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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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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同我生分起来。”

    宛春挣开他,禁不住连声冷笑:“你怎知那个邓宛儿不是我故意做出的样子,去引你的喜欢?你不是最恶人心叵测吗?那正好,你就当我是那样的人,如此,我们离了婚,你好过,我也好过。”

    “宛儿,你为何不明白我?”容绍唐急起来,恨不得破开胸膛,把心捧给她看个清楚才好。她当初在承德有没有做样子,难道他看不出来吗?他……他不过是错将她对夫婿的爱,当成了初恋一般对待,可……可到头来终归不是一样吗?他还是她的丈夫,她还是他的妻子,岂不两全其美?

    他用男儿的想法去思量感情之事,倒不料女人的心比之男儿要莫测多了,宛春听他的话,竟还不知错得有多离谱,气冲云霄间,也不耐与他多纠缠,便道:“六少,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你要复婚的那个人是邓宛儿,不是我!我这一回来也不是为了同你复婚,既然一仁的事情是你设下的计谋,还请六少高抬贵手,放了他,允我带他出去。”

    “不,眼下我不会放他。”

    容绍唐好不容易将她诱到玉兰山房,哪里甘心这么轻易的就让她们姐弟离开?因见宛春丝毫不曾转圜心意,正着急万分,又恐她当真要带一仁走,便道:“纵然一仁是你的姨弟,也是敏珠的家庭教师,可他一个青年男子,频繁出入敏珠闺房,传扬出去,敏珠以后的声誉可怎么办?”

    宛春愣愣看他一眼,道:“一仁品行端正,堪称正人君子,他待敏珠亦师亦友,从未有过逾矩行为。你便是信不过一仁,也该信过阿九的眼光。”

    容绍唐道:“阿九的心思你难道不知吗?她分明喜欢那个江少爷,我若再任由她们发展下去,总有一天,他们会闹出丑闻的。”

    宛春让他说的气急反笑:“他们男未婚,女未嫁,便是日久生情,传扬出去也是一桩美谈,何来丑闻之说?若说毁人声誉,谁比得上你这个做哥哥的?”

    容绍唐瞧她急着为敏珠和一仁辩护,心道她果然知晓敏珠和一仁的往来,不由多说两句:“江家不过苏州一个商户之家,以敏珠的身份,你觉得容家肯让她下嫁过去吗?江一仁明摆着欺负敏珠年纪小,不懂其间道理,故而前来攀高枝,趁着家中无大人,便欲将此事生米煮成熟饭,我拿住他,正要给他些教训,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

    “你!”宛春禁不住气噎,咬了咬唇,恨恨道,“你就那么看不起一仁吗?他们小儿女之间,情比金坚,正是十分美好的时候,为何你要这般棒打鸳鸯?我们两个的婚姻已是不幸,你还要他们的婚姻也不幸吗?你可知,他们彼此都爱极了对方?”

    “那你可知我亦爱极了你!”

    容绍唐亦有些恼火,恼她心思都放在别处上,对待别人的感情十分透彻,唯独对待他的感情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只是他近似于表白的说法,直把宛春吓得呆住,傻傻坐在椅子上,半天也不敢言语一句。

    容绍唐深呼吸口气,转身平息了心情,半晌才又转过身来道:“总之,你如今只有两个办法可行,一是你留下,我放江少爷走。二是,你走,我把江少爷经公处理,就说他拆白党。”

    “容绍唐,你不要太过分了!”

    宛春愣愣看他一眼,道:“一仁品行端正,堪称正人君子,他待敏珠亦师亦友,从未有过逾矩行为。你便是信不过一仁,也该信过阿九的眼光。”

    容绍唐道:“阿九的心思你难道不知吗?她分明喜欢那个江少爷,我若再任由她们发展下去,总有一天,他们会闹出丑闻的。”

    宛春让他说的气急反笑:“他们男未婚,女未嫁,便是日久生情,传扬出去也是一桩美谈,何来丑闻之说?若说毁人声誉,谁比得上你这个做哥哥的?”

    容绍唐瞧她急着为敏珠和一仁辩护,心道她果然知晓敏珠和一仁的往来,不由多说两句:“江家不过苏州一个商户之家,以敏珠的身份,你觉得容家肯让她下嫁过去吗?江一仁明摆着欺负敏珠年纪小,不懂其间道理,故而前来攀高枝,趁着家中无大人,便欲将此事生米煮成熟饭,我拿住他,正要给他些教训,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

    “你!”宛春禁不住气噎,咬了咬唇,恨恨道,“你就那么看不起一仁吗?他们小儿女之间,情比金坚,正是十分美好的时候,为何你要这般棒打鸳鸯?我们两个的婚姻已是不幸,你还要他们的婚姻也不幸吗?你可知,他们彼此都爱极了对方?”

    “那你可知我亦爱极了你!”

    容绍唐亦有些恼火,恼她心思都放在别处上,对待别人的感情十分透彻,唯独对待他的感情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只是他近似于表白的说法,直把宛春吓得呆住,傻傻坐在椅子上,半天也不敢言语一句。(。)

第四百三十一章 大忌() 
“岂止是说不得啊,简直是大忌啊!”

    沈岸禁不住嗟呀一声,拍着手道:“六少啊,六少,你真是功败垂成呀!”

    说得容绍唐越发摸不着头脑道:“怎地是功败垂成?”

    沈岸失笑道:“不是我冒犯,而是六少你在军事谋略上诚然是个天才,可在儿女情长上比之那刚出茅庐的小子真是差不了多少。但凡再平庸的女子,在心理上也不愿承认自己的平庸的,都希望自己是最独特的那一个。六少奶奶其人,无需我多说,六少自然明白,她那般身家那般模样,坐观周围,几乎无人可出其右,自然不甘心当她人替身,哪怕那个人是她自己,她心里也是极为难堪的。六少你避着这个话题还来不及,如何还颠儿颠儿的跑到六少奶奶面前,特意提及此事呢?莫怪六少奶奶不愿答应复婚,她心里认定你是为了邓宛儿离的婚,就由你说到天边儿去,这也是改不了的事实。你虽在心里庆幸邓医生就是六少奶奶,可在六少奶奶眼里,却万分担忧,如那位邓医生不是她,你是不是依然会离这个婚?”

    “我……”容绍唐直觉就要否认,可是细细想来,他的离婚声明不就是最好的回答吗?若宛春不是邓宛儿,如今……倒当真是不必复婚了。

    难怪她陡然间会生那样大的气。

    容绍唐后知后觉,暗骂自己真是愚蠢至极,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好了,旧账还没算完,竟又添了新账,心里极是懊恼,便道:“事已至此,可还有挽回的余地?”

    沈岸瞧他说不出话来的模样,暗里偷笑一回,见问忙就道:“任何事情都会有转机的,六少说了便说了罢,而今要做的不过是怎样使六少奶奶回心转意。”

    “这话说起来容易,你可知做起来的艰难?”容绍唐没甚好气的瞥了沈岸一眼,负手道,“我方才要不是用江一仁威胁她,她只怕连今晚都愿留下的。”

    “你……你还威胁六少奶奶了?”

    沈岸苦着脸,直替他惋惜:“六少,你真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啊。明知六少奶奶回来就为了江少爷的事儿,您还借此威胁她?你这……你这叫六少奶奶怎么肯答应同你复婚?”

    “这不是话赶话,赶上去了吗?”

    容绍唐摸一摸鼻端,他是少年初识情滋味,在感情面前,任他再机智多谋,也变得无知无畏起来,只为了要留住宛春。

    沈岸也知他从前甚少在感情之事上下功夫,纵然外界都说林家大小姐与容家六少爷往来亲密,可是作为容绍唐的心腹,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个少爷之所以肯尽心尽力的帮着林大小姐,无非是看在两人为知己好友的份上罢了。若当年他二人真有个什么情意绵长,又哪里会闹出“邓宛儿”的事情来?便道:“反正啊六少奶奶今晚也是走不成了,您也别逼迫她太紧了,不如叫她休息一晚上,明儿一早咱们再想法子说服她吧。”

    容绍唐点了点头,同沈岸自回去歇息了。

    宛春留在楼上,气了半晌,恼了半晌,又羞了半晌,因未能见到一仁,无奈只好暂且留在玉兰山房。她恐容绍唐再折返回来说那些不尴不尬的话,遂起身便往星苑去找敏珠同宿。

    守在楼下的警卫,见她出门,提溜着小心,寸步不离跟在她背后,直望着她进到敏珠的屋里去,才放了心,继续在星苑外头守起来。

    敏珠正不知宛春同容绍唐谈得如何了,见她回来,忙迎上前去拉着她的手问道:“宛姐姐,六哥怎么说?他何时放了一仁?”

    宛春拍一拍她的手背,倒不好同她言明一仁受的这一场无妄之灾乃是因她而起,便宽慰她道:“你哥哥只不过是要吓唬吓唬你们两个罢了,你且放心,要不了两日他便会放了一仁。”

    “还要等两日?这是为何?”敏珠大为不解,“难道还有什么误会没有解开吗?”

    宛春勉强笑着摇一摇头道:“一言难尽,总之你先听我的,尽管安心,我必让一仁安然无恙的回来。”

    “那……那好吧。”敏珠是个聪明人,一见宛春遮遮掩掩,分明有难言之隐,想着江一仁毕竟是宛春的姨弟,她既说没事,那便是没事了,也就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姑嫂两个奔波回来,着急要救一仁,是以都不曾吃饭,这会子心事皆安,敏珠便叫疏篱和秋芸两个去端饭菜来,同宛春主仆一道稍稍吃了些,方各去洗漱安歇。

    翌日清早,容绍唐从客房赶来,因在星苑外头问警卫宛春和敏珠两个醒了不曾,警卫道她二人一早就去后山了,容绍唐便也赶往后山。

    沈岸随侍他左右,想到敏珠,倒是有个主意道:“六少还不找九小姐从中调停呢?九小姐与六少奶奶感情固然很好,可始终与六少您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有斩不断的血缘关系,九小姐多少都会替您着想一些。”

    容绍唐道:“我亦曾想过要阿九为我说情,可是我已抓了江一仁在先,只怕这会子阿九心里恼我还来不及,又岂会帮我?”

    沈岸笑道:“这得看您怎么同九小姐说了,当初您抓一仁少爷的目的,便是为了引六少奶奶出来,如今目的既已达成,不如将实话告诉了九小姐,九小姐必会体谅六少您的苦心的。”

    “这样当真行得通吗?”

    沈岸点头道:“您就信我这一回,保管行得通。”

    他简直要成了容绍唐的情感咨询专家,容绍唐思忖半晌,不觉笑了一声道:“话说回来,重山,你这同女人打交道的主意都是跟谁学来的?”

    沈岸哈哈大笑,拍着手道:“不怕六少笑话,我往常说男儿就该在风月场中享受几回,可不是白说的,这些可都是我在风月场所交女朋友得来的道理。”

    “风月场中得来的到底只怕在宛春和敏珠那里行不通。”容绍唐见说,倏尔又有些迟疑。

    沈岸便道:“世间最了解女人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自己。所以说,六少,你信我的话准没错。”(。)

第四百三十二章 烦乱() 
容绍唐见他拍着胸脯,说得言之凿凿,只好死马当成活马医,暂且听信沈岸一回。

    二人赶到后山那里,宛春正在药田中忙碌着,她多日不在玉兰山房,药田疏于料理,许多药草都已干枯凋零了。虽然后来容绍唐着人重新将后山收整一番,可到底是“回天乏术”,宛春直觉心疼得很,是以也不假于他人之手,自己亲自挽了衣袖拿着花锄去将药田中的杂草一一拔出。

    敏珠身子不大好,便坐在树荫下看着她和秀儿疏篱等人忙活,陪着她说说话。

    容绍唐错眼瞧见药田中的人影儿,忙也把袖子捋起来,走下去到宛春的身边道:“我来吧,你要做什么,尽管告诉我。”

    宛春扭过头去,且不理他,见他靠近,便往一侧里走了两步。

    容绍唐微微苦笑,盯着她看了片刻,见她只管锄草,遂也弯下腰来,伸出手不做声的跟在她身旁拔草。

    他虽是行伍出身,可到底是世家公子,何曾做过拔草的差事?兼之药田中许多药草都带着荆棘倒刺,他拔一棵草,倒要被扎好几回。嘴上不愿喊疼,可是进度却明显慢了下来。

    宛春余光中瞧见,暗中嗤笑他当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哥儿,心里却又深觉解气,便当做看不见的样子,仍旧在前头走着。

    反是秀儿心细,一看容绍唐的手背上满是一缕一缕的血痕,不由低声惊呼道:“六爷,您快别干了,仔细伤口再划深了。”

    容绍唐摆摆手,起身谢过她道:“不妨事的,秀儿姑娘,这点子伤算的什么呢?想当初在战场上,子弹几乎当胸而过的事情都有呢。”

    他一说,宛春在前头不自觉就想起他在白桦林时受的那一枪,那时她当真怕他要活不成了,若非三哥来得迅疾,这会子两个人只怕再不能相见了。

    一念及此,宛春浑然无觉的就停在了那里,任由容绍唐追赶上来,见她原地站着不动,不由关切道:“可是锄的累了?还是交给我吧,你去同敏珠坐下歇会子。”说着,就要去拿宛春手中的花锄。

    宛春闪身避过他,也不知自己在烦乱什么,便将花锄在手中握紧,默不作声地往回走,路过秀儿身边,却道:“不做了,我们回去罢。”

    敏珠看她们回来,忙也站起来:“宛姐姐,都锄完了吗?”

    宛春摇摇头道:“日头越来越高了,怪热的,且先回去吧。”遂急急迈着步子走开。

    她一走,容绍唐也没了拔草的心思,只留了两三个警卫,便也追着宛春而去。

    敏珠稍慢一步跟在宛春后头,正不知她因何故突然就不愿意锄了,便见的容绍唐从她身后追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道:“你跟我来。”

    “哎?”

    敏珠有些意外,情不自禁地跟着容绍唐走至一旁道:“六哥找我什么事?是不是我的家庭教师可以放出来了?”

    容绍唐嗤笑一声:“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那江家少爷到底是不是你的家庭教师,你心里想必比谁都清楚。

    敏珠不料他的话说得这么直白,脸上阵阵羞红,捏紧了帕子道:“谁要瞒你来着,只不过一仁说了,我们都还是学生,一切都以学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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