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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男妃倾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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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柳眉一挑,霸气顿时流溢。
“我信。”御翰淡淡地道,“只是这话别让轩辕启听到,他会以为你在挑衅他的权威。”
兰荪漫不经心地抚摸着精致的茶杯,“我可没兴趣理那个阴阳怪气的轩辕启的感受,更没兴趣挑战他的权威,我虽然自信,可还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我以为你的野心够大了!”御泠不以为然地撇嘴。
“想让我治下的百姓过上好日子,这算是野心吗?”兰荪冷月眼微弯,失笑道。
御泠无话可答,这的确不是野心,要不是从小和兰荪接触,她也不会理解女人也可以有这样的理想。
她是男人制度下成长的公主,因为女儿国的存在,她从小受到了一定的外交教育,以便有朝一日能代表君子国出使女儿国,据说其他三国也是培养公主作为专门出使女儿国的使节,但是目前似乎只有君子国成功了。
她慢慢地拥有不凡的智慧,和一定的国事参与权,让国人赞扬称颂,其实这一切,都应该要归功于这个时时灌输给她‘女人也伟大’观念的兰荪。
同样是女人,兰荪是注定的霸主,而她,最多只能成为辅佐霸主的宰相——呸呸呸,她才不要做什么劳心劳力的宰相呢,通常宰相的下场就是英年早逝,她才没这么笨。
“吃饭吧,逛了这半天,也没听见你们喊饿!”御翰自如地转移话题,体贴地道。
“是啊,御妹妹太瘦了,是要尝尝我们女儿国的美味,保准你吃了不想离开。”兰荪笑嘻嘻地道。
“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救回来的人?”御泠忍不住问道。
“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你要我怎么处理?”兰荪无辜地道,这下,御泠也知道兰荪是不想谈那个人了,她哼了一声,没说话。
兰荪品尝着菜肴,不时地招呼御翰和御泠说笑,逗逗他们,心思,却不由自主地飞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第2卷  第5章 守株待兔
吃完饭,让天涯带着侍卫护送御翰兄妹回宫,兰荪敛起笑容,独自慢悠悠地踱进上房。
干净整洁的房间,迎面隔着一道富贵仕女的茜纱屏风,转过屏风,梅花形桌面上放着一壶暗香浮动的茶,两个温润如玉的茶杯,和两碟精致可口的点心。
房间内侧,是一张舒适温暖的床,床上躺着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的男人,旁边放着他的银色箱子。
好怪异的衣着,上身外面套着一件极厚实的松泡泡的短袍,只长至膝盖而已,内里穿着一件淡蓝色衣服,非丝非麻,没有领子也没有对襟;腰中束着一条黑色的皮制的带子,带中央镶嵌着一块闪闪发亮却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制成的饰品;下身没有裙子,只是一条看起来十分粗糙的黑色裤子,十分怪异的质料,她自誉走遍天下见多识广,竟从来没有见过!
她已经暗中吩咐她的另一名男侍卫海阁,给他换一身女儿国男人的衣服,没想到海阁十分扭捏地告诉她,他不知道怎么脱下这男人身上的衣服,顿时让她错愕难言。
不换就不换吧,反正伤口也很容易包扎。
不过,他别在腰间的一把形状怪异却明显异常锋锐的刀至少证明了一件事,这个人,起码是有武功的!
还有这怪异的银色箱子,不知是何材料所制,不但打不开,甚至锋利的刀剑也无法弄破它。看样子,她随手救下的这个人就像他眼中的杀气那样,并不简单。
仔细看了看这男人,她的唇边泛起一丝愉悦的笑意,难怪御翰会紧张,这个男人长得满顺眼嘛。
女儿国的男人莫不以雪肤为荣,他却一身蜂蜜般的肤色,而且因为失血过多惨淡狼狈,却也不能说没有魅力,也许他是轩辕国或君子国的人也说不定;
可是奇短的头发,又完全不像那两国的男子长发高束的模样,更别说女儿国的男子万种形态的发髻了;
长长的浓眉斜飞入鬓,英气迫人,不像是女儿国那些娥眉弯弯的男子,也没有那两国男人满身儒雅的斯文;
长翘乌密的睫毛,高挺端正的鼻梁,苍白端秀的嘴唇,在沉睡中透出一份真诚可爱的稚气,竟让人看不出他的实际年纪。
真诚可爱?她阴兰荪竟然能注意到别人身上真诚可爱的一面,她是不是感觉出错了?
她从头到尾仔细地打量了床上人一遍,看他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便慢吞吞地退回桌旁,斟了一杯茶,悠然自得地品着。
银灰色奢华低调的长袍随着动作微微摆动,象牙白色绣纹护腕无形中透出贵气和英气,那一身从容不迫的高贵风度,让窗外刚刚翩然飞进的人稍稍怔了一下。
阴兰荪抬起月眸,笑看着眼前高挑的男人,做了个有礼的手势,并自然地给他斟上一杯茶,“请坐。”
牡丹面具后轮廓优美的眼眸微微一闪,第一次面对兰荪开口,声音十分悦耳动人,正是兰荪喜欢的那种类型。
“你知道我要来?”
兰荪懒洋洋地把一块精致的小糕点放在口中,也不去嚼,任它在口腔里慢慢融化,感受那甜而不腻的味道,待它自己完全化尽,味蕾上的滋味渐渐变淡,她才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慢慢闭上眼睛。
一连串悠闲的动作从容优雅,轻轻淡淡如沐春风,仿佛一幕完美的画面,令眼前的男人甚至不忍心打扰,就那么默默地任兰荪品尝完毕。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打算再刺杀我一次。”兰荪不以为意地道。
“既然知道我是来刺杀你的,你一点都不紧张?”男人紧紧锁住兰荪的绝色面庞。
兰荪抿嘴一笑,大刺刺地,“我为什么要紧张?你从我十三岁那年就开始追着我刺杀我,三年过去了,不论我是远在他国还是近在凤陵,一次都没有成功过,你难道没有反省过吗?”
男人默然不语。
“既然你不明白,就让我来说明吧,不怕老实告诉你,我是练武奇才,年纪虽然比你小,但你我的武功却不相上下,光明正大地打,我未必输给你;而且我身边有一群武功智谋皆不俗的侍卫,即使你派出大量手下,也未必能接近我;第三,你是女儿国的男人,虽然已经不那么遵循女儿国的传统,但是对于女尊男卑的根深蒂固的观念却不能说拔除就拔除,面对我的时候,在气势上先就输了一筹,这样的你,拿什么跟我斗?”兰荪狂妄自信地道,但也句句中肯。
男人的眸微微收缩,首次以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她。
“我不痛下杀手,是因为我念你是个人才,而不是因为你是弱男人,”兰荪含笑道,“但是,人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并不想无限制地和你纠缠下去。”
“我不杀你,也会有人杀我,”男人淡淡地道,“我何必冒险?不如杀了你,这样我就算即刻死了,也不吃亏。”
兰荪一怔,眯上冷月眼,“难道有人追杀你?”
男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不是她派的人?正要说话,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虚弱的咳嗽,兰荪脸色一动,抛下眼前的男人,立刻起身查看情况,竟完全没有防范这个面具男人的意思。
床上的男人浓眉紧皱,嘴唇干燥,微微蠕动呓语,似乎是在要水,兰荪起身拿起自己的茶杯,轻柔地抱起男人的头,将茶杯凑近他的唇边,只是无论如何努力,也灌不进去分毫茶水。
“此刻他没有意识,茶杯凑在嘴边是感觉不到的,根本没法喝下这些水。”男人静静地看着兰荪的动作,轻声开口道。
兰荪看了他一眼,脸上已经没有刚才的轻松之色,这个神秘凌厉的男人,可是她用珍贵的素月丸救回来的,不能就这样放弃。
略一思索,兰荪看了面具男人一眼,仰头抿起一口茶水,轻轻凑向男人微动的嘴唇,竟以口喂男人喝水,昏迷中的病人只感到有水润泽了干渴的嘴唇,立刻启开嘴唇,吞下兰荪喂入他口中的水,兰荪又连喂了几口,他才重新沉沉睡去。
那面具男人看着这一幕,像是被谁定住似的,呆了半晌,眸中悄悄泛起一抹尴尬害羞之色,只不过不注意的话是看不出来的。
“瞧不出来,英明正派的兰荪太子,竟也是怜香惜玉之人。”男人淡讽道。
兰荪抹抹嘴角的水渍,不以为意地笑笑,颇为轻佻,“你若褪去面具,也许也能成为让我惜玉的那一个!”
男人的眸色遽沉,“你若真是这样的人,倒不如现在让我一剑了结,也省得日后祸害女儿国和女儿国的男人!”
“我守株待兔待在这里,难道还怕被你暗杀了不成?”兰荪悠然地道。
开玩笑,她阴兰荪可从不赌没有把握的局,这个牡丹男人聪明冷静,但今日眼中却没有杀气。
“为何要刺杀我?”兰荪终于正色问道,“我不记得,我得罪过武功如此高强的你!”
“不是你个人得罪了我,”男人低低地道,“而是,你们皇室犯下的罪!”
兰荪顿时错愕,三年来,她想破头也没想过是这样的答案,她开玩笑地道,“你不会是我母皇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怎么可能?”男人想都不想地断然反驳,这次轮到男人错愕了。
兰荪和男人顿时面面相觑,终于,男人一咬牙,站了起来,“今日女儿国有外国客人来访,我不会动手杀你,但是,下次我还是不会放过你!”
外面的窗口已经聚集了侍卫,密密地包围着,眼前淡定霸气的女人也有一身极高的功夫,他依然没有把握能够刺杀成功,那么,唯一的选择就是尽快离去。
反正,来日方长,他就不信杀不了她,就算杀不了她,她还有两个妹妹,还有那身为罪魁祸首的女王,他有很多可以杀的人,也有很多可以杀的机会。
没必要选在这个君子国国王来访的敏感时刻!
他说罢从窗口一跃而下,霎时消失了踪影,受到兰荪秘密吩咐的侍卫也不追赶,依旧警惕地暗中护在客房四周。
兰荪没有动弹,只是抚摸着茶杯玩味地笑,这男人在这种关头竟然还顾念到女儿国的国势——看来,这段莫明其妙的怨仇要么就没有想象中的深,要么就是这个男人非同凡响,能够公私分明!
这个男人追杀了她三年,直到此刻聊了一通,她才发现——自己对他产生了探究的兴趣。
第2卷  第6章 五雷轰顶
混乱的脑海中闪现着一幕幕令人终身难忘的画面,仿佛要把他短暂而精彩的二十六年生活彻底回放一遍似的。
运动神经一流,智商高达一百八十,记忆力、观察力、理解力、逻辑思维能力等等远远高于一般意义上的优秀儿童,几乎是万里挑一的天生资质难以自弃,四岁就被国家情报局挑中培养。从此以后,他用自己完全没有色彩的童年换来一个极端身份国家情报机构最刻苦出色的学员,除了各种基本技能的掌握外,他还以各种各样匪人所思的残酷手段训练自己克服作为——“人”——的种种弱点。
十六岁成为正式的情报员,第一次开始执行任务,留给他的就是一颗明晃晃的、后来他亲手从自己体内取出来的子弹作为留念,往后,自己更是不断挑战自我的极限,执行着种种别人无法胜任的艰难危险的任务。
一次次绝对不亚于007邦德的惊险死里逃生,事后的被追杀,以及杀人,在他,已经是家常便饭。
双手沾满了鲜血后,他偶尔会有点空洞地想,他也不过是一个披着正义外衣的罪犯,他跟那个顶级军火商之间,唯一的差别大概就在于身份,至于平时的生活习惯,平时的处世观念,平时的为人作风,根本冷酷得没有区别。
所幸这样的情绪总是不能太久地支配他,否则他就真的不知道他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了。
这次,又是一个让他很想在结束后好好放个长假的任务,他以医者的虔诚之心救活了那个奄奄一息的军火商,然后又因情报员的责任把他送进了国家监狱,以他对欧盟和美国情报机构的了解,这个不可一世地影响着国际风云变幻的超级军火商,将会在不久的某一天秘密病死。
然后军火商的喽罗们,也许曾经还跟他称兄道弟过——就像长天,会像以前的N次那样,天涯海角地追杀他,而他在不胜其扰的情况下,反击,亲手杀死——曾经的兄弟!
这就是生活,剥开了种种纷繁的、光彩的简陋外衣,只留下赤裸裸的事实。
青冥猛然睁开眼睛,弹坐起来,眼中的冷意弹指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在惊雷和闪电交替的短暂时间里,他扬起一抹几乎可以说是开朗的、温暖的灿烂笑容,与他娃娃形却不失英气的面庞交相辉映。
腰上的伤口已经不痛了,这让身为专业医生的他很是惊异,以他对自己伤势的了解,根本不可能在短短一天痊愈到这个程度——除非,在他不知不觉中,时间实际上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甚至一个星期以上。
他立刻想起那双让他印象深刻的冷月眼——敏锐的眼光快速扫描过周围,半个人都没有,那个同时拥有月亮与太阳双重截然不同气质的绝色美女到底是谁?
尽管腰部受伤未愈,他的动作却依然敏捷如猎豹,无声地翻下床,一眼便看到自己银色的医药箱就放在床边很有点像——古代小姐闺房梳妆台——的桌子上(这种雕着古典花纹的桌子,他只在自己祖母的房间里,以及古董店里看到过)。床的正面还放着一座漂亮得就像古装电影道具似的屏风——不对,屏风后有人,他反手抽出玄铁刀。
“醒了?”一声低沉悦耳的声音在门口方向冷淡地响起。
青冥抬起头,那人转过屏风来到他面前,竟是一位冷冰冰玉树临风英俊帅气跟他有得一拼的哥们儿(他心底很自恋地认为)。
只不过这位哥们好像不太友好,以他阅人无数的经历,一眼就看穿了这哥们眼底的一股超强敌意,好像自己勾引他老婆上床被他逮个正着似的。
“我说,兄弟,是你救了我?”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一边笑着打个招呼,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个男人,奇怪,他身上的衣服怎么像是古装电影里的袍子?
他不会是在哪个摄制组吧?可是他又怎么解释自己从南极的冰天雪地里突然来到了似乎挺温暖的温带环境中?
海阁皱眉,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把头撞坏了?他完全没有印象了?
不理自己?青冥摸摸鼻子,不是他臭屁,他那张完全无害的笑脸虽然没有顶级俊帅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是得不到同性善意的回应这还真的是第一次。
在没有摸清楚情况前,他最好还是小心点,“兄弟,这是哪里?你救了我,我该怎么报答你?你的这身衣服还是袍子什么的——嗯,很有特色!”
“不是我救了你!是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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