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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HP同人)[HP同人]一九四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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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
他笑了笑,那双稳重的灰蓝色的眼睛看着我,说:“没错。不过,不小心怀孕了女人只有你一个。卡恩先生已经准确无疑地告诉我你怀的是一个男孩。我需要一个继承人。”
“那你怎么不和我肚子里的孩子结婚?”我嘲讽地说。
他忽略了我的讽刺,向我欠过了身子,那张成熟、刚毅的脸庞看起来非常有威慑力:“我需要这个孩子,我也需要兰道尔家族在魔法部给我支持。兰道尔家族和布莱克家族关系非常深厚,你也可以为我争取到布莱克家族在部里的支持。和我结婚,对于你来说也没有任何坏处。”
我淡淡地说:“我不爱你。”
他笑了笑:“别孩子气了。做爱和相爱是两码事,婚姻和爱情也是两码事。把脑子放清楚些,好好地准备做斯图亚特夫人。”
“那你爱的人是谁?”我问,“劳拉?”
他的脸色突然一沉。他转过头,看了看窗外,似乎是为了控制一下情绪。然后他转过头来,手穿过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抬起来,在我嘴唇上深深地吻了下来。
吻完之后,他抬起头,看着我,面无表情地说:“结婚之后,有些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说完,他站起身,走进壁炉里消失了。
虽然我不姓兰道尔,可是我的头上毕竟顶着兰道尔家的光环。玛格丽特入狱后,我变成了兰道尔家唯一的女儿。事情渐渐超出了我的控制,弗朗西斯似乎游刃有余地操控着整个局面。6月中旬,《预言家日报》刊登了我们正式订婚的消息,这则消息成为了1946年伦敦社交界轰动一时的新闻。
因为弗朗西斯即将成为他的女婿,兰道尔老头高兴地对我好了一百倍。我妈本来在巴斯调养身体,听到我订婚的消息,她的偏头痛和关节炎似乎一下子都好了,连夜就赶了回来,亲自操办订婚晚宴和结婚的所有事宜。因为我的坚持,我们只是在伦敦办了订婚晚会,但是结婚不再兴师动众,而是去国外旅游。
其实我压根就不想旅游,我只是想借旅游结婚的名义,摆脱宴会和派对的麻烦。一次订婚晚会已经够我受的了。
我们的婚期定在八月初,到时候我和弗朗西斯一起去巴塞罗那。
就在我被生活中的这些剧变冲击得晕头转向时,汤姆在那个七月份的夜晚出现在了我的公寓。
虽然斯图亚特家族是典型的苏格兰人,可是弗朗西斯从小在法国长大,不仅没有苏格兰口音,而且做派也非常法国式。他平时很少去斯图亚特庄园,都是住在他在伦敦斯特兰德街的房子里。梅琳达平时由奶妈,护士和家庭教师陪着住在斯图亚特庄园。
一天晚上,弗朗西斯的司机把我接到斯特兰德街吃晚饭。吃过饭,他去了巫师牌俱乐部,我回到了我在爱丁堡的公寓。刚从壁炉里爬出来,我就看到了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站在窗口。窗户大开着,窗帘在风中卷动飘飞,见我回来了,他转过身,掐灭烟头,关上了窗户。
他的这些关怀孕妇的行为让我觉得特别尴尬而刺痛。
我从包里拿出一大瓶我从医院里偷来的北海螺旋藻液,在玻璃杯里倒了一些,走过去,递给汤姆。
他的脸色看起来非常苍白。
他接过我手里的玻璃杯,喝了下去,皱了皱眉,然后放下杯子,坐在了我的床上,闭上了眼睛,脸颊上恢复了一些血色。
我看着他英俊的脸,心里一阵剧烈的疼痛。
六年级的那次事故,给他留下了永久的创伤。虽然他的外伤已经痊愈,可是黑魔法渗透进了他的血液。他只能靠北海螺旋藻液来防止血液升温,保持正常的体温。他没法去圣芒戈医院,因为这就等于是把他的行为曝光给魔法部了。一个多月来,我一直从医院给他偷北海螺旋藻液。
他在翻倒巷的博金博克工作,一个人住在伦敦。他一个星期会到我的公寓来一次。
他不对我说在过去的一年里他去了哪里,也不对我提他现在的工作。但是我知道他和伦敦的权贵阶层混得很近,因为有好几次我陪弗朗西斯出席一些聚会时,都看到过他的身影。他的人缘依旧和他读书的时候一样好,每次看到他的时候,他的身边永远都聚集着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和魔法部的高官。
在那些聚会上的他,和在我公寓里的他似乎是两个人。在社交场合中,他永远都是那么风度翩翩,引人注目,风趣礼貌,而在我公寓的时候,他的话总是非常少。很多次我回到公寓里,就看到他都坐在窗口的沙发上,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烟灰缸里丢满了数不清的烟蒂。
他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我已经和弗朗西斯订婚一个月了。他在的时候我还挺冷静的,可是他一走,我就病倒了,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弗朗西斯找来一个叫贝卡的女仆照料我,吉莉安也在那段时间成了我的临时治疗师。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才振作起来的。大概是我看到了汤姆和赫普兹巴·史密斯的一个外甥女走得特别近之后吧。史密斯夫人来自一个非常显赫的家族,祖先是四巨头之一的赫奇帕奇。兰道尔家是拉文克劳的一支后代,所以兰道尔家和史密斯家族偶尔也是有往来的。我见过史密斯夫人的那个外甥女。她叫阿德莱德,个子娇小,皮肤白皙,是个金发碧眼的漂亮姑娘。
我走到厨房沏茶。
水龙头里放着哗哗的水来,我突然感觉到空空的胃里泛起一阵恶心,我没有来得及关掉水龙头,就跑到了浴室,蹲在马桶旁,哇得一声就吐了起来。
吐得胃里只剩下了酸水,我头晕目眩地抬起头来,看到了汤姆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走到水池前漱口。我转过身,两腿发软,我反手撑在冰冷的大理石水池上,看着他的脸,张了好几次嘴,才发出了声音:“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你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还会回来?”
这是自从他回来之后,我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之前,我们一直都谨慎地保持着距离。
他转过身就走了,我追着他到了客厅,连声追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回来了?为什么?”
我抱着他的背,一边哭,一边说:“订婚的时候,我身边所有的人都好开心啊!好像我从小到大,终于做对了一件事情。医院里的那些年轻的女治疗师每天都用羡慕的眼神看我,我和弗朗西斯的订婚消息在预言家日报登出来了,我觉得我的虚荣心从来都没有得到过这么大的满足。可是你知道吗,我不开心。5月份以来,我就好像被无数只手推着往前走,所有人都对我和弗朗西斯的事情充满了祝福,托尼,我妈,兰道尔老头,吉莉安,我被这些祝福冲昏了头脑,我以为我也做对了这件事情。”
“你既然要走,你为什么不走得彻底一些?你干嘛还要回来?如果你没有回来的话,也许这就是我的一生了。我会像你所说,好好过日子,成为斯图亚特夫人,逐渐变成一个丰腴的家庭主妇,成为伦敦社交圈的核心人物……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折磨我?”
他转过身抱住我,我从来没有像那一刻那样恨过他,我的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胸前。他紧紧抱着我,一语不发,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把脸埋在他胸口的衬衣里,贪婪地嗅着他身上久违的淡淡的墨水和木头的气味。
我说:“你带我走吧,汤姆。我去把斯图亚特的孩子打掉。我不要和他结婚,我要跟你一起去天涯海角。”
他抱着我,沉默着,过了好几分钟,他才轻轻把我的头抬起来,看着我。
他的黑眼睛那么深,那么亮,那么熟悉。我看着他的眼睛,好像看到了我自己的灵魂深处。
一滴晶莹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那么慢,那么慢,好像不像是真的。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竟然哭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强硬如铁石的男人流下了眼泪。
“伊丽莎白,”他的嗓音暗哑低沉,轻轻地说,“和他结婚吧。你会生好几个孩子,做一个好母亲,好好过完长长的一生。不要再像以前那样,过得那么乱七八糟了。”
我怔怔看着他。
“我对阿德莱德是认真的,”他说,“她和你不一样。我跟她之间不是像我们以前那样的胡闹。都这么大的人了,别再闹小孩子脾气了。”
他轻轻松开了我,然后温柔地掰开我攥住他衣服的手指,拿起他的东西,走到沙发旁边,移形换影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雪夜伦敦

1946年的冬天在寒风呼啸中到了。我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变得越来越不方便。
说句实话,弗朗西斯对我一直非常不错。结婚之后,我们就搬到了斯图亚特庄园,他坚持认为苏格兰高地的空气对我有好处。
我们结婚非常匆忙。本来定好的两个星期的蜜月旅行,三天之后就因为魔法部的紧急公务回来了。
他的工作非常忙,经常是我早上起来时他已经去办公室了,我晚上睡觉时他还没回来。结婚两个多月后,我就发现了他在法国有一个情妇。那是个叫做杰奎琳的法国女人,他的前妻劳拉还没死的时候,她就已经跟他在一起了。
他每个月都要去一次巴黎,一去就是两三天。他对我说是去开会,我也假装相信他。我没有心情、也没有力气去深究他到底是去干什么的。
在我们的圈子里,弗朗西斯包养情妇是个公开的秘密。他也知道,我发现这件事情是早晚的事。我在一些聚会上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杰奎琳和他有一个私生女,他每年都给她们母女两大笔的赡养费。要不是我怀了他的儿子,他也许会和杰奎琳结婚的。毕竟他们两在一起那么多年了,要说没有感情也是不可能的。
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彼此心知肚明,但是表面上从来也不会点破。弗朗西斯做事情很有分寸。如果和我约好吃饭,他就绝对不会以各种开会的名义出门。带我出席公共场合时,他会表现地对我呵护备至。要是去巴黎好几天没有回家,他一定会带回很多精美的礼物给我。他对付媒体也很有一套,他和杰奎琳的事情或者照片从来都没有上过报。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比我们早两年结婚。他太太乔治安娜邀请我去马尔福庄园住过一阵子。她生下卢修斯之后,身体一直不好,她也跟我提过情妇的事情。
“你不用想太多了,我怀孕的时候,阿布在外面也有好几个女人。”她看了看我高高隆起的小腹,淡淡地说,“只要有些事情不要做过头就好。他们心里都有数。”
我去伦敦是因为收到了西尔维娅的信。我从九月份开始就不工作了,住在苏格兰,再也没有去过伦敦,也没有见过汤姆。11月份,她从法国给我写信,邀请我参加她的婚礼的时候,弗朗西斯正好在罗马尼亚出差,我给他送了封信,没有等他答复,就起身去伦敦了。
因为怀孕反应重,我不能用飞路粉,也不能移形换影,于是我选择了麻瓜的火车。
庄园的司机开车送我和我的贴身女仆贝卡去了车站。那是个阴沉沉的冬日,天空中覆盖着厚厚的铅灰色云层,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吹过候车室的玻璃窗,发出尖利地哀鸣。
我穿着厚厚的毛呢大衣,脖子上裹着油光水滑的皮草,在贝卡的陪伴下上了火车的一等座车厢。
我在火车里看着一本小说,车厢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渐渐地,一阵困倦就袭上了我的脑门。怀孕后,我一直都非常嗜睡。我手里的小说滑落到椅子上,脑袋歪到一侧,开始打盹。
火车开到诺丁汉的时候停下来加水和煤,天色更加昏沉寒冷,柔软的雪花夹杂着冰渣子开始落下来。车厢里太闷了,我穿上大衣,对贝卡说:“我出去透透气。”
贝卡也正在打盹,迷迷糊糊地说:“好的,夫人。”
我走到站台上,深深吸了一口寒冷清新的空气。我呵出一口气,在空气里立刻变成了白色的雾气。
月台上站着三三两两的男性乘客,都是出来抽烟的。还有好多穿着脏兮兮的背带裤的工人,正在忙活着给火车加煤。
月台上已经结了冰,屋檐上是又长又粗的冰棱,一根根垂下来,像一把把剑。我伸出一只手,脱下羊皮手套,有些孩子气看着雪花落在我的手心,一瞬间就化成了水。
一阵尖利的汽笛声从厚厚的雨雪中传来,三长一短,是火车变轨进站了。我转头看了看,一辆从伦敦方向过来的火车缓缓停在了对面站台。
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走下了车,点燃一支烟。站台上有来来往往的人,弥漫着水蒸气,还有密密的雨雪,我看到了汤姆·里德尔的身影。他穿着一身麻瓜的黑色西装,西装外面套着一件黑色长大衣,他的侧影修长挺拔,神情落寞,看起来比从前又瘦削了一些。
后来写回忆录的时候,我写道——
“你好,伊丽莎白。”他的嗓音很低沉,微微有些沙哑,“好久不见。”
其实,那天在月台上,他根本就没有看到我。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阿德莱德·史密斯。
我只是想象着他哑着嗓子轻声叫我名字时,会有怎样的声音,怎样的表情。那一刻,我鼻子一酸,差点儿就落下眼泪来。
我在回忆录里追忆着我从来都没有过的生活,自己欺骗自己。说起来,真是荒唐一梦,既心酸,又可悲。
其实我没什么可抱怨的。结婚后,我的生活舒适而自在,各个方面,弗朗西斯对我都很好。在他的□□下,我也变成了一个如鱼得水的戏子,和他扮演着一对完美夫妻。
列车员搀扶了我一把,我笨拙地爬上火车。贝卡已经睡着了,我坐在在车厢里掉眼泪。
女人是怎样成长起来的?她们把辛酸和苦涩深深埋在心底,日子久了,往事也会发酵,不再酸苦了。时间把往事都变成了甘醇的美酒,成了生命的底子。慢慢地,那些青涩幼稚、毛手毛脚的小丫头也变得临危不乱,沉静秀丽,端庄稳重了。
爱情这种东西,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说出来都让人发笑。那是情窦初开的女学生才会使用的字眼。
火车开了,我往伦敦去,他从伦敦来,我们今生今世的缘分,也许就是这样了。
到了伦敦已经天黑了。灯光照亮了滑铁卢车站,我们家的司机和男仆已经等候在车站了。
即使不住在伦敦,弗朗西斯也保留着斯特兰德街房子里的全体仆役,以防家里有人有急事要来伦敦。我觉得他这样的做派很浪费,不过斯图亚特家的人就是这样,我也懒得管。
因为旅途疲惫,吃过晚饭我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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