀咕,转身拿着登记卡赶紧跑去找宛春和于卿卿。

    姜许怔怔看她跑远,手里捏着登记卡,良久才长叹口气。他如今已年近四十,对于许多事,都可以用过来人的身份看待之,宛春生得貌美已是不争的事实,可也正因为她生的太过貌美,他心里才会生出许多不安。

    部队里本就是男多女少,绝色而美丽的女子,则是少之又少,那群成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大老爷们,见着宛春这等姿容,岂有不眼馋的?便是那容家六爷,再怎么高高在上,见着了宛春,仍是同寻常男子一般无二的。那****来,他就已觉察出不妙,那不是一个男子看待寻常女子该有的目光。

    设若是在话本子中,大概就要写出一段年少将军与娇美医生的风流佳话来,可这如今的现实可比话本子残酷多了。容绍唐娶过妻子,是南京城人人都知晓的,况且他娶得还是旧京李家四小姐,想那李家何等势力,邓宛儿一个小小的女医学生,如何能同北岭李家四小姐相比、

    不行,万万不能让这二人横生出绯闻来。姜许暗暗一点头,思量找个时间,还是要同邓宛儿说清楚,在三楼切莫同任何人走得亲近,尤其是容家的那位,更要远远离开才是。

    (。)

第三百四十三章 拿药() 
只不过他的担忧在宛春看来不免有些多余,不消别人来说,她盼着远离容绍唐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敢再接近他?由是姜许一提点,她当即连连点头作保,如非必要,绝不会靠近容绍唐的。

    姜许得她的保证,才稍稍安心,毕竟宛春是他从医院带过来的,他就有监护她的义务。可惜,世事总归难料,岂能都如人意?

    这不,军队才在郑州扎营了一日,旧京那边就回过信来,诚如容绍唐所言,李季元答应了与容家联手剿寇的事,但并不是以李家的名义,而是以张家五少爷张景侗的名义,签订联盟协议,也就意味着经此一战后,张景侗算是彻底的改旗易帜,与他的大哥张景祖分道扬镳了。

    容绍唐与白博喜看罢信,彼此间相视一笑,白博喜拱拱手笑道:“还是你说得对,张景侗仅凭张家之力是对抗不了日本关东军的,看来我们在北地要有一番大作为了。”

    容绍唐折好信,亦是微笑道:“说起来,张景侗比他的大哥张景祖更适合掌权领兵。一个不关心老百姓死活,只在乎一己私利的将军不是好将军,最多可称之为地头蛇而已,张家不需要地头蛇,张家需要的是猛虎——一只可以下山显神威解救百姓于水火的猛虎,而张景侗和李季元就是猛虎。”他将信在桌子上一拍,蓦地从墙上撕下地图,摊放在桌面上,指着哈尔滨道,“这里是张家大本营,张景祖欲要全身而退,就不得不想法子把他的军队拉回关内,放弃哈尔滨而自保。目今日本已经打到了锦州,我们要做的,就是加速前进,务必要在关东军占领热河之前,同李季元和张景侗会面。”

    这可不是件易事。

    白博喜伸手在地图上从郑州往热河划拉两下,道:“两地之间隔着河北辽宁两省,没有一个月的功夫,别想到达热河。依张景祖的做派,他们东北军撑得住一个月吗?”

    “撑不住也得撑!”容绍唐屈起食指,在地图上轻敲两下道,“热河若失守,那么东北三省就尽归日本人囊中了,这其间利害想必张景侗他们比我们更了解。李家野战部是出了名的虎狼之师,且他们还有一个“五虎司令”,计划得宜,抵御一个月应该没问题。待我们从山西取道,直奔辽宁,与他们在热河会晤,借用长城为屏障,两军并进,驱除鞑虏必不成问题。”

    “这样做,李家军怕是要死伤惨重了。”白博喜叹息一声,吸了口烟道,“那可是你亲家的亲兵,你就一点不心疼?”

    容绍唐玉面冰冷:“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趋避之?若都心疼自家亲兵,我们与缩头乌龟张景祖又有何区别?”说罢,便着人吩咐下去,要速速准备粮草车马,安排行军日程。

    底下的人不想才驻扎下来,就又要开拔赶路,急忙忙就去收拾各自行李,宛春亦不例外。只是她此番为着多带药品,随身带的衣物并不多,收拾起来也简便,唯一要做的不过是静待出发的命令。

    且说白博喜从楼上下至三楼时候,冷不丁瞧着楼梯口一旁半开门的屋子上挂着一个小匾额,写着“医务处”几个大字,笔墨微干,倒像是新换上去的。他尚且记得三楼往上住的都是团长级别之上的将领,怎地还有个医务处设在这里?明明一楼那里已经有了医务室了啊。

    好奇起来,遂推开门进去道:“这儿也有医生吗?”

    彼时宛春的白大褂才穿了一半,闻言还当是有人来看病,急急就套着一只袖子转过身道:“我是医生,你要看什么病?”

    她因为被容绍唐看见了容貌,这两日虽仍旧提心吊胆,但对于遮掩一事却不大在意了,由是惯常带着的白口罩业已早早摘下来,收在了医药箱中。这会子素面朝着白博喜,衣袂翩飞,猛然望去,仿佛高山上开出的雪莲花,圣洁而清滟。

    白博喜欲要问的话不觉都卡在了嗓子眼里,直盯着她额上的红痣大张着嘴,半天才猛地一回神道:“你不是那个……那个给……”他情急之下,差点说出容绍唐的名字,好在头脑转圜得快,旋即狠狠一吞口水道,“给我战友治病的女医生吗?”

    宛春含笑点一点头:“正是。”

    “难怪!难怪!”白博喜连说两句难怪,一拍头嘟囔自语道,“难怪容六那家伙时刻盯着那马车瞧,原是里头有个绝世美人儿。”

    “嗯?你说什么?”宛春听不大清他嘴里的话,还当他是有什么病况,不由就要近前两步去,不料却吓得白博喜往后一退,连连的摆手道,“无事,无事,你……你忙你的罢,我只是路过而已,路过!”

    “哎?”

    他来的蹊跷,走的也蹊跷,宛春追出一步,正看着他背影下了楼梯。她怔然站在那里,倏忽间,冷不丁就听见背后一道低沉男声响起:“你在找什么?”

    宛春顿觉脊背一凉,头皮都要带着发麻起来,站在原地半天也不敢回过头去,只是低低回道:“没找什么,就出来看看。”

    “哦?都看什么了?”

    来人的脚步声愈发靠近,宛春脊背更僵,咽了咽口水道:“没什么,随便看看罢了。”说着,猛地低下头扭身就要走。

    她这样子活像是偷了油的耗子见着猫儿一般,容绍唐见之好笑,不觉伸出手将她一拦道:“你不必害怕,那日是我唐突冒犯了你,以后不会了。还有,那****给我开的药还有吗?我身上还有些风团未消。”

    “只是……只是要拿药吗?”宛春谨慎而细微的抬起头,望着容绍唐。

    容绍唐轻声浅笑,点一点头:“只是要拿药。”

    “你……不会赶我?”宛春迟迟疑疑地问他。

    容绍唐摇摇头:“不会。”行兵打仗自来都顶着枪林弹雨,哪里会不受伤?军医,是部队里必不可少的一环,他怎么会赶她走呢?

    容绍唐心下笑她胆小,又想若是宛春来,必不会如此怯弱。她的胆子可大得很,一把枪就敢威胁他坐火车到旧京去。(。)

第三百四十四章 联盟() 
容绍唐自是认为邓宛儿是邓宛儿,与宛春无干。宛春却以为,容绍唐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不知是何原因,并没有将自己赶回南京去。

    二人不约而同生起了误会,竟换得一时和平共处,宛春闻听容绍唐要拿药,忙将他带回医务处,翻着药箱取出药给他道:“前番的中草药已经用完了,这是西洋药膏,对付风团亦有良效,你拿去吧。”

    容绍唐接过药膏拿在手中,来回转了一转,方问着宛春:“听说前两****曾染了风寒,近来你的身体可好些了?”

    “嗯,已经好许多了。”宛春点着头,不想他也有体贴人的一面,心里的忐忑与不安,便在这三言两语的闲谈中慢慢的平静的下来。

    容绍唐坐在那医务室中,抬眼一望四周,见这里似乎是个办公室临时改建出来的,又看那靠墙的简易床上放着一个大行李包袱,不觉问道:“东西这么快都收拾好了?”

    宛春道:“姜医生通知得急,我又怕事到临头再要落下什么贵重医疗器械和药材,故此就早早收拾整齐了。”

    “辛苦你了。”

    容绍唐眉目稍弯,又同宛春说了几句话,方起身拿了药膏作别,下楼径自去巡视各营的启程情况。

    白博喜亦在营中巡查内务,一看容绍唐来,旋即挥手斥退一个军务不过关的小兵蛋子,上前将容绍唐脖子一勾,嬉笑两声道:“好小子,你可真有眼光!”

    容绍唐让他说得一愣,又看他勾肩搭背实在没个体统,便抬肘一击白博喜的肚皮道:“好生说话。”

    白博喜让他捣得哎哟一声,忙松开手揉一揉肚皮,遥指着三楼方向笑问他:“你还同我装模作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来就是千古佳话,你要打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算盘,如何不先告诉我一声?”

    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

    容绍唐紧蹙起眉,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旋即会意他说得是宛春,不由反问他一句:“你见过她了?”

    白博喜忙笑的一摊手:“见过是见过,不过我同她之间可什么事都没有。”

    容绍唐鼻翼轻动,几不可闻的冷哼了一声,负手一面同白博喜巡视军营一面告诫他道:“你最好不要打什么主意,邓医生近来染了风寒,未免交叉感染,我才使人将她安置在三楼。”

    “哦,哦,哦,我知道了,明白,都明白。”白博喜眉梢带笑,嘴里说着明白,神情分明还是戏谑不已。

    容绍唐一望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就直觉头疼,便道:“我家中的夫人你可曾见过?”

    白博喜道:“不曾。”

    容绍唐便道:“假如有一****见过我的夫人,便会明白我这几日的奇怪之处。”他当年结婚时候,白博喜正在带兵回广州,自是没能参加他的婚礼,理所当然的也就没有见过宛春。

    假如他见过,定然也要道一声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的。不同的人家,不同的血脉,竟能生出双生一般的女儿,任谁都不能不惊讶。

    惊讶过后,难免就要对这相似的二人做些对比。容绍唐便将自己近来屡屡关注宛春的行为,俱都归结在了她与自己的夫人相似的一事上。

    既是定下良策,容绍唐首先便与季元方面通上了信,告知他己方的行动。如他所料,季元果真表明了药誓死捍卫住热河每一座城池的决心。

    他将信拿给了张景侗,张景侗看罢,与容绍唐的想法不谋而合。他之所以叛变张景祖,亦是因为张景祖欲要向日本政府屈服,妄图将军队拉回关内,拱手让出东三省,让张家军余部在东三省做一个不问世事的傀儡,企图用这种办法保住张家军在东北的势力。

    他把日军想得太过简单,以为他们只要占住了东三省,必不会再深入一步,却不知日本的狼子野心,岂是东三省就能填满得了的?他们巴不得把整个中国都插上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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