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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小受将军养成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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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连忘返”的异样感觉,故而这种奇特的水果之王得名“榴莲”。

何欢站在一卖榴莲的摊位旁边,卖榴莲的是个老人家,白发白胡须,一看就知道上了岁数,但是身板还算硬朗,她伸头,甜甜一笑,“爷爷我想买个榴莲,你给我选个好吃的。”

老人家实在,看她还是个孩子,就任她自己挑,何欢也不客气,把摊位上的全打量一番,才抬头说道:“我要这个榴莲,爷爷。”

何欢选了个中等大小,看起来很像葫芦样的榴莲,她给了银子,却不知道如何拿回去,于是,她转头看了看于浮,意思希望于浮想办法。

随想,于浮二话不说,伸手就去拿,何欢还没来得及阻止,已经被一边的老爷爷伸手制止住,“孩子,孩子,榴莲不能这样拿,会伤着手的,爷爷给你们个小篮子,你们放在里面提回去就好了。”老人家很憨厚,见两人P都不懂,忙说着榴莲的所有注意事项。

两人认真听完,弯腰一起笑着道谢,“谢谢爷爷。”

于浮端着小篮子,何欢对着他大手一挥,她豪情万丈的道:“走,回去杀榴莲去。”说完她领先一步,大摇大摆的横行在街头。

横行在街头没有事,可是横行霸道在街头就非常非常让人不爽了。

如此时,何欢抬眼,就见十步之遥,学着她雄赳赳气昂昂走着的男人,他,第一次撞翻一个孩子,第二次踢翻了别人摊位装货物的篮子,第三次踹晕一个老人家,等等——没有道歉,没有愧疚,没有——

什么都没有。

瞬间,熊熊怒火在她心里翻滚起来,娘的,把她华丽的英姿就这么毁了也就算了,竟然还如此猖狂的欺压良民,有没有王法?,

何欢觉得她在不适当的表示一下横行街头之商标归她所有,就太对不起刚才她走的那两步,于是她一甩胸前的长发,举步上前,站在他身后,抬脚就对着某尖嘴男的腿弯就毫不留情的踢去,某男着地时,头都没来得及回,只听他杀猪一般的声音乍起,“啊,哪来兔崽子,敢踢军爷?你——你不要命了。”

何欢见他要起身反抗,又抬脚重重的踩上他的背,把他的脸压在地上使劲碾,冷笑,“谁的军?谁的爷?老子打的就是你这尖嘴猴腮。”

“有种打军爷,你报上名来。”

她掏出别在怀里的弯刀,对着他的后脑勺就当木鱼敲,她冷哼:“打你又怎么样,我打你又怎么样?别以为穿上一身兵服就当自己是爷了,娘的,老子是你爷的爷。”

某男哀嚎,却死不悔改。。“啊,别——以为我看不见你——啊,你等着,有种报上名来。”

何欢不理会,她对旁边的于浮招手,伸手接过于浮手上的榴莲就往他背上砸去,然后用弯刀压着榴莲滚了好几圈,只到榴莲壳上硕大的刺就此淹没在他红虾虾的背后,方罢手。

“你——你——你报上——名——”被整的哀嚎震天,几近死去活来的某男,继续叫器。

“既然你如此真诚的问我名号,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何欢把榴莲扔进篮子,拍了拍手上的榴莲气味,然后反手把弯刀带字的一面横在他眯隙的眼睛前,笑的甚是得意,“听好了,我叫,安——生——离。”

排名江湖第一杀手的安生离?

和孔雀神医齐名的安生离?

杀人如宰鸡的安生离?

他不安生,别人休想安生的杀手,安——生——离!!!!!!!!

眼前的字,耳边的话,让某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像翻死鱼眼一般浑身冷汗的昏死过去。

娘啊!瞧见死神了。






11

11、第十一章 。。。 
 
 
11菜鸟满天乱飞

何欢看着脚下翻着死鱼眼昏死过去的人,甚觉无语,本来她还想借他地头蛇的嚣张气焰整整安生离,谁想他光听名字就被吓晕,真是白期待了,只知道欺负弱小,碰到强人,他也就一没出息的熊样,这难道说就是一物降一物?

想他安生离又不是豺狼虎豹,至于把人吓成这个德行?

还记得,她第一次见到他,他也只不过就是一名将要挂了的可怜路痴,完全没可怕性好不好,就是算上阳江镇阁楼的那次刺杀,他不是一样栽在她何欢手上,真要想要他的小命,此刻,所谓的江湖第一杀手已经重生在他娘怀里委屈的喝奶了,那里还容的他如此嚣张。

何欢伸脚踢踢地上的人,“真没出息!”

“安生离!!!你去死!”

“少爷,小心——”

何欢还没反应过来,身后一咬牙切齿的女声伴着凌厉的剑风快速向她刺来,她正想抬手反抗,未想手中的弯刀被昏死过去的人死死压在身下,怎么都抽不出来。

何欢眼看明晃的长剑快到眼前,她伸手就想去抓,未想站在她身后的于浮甩下榴莲先她一步抓住了对方的剑身,点点鲜血从他双手间滴落了下来,“于浮——”她眼睛顿时一红,伸手就给了对方狠狠一掌,一身碎花衣衫的娇小女子被她的力道猛烈冲撞,一下松开剑柄,她捂着心口仓皇后退,鲜血从她嘴里涌出。

何欢收回手,迅速起身,她上前一把抓住于浮已经血肉模糊的手,脸色难看的问道:“于浮,你怎么样?”

“少爷,我没事,没事。”于浮松开还握在手上的剑,一脸冷汗的对她摇着头。

何欢看着他忍痛的脸,抿嘴,生气的道:“骗人。”都痛的只差龇牙咧嘴了,还说没事,骗鬼呢?他怕是这辈子都没见过剑,更不用说被剑伤的这般血肉模糊。

于浮见她脸色难看,他小心的抽回被她握着的手就往自己身后藏,然后对着她笑得尤其傻呆呆。“少爷,我没事,真——”

他话还没完,就被身后诧异的女声打断,“你——你——你不是安生离?”不是安生离?怎么会不是?

何欢赫然转头,眼睛恶狠狠的向她一横,嘴角还带着血迹的女子不知所措的连连后退,好,好,好冷的眼神,比冬天的寒冰还让人觉得异常深冷。

“对,对——不——起——”

何欢一脚踢飞她的短剑,上前就想找人拼命的架势。

女子看她那狠样,惊慌的后退了好几步,边退,嘴里还边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给你们道歉。”

何欢恶狠狠的看向支支吾吾的她,横眉竖眼的道:“我给你一刀,再给你道歉,你试试?”说完,她弯身,使劲拉出刚才没抽出的弯刀就向她砍去。

“少爷!少爷——”于浮见她火冒三丈的怒火,连忙一把抱住她的腰,苦口婆心的劝着,“少爷,你别和一个小女子较真,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认错人了,你别生气,我没事,真的,真的没事。”

因为身体被于浮抱住不能动,何欢气愤一甩手,明亮的弯刀从女子头上飞了过去,直直的钉在她身后的青石板墙上,破旧的矮墙就此光荣倒塌,一时间漫天灰尘扬起。

在场所有的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个个目瞪口呆。

何欢不再挣扎,看着某女脸色苍白的慢慢倒在泥土地上,她撇嘴,“胆小鬼!有胆杀人,却没胆承受。”只是吓一下,都能晕倒,这德行还学人杀人,这世道真的变了,菜鸟满天乱飞不说,飞不起来,还一不小心砸到无辜的人。

“走,于浮,我们回去。”何欢轻蔑的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某女,拉着于浮就走。

于浮一把拉住她,小心翼翼的叫道:“少爷!”就这样放一个昏迷不醒的小女子在这里好像很不妥,怎么说也是被他家少爷吓晕的,好歹要负点责任吧?

何欢停下脚步,没好气的问,“干嘛?”

“她——”

她扭头,心知肚明,却故意扯开他的话,“还没死!”

“我知道她没死,她——”

她摸着下巴,嫌弃的扫了女子一眼,继续打断他略显焦急的话,“长的也不怎么样。”

于浮来气了,他眼睛一瞪,“少爷!”

见好脾气的人难得上火了,何欢仰天翻着白眼,没好气的道:“自己抗回去,别指望本少爷,本少爷非常的小心眼,没你那么好心。”真服了他了,被人伤成这样,还设身处地为伤他的人着想,简直就是苏玛丽。

于浮傻傻的笑了出来,对着她连连点头,“少爷是好人,我知道。”

何欢眯着眼,她从来不是好人!前世的她可以为了吃饱肚子骗路上孤苦的老人家,也可以为考军校给罪大恶极的人做伪证,记忆就像隐藏在心底的暗疮,不愿意除掉,它就一直存在着,只到病入膏肓,方觉得自己有多么可悲,现在想想,其实前世的她死得并无没有原由,身有案底,岂可安生。

好人!也只有他这个傻瓜才如此坚信她是好人,她狠起来,说不定比谁都狠,只是不知道真到那个地步时,他还会不会如此肯定的说这句话?

何欢暗下眼帘,弯身去捡掉在地上的榴莲,她低着头小声的喃呢,“于浮,真希望你能一直都记得这句话。”

于浮没听到她的话,他的手伤的不轻,细看下就会发现几乎见骨,他挣扎的想扶起瘫在地上的某女,试了几次,却怎么也扶不起来。

何欢拿着榴莲,慢悠悠的起身,然后一昂头,对着苦恼不已,却又不敢要求她帮忙的于浮咧嘴笑的甚是没心没肺,完全没有刚才的明媚忧伤,她挑眉,明知故问的道:“需要帮忙?”

于浮见她开口,傻笑着连连点着头。

何欢摸着鼻子,不在为难他,她淡淡的警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多来几次,难保她不会暴走,她可没想当惹人厌的苏玛丽。

她走上前,于浮讨好般去接她手上的榴莲,何欢看见他依然血流不止的手掌,她眉头一皱,挥手就把手上的榴莲丢的老远。

“少爷!”

于浮忙要去捡,却被何欢一把拉住,她看着他,脸一板,冷冷道:“要人还是榴莲?”榴莲容易刺激伤口,一不小心就会感染,就他手伤的程度,碰着都可能感染,这样一来,她也没心情吃鬼的榴莲了。

于浮愣了下,但是还是张嘴道:“要人!”

何欢弯身扛起某女,拉着他就往前方不远处的荒北客栈走去。

“少爷,我们不回去吗?”

“少废话,你见过女人去军营吗?”

于浮摇头。

何欢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那不就得了。”

他一下明白,咧嘴傻笑。

何欢一脚踹在他小腿上,横眉竖眼道:“别傻笑,快走,没看见我这当搬运工的人很辛苦。”这女人看起来没多大一坨,娘的,扛起来却傻重。

客栈

何欢毫不怜香惜玉的把人扔到面前的床上,转身就看着于浮龇牙洗着伤口,她一把拉他坐在椅子上,拿过丝巾小心的给他清洗伤口。

于浮看着她的头顶,淡淡的发香渗入他鼻尖,让他一度闪神,这样的少爷好温柔,就像小时候他摔倒,娘亲温柔的给他擦着泪一般,淡淡的光晕让人暖入心扉,很温暖,很温暖。

“厄——”

突来呻吟让于浮一下回过神,他见何欢不知何时抬起头,正看着他,他脸一红,忙转头看向床上的女子。

何欢看都没往床上看,淡淡的道:“既然她醒了,我们回去。”

女子抱膝小声的低泣起来。

何欢充耳不闻,拍拍衣衫,转身要走。

“少爷!”

她甩开于浮拉住她的手,不语。

“少爷,她很可怜。”

何欢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世道,伤人的可怜,那被伤的人就活该?活该倒霉?

“少爷!”

何欢伸手一巴掌拍开于浮看向他的脑袋,指着他假装恶狠狠的警告着,“以后不要这样看着我,本少爷都快被你带的越来越像娘们了。”做人要有原则,而她何欢的原则里,从来没有烂好心这一条。

于浮傻傻的摸着被她打的脑袋,“少爷,下不为例,她看起来真的很可怜,我们听听她说什么,看能不能帮上她的忙。”

何欢抬手对着他的脑袋又是一巴掌,良久,她才转身看向依旧哭泣的某女,没啥好语气的道:“有话快说,别只知道哭。”哭要能解决问题,天下都被眼泪淹了。

女子坐在床上,抹着不断涌出的眼泪,娓娓道出她满腔的心酸史。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

给我一刀吧




12

12、第十二章 。。。 
 
 
12

夕阳的余晖从窗口照进屋子,淡淡的让些微昏暗的屋子增添了一丝生气,何欢堵在窗口,眼眸远眺碧空,对身后满腔委屈无处发泄的女子,充耳不闻。

经由她口而出的故事非常的老套,老到堪比台湾老一批的偶像剧。

某一天的深夜,在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前提之下,一男一女同滚了床单,事后,男人跑了,于是女人追来了。在这个故事里没有所谓的国仇,也没有所谓的家恨,只是一个女人哭诉一个男人上了车,却没买票,如此而已。

“·····我不畏艰险,一路从遥远的离国追到荒北,只是想给自己讨个说法,好让自己能够死心········”

“你确定!”

“什么?”掩面哭泣的女子一愣,她豁然抬头,迷茫的看着余晖笼罩下宛如神祗般的少年,泪水涟涟的脸上满是不解。

何欢转身对上女子错愕的脸孔,她轻挑眉毛,眯着眼睛,疑惑的问道:“你确定是安生离?既然是晚上,天又漆黑,你确定没认错人?”难道说这世上还有两个安生离?还是说有人冒名顶替了安生离的名号?那,到底谁是真的?谁又是假的?

女子不解,但是依然很肯定的答道:“这点安云可以确定,安生离是我表哥的同门师弟,当时也是表哥邀请他来姨妈家做客——”

“你等等——”

何欢抬手打断她的话,拧眉细想,同门师弟?也就是说米安云口中的安生离是真人,那问题就出在她表哥身上。

于浮听的本来异常气愤,被她这一问,脑袋开始模糊起来,他心想,难道这种事还有问题?他看着面前沉思的人,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怎么了?有问题吗?”

何欢不理他,抬眼看向抹泪的米安云,“米姑娘在你姨妈家住了几个年头了?”

“十年!”

何欢漫不经心的道:“十年!那就是说你和你表哥是青梅竹马?”

米安云点头。

“那米姑娘的表哥应该很钟情米姑娘吧?”古时候的人表亲之间均可通姻,而表哥表妹天生一对的概念在双方父母心里多是认同,甚少有人反对。何欢想,既然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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