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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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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日军想得太过简单,以为他们只要占住了东三省,必不会再深入一步,却不知日本的狼子野心,岂是东三省就能填满得了的?他们巴不得把整个中国都插上日本的国旗才好。

    退缩,绝不是一个好法子。

    张景侗狠狠一攥来信,便问季元:“你手里的兵马还有多少?”

    季元道:“除去在关外打游击的三千人马,咱们手上还有七万多人。”

    关东军目前已近二十万,区区七万人马,无异于是螳臂当车。容绍唐冷眼看着地图上的锦承线,又道:“七万人,抵挡二十万人,能挡住几天?”

    季元道:“不出十天。”

    十天的时间,决计等不来援军,张景侗点一点郑州方向道:“我们势必要撑过二十天,才可守住热河。这二十天,你说容家赶得来吗?”

    季元点一点头,对于容绍唐的为人,他虽不了解,可也曾风闻了一些。他既是肯在国难当头,抛弃一己私利,愿意同张家携手合作,就说明他不是投机取巧的宵小之辈。那么,他势必也会想到热河失守对于中国来说意味着什么,故此他大可以放一百个心,容家援军一定会来。

    如今最要紧的,便是怎样撑过二十天。

    季元看着地图,想起来一事,遂问张景侗:“驻守热河的是谁人?”

    张景侗道:“是赵国强。”

    是他?季元蹙一蹙眉,在他的印象中,赵国强还只是个警察厅的厅长,想不到一别不见,他就成为一方镇守使了。若是他在热河,赵国栋必也也在热河。赵国强虽然是张景祖的人,可是赵国栋与他们一同长大一同学习,自来关系亲密,倒是个下手之处。

    季元便道:“速速派人去热河联系国栋兄,咱们若是同他打个里应外合,撑过二十天绝不在话下。”

    是他?季元蹙一蹙眉,在他的印象中,赵国强还只是个警察厅的厅长,想不到一别不见,他就成为一方镇守使了。若是他在热河,赵国栋必也也在热河。

    季元便道:“速速派人去热河联系国栋兄,咱们若是同他打个里应外合,撑过二十天绝不在话下。”可是赵国栋与他们一同长大一同学习,自来关系亲密,倒是个下手之处。(。)

第三百四十五章 战场() 
且不提赵国栋接到来信后是如何表态,单道容绍唐这边在得到季元他们的回信之后,便已领兵启程,快马扬鞭,行色匆匆,一路从河北赶到唐山,距离热河省会承德,地图上看去也不过只差一步之遥。

    只是这一步之遥仍需五六日功夫才可赶得到,不幸,在这期间,容绍唐便接到了前方发来的噩耗,就在两天前,日本人借口日军一个大尉被东北边防部队查获处死一事,发动了沈阳战役。

    情势紧迫,容绍唐遂在途中与白博喜和汤从渠兵分两路,一路由白博喜带队,往承德与容绍唐和李季元汇合。一路则由他本人亲自指挥,前往沈阳,抵御日寇。

    随军的医疗小组亦是一分为二,姜许有心把宛春和佳颖几个女孩子分到了白博喜部,自己则带着另外几个男医生,跟随容绍唐去往沈阳。

    宛春从佳颖口中得知部队要去承德与李季元他们汇合,又是喜又是惊。她此番出来,正为着要同季元见一面,可是见面之后要说的话,她却隐隐不大敢说出口了。

    谭家叛变的事情,她尚且没有足够的证据,设若因此而破坏了南北两地政府的联盟,倒是她的罪过了。因此她便小心将此事搁置心头,一切都待见了李季元之后,再从长计议。

    从他们出发,到承德会师,紧赶慢赶少说也用了十七八天的功夫,季元和张景侗手下的七万人马,一面打一面从关外将日本军诱进了关内,配合赵国栋,用前后夹击之计,好歹是保住了大部分兵力,暂时将日本人打出了关内。

    但他们剩下的七八成人马,三成变成了残兵,宛春同部队赶到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此前从河北行来,一路繁花怒放,春意盎然,依稀还是盛世太平的模样。却不想在盛世之外,竟浮尸满地,血流成河。

    宛春大惊之下,蓦地想起季元就在这里,她慌慌张张的在人群中寻找着,真怕他会是躺在地上的那一个。佳颖等人拦不住她,都在她身后追问道:“你要去哪里?”

    宛春也不回答,见那临时搭建起来的病房里,斜三躺四的卧着许多伤兵,忙上前问一个伤兵道:“你可是李家军?”

    那人点一点头,宛春急忙又问他:“你们将军呢?李季元他在哪里?”

    伤兵伸手一指后头的大帐道:“李将军和少帅都在那里。”

    宛春看清方向,一扭头转身就往大帐里跑。

    李季元和张景侗苦撑十多日,如今终于撑到容家援军赶来,二人身子一软,正躺在帐子中喘口气。他们虽是统帅,但身体力行,亦在战场受了不少的伤,满地里都是护士给他们换下的伤药。

    宛春跑进去的时候,不单换药的小护士吓一跳,连季元和张景侗都吓得从地上一跃而起。

    季元初初得见宛春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问了数声道:“囡囡?是你吗?囡囡?”

    宛春哽咽着点点头,扑进他的怀里:“三哥,是我,我还以为……还以为你……”

    “以为我死了是不是?”季元朗声一笑,拍拍她的后背,万般怜爱道,“傻妹子,你三哥我命大得很,阎王爷哪里敢收?倒是你,怎么会到承德来?”

    宛春便道:“我是作为军医随容家军一起来的。”

    军医?季元眉头一锁,按住她的肩膀,直直盯着宛春的眼睛:“容家让你当军医?”这也太欺负人了,他的妹子是嫁去容家做少奶奶的,怎可让她冒着生命危险到战场当军医去?

    季元有些气恼,宛春瞧他误会,忙摇着头道:“不是容家叫我当军医,是我……是我自己瞒着他们,偷跑出来的,容家……还不知道这件事。”

    “你……”季元张口结舌,他虽知自家的这位小妹妹很有主意,却也不料她的主意这般大胆。再想往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季元当机立断道,“那不行,我不能让留在这里,稍后我就安排人送你回旧京去。”

    “三哥又要像在旧京那样赶我走吗?不,这一回我决计不会听你的了,要回,也是咱们兄妹一起回去。”宛春颇似赌气一般道,她岂不知战场凶险?可也正因为知其凶险,她才不愿将季元孤身一人留在这里,设若他将来再要受伤怎么办?她虽不能领兵作战,但治一个人多少还是有些办法的。

    季元挠了挠头,那一回季元因为逐她出家门,暗里已经颇为内疚了一阵。此刻见她旧事重提,心内不由再次含愧,想她犯起倔来,是连祖父和父亲母亲都拦不住的,当初为着学医,她就没少花费心思。而今要是硬让她走,只怕她转头还是会回来,欲要她回去的话,就怎么都张不开口了。

    他们兄妹已有数月不见,再见面彼此都担忧对方境况,倒把旁边站着的张景侗晾了半日。

    张景侗初见宛春的时候,亦是惊得合不拢嘴。在宛春嫁人之后,他曾想过无数种再次重逢的场景,或者是她回家探亲,亦或者是他在南京偶遇,再没想到二人会在战场相见。

    宛春同季元说完话,余光中终于瞥见一侧里还站着一个人,她愣愣从季元怀中退出,看着那个记忆里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子,良久才默然颔首,算是打了一声招呼。

    张景侗见她分外客气的模样,心底不由一阵涩然,强自微笑了一笑,方向宛春道:“路上还好吗?”

    “嗯。”宛春点一点头。

    她额前的头发近来长了些许,未免行动时多加妨碍,便在头上别了一个黑色的长尾发夹,露着光洁的一张玉面,亦露出额上嫣然的一抹红痣。

    比她嫁人之初,更添俏丽和妩媚。

    那是他在旧京时候不曾见识过的风情。

    张景侗一想到宛春在南京,或许****都以这样的面目示人,那容家的六少爷自然看遍了她的所有表情,心底里就隐隐生出懊悔与悲痛。(。)

第三百四十六章 南下() 
二人说不上两句话,就又重归于沉寂。

    屋子里有片刻的尴尬,季元打个哈哈,忙将宛春的手一握道:“走,囡囡,你还没有见过哥哥的大帐吧?我带你瞧瞧你,往后你就住在那里,哪儿也不许去。”

    宛春勉强笑着同他走出营帐去,再见故人,说不悸动是假,单说悸动似乎也不妥当。大抵便如同少年时她曾极力爱惜的一件连衣裙,待得年长,纵然再怎么喜欢,也穿不上了,到最后还是扔进了衣橱的角落里。

    看不见,便也想不起,还曾有过那样的一件衣裳。

    她与张景侗的过往,便也似那衣服一般,看不见,也就想不起了。

    季元将她领回自己帐篷中,指着那铺设好的床褥道:“郊外天寒,你将就一晚,明日我再叫人给你多找一床被子来。”

    宛春忙让他不必麻烦,抬头瞧着季元黑了许多,瘦了许多,却也精炼了许多。果然风霜似刀剑,凌厉了他的锋芒,亦打造了他的体魄。

    她凝望一圈,伸手在季元受伤的胳膊上轻柔的抚摸了一摸,道:“三哥,打仗是不是很可怕?”

    季元叹息口气,亦是摩挲着自己的伤痕道:“打仗不可怕,可怕的是杀戮。妹妹,你见过外头那些尸体吗?那些……都是跟着我们李家数年的兄弟,我眼睁睁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死在日本鬼子的刀尖上,死在日本鬼子的枪眼里,可我却没有办法救他们。”

    宛春握一握他的手:“我明白的,三哥。”

    “不,你不会明白,我亦不愿让你明白。”季元回望着宛春明媚的容颜,他永不愿意去想象宛春遇难的任何一个场景。这是他打小放在手心的小姑娘,纵然她如今长大了,嫁了人,可她还是他记忆中娇娇弱弱的四妹妹。

    是他拼了命,也得守护着的雪莲花。

    这一回让她闯到了承德来,不得不说是容家的疏忽。不过,前几日容家来信的时候,不说领兵的事容绍唐吗?怎么他没来?

    季元好奇的问着宛春,宛春道:“听说他已经赶往沈阳支援去了。”

    沈阳被日本侵略的事情,季元自然有所耳闻,即便容绍唐不去,他和张景侗也要赶去应援的。这会子闻听容绍唐已经率军前往,倒给了他们一些喘息之地,只是,他去沈阳,如何不带着宛春?

    “妹婿难道以为你在我这里会更安全吗?”季元好笑着道,“若非赵国栋来得及时,他几乎就要做一个错误的决定了,我这里可不比沈阳安全。”

    宛春笑一笑,没有做声,心底里却暗暗打起鼓。照她三哥的说法,沈阳方面的战况定然也不容小觑,那容绍唐他……不会有事吧?

    她轻轻地咬唇,分明有些担忧的样子,季元见此,不由笑的拍拍她的肩:“放心吧,妹婿足智多谋,他既是分出两队人马来,想必对于沈阳那边已经有了应对的主意,待我们部队集结完毕,及时赶到沈阳,亦可助他一臂之力。他是你的丈夫,我岂能坐看他出事?”

    “三哥……”宛春软语娇嗔他一句。

    季元报之一笑,他的伤才包扎完全,宛春不忍同他多言,打扰他休息,便借口要回去拿行李,便掀开帐子出去了。

    一路上入目的皆是伤兵,回到帐内后,宛春便即刻同佳颖于卿卿一起,赶紧拿上医药箱为伤员疗伤,顶着额上的红痣,整整忙活了一个下午,总算是忙出了些头绪。

    张景侗遥遥站在大帐中,半掀起帘子,看她像是一只白蝴蝶,从东飞到西,又从西飞到东,思绪瞬间被扯远了起来。他怔怔在帐子前发着呆,连赵国栋走近都不知道。

    赵国栋猛拍他的肩头,笑一声道:“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容绍唐猛然间惊醒,忙将举帘子的手一缩,踱步回到帐中道:“看一看天色罢了。”便问他,“你腿上的伤怎么样了?”

    赵国栋道:“幸而没有伤筋动骨,不过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和季元,流了不少血。”

    张景侗一笑:“男子汉大丈夫,本就流血不流泪。说起来,我们还该要谢谢你,要不是你说动国强突然发兵,凭借我和季元,只怕撑不到如今。”

    赵国栋唇角轻弯:“为兄弟两肋插刀,本就是分内事,谢谢二字倒是见外了。不过,你当真想好要同张总统分道扬镳了吗?”

    “嗯。”张景侗点着头站起身来,遥指地图上的半盘江山道,“你看东北三省,靠着我大哥的政策,如今只剩下了一省,再这么下去,连旧京都要不保了。这还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那些无辜的老百姓,他们手无缚鸡之力,遇见日本人便只有死路一条,我们不救,无异于助纣为虐。”

    “可是你母亲那边……”赵国栋有些犹疑。

    张景侗道:“母亲想来也会理解我的,她曾说过,若有一天情形不对,便叫我把张家军拉回关内去。如今张家军十之**都掌握在了我大哥手里,我的话他们未必听得进去,我也只能和季元走一步是一步了。”说到季元,他还不知旧京李家那边是何情形,忙又问赵国栋,”你近来可有旧京的消息?”

    赵国栋道:“旧京里除却你和季元另起旗帜一事闹出不小的风波,别的倒无甚大事。哦,对了,纯美前些日子还有口信捎来,贵府的二少爷闻说南下去了。”

    他同大哥都在北方,二哥南下做什么?

    张景侗大为不解,忙问:“信里可曾说明缘由?”

    赵国栋道:“这倒不曾,如今东北几乎全境沦陷,书信往来实属不易,我也有数日的功夫不曾收到家书了,纯美的信还是未战之前托家丁送来的,她听说东北有难,正恐波及热河,要问我平安。不想她的书信才到没有几日,你和季元的信便也到了。”

    这倒是奇怪,张景侗万般想不通张景邺南下的理由,横竖他是张家人,要南下势必也是为了张家,他倒也无需多虑。

    只是那个从南边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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