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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受将军养成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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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挑眉,撇嘴道:“铭刻在心!”她永远忘不了那个冬日,寒风中她咬牙等待救赎的心情,虽然是她逞强造成的后果,但他也要负大半责任,不是他嘴毒,怎会有她寒风中不知归途。

“你···你···”他貌似没想到三年过去,何欢依旧如此记恨,于是,慌张退后,只到撞上搭着衣衫的衣架,愣了片刻,他拉下衣衫披在身上,快步往门口走去。

“啊——”他才走数步,就听一嗲声尖叫乍起。

何欢摸摸鼻子,转身看过去,只见他和勾栏院的老鸨撞在一起。

善于擦眼观色的老鸨从地上爬起来,一侧身,扭着腰肢就挡住了何晏轻的去路,柔着嗲出水的声音道:“这位爷这吃干抹尽了,好歹赏点银子让我们糊个口。”

老鸨说的很婉转,却让何欢又笑了起来,何晏轻皱眉,抬手就往身上摸,不久,他脊背一僵,摸在身上的手不再动弹。

老鸨对着愣住的他不停的眨眼,放电,看他嘴动却始终没有音,方小心的问:“爷——你该不会没有银子吧?”

何欢看着何晏轻不知如何回答的尴尬样,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顿时房间内三道目光齐刷刷看向她,诧异的,不解的,愤怒的——最终她笑够,何欢揉着笑的泪水只流的眼睛,对着依旧挡着何晏轻去路的老鸨努嘴道:“让他走,他嫖——倌的银子,爷帮他给了。”

何欢把那个嫖字故意拉长音,气的何晏轻脸色卡白的走了出去。

老鸨看人走远,献媚的小跑到何欢面前,些微讨好道:“爷怎么样,怎么样,表现如何,我们勾栏院可是豁出去了,想那位爷的身份~~····”

何欢还没等她说完,从怀里掏张银票塞在她手上,老鸨的眼前一亮,一边摸着银票一边继续话唠个没完,“你都不知道,那位爷的身份一说出来,整个勾栏院没一个人敢惹,害的我只好现买了个小倌,否则这出戏真演不下去呢。”

何欢挑眉,何晏轻的身份的确没人敢惹,试想谁不要命的敢把燕国陛下亲自册封的世子给强了,先不说他母亲贵为燕国陛下最为宠爱的九公主,就只是他三年前把她何欢从武状元位子上拉下马,继而取而代之,还让朝内人人叫好,就能看出他的地位在燕国不容小看。

只是何欢这人就是怪,越是不能惹,她就偏惹不可,于是,就出现了这一出如三年前一般模样的恶作剧。

何欢打发了唠叨不休的老鸨,拍拍屁股准备走人,身后轻微的响动让她赫然想起,一直被他们遗忘的恶作剧中另外一个主角。

这是一个人人可压的超级受,何欢转头看见他的第一眼,她就在心里肯定道。

小倌的眼睛很干净,没有俗世的污浊,年纪不大,偏小,估计也就和她一般大小,他的肤色是麦色,发丝长而柔顺,浓眉,身材瘦小,抓着衣衫的手布满老茧,一看就是山里娃,总之,他整个人看上去甚是好压。

“喂,你为什么不跑。”看他开先推拒且挣扎的模样,应该是也不甘愿的,何以到了此等地步了,依旧不想逃跑。

他看着何欢,很认真很认真的道:“勾栏院给我爹娘治病,又送了他们回了山里的家,我卖了身,所以,我不能跑。”

何欢觉得她造孽了,她的一个恶作剧毁了一个老实的娃,她摸了一把脸,对某个老实的不像话的娃问:“你知道什么是小倌吗?’

他摇头,据实已告,“不知道,我才来。”

何欢还未言语。

他眨着如小鹿般的眼,问道:“小倌是做什么的?”

“小倌就是——就是——”何欢支吾了半天,实在不知道如何跟一个啥也不懂的娃解释什么叫作小倌,小倌是做什么的。

他看着她追问,“是什么?”

何欢无奈,板着脸问:“你真想知道?”

他点头,又点头。

这是诱惑,红果果的诱惑,一个小倌,光着上身,抱着衣衫,眼含期待的看着她,何欢的心顿时禽兽了,她横眉粗声道:“别后悔?”

小白兔般的娃先是迟疑,后坚定的对她摇摇头,道:“不后悔。”

何欢觉得她在不成全他,那才真成禽兽了,于是她抬脚上了床,一把推倒某小白兔,扯掉他抱着的衣衫,反手扒了他的裤子。

“你——你——”小白兔终于感觉不对劲,挣扎着想要反抗。

何欢压在他背上,怒道:“你不是不后悔吗?”

不知道是她的怒气太猛,还是小白兔真的觉得答应了不能反悔,反正他不再挣扎了。

随着一声忍痛闷哼,何欢就此禽兽的爆了某小白兔的菊花。

不久,小白兔趴在床上,双手死死抓着被单,脸色卡白,咬牙哀痛,看他像是快晕厥过去,何欢一下抽回手指,呆愣的看着床上被她残害的少年,心里布满了疑惑,动漫里小受不是都很享受吗?怎么轮到她来就让人痛得死去活来,难道说是她第一次爆人菊花,没经验?

何欢越想越不解,回头看见小白兔惊慌且挣扎着往床里面挪去,她心里像是被人一击,连忙摆手向他道:“你别怕,别怕,我不——”

话还没说完,何欢愣住,她张着嘴怔怔的看着长长指尖上滴落的血,又转头瞄了下小白兔已经有血涌出的菊花,,良久,她仰头哀嚎,娘的,她该削指甲了。

“对不起!”何欢看着窝在床脚惊慌失措的小白兔,内心有着深深的挫败感,此时的她恨不得倒回去多看看BL文里的攻受之道,说到底她不是资深腐女,没那经验,难免无知伤了人。

躺在床上如小白兔般的少年像是缓过劲,抬眼看见何欢又伸过来的手,忍着痛连连道:“别,别,别了,你别来了。”

何欢尴尬的收回手,看着他眼里闪现的惊慌,不安,害怕,还有一点点的指控,她突然觉得自己很禽兽,不对,应该是禽兽不如,那一刻,她想畏罪逃跑,于是,他快速跳下床,不知所措的向门外走去。

何欢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她身体对着床上的人,眼睛望着天,嘴里支吾道:“小倌····小倌就是·····这····样···小倌就是这样···用来当受,也就是爆菊花的。”

何欢想爆都爆了,总要跟他说清楚,可是她发现她越说他的眼睛透露出的越迷茫,他的一双眼犹如一汪清水,怎么也沾不上一点H色。

对着比纯净水还清澈的眼,何欢烦躁的挠头,对着他怒道:“反正小倌就是这样,你以后不要再问小倌是做什么的了!”

何欢吼完,心虚的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一更,有人催更,加更,啦啦啦啦啦啦

继续期待按爪的

看我渴望真诚的大眼睛




3

3、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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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府

何欢拿着刀有一下没一下的削着指甲,此时的她完全没有了平日的自若,满脑子都是那双清澈无邪的眼眸,闭眼是他,睁眼也是他,她狠狠甩了甩浆糊般的脑袋,喃喃自语:“不要内疚,不要内疚,是他自己要求的,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

越念叨越烦躁,何欢一下把削指甲的刀拍在桌上,起身就往外跑。

她左拐出了走廊,翻身跃进了隔墙的兰花苑,对着紧闭的房门大叫道:“老爹!”她现在急需看见她的帅哥爹,只有看着她的帅哥爹她才能不再如此烦躁。

何欢心焦的一把推开门,一眼扫去,简洁屋里空荡荡的,只有桌上几本正翻页的医书还做着标记,她皱眉,帅哥爹呢?哪里去了?貌似今日一天都未见到?

印象中她帅哥爹非常非常的宅男,三十有二的年纪,尚未娶妻,天天除了在府研究名医的经典医书,就是习字画画,很少看他出府闲逛,或者会老友,何欢在他身边三年,就看见他出过十次府,而且次次都是宫里传旨召见,他方出去。

难道说,宫里又来旨?

“少爷!”忽来一声叫唤,何欢慌过神,回头,见自己屋的跟班齐六五小跑而来,嘴里还嚷嚷道:“二爷现在不在府,大清早宫里来圣旨,就进宫了,现已都已经午时,公主和世子让人叫少爷去前院庭兰轩用午饭呢。”

六五嘴里的公主就是当今燕国陛下第九女燕兮,燕国陛下一直未有儿子,只有九位公主,九女中,前三位均在幼儿时期夭折,剩余六女除了第九女嫁给伯父,其余五女都和亲远嫁周边各国,也就是现在的连襟国。

何府本是国舅府,当今皇后是帅哥爹的姑姑,后来帅哥爹的父亲过世,公主下嫁,国舅府变成驸马府,然而十年前贵为燕国铁骑将军的伯父战死沙场,伯母毅然弃了驸马府的牌匾,换上了何府,当时身为八府巡抚的帅哥爹悲痛不已,他不顾燕帝燕后的挽留,坚决辞了官,回府后,再也不愿出府。

这也是帅哥爹成为宅男的最主要的原由。

“少爷,去用饭吧?”六五看着何欢,努嘴询问。

何欢一把合上门,边走边道:“你去回了伯母,我进宫找老爹去。”

说完不等六五反映,跑的老远。

——

何欢进皇宫从来不走宫门,她每次都是翻墙而入,想是侍卫也都习惯她的怪癖,否则以她一身黑衣,不被当刺客捉,也会被当贼暴扁一番。

春日,皇宫百花齐放,迎春花,铃兰,杜鹃花,桃花等等,随处可见,朵朵花蕊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四周的树木繁茂,鸟儿在枝头相互嬉戏,至此人们所到之处均有花香,鸟鸣,清风。

何欢疾速行走,她一般都不走正道,习惯性的横身在树木花草中越过,来回了几个拐弯,就找到了她帅哥爹和陛下所在的凉亭,此凉亭名为弈棋亭,顾名思义,专为下棋而建,皇帝陛下每次找帅哥爹进宫,十有八九都在弈棋亭,或下棋,或探讨一些朝堂之事。

此时,帅哥爹手持黑子正落下一子,何欢站在不远处,止步不前,不想打扰两人下棋,她起身跃上身边的大树,坐下,歪着身体靠在繁枝上。

何欢翘着二郎腿,眼看微笑思索的帅哥爹,心情顿时大好,刚才在府的烦躁统统不再。

帅哥爹不光是她的救赎,更是她的依靠,她觉得她就像新生的小鸡,容易把第一眼看见的鸡当成自己的妈妈,不管何时何地,都要紧跟其后。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稚鸟情节。

她的帅哥爹虽不是她的亲人,却更甚亲人,他是她在这个洪荒大陆唯一的救赎,没有他,就不会有何欢,当然,这何欢,不光是现在的何欢,也同样是三年前她未穿越来的何欢,均是如此。

何欢靠在树上,两眼直勾勾的发愣,良久,她耳朵动了动,抬手接住飞速而来黑棋子,反手一拍繁枝,她咧嘴笑着翻身下了大树。

不远处,弈棋亭里她的帅哥爹歪着头对她笑着唤着,“臭小子,过来——”

何欢拿着还有她帅哥爹余温的黑棋子,笑着跑去,行了礼,她方问道:“陛下,老爹,你们下完棋了?”

燕国陛下燕升摸着胡子,对她摆着手,朗声道:“此局还未完,你老爹卡在这里了,来,欢儿帮看看,看能不能帮你老爹落个好子,好让此局完结。”

何欢一屁股坐在她帅哥爹坐的石凳边上,两不磨蹭,就抢了她帅哥爹一半的座位,她伸头就看向棋盘,来回扫了两遍,心里顿时一惊,怪不得帅哥爹卡了,这局棋怪哉,黑子无论落在那里都会死一片,就是前进不了,后退无能,其实此棋局就如天龙八部里虚竹下的珍珑棋局,可退不可进,进则死棋。

所谓珍珑棋局的要领,就是先死后生,何欢握着刚才接到黑子,抬手准备落子,眼看就放上,她帅哥爹一把握住她的手,脸色微变,“欢儿!”

何欢不解,她帅哥爹一直叫她臭小子,从来不会叫她欢儿,如若他叫,就表示此事大条,他都解决不了,“老爹——”

何欢握子的手一抖,漆黑的棋子落在棋盘上,正好死一片。她怔怔的看着叹息不止的帅哥爹,不知所措的收回手。

“何沐!”燕升细端一眼棋局,忽的朗声大笑起来,对着帅哥爹道:“你看见没有,欢儿这子落的正是好点,可见你没少调教他,欢儿是个好苗子。”

“陛下缪赞了,臭小子小孩子心性重,在府我都甚少管他,以至于都给他性子养的散漫了。”何沐暗自苦笑,逃避了三年,还是回到原点,天意由不得人。

燕升手拿一颗白子,细细打量着依旧呆愣着的何欢,一身黑衣,身板清瘦,一头长发未束,只是用丝带扎着末尾,虽然样貌偏向女娃气,但是眉眼却甚是刚硬。

三年前就觉得他是好苗子,现在看来依然是,燕升放下手里的白子,对着何欢问道:“欢儿有何心愿否,说来听听。”

何欢看看何沐又看看像诱拐小朋友的燕升,细想下方道:“我想参军。”话刚落,她自己也愣了,看来她真中士兵突击的毒了,前世今生的心愿都是能入伍。

记得她第一次看士兵突击,里面的每个人物都深深震动当时幼小的她,于是,她发誓有一天她一定要入伍参军,然而前世女子入伍不试男子方便,女子若想入伍必须考军校,方可如愿。

何欢千辛万苦考上了梦寐以求的军校,才短短一年的光阴,没想到狗血来袭,她就这样穿越了,害她思慕已久的军队生活还未真正开始,却就此结束。

而如今,即使时代不同,她的愿望依是参军,不为保家卫国,只是为尝一世夙愿。

不知是否是何欢说的太过认真,还是怎么的,今年有七十岁高龄的燕升,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之洪亮完全听不出来是已过花甲的老人。

何欢和何沐均已一怔,只见燕升敛下笑,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人一眼,驴头不对马嘴的道:“已过午时,朕乏了,今日就到此为止。”

两人还没反映过来,燕升起身出了凉亭,事后太监宫女相继跟了上去。

何欢回过神,眉头一皱。这当皇帝的脾性也太变化莫测了,这一会儿的功夫,变化简直比天气有过而不及的之处。

“怕是要变天了!”何沐的声音带着疲惫,看着何欢的眼睛有着点点不忍心,他伸手揉揉何欢的头,轻声道:“回府吧。”

何欢看着她帅哥爹走了老远,才抹了把脸跟着走开,本是热闹非凡的弈棋亭顿时一空,石桌上散落在棋盘上的棋子犹如此时,即将乱成一团的人生。

站在宫门口,何欢才意识到她帅哥爹已经先行回府,她脑袋发晕,始终未想明白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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