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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194章

小说: 重生民国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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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到,我正有事找你呢。”

    张景侗睨他一眼,掀开帐子进到屋中,将凳子上的皮带捡起来,顺手系在腰间,便问他:“什么事?”

    季元道:“不是什么大事,就问你打算何时启程,我也好命令下去。”

    张景侗系腰带的手轻顿,凝思半晌,方重新低下头去,将腰带扣上道:“不急于一时,这里伤亡如此惨重,也不知活下来多少人口,我思量要找个人去各处看看,若有孤寡老人落难儿童的,都一并安顿好再说。”

    “这事耽误的功夫可就多了。”季元微微皱眉,“那些老弱病残幼虽无辜可怜,但也无需我们整个集团军扎营救助,不妨留下一支队伍在这里巡查,其余人仍赶往沈阳,岂不更好?”沈阳那边战况还不知是何情形,他们委实一分一秒都耽误不起。

    张景侗却已然下定决心,穿戴完军装便转过身对着季元道:“我们此行统共带了三万人马,再要留下一支部队,还拿什么去驰援沈阳?不若安置完这些老弱病残,再走也不迟。”

    不迟?季元眉头越发皱成一团,打仗讲究的莫过于兵贵神速,再这么晃晃悠悠下去,等到沈阳,别说黄花菜凉了,只怕容家军死伤士兵的坟头草都该长有一人高了。

    他们二人都是陆军讲武堂的出身,没道理这么浅显的兵法他懂,张景侗却不懂。

    季元心思百转,脚下的步子挪了几挪,良久才向张景侗沉声问道:“你是不是……要借此打算耗尽容绍唐的一兵一卒,与日本兵拼个你死我活,再去坐享渔翁之利?”

    张景侗冷笑一声:“你把我张景侗当成什么人!既是与容家签订了盟约,我自当会遵守,又何来坐享渔翁之利之说?”

    季元面容严肃,负手冷声道:“我以为你会和你的大哥不同,容家与我们有约在身,盟约上分明说过,南北两地搁置争议,联手抗日,待得他年天下太平,再谈南北分治。言犹在耳,你怎可突生二心?岂不让人说我们北地不仁不义?”

    “别人若不仁,我又岂会无义!”

    张景侗仰首长眺,只看着那地平线上的脉脉青草道:“季元,除此之外,你就没有别的话要同我说吗?”

    季元哼了一哼,甩手而立:“没有了。”

    张景侗余光中瞥他一瞥,沉默片刻方道:“既如此,你先回去吧,待启程时,我自会着人通知你。”

    季元神情一凛,不想到这个时候他还要坚持停留在此地,便道:“好,我回去等你,待过晌午,若还无人来告知启程时间,我自会带我的人先走,赶往沈阳。”

    “你这是要同我决裂?”张景侗猛地转身,满是不信的盯住季元。

    季元遂长叹一声:“非是我要同你决裂,而是我不能背弃盟约。”且不说君子有重诺之美德,单看在容绍唐是宛春的丈夫一事上,他就不能冒这个风险,让容家军耗死在战场上。话再说回来,他们当初能从张景祖那里改旗易帜,多多少少也因为尚有容家虎视在侧,张景祖投鼠忌器,不敢贸然就与张景侗刀剑相争。倘或因为他们的见死不救,而让容绍唐有所闪失,那么第一时间张景祖就会发兵沈阳,袭剿他和张景侗。

    张景侗以为自己与张景祖有同胞血缘,他必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却不知,他李季元与张景祖有什么大交情,张景祖大可以打着消灭叛军的口号,合五虎司令余下几部军马,围剿李家军。只要李家军一倒,张景侗的靠山自然也就没了。(。)

第三百五十四章 百害() 
这种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他是誓死不会做的。

    张景侗想不到季元心念如此果决,待他走后,自己在帐中沉思许久,才招招手,换来一个小兵,低声嘱咐他几句,小兵听罢自是领命去了。

    且说季元带着一身怒气回到宛春帐子里,正把宛春吓一大跳,放下收拾的行李箱,赶过来拍着他的肩膀笑问道:“怎么了,三哥,外头说没说什么时候走?”

    季元对张景侗的话尚且介怀于胸,闻言便哼声回道:“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过了晌午,我们即刻就出发。”

    “嗳?”宛春颇有些不明所以。

    季元张口欲言,细想了想,却又觉这些事非同小可,怕告诉了宛春,倒徒增她的烦恼,故而忙又闭上嘴,片刻才重启唇道:“说是有些百姓要安顿。”

    宛春点一点头,不疑有他。既是时间充裕,她也就不赶着收拾行囊,看一看怀表的时间道:“这个点儿了,也不知道小志吃饭了没有,我过去看一看他。”

    “小志?小志是谁?”季元疑惑扬眉。

    宛春笑道:“是战场里捡到的一个孩子,据说刚满六岁。”

    ”四妹妹还是那么心地善良。”季元喟叹一声,有如此性情的女子,他又怎可忍心使她失去丈夫?故而,竟越发坚定要赶赴沈阳的念头了。

    宛春含着笑,问过季元是否吃了早饭,待听他说早起已经吃过些干粮了,便也不再同他多言,端上搪瓷茶杯子,里头盛着昨晚上剩下的一个馒头,并些萝卜干,就往张景侗帐子里去。

    小志骑了一圈大马回来,也恰恰在帐子跟前下马落了地,一见宛春,当即张着双手奔向她跑来,抱住她的腰肢嘻嘻笑问她:“大姐姐,你是要来找我玩的吗?”

    宛春蹲下了身子,腾出一只手给他擦擦汗道:“当然是要来找你的呀,瞧瞧你,又玩的满头大汗。你吃过早饭了吗?”

    小志点点头,倏尔又望着宛春手里的搪瓷杯子摇摇头:“只喝了点米粥。”

    宛春失笑,将被子放到他手中道:“喏,我给你带了馒头来,你快些吃吧。”

    小志欢笑接过去,拉起宛春的衣袖,便要将她往帐子里拉去:“大姐姐,你进来,咱们一起吃吧。”

    宛春拗不过他,二人一进帐子,张景侗正在帐中起草文件,听着动静下意识回眸一望,瞧着宛春和小志两人,便将手下的文件一扫,放进了文件夹中,起身望着她两人道:“你们何时约在一起来了?”

    宛春还以为这个时间他已经出帐篷忙活去了,此刻乍一会面,倒陡生出几分尴尬来,忙摆着手道:“我只是来给小志送个早饭,不想却打扰你了。”

    张景侗微微带笑,招手示意小志过去坐下,自个儿却站起身,走至宛春面前:“无妨,你来正好,我也有事要拜托你帮忙。”

    “什么事?”宛春不觉好奇,她可没什么大本事能帮得起堂堂一方少帅。

    张景侗笑指一指手臂上的纱布:“我一只手换药着实费劲些,既然有医生在,还要麻烦医生帮我换个药吧。”

    宛春这方想起来他昨儿被小志咬伤的事,忙问他道:“我给你的药膏你放在哪里了?”

    张景侗回身从大衣兜里掏出一方帕子,层叠展开,不多时帕子中赫然出现了一个小药瓶,正是昨儿宛春给他的。如此郑重其事的放在衣兜里,可见他珍视的程度。张景侗拿出药瓶,递到宛春手中,宛春颊面轻红,伸了手将那药瓶拿过来,小心为张景侗拆开纱布,凝目看那牙齿印上已经开始要结疤了,遂倒了些膏药在手中,一面替他在手臂上抹匀,一面叮嘱着他万不可近水,而后方仔仔细细仍旧用那纱布将牙齿印包裹上。

    张景侗低眉温柔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凝神聆听她的每一句话语,只盼这难得的良辰过得慢些,再慢一些,才好。他们已经许久不曾这样说过话了,亦许久不曾这样面对面相处过,回忆往昔,他每一次偷偷溜进李家的时候,总会惹得这位李家四小姐连声惊恼,惊恼过后却又是柔美至极的微笑。

    她心地软,他知道。她脾气好,他也知道。

    唯独他不知道的,便是她的果断与决绝吧!

    当初乌衣巷一别,不仅使二人情缘尽断,更使二人咫尺天涯,再不能见。

    他每每思及于此,心中总是悲痛难耐,这会子既有佳人在眼前,

    宛春还是头一次行这么远的路,此时正逢春季,万物伊始,行军途中处处可见春花怒放。宛春自然在马车上坐不住,兼之经过两日的休养,她又没了后顾之忧,身心痊愈,便下车同姜许他们一起走。日本人的军队还不曾打到这里来,举目四望,一畦棨

    前头汤从渠带路,后面容绍唐和白博喜压阵。容绍唐从马背上往前一望,正看着宛春跃动的背影,

    张景侗回身从大衣兜里掏出一方帕子,层叠展开,不多时帕子中赫然出现了一个小药瓶,正是昨儿宛春给他的。如此郑重其事的放在衣兜里,可见他珍视的程度。张景侗拿出药瓶,递到宛春手中,宛春颊面轻红,伸了手将那药瓶拿过来,小心为张景侗拆开纱布,凝目看那牙齿印上已经开始要结疤了,遂倒了些膏药在手中,一面替他在手臂上抹匀,一面叮嘱着他万不可近水,而后方仔仔细细仍旧用那纱布将牙齿印包裹上。

    张景侗低眉温柔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凝神聆听她的每一句话语,只盼这难得的良辰过得慢些,再慢一些,才好。他们已经许久不曾这样说过话了,亦许久不曾这样面对面相处过,回忆往昔,他每一次偷偷溜进李家的时候,总会惹得这位李家四小姐连声惊恼,惊恼过后却又是柔美至极的微笑。

    她心地软,他知道。她脾气好,他也知道。

    唯独他不知道的,便是她的果断与决绝吧!

    当初乌衣巷一别,不仅使二人情缘尽断,更使二人咫尺天涯,再不能见。

    他每每思及于此,心中总是悲痛难耐,这会子既有佳人在眼前,

    宛春还是头一次行这么远的路,此时正逢春季,万物伊始,行军途中处处可见春花怒放。宛春自然在马车上坐不住,兼之经过两日的休养,她又没了后顾之忧,身心痊愈,便下车同姜许他们一起走。日本人的军队还不曾打到这里来,举目四望,一畦棨

    前头汤从渠带路,后面容绍唐和白博喜压阵。容绍唐从马背上往前一望,正看着宛春跃动的背影,(。)

第三百五十五章 自重() 
夫妻?呵,他怎敢说他们才是一对夫妻?

    犹记那天她在乌衣巷从早等到晚,从初阳等到雨落,未曾等来他的身影,却等来她人无情的嘲笑。而今,他还敢说夫妻……宛春无声冷笑,用力挣脱开张景侗的怀抱:“少帅请自重!宛春已是有夫之人,实不敢再与少帅当得起夫妻二字。”

    “不敢?为何不敢,是因为他在吗?”张景侗直直盯着宛春入墨双眸,“若是……若是那人不在,你我二人可再续前缘?”

    宛春摇一摇头:“此生在容家一日,我便是容家媳妇一日,无论他在与不在,这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张景侗听罢,颓然松开了手,那原本剩下的一点子希望,也在宛春决绝里,杳无踪迹。

    宛春回望小志一回,轻轻摩挲他的发顶,旋即不再停留,转首便步出了营帐。

    张景侗定定站在营帐里,任由那掀起的帘幕,轻轻拍打在面颊上。

    小志低头小心放下搪瓷杯子,握一握他的手低低问道:“张叔叔,大姐姐是不是生气了?”

    张景侗默然回首,亦是回握了一握小志的手掌,半晌,才轻声说道:“她是生我的气,与你无关,安心吃饭吧。”

    “嗯。”小志似懂非懂的点一点头。

    宛春从他营帐中出来,就一路跑回了自己的住处,她来不及平复心情,就急急将床上摆放的物品,一股脑儿都堆放进箱子里。

    她一定要尽快的离开这里才行,不能再呆下去了,再呆下去,真不知要出什么事。

    她被张景侗的言语惊骇住,只管收拾着行囊,连季元进了帐子都不知道。

    季元见她神色慌张而匆忙,不觉倍感意外道:“四妹妹回来了?这会子忙活什么呢,急急忙忙的?”

    宛春见着他,心下方松缓几分,握住季元的手便问他:“三哥,可不可以不等晌午,咱们现在就走?”

    “现在就走?走去哪里?”

    “去沈阳,去旧京,只要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

    宛春急不择言,季元剑眉一沉,握住她的肩晃一晃道:“怎么了四妹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吓成这样?”

    宛春让晃得陡然回神,怔怔看着季元片刻,方别开脸去,摇一摇头:“没事了,没事了,三哥,你就当我方才是胡说罢。”

    “便是胡说也该有胡说的道理。”

    季元蹙眉紧盯住宛春,挑眉望一望她来时的方向,脑海中似有灵光一闪,随即冷下面孔问她:“是不是景侗那小子欺负你了?”

    宛春闻言心头扑通一跳,忙摆摆手:“不,不,不关他的事,是我……是我自己……”

    “你自己怎么了?”

    季元追着她不懈的问,宛春沉默良久,才臻首轻抬,丹唇微启道:“是我想找绍唐了。”

    “你还真是……”季元信以为真,愣了一愣,不由好笑起来,“你就一刻都离不开他不成?这才几日功夫呢,就想得一晌午都等不了,偏要急着往沈阳去?”

    宛春默默低下头去,对季元撒谎已经是她的不是,如何还敢欺瞒他更多?叵耐她这般情态,落在季元眼中,益发觉得她们夫妻情根深种,便将宛春的手一牵,轻拍了两拍道:“妹妹放心,我定然会将你送到妹婿身边去的。”

    宛春仍是颔首不语,季元劝她两句,举步便向张景侗帐子里去,他要再次的说服张景侗,务必要在近日下午启程赶往沈阳。

    他原是做好了无数的说辞和打算,单等着见到张景侗的时候再见招拆招,谁知两人才见面,不待他多言,张景侗便道:“我才要使人找你去,你既是来了,倒省我一番功夫。传令下去,今日下午一时,全体拔营,赶赴沈阳。”

    季元听罢大喜,当即领命道声是,又将张景侗的肩膀一搭,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张景侗笑捶他一拳,旋即吩咐大军整装,只待下午一时集合完毕,即刻出发。

    宛春听到外头传来的集合哨声,揪紧的心缓缓放安,备齐行李药品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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