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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受将军养成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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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快挂了。”浑身上下无不跟针扎般痛,此时,腿痛,肩痛,心口也痛。

于浮面上一寒,肯定的道:“少爷别乱说,你不会有事的。”

何欢看着他认真的样,挑眉笑了起来,“我开个玩笑。”

“这一点也不好笑,少爷以后别开这种玩笑。”

“不开,不开,本少爷哪能这容易挂了,祸害要是遗千年,我就遗万年。”前提必须不是王八,也不是龟。

何欢见他终于不在较真,她捂着痛到不行的肩膀对他努努嘴,催嘱道:“走,走,我们快回客栈去。”何晏轻伤胸口的那一刀砍的不轻,客栈里他走了,就只留一受伤的人,着实不妥,还是快回去为好。

“好,我扶少爷。”

何欢撑着他的手腕艰难的挪步,每走一步都如针扎一般痛苦,十步之后,她满面冷汗的单膝着地。

“少爷——”于浮一惊,弯腰同样单膝着地,看见脸色卡白的她捂着腿,忙抬手掀开她的衣摆,赤红的鲜血渗了整个下摆,开先错位的地方血不止的滑落,一眼扫去,触目惊心。

于浮手一抖,喏喏的道:“少爷!你腿伤复发了。”

何欢翻了翻白眼,这不是废话吗,如若不是腿伤复发,她白嫩嫩的小腿至于成了刚宰好没清洗的猪腿吗?

“没事,我背少爷回去。”于浮豪气云天的拍拍胸口,背对着何欢蹬下。

何欢也不客气,趴在他背上,叫道:“走吧,走吧,回去吃饭,我今天一口饭还没吃,饿死了。”要是知道这么久没饭吃,那烤番薯就应该趁机多咬几口的,失策,失策啊。

于浮没吭声,只是默默的背起她就走。

此时街道上的人已经少了很多,但是各色小摊依然还摆在街道两侧,于浮背着她小心的错开身边的路人,深怕有人撞上她受伤的左腿,途中又路过何欢买烤番薯的小摊,香味在她鼻尖盘旋,诱发着她的食欲。

“咕噜,咕噜!”

于浮一听这声,停下脚步,回头,只见何欢笑着道:“我肚子饿了。”

“我的手还能动,我们去买烤番薯吃。”何欢对着他往旁边的番薯摊努努嘴,“这家的烤番薯很好吃,我吃过。”

“好。”

于浮把何欢背到烤番薯摊前,先前的大婶变成了中年男人,看样子应该是大婶的丈夫,于浮对着面前憨厚的中年男人和善的道:“大叔,请给我两个烤番薯,要金黄色的这种。”

何欢一愣,咦,他怎么知道她喜欢金黄色的番薯?

“少爷!”

于浮见她还在发愣,腾出一只手,拉了拉她的衣袖,何欢一下回过神,扭头不解的看着他,问:“怎么了?”

他脸一红,向她瞄了瞄拿着烤红薯的中年男人。

何欢一下明白过来,他没银子,他唯一的一两银子只买了一小袋蜜饯,那银子还是他出勾栏院时,老鸨可怜他身无分文给他的,结果为了她吃药叫苦,就拿去买了几颗蜜饯。

现在他是身无分文,何欢本来想给他点银子放在身上的,但是他以无功不受禄给拒绝了,又不能硬塞,最后只好作罢。

“我这有银子。”何欢给了银子,拿着烤番薯先行咬上一口,才口齿不清的对他道:“走了,走了,我们回客栈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何欢解决一个番薯,她吐下嘴里的番薯,豁然想起先前的疑问,“于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金黄色的番薯。”她记得她从来没说过,连帅哥爹都不知道,怎么他知道,难道说只是巧合?

于浮一愣,原来少爷也喜欢这种番薯,他笑着答道:“金黄色的番薯比较细滑,好吃,比红色的番薯好吃点。”

“你也喜欢这种番薯啊。”何欢刚才观察了下番薯摊,红色的番薯卖的比金黄色的番薯多,貌似这个时代的人口味偏硬,不过世上之人,各人口味各不相同,她只是没想到他的喜好竟然和她喜好相同。

于浮点头,浅笑,“对啊,我们家有种番薯,一般都种这种金黄色的,爹爹和娘亲也比较中意这种番薯,他们说适合老人家牙口不好吃。”

何欢笑道:“呵呵,我们家没种,要不你借点?”

于浮想都没想的认真答道:“好啊,等有机会我们一起去我家,我烤给你吃。”

何欢一愣,一起去他家?他这话怎么那么像现代里在外谈了女朋友,然后和他一起回家变成了媳妇。本想占他点便宜的,没想到,便宜没占到,反倒被慢半拍的他占了便宜。

越想越觉得被他晃悠了,何欢拿着顿时食不咽下的蕃薯就往他脑瓜砸了过去!

“。。。。。。。”

何欢看着不知所措回头看向她的于浮,在看着被她拿来发泄的番薯,突然发觉气的莫名其妙,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她是女人,也没那想法,只是单纯想带她回家吃烤番薯,说到底,只是她猥琐了。

她先是叹息,然后尴尬的笑了,“失手,纯属意外,我们快回去吧。”

————

何欢和于浮回到泱泱客栈时,风上已经帮何晏轻包扎好伤口。

此时,两人坐在屋里正准备闲聊。

“一直久仰风公子的医术,不知道。。。。。。。”

何晏轻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何欢被于浮背了回来,他连忙起身,眉头一皱,“怎么搞成这德行了,风公子不是说你没大碍吗?”

风上死不要脸的道:“我看见他当时精力很好的去踹人,口齿伶俐,怎么一转眼功夫这好好的人就焉了。”

何欢横了他一眼,懒得和他说话。

于浮见她不说,忙焦急的道:“风公子是大夫,快看看少爷的腿,开先的错位复发了,流了好多血,你快给看看。”

“何欢——”

“我没大碍,别瞎内疚,我不稀罕。”

何晏轻低垂眼帘,抿嘴不语。

气氛莫名低沉下来。

良久

风上开口打破了沉静,“这位小哥先端盆清水给你家少爷清洗下吧。”

于浮转身走开,何欢筋疲力尽的挂在床沿,咬牙忍痛。

何晏轻单手拿过湿巾,给她抹了把满脸的冷汗,转身对风上道:“麻烦风公子看下舍弟的伤势,他前段时日左腿才错位,我怕会有问题。”

风上瞄了眼何欢的受伤的左腿,方道:“先清洗,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何公子的伤势也不轻,我建议你去休息。”

“我等——”

何欢打断他的话,“休息,去休息去。”

“可是——”

她对着他连连摆手,“别,别,你一个伤患站在我面前严重影响我的心情。”虽然现在P的心情都没有,但是一屋子的伤残,难免看着晦气。

正僵持着,于浮端了盆清水走了进来,他对着不言语的何晏轻认真的道:“公子去休息吧,我会照顾好少爷的。”

最终何晏轻点头,他对倚窗而坐的风上,勉强笑道:“那有劳风公子了。”

风上点头,笑而不语。

沉默。

整个房间里除了于浮给何欢清洗伤口的声音,就是何欢咬牙忍痛的闷哼。

风上依旧倚在窗口,看着何欢咬牙的样,道:“你也知道痛了,我还以为你多威风呢,也不过是毛头小子。”从他嘴里说出的话,无一句不彰显对她的斤斤计较。

何欢挑眉,咧嘴笑道:“风公子不愧是风公子,这倚在墙头等红杏的风姿即使换成窗口也是一样的风华绝代。”

她话才完,不知谁家红杏在他所处的楼下惊叫道:“哇,风公子,是风公子,风公子哇——”

风上脸色一变,刷的一声下了窗口,然后动作奇快的一把合上窗户。

何欢瞅着他一起哈成的动作,笑的眼泪和冷汗一起淌。

于浮清洗好她的伤口,抬眼看见何欢笑的前俯后仰的,也跟着傻笑起来。

被嘲笑的某男,顿时想翻脸,“在笑这腿伤我就不看了,本公子走人。”

“风公子莫恼,我们不笑。”

可见威胁只对于浮有效,因为何欢还是自顾自的嘲笑着欲盖弥彰的风上。

风上无奈,他都不知道怎么就惹上了她这一魔王,只是今天一日,他就有夜路走太多,终于掉进阴沟的悲壮。

他弯腰小心查看她的伤势,还没看出个啥,就听何欢没心没肺的道:“我希望你别要求我在床上躺上数日。”

风上低头,心想,既然不想,那就让你多躺几日,省的祸害像他这般无辜的人,他打定主意,张口道:“你这——”

何欢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一般,提前打断他的话,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如果躺上五日,我要求住天字一号房,那屋子最近我流连忘返了。”

风上面上不停的抽缩,鼻子险些给抽歪,这就是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这个假道士到底镇不住她这个魔娃,真是有够悲催的。

只听,他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然后咬牙切齿的道:“我——尽——量——”

 

作者有话要说:泪流满面啊
终于更了
PS:感谢梨花




10

10、第十章 。。。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看完我十章文,不收藏的,不给评的,请给我理由,我改还不行吗,呜呜呜呜呜呜我

求调戏

求花花

打滚,不要霸王,呜呜呜呜


 
10月夜风高的晚上

风上是逃跑的。

不用怀疑,他真是逃跑的,如果一个人五天里天天以一个他想烂在心里的秘密作为要挟,是谁都会想跑,于是,一切发生的很自然,在一个月夜风高的晚上他就无声的落荒而逃了。 

何欢站在紧锁的天字一号房,笑的无比得瑟,跑的倒很快,早知今日,当初何必袖手旁观,坐着看戏,这天下能有如此便宜的事?想她那么卖力演出,好歹也得收个出场费,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

“少爷!你这是干什么?” 

于浮疑惑不解的声音传来,何欢才惊觉她的手在扯门锁,她一下收回手,顿时心虚,干什么?总不能说她想恶作剧,那个啥——

她转身,讪讪地朝于浮笑,“没什么,没干什么,我看这锁牢不牢靠。”

于浮伸头看去,“牢靠吗?”

“牢靠,牢靠,相当牢靠,绝对没人能撬的开。”

“撬开干什么?”

“当然是——”

呃,不是于浮的声音!!!!何欢霍然转头,只见何晏轻捂着受着伤的胸口,身披着雪白色外套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你想撬开干什么?”他的声音如冬日的水,永远都是冷冷清清。

何欢撇嘴,腹黑的人想的就是多,要是于浮绝对不会想到这一茬,真是有够背的,做点错事,说点错话,总能被他逮着。

她昂着头,状似迷茫的看看于浮,弱弱的问:“我有说什么吗?”

于浮比她还迷茫的摇着头。

何欢见他摇头,她跟着连连点头,露着白牙,“我也记得我没说什么。”

何晏轻凝眉。

她完全无视某人不相信的眼神,突然一拍后脑勺,“呀!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于浮,套车!赶路。”

说完,她两步并成一步的走开。

泱泱客栈门口,方从荒北赶来的范余早已等候多时,见人出来,忙迎了上来,“世子,一切准备妥当,是否现在就走?”

“嗯,东西搬上,即刻起程。”

因为何晏轻遭刺杀,加上现在他伤,她也伤的无招架状况,原来在荒北的范余被招了回来,以何欢的话说就是既然行踪暴露,不找保镖的人是傻瓜。

“于浮快把东西放上马车,我们赶路。”何欢对着于浮连连催嘱,别看这几天安生,说到底借了风上的光,江湖人都知道,风上有怪癖,经由他手医治的人,只要没离开他视线范围,谁都别想动,动者纯属找麻烦,而他风上最乐意的就是找人麻烦,看人热闹,这一点她深有体会。

此地的确不宜久留,开先有风上在,对手顾忌他在外的威名,一直未有所行动,现在风上一走,难保他不会杀上门来。

于浮用力点头,“知道了,少爷。”

何欢和何晏轻上了马车,于浮留在马车外和范余赶车,一辆并不是很醒目的小马车就此驶离了泱泱客栈。

——

半月后,也就是何欢能健步如飞的时候,马车晃晃悠悠的进了荒北。

在荒北城门口迎接他们的是何晏轻另外一个得力助手吴回,此人一身简洁便装,二十出头年纪,面带困乏之色,可见范余走后,他没少忙碌,营地事物本就繁多,加上新兵陆续送到,也难免他面露困意。

荒北营地本来只有龙腾营,营中之人都是一年前何晏轻带出来的人,像范余和吴回,都属于他的亲信,他这次回皇城,营内事物均交给二人打理。

两男人一会面,就跟久不见的喜洋洋与灰太狼,话题一挑,营内事物大合集演讲就此展开。

何欢听的甚是无趣,她趁何晏轻听的专注,悄悄磨出马车,对着马车外的迅速的两人“嘘”了下,然后伸手拉着于浮就跳下了马车,范余一惊,正待停马车,何欢对他恶狠狠的横眉摆手,范余无奈只能继续前行。

马车走远,两人慢荡在荒北看起来无比贫苦的街道。

人来人往,于浮紧跟在何欢身后,看着小摊贩里乱串的她,忙出声唤道:“少爷。”

“走,走,走,我们转转去,我的腿伤终算是好了,天天窝在那个匣子一样的小马车,我觉得我都变成蜗居了。”

“什么是蜗居?”

“就是蜗牛的居处。”

“什么是蜗牛?是水牛吗?”

何欢被他的问题华丽丽的问倒在地,上帝的,这地方没有蜗牛吗?难道说蜗牛同学还有别名?她说的这个是外号?

“蜗牛就是头上长了角,身上背着壳,爬的非常慢的一种小动物,它,就叫蜗牛。”何欢对着他一口气描述完,抬眼看着貌似还是有点迷茫的他询问道:“你的,明白?”

于浮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是菜螺,我们家院子里常常出现。”

何欢悲叹,果然有别名,不是她凭空造就了此等生物。

“对,对,就是它。”她点头,然后转身,边走边道:“我们不说这了,范余不是说荒北榴莲多吗,我们去买个回营地。”

两个人走了没有几步,就发现了四五个卖榴莲的小摊位,可见这榴莲真如范余之言,是荒北之地一宝。

榴莲果肉富有营养,吃在口中粘性多汁,头一次食用榴莲时,刺鼻的气味可能许多人“望而却步”,但是,也有许多人自从吃了第一口以后,就会被榴莲那种特殊的味道和质感所强列吸引,其中还会有人产生“流连忘返”的异样感觉,故而这种奇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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