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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197章

小说: 重生民国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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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绍唐道:“一日是开花,两日也是开花,既是能博美人一笑,这两盆花便只开一刹那,此生也就足矣了。”

    宛春含羞低眉,又望见屋子里新添的几样家具并窗帘枕套等物,越发好笑道:“不是说不必费神弄这些来吗?偏你会多事,都是大物件,买了也是带不走的,白白便宜别人。”

    “谁说便宜别人?”

    容绍唐见她含嗔带羞,分明是喜欢极了自己的安排,却只在嘴上强硬着,心里头未免升起几分愉悦,遂上前将宛春的手牵住,引她到拱窗的沙发上坐下道:“快来歇一歇,再看看我买的这几样小物件如何?”说着,便从圆茶几上取出几个锦盒来。

    宛春望去,见那蓝盒子里头装的是三花牌护发油,红盒子里头装的是上海锦荣牌双生花萃原汁护手霜,绿盒子里头装着露得清的面霜,还有个黄盒子,比前头几个都要大一些,打开一看,却是个无敌牌擦面牙粉,林林总总倒把头脸用的东西都置备齐全了。

    宛春想笑又不能笑,只觉她的丈夫真是体贴过了头,明明是战乱的时候,竟还分心为自己备下了这些。她张口要谢,容绍唐便将那些盒子俱都推到她面前道:“你们女儿家的东西,我不大见识,这些都是着人出去看着买的,若是用的不习惯,你只管说,我再让他们换去。”

    宛春忙摆了摆手:“不必换,不必换,这些已经足够好的了。”这又不是在旧京和南京,还讲究什么好歹,出门在外,有这些用都已经是了不得的事了。

    容绍唐见她是当真满意,便也不再留在房中多扰她,闲说两句就起身出去了。

    宛春小心将那些红红绿绿的锦盒都收拾在抽屉中,自己捧腮坐在沙发上,想着容绍唐先时送礼之际不甚自在的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

    她只当容绍唐的这些举动都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却不曾想容绍唐眼中只把她当成是邓宛儿视之。他未曾对自己夫人宛春示的好献的殷勤,这会子俱是一股脑的给了“邓宛儿”。

    他且喜她有宛春的容貌,有过人的本事,却又无宛春背后的政治的纠葛,自己在择妻时曾一闪而过的点点余念,在看到“邓宛儿”来到沈阳的刹那,便瞬间清晰了起来。

    两人因这般误会,倒难得的亲睦起来。寻常无事,常是同进同出,便是起居饮食,也仿佛约定好一般,她若是起得早了,便下楼给他和侍卫官们做些早饭,他若是起得早了,则带着人到外头摊子上采买些沈阳当地的早点来给她。

    如此这般,那起子容家军们,便都知宛春与容绍唐之间关系不俗了。又有知晓容绍唐娶过妻的人,都道容绍唐是生了要纳妾的念头,想把邓医生带回南京容家呢,故而一传十十传百的,传至最后,人都说容家军里有个随军夫人。

    话传到季元和张景侗耳中,二人都骇一跳,还当是宛春的身份暴露了出来,待得细问之下,方知外人还把宛春视作邓医生,季元便放下心失笑道:“他们夫妻也真是胡闹,囡囡也是,寻常看着机灵灵的,偏碰着容绍唐就犯起糊涂,正经的夫人不当,去当什么随军夫人。”

    张景侗漠然凝视着手中的地图,听罢便接上一句道:“或者他是在为囡囡考虑。”

    自古从军就没听说过有夫人跟着的,容绍唐不公开宛春名姓,也在情理之中。

    季元方才言语也不过是开个玩笑话,他还巴不得宛春就以邓医生的身份瞒下去呢,至少在太平之前,是没必要公开的。他说着话,便去看张景侗手上的地图,一瞅上头接二连三地用黑笔划了几个圈圈,不由好奇起来:“你这是在做什么?”

    张景侗凝望着地图不曾言语,许久之后,才将地图折成一卷,塞进衣兜里道:“驻守城门的人可否有话传来?”

    季元道:“今早儿来人传过话,说是追出去的人马都回来了,日军残部已经退出了沈阳。还有锦州那边亦传来好消息,宋久翎集中优势兵力攻入日军在交通大学的大本营,击毙日军官兵数十人,又化整为零,进攻日军北大营,想必不日锦州就会重回张家门下。”

    “如此甚好!”

    张景侗敲一敲桌子,向季元笑一笑道:“你方才不是要出去吗?这会子怎地没动静了?”

    季元一拍脑袋,亦是笑道:“同你说话的功夫几乎忘了正经事,容家军近来也恢复差不多了,我出去找找容绍唐,问他何时归程。若他要回去,务必把囡囡也带回去,战场实在凶险得很,我不放心她。”(。)

第三百六十一章 待命() 
张景侗双眸不禁微微一缩,情不自禁呢喃问道:“囡囡也要走吗?”

    季元好笑道:“她当然要走,她当初到沈阳来就是为了容绍唐,如今容绍唐要是走的话,自然夫妻二人一起走。”

    “哦,是吗?她来沈阳……就是为了他吗?”

    张景侗不知是问自己还是问着季元,他想起在承德的时候,她为自己包扎伤口的模样,那么体贴,那么温柔,谁能看得出来二人之间曾经决绝过呢?

    为何一到沈阳,她就变了?变得连一面都不曾与自己见过。

    张景侗越想越不甘,眼见季元已走,便唤进人来问道:“郭将军的部队还有几日能到?”

    来人回说:“前儿回的消息,说是已到营口了,想必明日晌午就该到沈阳了。”

    张景侗握一握拳,站起身便向他低声吩咐道:“传我的命令,着第三旅、第十七旅于明日一早于城外郊野桦树林待命。”

    “是。”

    来人点头应允,随即出门传令去了。张景侗再次将地图展开,指点着营口到沈阳的路线,慢慢于心中形成了计划。

    且说季元出门后果真去找容绍唐了,巧的很,因为春后本就是疾病杂生的季节,城中有部分的百姓染了风寒,还有些的被前番的杀戮吓破胆,听说人死后会生瘟疫,结果白白惹起事故,以致城中百姓人心惶惶。

    宛春知晓后,连同几天都跟随军医们在外为百姓医治身体,查看病情,这一日也不例外,一大早便出门去了,故而小青楼中就只有容绍唐在。

    季元原要一道同他的妹妹说个明白,既是没见着她人,也只好先把话对容绍唐说了,欲要他尽快启程,赶赴回南边。

    容绍唐心知他在保全自己,要让自己尽快退出张家的地盘去,以免日久天长,事情有变,不好脱身,便答应下来。况且他也预备着在这两日离开沈阳,赶回徐州同沈岸汇合。邓宛儿家在徐州,他自然也要将她一道带回去,顺便去她府里看一看,若是合适的话……也该是时候同她表明心迹了。

    纵然他是有妻子的人,但只要他保证日后将以平妻之礼对待宛儿,想必宛儿的家人不会不答应他的请求的。

    他已这般计量了许久,只是面对着宛春的哥哥季元,自然不能表露分毫,季元说完话,刚刚要提及宛春,便让容绍唐一言打发了,又道:“三哥放心,我必不会亏待令妹的。”

    他虽不能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只要他在容家一家,无论宛春要什么,他都会答应她,只要她愿意让宛儿进门。

    季元还以为他们夫妻私下里已经商量过携手离开沈阳的事,一时竟也未曾察觉出什么不对,见容绍唐满口答应下来,便笑着起身告辞道:“那就有劳妹婿了。”

    二人言笑拜别,宛春至晚回来,见屋子中十分整洁,似是收拾过一番的模样。她大感意外,便在吃饭时候问容绍唐道:“我的东西你怎么都给收起来了?”

    容绍唐道:“明儿我们就该启程了,我瞧你这么晚还没有回来,怕你明儿一早来不及收拾,就做主为你收拾了。”

    “怎么走得这么匆忙?”

    明明前儿她还曾问过他,说是要多留几日,这会子倒又说走就走了?

    容绍唐道:“便是亲戚间往来,住个三四天也该招人嫌了,何况我们同北边还算不上亲戚呢?终究是别人家的地盘,不单我们住着不舒坦,别人心里头也不舒坦的很,不如大家散了,一了百了。”

    他以亲戚作比,通俗而易懂,宛春会意过来,浅笑着喝罢米粥,便道:“如此,我今晚就早点歇息,明儿咱们一道走。”

    容绍唐正这般思量,一看宛春也有此意,当即也笑起来:“正是呢,吃过饭你就去歇息罢,莫再看那些医书了。”

    宛春咦了一声:“你怎知我晚上看医书?”

    容绍唐笑道:“我晚间几次醒来,都看你房中的灯亮着,若不是为看医书,难道还要睹物思人吗?”

    宛春嗔他一眼,抵腮笑问他:“你就会胡说,我睹什么物思什么人了?”

    容绍唐一指楼上,便道:“你屋子里有什么物,你便睹什么物,这楼下有什么人,你自然就思什么人咯。”

    “啐!越说越不正经。”宛春甩帕笑骂他一声,只想他惯常冷面冷心的人,说起情话来,竟也这般磨人得很。她羞恼的掩面跑上楼去,容绍唐望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遂也回房收拾自己行囊去了。

    第二天晨起,宛春和容绍唐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宛春原还想着要去同季元告个别,自入沈阳城以来,一日忙过一日,以至于她们之间还未曾说上话呢。只是人在小青楼中转了两转,想着张景侗亦和季元在一起,心里不由打起鼓,深恐会在见到季元的同时不幸再见到了他。

    他们之间早该是过去的事情了,她如今与容绍唐的关系也日益亲密起来,不能再出什么差池才是。

    宛春只顾在院子中打晃,那跟着容绍唐的侍卫官见她似乎很是烦躁,还当她是因为不见容绍唐的缘故,便笑着道:“邓医生,少司令说了,他出去集合部队去了,叫你在院子里等他使人来接你。”

    “嗯?哦,好的,我知道了。”宛春漫不经心点一点头,左右思量着,不由得噔噔跑回楼上去,取出纸笔来,打算不去面见季元,给他去一封信道别也好。

    她把钢笔拿在手中,起头落了李季元三字,忽听楼下有人叫唤,旋即将信封握成一团,走下楼道:“是谁找我?”

    但见楼下一个身着藏青色军服戴着大檐帽的年轻人站在那里,听见她的声音,忙抬起头来道:“邓医生,我们李将军生病了,叫我来请邓医生过去瞧一瞧。”

    季元生病了?宛春心头一急,旋即几步跑到他跟前问道:“好好地怎就生起病来?他人在哪里,快带我过去。”(。)

第三百六十二章 使计() 
来人忙就要领她上车去,守在小青楼的侍卫官见状赶紧上前来道:“你是什么人,要带邓医生往何处去?”

    来人遂也对他道:“我们李将军生病了,要找医生去给他看看呢。”

    侍卫官冷冷一笑:“你们将军生病了,自然该由你们的医生去救治,如何要找我们的军医去给他看病?岂不知今日我们就要离开沈阳了吗?”

    宛春在车子中听见,因怕耽误季元病情。忙见身子从车窗中探出来道:“无妨,我去去就来,若是绍唐使人接我,就让他到市政厅去。”

    侍卫官见她开口发了话,这才愤愤不平的让开路,让他们走了。

    宛春心焦季元身体,一路只管盯着前方不停张望。进入沈阳城后,除了城南和城北,她几乎没有去过别的地方,更不知市政厅会在何处,便任由那车辆载着自己,穿过一条又一条大街,一条又一条小巷,终是在一座不起眼的黑漆门前停了下来。

    宛春下车后一望四周,深感困惑道:“这里不是市政厅?”哪里有市政厅放在居民房中的?

    年轻人笑一笑道:“李将军就在里头,邓医生进去就知道了。”

    难道季元没有住在市政厅,如同她和容绍唐一样,是住在民居里的吗?

    宛春心存疑惑,上前推开了门。她人才迈进去一只脚,便听身后呼啦一声,接她来的那个年轻人竟把门从外头关上了。宛春唬了一跳,拍拍胸口,抬脚往屋里走去。

    这间民房是北方典型的四合院造型,进门便是一条青石板路直通正房,左右两侧各有一间厢房,庭中栽种着花果树木,逢春时节,生长得枝繁叶茂,花香袭人。

    宛春站在院子里,见四下一片寂静,心中无端生出几许不安,便扬声高唤两声道:“三哥,三哥,你在里面吗?”

    她在院中凝神细听了听,并无人应答,想是季元病了无力回她也是有的,便鼓一鼓勇气,拎着医药箱迈上台阶,步入正房去。正房门前似寻常人家常做的那般,悬着毡布帘子,宛春微微低下头,伸手便将那帘子一掀,便见的在正房的堂屋内恰有一人背对着她站在那里。

    看身形模样,似乎是季元,又似乎不是。

    宛春正犹疑间,那站着的人听见响动,业已转过头来。二人彼此一会面,宛春当即惊得倒退一步,几乎摔了手中的医药箱道:“怎么是你?”

    张景侗无声望着她,良久,才缓缓在堂屋中的太师椅上坐下道:“为何不能是我?”

    宛春打量他一回,又朝屋内看了一看,方道:“我家三哥人在何处?不是说他生病了吗?”

    张景侗轻笑一声,顺手将身侧八仙桌上的端放着的一盏茶捧起来,轻轻碾着茶沫子道:“你家三哥好得很,哪里生病了?”

    “不是说生病了彩石人叫我来……”宛春话刚刚说出口,看那张景侗仍是老神在在的模样,脑海中几度千回百转,终是回过味来,玉手一指张景侗,难以置信地喝问他道,“是你!是你使计诳我来的,是不是?”

    张景侗默不作声喝了口茶,直将一杯茶喝的见了底,才放下了杯盏,指指旁边的交椅道:“有话坐下说罢,你站着不觉累吗?要喝茶吗?我给你倒一杯。”

    宛春见他似是默认了这个事实,不由抬眉冷冷瞪他一眼道:“不敢,少帅还是留着自己喝吧。”话毕,转了身就走。

    她真是闹恨极了自己的糊涂,怎可一听季元生病,就不曾问个仔细,盲目跟着人出门去了呢?这下可好,被人使计诳来,若是叫容绍唐得知,还不定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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