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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小小童养媳-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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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院子他便皱着眉头告诉小小,好生收拾东西,寻空去与土王告别。这几日就待在院子里哪里都不要走动。只待三日后田丰收拾好了,一同出发返家就是。
小小点头应了。看他拽着天佑回了房,估计是收拾天佑去了。自己却回房洗了个脸,坐下思索起来。
这陈公子到底生的哪门子气。她实在有些想不通。若说松滋县里头那场过节。按说已经揭过了,何必再提。若说路上的冲突,这也是他自己耽搁了行程所致,跟自己一行人有什么关系?都是觉得被怠慢了。那也是容米田氏给怠慢的,怎么就怪到了自己一行人的头上?
唉。贵公子的世界不能理解。
转念想起那位周公子,小小不禁皱了皱眉头。只怕那位已经笃定了自己是他的亲戚,所以才会如此上心。想到这里,忍不住拿了镜子瞧起这副面皮来。
前世的模样已经在脑海里渐渐远去,镜子里的这副容颜越瞧越顺眼起来。脸儿已经略有了些轮廓,下巴尖尖,两颊还有点婴儿肥,红红的小嘴,嘴角微微上翘,带着笑意,鼻梁挺直,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两道浓密的眉毛,合在一起,也不过是相貌中上罢了。可是眉间正中一颗红痣鲜艳欲滴,就像在额间嵌了一粒红珊瑚珠子似的,给这副容貌又增了三分颜色。
想必那位周公子正是因为这一颗红痣,才笃定自己是他家走失的姑娘。说来也是,这样红艳艳的一颗红痣,又长在额间正中,便是在前世那个俊男美女犹如过江之鲫的时代里头,也是少见的,更何况是在这异世呢?
当初刚在松滋落户的时候,后街的婶子大娘们因为这颗红痣,都对她啧啧称奇。还是后来时常见到,习惯了才好。
如果周公子真是这副身体的亲人,然后又叫她的亲生父母来了,自己该怎么办呢?
看那周公子的衣着做派,出身定然也是不差的,那也就是说这副身体本来也是生在富贵窝里头,不知道当年是遭了什么样的变故,竟然让一个小女孩儿落到了乱葬岗上,还落得一身伤痕。
想起这个,小小不由伸手摸了摸脖子。当年颈间的伤虽然好了,可是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痕迹,多年过去,依然是清晰可见,可想而知当年那伤有多深。小小猜测,应该是孩子脖子上挂的长命锁之类的物件,匪徒仓促间夺取,这才勒伤了脖子。
不过这样一来,若是这副身体的亲生父母寻来,事情就不好说了。毕竟这个时代又没有DNA鉴定一类的东西,亲眷相认多是凭借信物,可她一无信物,二无本体的记忆,凭啥相认?
也是,说不定人家只是寻找,至于认不认这亲还两说呢!反正就目前而言,对于赵家童养媳这个身份,她还是比较满意的,至少有个遮风挡雨之地。如今又成了田紫霄的义妹,想来就算日后赵天赐出息了,不想认这童养媳的亲事,她也能够逍遥自在。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了今日收的那一堆见面礼来,当时没有好好看过,现下得空,也该收拾收拾。当即叫了西兰进来,一一帮她收拾、核对。
三日时间过得倒快,这几日里,小小和赵家兄弟一步也没跨出小院,可到底挡不住外头人来。
何七爷跟周公子来了一趟,言语间倒是极为客气,只是想跟他们一起上路返程而已。天赐本来想拒绝,可远的不提,就是土王大婚那日,到底承了人家的情,不好直言相拒,只说要跟田丰一同上路,恐有不便之处。也不知何七爷两人听懂没有,反正他们是乐呵呵地走了。
再就是田氏的人过来了几拨。田氏土王一系,凡是男的,都唤哥儿,女的就唤姐儿,也没有什么男女大防之说,总是一群人结伴而来,结伴而去。言语间都是打听小小是如何投了田紫霄的缘分,还要郑重地公告族里,收了这个义妹的。
小小一概按照之前跟田紫霄说好的什么避难、庇护云云之词搪塞了过去。他们一看打听不出来什么,略坐了坐便自去了。只是田紫霄的几个姑姑口风不怎么紧,倒叫小小套出田丰在容米不受待见的缘头来。
原来田丰的母亲,与之前的素兰、素竹一般,都是容米土司自江南采购的戏子,年岁渐大之后,不知怎么让老土王瞧上了,收了房。原本像这样的人,土王收用之前都是要灌下绝子汤,可是不晓得怎么回事,那女子居然有了身孕。与她同住的几个女子心生怜悯,帮她多加掩护,等到发现的时候,那女子已经怀胎六月有余。
老土王年岁已高,听闻此事也有些欣喜,说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命中注定”等等,让那女子生下了田丰。土王夫人却心有不甘,趁她生产之时动了手脚,那女子生下田丰便大出血死了。
田丰便成了容米里头一个尴尬的存在。母亲是汉人不说,还是最低等的戏子,连府里一个普通丫头都不如。虽说老土王对这个最小的儿子有些喜欢,到底他儿子不少,政事繁茂,久而久之也就丢开了手去。
冷不防田丰十岁上头,不知怎么混进了出征的军伍里头,还立下了军功,这才叫老土王重视起来,有了田姓,上了族谱。可就算如此,田丰在司治里头依然是个边缘化的存在,并不得人重视。
也是这几日打听下来,小小才知道,原来田丰不过十九岁,那也就是说,当日他刺杀覃氏,叫小小搭救的时候,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罢了。
把这缘故跟天赐天佑一说,兄弟俩都有些震惊。天赐恻然:“他的命也真够苦的。”天佑却说:“那他比我也大不了几岁吧?还得叫他叔叔,岂不是亏死了?”
小小和天赐都无语了,天赐更是一掌拍到了天佑头上:“你都在想些什么啊!”
到了早上跟田丰相会返程的时候,天佑拉着田丰不住打量,弄得田丰也把自己打量了好几遍,嘴里连声问道:“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妥?”
因要出门,田丰穿了一身黑色的劲装,越发衬得熊背蜂腰,体格修长。小小也打量了一下,觉得他跟田琦和田紫霄的相貌上确实不太相像,皮肤倒是挺黑的,只是眼睛要大许多,眼尾微微挑起,约莫是像他的亲生母亲。身材也比前几年见的时候高了不少,早几年他看着就比田贵高些,照如今看来,更是要高上许多了,约莫也是因为亲生母亲是汉人的缘故。小小见过的土人,少有像他身材一般高大的。
东西是昨日就已经装好了的,另有一车礼物,是田紫霄特意吩咐带给赵明礼夫妇的。本来他想亲自过来给小小一行送行,奈何土人习俗,婚后回门非常重要,昨日他就已经带着新娘回门去了。
出了当日进府的侧门,便遇上了整装待发的何七爷同周公子。他们俩仆从带得不多,都骑着骏马,行李扎在马上,倒是简便得很。
两路人马汇合,小小终于结束了这难得的“旅游”之期,返回江陵去了。

一百六十八章 到家【二更】
出了容米地界,周公子一行人就戴上了斗笠,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小小几个却没注意到那么多,天佑正缠着田丰要学骑马,一口一个“叔叔”叫得格外亲热。天赐担心他摔着,回去没法跟父母交代,坚持不允许,可是他自己看着马儿的眼中也流露出几分欣羡。
男人对于交通工具的感情是女人无法理解的,就像前世有的男人公然号称“爱车既爱妻”,想来这个时代的男人对于马的向往也是一样的。小小看着好笑,便在旁边撺掇了几句,最后的结果是兄弟二人都骑上了马儿。虽是土人惯用的矮马,个头不算高,跑得也不是很快,但是到底让天赐兄弟俩好好过了一把瘾。
如非必要,小小便一直躲在马车里头不露头。不是她不想出来透风,实在是那位周公子的目光太过执着,仅仅吃饭时照个面,他就一直盯着自己看。偶尔掀起车帘透气,也会发现他盯着自己的马车若有所思的表情。
小小可以理解他偶然寻得亲人下落的惊喜心情,可是对他这无礼的表现还是颇为恼怒。就是在自己前世那个开放的时代,也没有谁这般紧迫地盯着某个姑娘家瞧的,若是碰上泼辣些的姑娘,劈头就是一顿好骂。
一路上下来,不用小小开口,天赐兄弟俩和田丰也有所察觉,偶尔让小小下车透气,或是吃饭时碰面,就会有意无意地将小小挡在身后。
何七爷在旁看着只能摇头,看来这位周公子已经让人家当做登徒子对待了。想起来就有些头疼,他也跟田紫霄和田丰私下碰过面了,晓得小小土王义妹的身份,是个更方便自家和容米来往通信的中转,不禁对这姑娘如何能投容米田氏的缘分有几分好奇。不过好奇归好奇,有的事情他不会多加揣测。可跟着自己一道来的这位爷就不好说了,他身份贵重,不是自己能随意喝斥的。只盼那边早些招他回去,莫要耽搁了自己的大事才好。
不提一路上如何相处,十日不到,一行人便抵达了松滋县城。赵家人与何七爷一行在城门前别过。自往家去了。
田丰早就派了人去赵宅送信,到了门口,远远便看见赵明礼和陈氏侯在门外。天佑和天赐从来没有离开家人这般长的时间,奈不住心头的思念之情,一夹马腹就上了前,到了门口勒住马儿,齐齐跳下马来。口唤“父亲、母亲”跪倒在地。
陈氏看见他们骑马,唬得魂飞魄散,待一双娇儿近到跟前,顾不得满地尘埃,便立刻将他们拥入怀中,还没开口,眼泪却跟着下来了。
赵明礼立在一旁,只说了句“回来就好”。脸上却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只不过陈氏母子三人久别重逢,并没有注意到。
田丰领着大队跟在后头,待停稳了车。小小下来,看见陈氏和天赐兄弟二人犹在抽噎,笑着上前跪下行礼道:“我们都回来了,姨母还伤心什么?若是这泪水流不完,今日我们也进不了门儿了!”
陈氏破涕为笑,伸手也把小小揽进了怀里,嘴里唤道:“小小路上辛苦了,瞧着瘦了许多。”
天佑在旁嬉笑:“哪里有瘦?她成日坐在马车里又不动弹,我看还胖了几分才是真的呢!”
说话间田丰已经领着车队到了跟前,赵明礼不悦地哼了一声:“还不快些起来。莫叫人家瞧了笑话!”说罢也不理他们母子几个,自行上前去跟田丰见礼。
陈氏瘪瘪嘴,没有答话。可几个孩子都察觉出几分不对来,似乎父亲与母亲之间并不是很和睦。天赐和天佑交换了一个眼神,又看向小小,示意她打探一二。小小点头。可门口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
进了门,陈氏便打发他们先去梳洗,说是已经备好了饭菜,阖家吃顿团圆饭。
小小告了退,打开自己的房门,张大娘已经将热水提进了房里,她洗了把脸,换了件家常衣裳便出来往厨房去了。
这是她日日在家都要坐的事情,更何况今日田丰算是贵客,怎么都要好生招待一番,不晓得陈氏叫张大娘准备了一些什么菜色?
进了厨房,张大娘笑着迎上来说道:“姑娘回来了?路上可好?你也没说多歇息一会儿,这后头的事情有我呢!”
小小也笑着答道:“哪里就那般娇贵了,大娘是晓得我的,往日也是天天在家干活儿,这歇了几天,反倒身上不爽快起来,可见我天生就是个劳累的命。”
两人笑了一回,小小便问中午准备了一些什么菜色,张大娘一一作答。正说着,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张家的,水可烧好了?老爷那头等着喝茶呢!”
小小回头一看,一个女的拿着雪白帕子捂着口鼻站在厨房门口,因是背光,也瞧不见她的相貌。只见她上着淡青色褙子,下头是嫩粉色罗裙,腰间还系了一条大红的汗巾子,越发衬得身材修长,婀娜多姿。
张大娘不耐烦道:“什么水?开水不是都送上去了么?碧莲姑娘,这是小小姑娘,你快些过来见礼。”
那丫头却捂着口鼻转身道:“既是没水,须得回禀老爷一声。”说罢竟是看也没看小小一眼,抽身就走了。
小小张口无言,看着张大娘问道:“这是哪个?怎么出去几日,家中就多了个人?”
张大娘凑近了些,悄声道:“不是一个,是两个哩!听说是新来的知县大人送给咱家老爷的,唤作红玉姑娘,这个是伺候她的丫头,唤作碧莲。”说罢又觉得跟小小这样未嫁的女孩儿说这些个不太好,抬手轻轻打了自己一下:“瞧我这嘴,唉,小小姑娘,你年纪还小,不懂这个。那丫头素来是个趾高气扬的模样,她是不晓得你是哪个,所以才如此失礼。”
小小听了,心中不知怎么就腾起一股怒气来,冷笑着说道:“这倒是奇了,既然进了我家的门,岂会不晓得主子是哪个?分明就是有意为之,我且去看看,大娘你就管好灶上的活计就成了。”
进了堂屋,赵明礼正跟田丰说话,无非就是感谢土王护送两个娇儿等等。陈氏坐在一边,身边站着天佑,下首坐了天赐,两人都好奇地打量着站在赵明礼身后的女子。
那女子穿了一件桃红色的褙子,下头是绣着白玉兰的罗裙,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上笑语盈盈,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好奇看向小小。看年纪只怕也就十五六岁,比天赐大不了多少。那怯生生、娇嫩嫩的模样,看着就叫人心生怜意。
小小上来又给赵明礼和陈氏见过了礼,转头看向田丰,他还没梳洗,满脸风尘之色,小小便道:“叔叔一路也累了,我给你提些水,你先讲究了梳洗一番可好?”
田丰摆手道:“不用了,我刚跟赵大人说了,还有其他事情要办,饭就不吃了,晚些再来拜会。”
赵明礼一听赶紧挽留:“那怎么行?田大人一路辛劳,不过一顿便饭罢了,吃了再走就是!”
田丰说话素来有些直,只听他笑道:“我倒不打紧,只是我们一路还有几个随从,偏生个个都是极好的胃口,只怕府上准备得不够。我也要先带他们去将其他事情办了,办了事情,才有闲心过来啊!”
赵明礼便不好挽留,起身带着天赐兄弟俩送了田丰出门。
小小靠着陈氏站了,拉了她的手一摸,这才十月初的天气,竟有些冰凉。再看她脸上气色也不是很好,有了之前张大娘的话,哪里不晓得陈氏是为何烦恼,也不理会,只笑着问了几句陈氏在家的状况。
两人絮叨了几句,赵明礼父子三人便回来了。
那个碧莲不知何时进了屋子,站在红玉身后跟着,一见赵明礼进来,红玉便上前娇声唤了声:“老爷!”
登时就把几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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