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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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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春还是头一次行这么远的路,此时正逢春季,万物伊始,行军途中处处可见春花怒放。宛春自然在马车上坐不住,兼之经过两日的休养,她又没了后顾之忧,身心痊愈,便下车同姜许他们一起走。日本人的军队还不曾打到这里来,举目四望,一畦棨

    前头汤从渠带路,后面容绍唐和白博喜压阵。容绍唐从马背上往前一望,正看着宛春跃动的背影,(。)

第三百五十八章 包扎() 
医者仁心,宛春一见忙就要从马背上跳下去。

    容绍唐伸手扶住她的腰肢,自己先行下了马,方将宛春也抱了下来道:“小心些。”

    宛春薄面绯红,冲他一颔首,便将手上的医药箱往上提了提,疾走几步赶到那些伤兵面前,蹲下了身子,仔细查看他们的伤处。

    因只有她一人被带到了城北,跟着她的小护士一时也不见踪迹,容绍唐眼见她忙手忙脚,一会儿拿药,一会儿拆纱布,遂将膝屈起,亦是半蹲在她身侧,从她手中递过去药膏道:“是要在伤口上涂这个吗?”

    宛春忙碌之中点了点头,容绍唐便轻轻拉起一个伤兵的胳膊,帮着宛春将她把药膏匀净的涂抹在伤口之上,又问宛春:“需要包扎起来吗?”

    宛春余光中瞥了一眼那道伤痕,瞧着虽是止住了血,但仍可见翻开的肉层,就将自己跟前的纱布撕扯下一些,递送到容绍唐手中,嘱咐他道:“看样子要包扎起来的,你手脚轻些,呶,就像我这样,把纱布缠绕在伤口处就成。”她边说,边给容绍唐做了示范。

    除却初时见面的尴尬外,这会子伤情当前,她倒也顾不得同容绍唐过多客气。

    容绍唐仔细看她步骤,这才小心的去为伤兵包扎伤口。却说那伤兵都是他容家嫡系部队的人,岂能不识得自家的少司令?容绍唐给他上药的时候,便已吓傻了他,这会子眼看还要给自己上药,吓得那伤兵一咕噜翻身爬起来,就要谢罪。

    唬得一侧里正为他身旁另一个伤兵救治的宛春赶紧站起了身,强把他按下坐着道:“别乱动,他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不过是包扎个伤口,你怕什么呢?”

    伤兵嗫嗫嚅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为难着看向容绍唐。容绍唐让宛春的威风惊了一惊,蓦地想起自己当初亦是被她这个大夫好一顿批评,便也不由得冲那伤兵微微一笑道:“医生既是让你别动,就别动罢,咱们两个都该听医生的话。”

    宛春闻言,掩在口罩之下的朱唇,不由勾勒出一抹笑痕。她已忙活完了面前伤兵的包扎,便在起身之后,干脆将手中的另一块纱布塞给容绍唐道:“既如此,那么,就请你把余下这两位伤兵也包扎了罢。”

    容绍唐抬头仰望,只见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露在白色的口罩之外,正波光盈盈看着自己,面上不觉露了笑容,果真接过宛春的纱布,老老实实蹲在那里伺候另外两个伤兵。

    宛春有他帮助,多少可以减轻些负担,就抽开身来,又往旁边去查看别的伤患。

    一时走至一个似乎是断了腿的小兵面前,宛春瞧他脸上很有一番痛苦之色,料想其伤情必然严重,忙停下脚步,在他跟前蹲下,一面细细询问他的伤处,一面轻轻的掀开胡乱包裹的绷带。果然里头惨不忍睹,那伤口处大如一指长,深可见骨,尚还汩汩冒着血腥,用来夹着断骨的木板,经血液固住,几乎要长到血肉里去。

    宛春躬身从药箱中拿出消炎水等物,一面擦拭伤口,一面细心地将木板轻轻拿下来,待为他上了药,才又将木板取过擦了擦干净。或许是随身所带的资源有限,她原是要旧物利用,打算将那块稍显宽大的木板一分为二,再将其绑缚在断骨处。

    无奈她的力气甚小,想要徒手掰开一块木板,实在是吃力得很,宛春尝试了再三,隐隐觉得指头都要痛了,也没把木板掰开来,不免有些丧气。

    容绍唐刚用完了一卷纱布,眼瞅宛春拿着一块板不知所措,忙走过来道:“出了什么事?”

    宛春将木板给他看了看,又指指伤兵的腿道:“我想把这块板掰开,只要一半的宽度就好。”

    容绍唐眼瞅她两双玉手拼的通红,好笑着从她手中抽出木板,嗔怪一声道:“这等粗活,你喊我便是,何须自己动手?”便把木板在膝盖上一顶,刹那就按照宛春的要求分成了两半。

    宛春惊叹于他的力气倒比自己想得要强许多,含笑着就将木板拿过来,欲要给伤兵包扎。

    容绍唐低头递送过去,恰见得她指尖处的红痕经久不退,心头不觉起疑,便蹲在她身畔,也不顾还有他人在场,就将宛春的手一拉,直扯到眼皮子底下,细看了看方道:“你这个医生实在是不仔细,如何自己的手受了伤却还不知道?”

    嗯?宛春闻说,便也将手指抬起来看了看,果真在右手的中指上,有一道紫红色的血痕鼓了起来。原来,她方才用尽力气欲把裂了丝缝儿的木板掰开的时候,不经意却将自己的手指夹了进去,因为顾着伤兵,竟也未曾觉得疼,这会子容绍唐说起,才隐隐觉得指头尖有些肿胀。

    她不甚好意思地将手从容绍唐掌中抽回来,仍是把木板靠在伤兵的腿上道:“一点子小伤,何足挂齿呢?还是救人要紧。”

    容绍唐以手肘撑着膝盖,凝眸望着宛春认真的侧颜,越发觉得其当真是玉雪可爱,风骨亦似玉雪,洁白纯净却又不失刚强凛冽。

    眼看宛春包扎完,还要再往前走,容绍唐忙站直身子,将她的手儿一牵道:“再有事情,尽管吩咐我来做。”那处夹痕虽说比不得伤兵们的伤口,但因在指尖上,分明给宛春的行动带来了诸多不便。他眼看她在包扎的时候频频蹙眉,情知她是强忍着疼痛在为他人救命,心底里不无触动。

    他们夫妻早先虽也曾有同床共枕的时候,到底心怀异梦,未曾过多亲密。这会子两人手牵着手,宛春温凉的手指包裹在容绍唐滚烫的大掌中,顿觉有一股暖流,从指尖直直流进了心扉里。这么一闪神的功夫,宛春竟忘了抽回手,任由容绍唐将自己牵着走到另一处伤兵卧倒的地方。

    容绍唐小心将伤兵扶正身子,学着宛春的样子问过他的伤口处,便一一询问宛春该如何处置。宛春见他真是要全力帮助自己救治伤兵,也就不再同他多计较,开口殷殷叮嘱他上药包扎。

    夫妻两人直忙活了半晌,待得张家军医和小护士们赶到的时候,城北的伤兵几乎一半都重新包扎过了。(。)

第三百五十九章 月下() 
众人便又忙活了一阵,终是赶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把城北的伤兵都包扎完毕,尽皆移动到了门房里。至于城东和城西,因为有姜许他们在,宛春便也放下心来。

    她收拾毕医药箱,从民房中关了门出来。

    十六的月亮圆如玉盘,月光如水银一般,泻落了一地。容绍唐负手站在院子中,正望着院子里的一株石榴树怔怔出神。

    宛春偏头看他一回,脚步轻盈的行至他身后道:“在看什么?”

    容绍唐伸手一指那盘银月,笑着道:“我见这月亮倒像是长在石榴树上一般,有些新鲜罢了。”

    宛春抬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那银月盘颤巍巍从女墙上头露出来,在院子中看去,果真如同是石榴树长长出来的。一路行来,看多了死亡和杀戮,对于这样静谧美好的风景,宛春已经多时未见,此刻不觉面带起微笑,亦是默然的凝望着远方的那一轮明月。

    月色如轻纱,薄薄的覆在她眉梢眼角,直如下凡的嫦娥,让人移不开眼眸。

    容绍唐一时看得呆住,宛春倒是浑然不觉,仍旧望着那一轮明月,良久方轻轻叹息着道:“李青莲曾说,少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一个月亮,倒有诸多叫法,可是每一个似乎都很合适与它。”

    容绍唐让她说得不禁回神失笑,便道:“你最喜欢哪一个叫法?”

    宛春以手托腮,纤长的食指在如月的面庞上轻点了两点,片刻才俏皮一转首道:“我最喜她叫婵娟。”

    容绍唐讶异一声:“哦?这却是为何?”

    宛春笑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岂不是人间至美之事?”

    容绍唐失笑摇摇头,倒不知她还有这般小女儿一面,依稀像是他家中的幺妹敏珠,开口闭口总有许多的歪门邪道,偏让人听了却又辩驳不得。

    他们两个只管站在院子中赏月说话,却说张景侗和季元听罢魏丽煌的汇报,正将带来的人马安排在城中各处,重新驻守沈阳。因在晚饭时没有见到宛春的身影,季元不由有几分担心,便叫过自己的侍卫官,询问宛春的去向。

    侍卫官回说白日里还曾在城北见到宛春,季元听罢,便要往城北去找。

    张景侗见他行动,忙在庭前站住脚问他道:“季元,你去哪里?”

    季元便将要出去找宛春的话说了,张景侗遂回房取了大衣和军帽,披戴整齐,向他一摆手道:“我随你一起去。”

    二人骑马赶往城北,听了一个人的指挥,正找到那所民房中来。

    张景侗先行下了马,季元接过那马缰,自去拴在树下。

    民房的门只是半掩了一扇,隔着那扇门板,恰可见里头风光。季元栓了马回来,抬头瞧见张景侗仍如来时那般,静静地站在门口处,不觉奇怪道:“怎么不进去?难道囡囡不在这里吗?”

    张景侗沉默着不发一言,季元快走两步行至他身畔,伸直了手就要推门,却在探身的刹那,一眼瞧见宛春和容绍唐并肩站在石榴树前,低低细语,情状十分亲昵。

    他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忙伸回要推门的手,尴尬笑向张景侗道:“看来是我们多虑了,有他在,囡囡必会无事的。”

    “是吗?”

    张景侗低声一笑,在夜幕的掩映中,眸间的些微怒火仿佛是划过天际的流星,倏忽便消匿了踪迹。他微微的转过头,望着季元道:“你们兄妹两个对他倒都信任得很。”

    季元笑道:“他是囡囡的夫婿,囡囡自然会信任她。至于我,不过是在信任囡囡的丈夫罢了。”

    “囡囡的丈夫与容绍唐有何区别?”张景侗冷冷笑道,“一个人始终是一个人,终不能当做两个人对待之。”

    季元耸耸肩,并未多言,只道:“囡囡既然是和容绍唐在一起,我们也就无需在这里招人厌了,走罢,回去陪你喝两杯。”

    他回身便去牵马,倒没有看见张景侗垂在身侧紧紧握住的双拳。

    哒哒的马蹄极快的来,又极快的去,似是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宛春下意识就向着门口处张望了两眼。只可惜夜色幽深,连白日里的种种惨状都可掩去,又何况是区区两匹马乎?

    她没有望到什么,容绍唐观她神色,思量白天忙活了那么多时,只怕宛春也该累了,遂问她道:“你现下住在哪里?”

    宛春道:“我同部队一道进城后,就去救治伤员了,倒还没有问过住宿安排的问题。”这竟麻烦了,不知道安排,倒是要她住哪里呢?

    容绍唐见她面有难色,料她没有住处,想着自己那里倒是独门独户,独住着自己和侍卫官几人,便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宛春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容绍唐望她不做声的微笑,旋即牵起她的手来道:“你跟着我走便是了。”

    一时将宛春带出了门房,两个人骑上马,容绍唐照旧将宛春环在身前,打马催鞭,行不多时,宛春便看得马儿在一处古朴的小楼前停了下来。

    容绍唐翻身下马,伸着手对她道:“来,跳下来。”

    宛春果真搭着他的手,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容绍唐见她面有难色,料她没有住处,想着自己那里倒是独门独户,独住着自己和侍卫官几人,便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宛春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容绍唐望她不做声的微笑,旋即牵起她的手来道:“你跟着我走便是了。”

    一时将宛春带出了门房,两个人骑上马,容绍唐照旧将宛春环在身前,打马催鞭,行不多时,宛春便看得马儿在一处古朴的小楼前停了下来。

    容绍唐翻身下马,伸着手对她道:“来,跳下来。”

    宛春果真搭着他的手,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在那小楼前站稳了身子。

    容绍唐遂含笑牵着她的手,引她往小楼里去。容绍唐遂含笑牵着她的手,引她往小楼里去。(。)

第三百六十章 夫人() 
宛春就着壁灯的灯光四下打量一眼那间客房,见墙面上贴的俱是漆皮花纸,地上铺着波斯蓝色织花长毛绒地毯,当中放着一架欧式白色实木公主床,床头依稀可见被扯坏了的枕头和散落在旁的压花被子,靠床的里侧有一扇拱窗,窗户底下零散堆着两张提花面儿布沙发,并一台透明玻璃圆茶几,真个是扫荡之后的模样。

    宛春走进去,稍稍将那床上收拾一番,又同容绍唐合力把沙发和茶几归放整齐,拍一拍手笑道:“这间屋子比在承德郊外住的民房和帐篷要好多了,不过是临时住的地方,倒也不需再添置什么了。”

    容绍唐微微含笑,将半开的窗户掩了严实,方转身对宛春嘱咐道:“你今日忙活一天,这会子只怕正累得很,里头套间就是盥洗室,天色已晚,还是尽快洗漱休息罢。”

    “嗯。”宛春点着头,目送他下了楼,这才将门从里头销上,拿了换洗的衣服,自去洗漱休息不提。

    且说翌日醒来,容绍唐到底还是开具单子,让人去沈阳城内为宛春新置办了被褥桌椅等物,又着人给她采买两盆花来,放在那拱窗沿上。

    宛春出去诊治回来,一眼瞧见窗台上开得浓烈的芍药花,不觉扶着门框一笑。

    容绍唐恰从她房中出来,见她笑意盎然,一时唇角轻扬,便向宛春道:“喜欢吗?”

    宛春笑道:“何苦来哉,我们又不是在这里长住,这两盆花开的这么好,待我们走后,要找谁料理她去?”

    容绍唐道:“一日是开花,两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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