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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小小童养媳-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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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父母?小小有些恍惚,前世她就是个孤儿,早就死了寻找父母的心思,没想到穿越到这异世,还是个孤儿。老实说,她对这身份挺适应的。没有依靠的孤女一个,除了自己苦苦挣扎,还有什么别的出路么?
陡然间可能有亲生父母的消息,她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能有个依靠,而是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死得太不值得了。就算把她寻回去又如何,她又不是这身体原本的主人。这身体原本的主人,早就死在了那个乱葬岗子上头。
回想自己刚刚醒来的情形,不着片缕,连个什么能知道身份的随身物件都没了下落,颈间伤痕累累,可想而知这小姑娘死去之前遭受了多么巨大惨烈的折磨。当她遭受折磨的时候,她的父母在哪里?当她魂散天外的时候,她的父母在哪里?
况且看那周公子的衣着、言行,想必他的亲人生活也是极好的。当他们享受着锦衣玉食安稳的生活的时候,怕是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小小的身体遭受了什么样的磨难。
做下人,做童养媳,打猪草,做饭……越是思量,小小就越是不想与这身体的亲生父母见面,听见天赐兄弟俩的问话,她再一次摇头道:“还是算了,又不晓得是不是,这样去问人家太过冒昧了。”
“可是……”天佑还要再说,却被天赐拦了,他对着小小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你自己拿主意就好,反正过了今日,咱们也快返程了,不晓得父亲母亲在家可还好?”
小小点头笑了一下,西兰附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句话,她皱皱眉头,对天赐兄弟俩说:“土王传我过去说话,我去去就来。”说罢便在西兰的帮扶下站起了身,跟着侍立在角落的大管事往后头去了。
见她走了,天佑不满道:“哥哥,为什么要拦着我?小小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说不定那周公子真是她的亲人呢?”
天赐叹气道:“若真是,自然是好的,可如若不是,叫小小如何自处?她本就失了幼年的记忆,这么多年过来,也没听过谁家寻找女儿的事情,怎么会突然遇上一个人,就是她的亲人呢?这也未免太过巧合了一些。那位周公子不是也说了么,相貌有三分相似,这天底下相貌相似三分的多了去了,若不是,小小指不定有多伤心呢!”
天佑却转着眼珠子笑起来:“哥哥,你就直接说怕没了媳妇儿吧!”
那头何七爷也在跟周公子说这相似三分的问题:“……周爷这是何必?不过有三分相似罢了,您就如此唐突……”
周公子打断了他的话,露出回忆的神情道:“何止三分!那姑娘的相貌与我家嫂子有七分相似,尤其那额间的一点红痣。雪丫头生下来,大家都说嫂子是把观音座前的龙女给求来了,满月那天大摆筵席,长安城里头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何七爷苦笑了一声道:“不瞒周爷,当年将军托我们四处寻人之时,我便见过这个姑娘。可她开口说话,便是成都府的口音。周爷,您想想,这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在三个月之内,变了口音呢?”
周公子听了这话,也迟疑起来:“莫非真的不是?可是她那容貌,若是再有我嫂子的气度,真真是一模一样,不行,这事你再派人细细打探一番。”
何七爷脸色更苦:“周爷莫嫌我说话直,这事,我们早就打听过了。那姑娘是赵氏夫妇在成都府城外的乱葬岗下买来的,当时在乱葬岗上卖这姑娘的兄弟二人也找到了,可是他们找到这姑娘的时候,除了一身料子好些的衣服,那姑娘身上别无他物。出于贪念,那兄弟二人剥了那姑娘的衣裳,我们的弟兄也找到看了,料子虽好,可里外都是江南货色,随便哪间成衣店里都有的卖。没有半点迹象表明,那姑娘就是您要找的人啊!”
周公子攥紧了酒杯:“查!再查!”

一百六十六章 迎面撞上【二更】
小小进去后头没一会儿就出来了。
原来这大厅布置着条几供奉圣旨等物的后头还有一个小厅,田氏族人齐聚于此,田紫霄叫小小过去,算是过了明路。再加上前些时候她与陈公子争执时维护容米的话传了进去,田氏族人里头原本对此事很不赞成的人也收回了抗议的声音。
小小进去转了一圈,西兰就跟在后头抱了一堆盘子见面礼回来,两人脸上都是一脸笑容。西兰是觉得小小得了田氏族人的看重,她这个跟着的奴婢也有面子,小小则实际多了。田氏族人果然大方,接纳了她这个土王义妹的身份,什么玉佩、金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她手里塞。田琦最直接,丢了一只土锦做的荷包过来,说是一口袋金叶子,哈哈,这下可发了笔横财。
宴会已经接近了尾声,大家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小声说着各自的话题,不时有大笑声从某一堆人中间传出来,配着厅里的音乐、歌舞,气氛很是融洽。
田丰不知何时坐到了天赐和天佑的中间,看见她跟西兰出来,笑得眼睛都眯缝起来了,不由打趣道:“哟,侄女儿来了!”
小小撅了撅嘴,伸出手道:“叔叔,您的见面礼呢?”
田丰大窘,他只是打算跟小小开个玩笑,却忘了这姑娘有点儿财迷,可今日田紫霄大婚,他这身上还真没带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便是银钱也没带上一分。天赐在旁看得清楚,责怪小小道:“怎么如此顽皮?”
小小吐了吐舌头,在自己的位置上跪坐下来,笑着分辨道:“今儿开始得正式改口叫一声叔叔了,我这不是讨个彩头么?”
天佑也跟着凑趣:“那我岂不是亏了?我可是早就改过口唤叔叔了呢!”
天赐听了,忍不住扶额叹息一声,小小轻笑出声。田丰尴尬地敲了敲桌子道:“好了好,我是来问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返程,我也好早做安排。”
这婚宴都还没吃完,怎么又提到返程了?小小几个不解,天赐却觉得有些不愉。自己一行人是他们请着来的,这算什么?开口撵人么?
田丰看他们几个的脸色,就晓得他们想歪了,赶紧悄声解释道:“我回了司治有段日子了,很是想念在你们家那自由自在的生活,你们走的话,我就跟着一块儿。有的事要早做安排才是,并没有别的意思。”
天赐听了,这才明白过来,笑着回答道:“叔叔想多了,您什么时候收拾妥当了,我们就返程便是。”
田丰松了口气,告诉他们:“那就这么定了,我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三日之后,咱们就启程吧。”几人又说了几句闲话,田丰便匆匆借故告辞出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小小叹了口气道:“只怕在这容米,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呢!”
天赐点点头,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几个人在旁边,也跟着接话道:“今日土王婚宴,居然都没见他的人。刚你去后头见人,他也没去,可见他在这里确实不怎么开心。”
小小明白天赐的意思,其实是想说田丰在田氏族内并不是很受重视,想到这里。不由对田丰的出身更加好奇起来。少年英才,又颇得田紫霄的信赖,在田贵等人心中也有一定地位,可是在容米却跟个隐形人一般,尤其是刚进大厅的时候,那位领路的大管事简直视田丰如同空气一般。难怪田丰想要借故跑出去了。外头哪里只怕都比容米叫人快活。
三人略坐了坐,便起身准备返回小院了。这一顿婚宴直从中午吃到晚上,但是说实话,谁也没有吃得很饱,实在是这跪坐的姿势太过折腾人了,腿脚一直不舒服,哪里还顾得上吃什么呢?
刚刚出了大厅,迎面却碰上了陈公子。天赐拉了拉天佑,低了头便想避开,陈三公子却不依,径直逼近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哟,这不是熟人吗?这可真是凑巧了,居然在这儿碰上了!”
说着他凑近了天佑,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道:“你不是躲着我么?躲啊,我看你往哪儿躲!”
天佑已经被天赐教训了好几次,不愿与他起冲突,别过了头只做没听见一般。天赐拱了拱手,算是打过招呼,带着弟妹便往另一边行去,打算绕开陈三公子自行回去。
陈三公子却不肯罢休,迈开长腿几步跟了上来,伸手就去捉天佑,嘴里还嚷着:“跑什么?今儿就让你瞧瞧小爷的厉害,别以为容米的人就护着你,得罪了小爷,他们可吃罪不起,你且看他们谁敢来担这个干系!”
他声音不小,身边的随从,旁边的土人侍卫都听见了,早有人飞奔了去叫大管事。这头天佑冷不防被他抓了个正着,也不看他,只盯着肩上的手道:“放手!”
陈三公子嘻嘻一笑:“放什么手?手下败将还想怎么样?”
天佑再也忍耐不住,回身就是一脚踢了过去。可惜他本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这一脚能有多大力度?踢在陈三公子腿上,只是在他袍子上留下一个脚印,陈三公子却连动也未动一分,嘴里却大声嚷嚷起来:“打人啦!打人啦!”
所幸此刻客人都聚在厅内,加上里头的音乐声,并没有几个人听见,也就无人出来瞧这热闹。只是天赐和小小气得够呛,天赐沉着脸问道:“不知陈公子有何见教,我兄弟一再退让,你却一直不肯罢休,到底是想怎样?”
他开了口,陈公子打量了他两眼,松开抓住天佑肩膀的手拍拍袍子,冷笑着说:“你是他哥哥?那就并作一处吧!小爷我看着你们姓赵的就有火气,今儿给小爷我磕三个头,这事就算结了,不然……”
“不然如何?”天赐沉声问道,手里拉住了早就满脸通红的天佑。
“不然就打得你们磕头为止!”陈三公子远远一看,自己随侍的护卫也跟过来了,态度更是猖狂起来。
小小也忍不住了:“你这人好生无礼。当日可是你家管事亲自送我哥哥回来,此刻又如此作态,这就是你们贵公子的做派?”
陈公子斜她一眼,歪着头道:“是又如何?反正一句话,要么给爷磕三个头,要么就打到你们磕。别惹得小爷我心情不好,连你爹一块儿收拾!”
赵家人全都怒了,天佑气得挽起袖子,嘴里对天赐说道:“来来来,横竖都是如此,今儿我也豁出去了,哥哥你别拉我!”天赐额头青筋直冒,看着陈公子说:“又没有啥深仇大恨,陈公子何必如此决绝?”
陈家护卫也赶了过来,往陈公子身后一站,摆明任凭指使。陈公子转过身道:“寻个僻静地儿,好好招呼他们,且记得留着性命,赶明儿好跟他爹一块儿流放!”
正在此时,斜刺里冒出一个声音道:“真是好气魄!好手段!这位公子果然是少年英才,人中俊杰啊!”话里满是嘲讽之意,谁人都听得出来。陈公子喝了一声:“谁!也想找打么?”
檐下阴影里,周公子背着手走了出来,何七爷跟在后头一脸无奈。看着跟陈公子对峙的赵家人,周公子满脸慈爱:“莫怕莫怕,不过一个毛都没长全的黄毛小子罢了,也就仗着几个家奴行凶而已……”
何七爷对着陈公子拱手道:“见过三公子。不晓得我这几个子侄哪里得罪了您,还请看在在下的面儿上,留个余地。”
陈公子有些不解,他也打听过了,这何七爷不过是跟赵明礼有过一段同船的交情,算不上什么深交,怎么会为他们出头呢?不过他哥哥乃是太医院使,也是常给家中长辈看病的,两家交情不浅,这情况,他倒不知如何处置,一时踌躇起来。
小小在旁却听着好笑,这位何七爷,有什么纷争都说卖他三分薄面,可看情况,谁都没有卖过他的面子,不晓得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这心里是个什么感觉?
正胶着,大管事也匆匆赶了过来,端着一张笑脸看起来颇为喜气,可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客气了:“陈公子,我们田氏敬您是贵客,可今日咱们土王大婚,您却要发落我们田氏的姐儿,这是个什么道理?”
“你们田氏的姐儿?”陈公子迷糊了,这又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大管事挪动着圆滚滚的身子过来郑重地给小小行了一礼,小小侧身受了。他才直起身子道:“这位小小姑娘乃是我家土王义妹,就是我们田氏的姐儿。”
陈公子有些狼狈,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层关系,嘴里却狡辩道:“我不过要收拾赵家兄弟,关她什么事?走远些就是!”
大管事正色道:“陈公子,赵天赐公子乃是我们姐儿的未婚夫婿,您说这事有没有关系?”
这话一出,别说陈公子楞了,就是周公子也禁不住叫出声来:“未婚夫婿?!”他眼光在赵天赐和小小身上打了个转儿,回头恶狠狠地盯着何七爷。
何七爷低了头,只在心里哀嚎,这一层,他也不晓得啊!

一百六十七章 返程【一更】
何七爷出面相护,又有田氏干亲的这一层关系,陈公子还在踌躇,他身后的护卫便忍不住附耳道:“公子,今日时机并不合适,还是收敛些罢!”
陈三公子如何不晓得,可如今这状况有些骑虎难下,不收拾赵天佑他心有不甘,可要是真动手了,不说容米田氏将自己如何,就是何院使不再到家里出诊,几个老的就该收拾他的。
可要是不动手,首先他自己这关自己就过不了。摆了半天威风,难道都是个笑话不成?
眼珠子一转,他盯上了之前出声的周公子,厉声道:“你又是何人,小爷的事情也轮得着你来管么?”
周公子淡然一哂:“我是何人?你还不配知道!”说罢见此间没什么事情,转身便走,连何七爷也不曾理会。
何七爷苦笑了一下,说了几句场面话,赶紧追上去了。
小小却忍不住在心中鼓掌,这话说得实在霸气。看那位周公子的气势,只怕也是显贵出身,军旅中人,在他这种人的面前,陈三公子这个纨绔子弟确实没什么看头。
大管事冲着西兰使了个眼色,自己对着陈三公子微微弓腰道:“陈公子,厅内又有新的杂耍表演,若是去得晚了,只怕就该演完了。老奴给您带路罢!”
陈三公子借坡下驴,看着赵家几人跺了一跺脚,还是跟着去了。只是他心里也晓得,今日自己也确实过分了点,都怪之前一直想找赵天佑却从没找到,这心里憋了一股火气罢了。可如今赵家既与何氏相熟,又有容米干亲的这层关系,只怕就是回去跟尚书老爹告状。也不能轻易将赵明礼一家如何了。
赵天赐这才松了口气,不用西兰催促,赶紧回自己院子去了。
一进院子他便皱着眉头告诉小小,好生收拾东西,寻空去与土王告别。这几日就待在院子里哪里都不要走动。只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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