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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调教大明-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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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这一份礼单,他们俩人每人就是各拿了一万银子,乾清宫大小太监都有份,张家最少花了四万左右,不然的话,这六万银子买来的金子就算送进来,一群太监照样能叫这份礼单的作用归零。
现在这样,六万抵得六十万,就是花的四万两银子的功劳。
这银子,张家花得不冤枉!
虽然加锦衣卫都指挥是勋臣子弟常有的待遇,就算是文臣大佬的子弟也不是稀奇,但食俸而不是虚职,这就是很难得了,锦衣卫堂上官不是人人能当的,但进宫来,安排仪卫管理一下大汉将军,也算是勋戚中难得的有实职的差事了。
“就这样吧,吾要小休一会儿。”
时辰虽然不对,但万历打算歪在东暖阁看一会儿礼单,不知道为什么,也可能是外祖父李伟的商人基因太强烈了,万历一边和儒臣们学着治国平天下的帝王治国之术,学的也确实挺好,一方面也是真的贪财好货,特别是喜欢金闪闪的东西。
他可能不知道,自己喜欢的这些金子,几十年后将会被放入他巨大的棺椁之内,又被后人发掘出来,所有物质的一切无非是一场虚空,毫无益处,但现在的万历,又怎么可能想到这些,并且听得进去这样的话呢?
……
“这么说,孙海和客用这两人又给大人找麻烦了?”
“嗯,确实是。”军营之中,惟功以闲坐的姿式,手中也是捧着精致的小盖碗,悠闲喝茶,但他和张用诚聊的话题,却也是无比的凝重。
“怪不得人家都说太监是小人之尤。”
张用诚脸上有明显的怒气掠过,他怒道:“这几年来,我们给这两个家伙的银子算是塞狗洞里去了。”
“也不尽然。”
惟功道:“他们俩无非是收了别人更多的银子,这才对付我,若不然,最少也是个相安无事的局面。凭我在皇上面前的地位,他们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得罪我……”
“大人你是说,张惟贤?”
“没错儿,除了他们父子还能是谁?”
“真真是附骨之疽了……”
“没法子,我那生父也是不停的给我招麻烦啊……”
张元功这些日子下来也真没闲着,各方努力,一直想着把惟功再归到他那一宗,这事情也真没张元功想的那么好办,事情没办成,风声已经传的满城皆知,张惟贤父子的动作,也是绝境之中反击的手段之一了。


第163章 想法
在万历接受礼单的同时,惟功也是去拜见了太后。
对太后的解释更加简单,只要说明抚宁侯府里头有一百多持刀弄枪的悍匪一般的家丁便可以了,皇太后听闻此事后,对惟功的那一点点小小不快,顿时就是烟消云散。
惟功是用的营兵没错,但营兵就是大明的兵,也是皇家的兵马。
而朱岗却是自己养着大股的悍勇家丁,就算他不谋反,但只要拥有一丁点谋反的可能,这就是大忌!
在英宗复辟之后,曹家谋反,凭的就是几百个家丁和蒙古鞑官,大明官兵不会谋反,家丁和鞑官却是只听主人的命令,惟功的反击十分犀利,自此之后,最少在他与朱岗的争执上,太后会偏向哪一边,不言自明。
解决这样的小事很容易,但怎么捋顺和张元功,张惟贤父子之间的争斗和关系,却是十分困难了。
彼此之间,已经是不死不休,而张惟贤父子颇有几分豁出去的感觉,有这么一群敌人,并不会叫人愉快呢……
“用诚,我们也要做些实在的准备了。”
“是,大人上次交待我做的事,属下已经切实去做了,请大人放心。”
“嗯。”
惟功轻轻点头,站起身来,长舒口气,终是道:“皇帝身边有这么多小人之辈,这不是国家之福,当设法诛除之!”
“大人的意思?”
“此事,我会和国峰谈,叫他进来吧。”
“是,属下即刻去叫。”
张用诚知道自己不便留此,王国峰是早就等在外头了,这样的事,这个小子更加的在行一些,还是交给这样的专家去处理这些头疼的事吧。
他还没有出去,王国峰已经冲进来了,张用诚一皱眉,呵斥道:“国峰,这不是在城西冷铺的时候了,大人这里,你怎么不讲一点规矩!”
“事出紧急,不得不然。”九月底的天,已经是十分寒冷,但王国峰却是满头大汗,到室内之后,也不行礼,向着惟功急道:“大人,大事已出!”
“什么?”惟功也是迅速起身,问道:“事情确定了?”
“确定了。”王国峰道:“张府已经举哀,府门前已经帖了白纸,换了白灯笼,府中下人,俱着丧服了。”
“有多久了?”
“不到两刻时间,里面刚开始除服,我们的人已经往这边跑了。”
“好,很好,重赏当事各人。”
至此,连张用诚也知道是张居正府中成服举哀的事了,毕竟江陵那边有动静是瞒不了人的,但他心中也是觉得十分怪异,大人的人,居然已经安排到元辅阁老的家里去了。
“听着,我要第一时间知道宫中的消息,现下我立刻去元辅府中,国峰你不必跟去,继续在外打探消息,各方的消息,懂么?”
“是,大人放心,”王国峰咧嘴一笑,答道:“我的人已经全派了出去,一个不留,哪怕是病了,只要还能走路能听人说话,就全都撒了出去。”
“很好。”
惟功深深看了王国峰一眼,却也不说什么,只对张用诚道:“随我来!”
两人也不带从人,只一人一骑,在初冬的北京街头策马逛奔。
一路上风驰电掣一般,行人们也是纷纷闪避不迭,若非惟功穿着官服,怕就是一路骂声不绝了。
在疾速掠过的劲风之下,惟功的头脑中却是一片混乱。该来的始终是要来,张居正之父拖到如今已经不易,说起来也是高寿了,想来张居正本人也不会如何的悲伤。但这件事在亲情人伦上的意义是十分有限的,它将给大明带来什么样的变量?
最少在现在,他已经大致可以知道,这一件对普通人家来说是普通的丧事而引发的事件,足以震荡万历五年整个大明的政局,甚至影响到未来的十几二十年,乃至数十年后,明朝的衰落与灭亡,也绝对与这件事件有关!
说小了,这件事和万历年间未来数十年的政局息息相关,说大了,关系到明朝的灭亡,再大一些,便是华夏文明的灭亡!
身在局中,惟功并没有太多参与的兴奋感,更多的是惶惑与不安。
他将如何站位,张居正具体操作此事的走向如何,多少人会卷入其中?皇帝的第一选择是什么?
太多的变化了!
可能现在在寒风中行走于途的普通百姓不会太关注此事,最多也就是茶余饭后的几声议论,但在局中人来说,这件事所引发的风潮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待张惟功与张用诚两人赶到时,张居正府邸之外已经是一片素白的天下,张府下人,访客,全部都是系束着一片纯白的哀服,等两人翻滚下马后,张府的下人迎上来,不仅是将两人的马牵走照顾,也是递上了吊丧用的丧服,供两人穿用。
京师百官,吊丧也是有专门的纯素丧服,只是不会有人准备着,在场所有人都是在做着简单的易装准备。
在这个当口,张用诚也是打量着府邸外的人流,以他的资质和经验,已经足以在这方面帮助惟功不少了。
“礼部尚书马自强、户部侍郎李幼孜、吏部尚书张瀚,兵部侍郎赵孔昭、户部尚书王国光老大人……工部尚书潘季驯大人也来了,左都御史陈瓒……”
“刚刚皆是部院大臣,小臣之中,只看到御史曾士楚,给事中陈三谟两人。”
在张用诚介绍的同时,惟功只是轻轻点头,但他成服一毕,便是立刻上前,挨个拱手问好,礼数十分周全。
这些大人,全部是六部九卿一级的大人物,平时想齐聚一堂除非是大朝会,但大朝会之时,文武勋亲班次分明,也不宜上前孟浪招呼,有一些侍郎才干很好,身上事务很重,平时很难见人,朝会时匆忙一遇,根本不及攀谈,今日这种场合,不管身份如何,惟功致意时,这些大佬好歹都是回礼了。
勋贵之中,定国公徐文壁到了,英国公张元功,成国公并各家侯伯,都已经齐集于张府。
张居正就在大客厅中,也是青衣角带,腰间白布的哀服穿在身上,凡有宾客前来,他和诸子都是亲自揖让接待,礼数十分周到。
惟功的身份,平时是叫部下们感觉不错,但在这样的场合,也就是随着诸多都督和都指挥级别的吊客一起入厅,张居正还一揖,众人中有几个与张居正相熟的上前,说几句哀悼的话,张居正只是淡然点头,寥寥数语,便是由下人请诸位老爷安坐奉茶。
如此这般,客人是川流不息,不过来者多是部院大人都督九卿都指挥一级的,中下等的小臣前来的并不算多。
待惟功落座后不久,门前众人全部站起,一路上人头由矮变高,所有人纷纷起立,整个情形如同波浪一般涌动着,这般的情形,使得厅中各人也不安于坐,全部站了起来。
再看到来人穿着时,便是徐文壁与张元功等人也是都站了起来。
来者头戴三山帽,身上是坐蟒罗衣,也是披了丧服,但这一身打扮,谁不知道来者是谁?下到御史,给事中这等清流,上到国公,阁老,当下无人敢坐,俱是站立了起来。
“咱家一听说就来了,张先生还请节哀。”
冯保入厅,也是按礼数吊唁了,然后便是与张居正说话,头一句客套之后,便是断然道:“国事还都在先生肩膀上,先生可一定要保重身子,不可过于哀伤!”
“走吧。”惟功站在人群之后,此时轻轻拍了拍张用诚的肩膀,示意他与自己一起出去。
“这便走了?”张用诚道:“来去匆匆,似乎看不出什么来?”
“呵呵。”惟功笑了一笑,道:“你还是太嫩了一些。”
他比张用诚小几岁,却是老气横秋,教训起来毫不客气,张用诚却偏也是听的十分认真,一副老实受教的神情。
“冯保来了,说了什么?国事还在元辅身上,有这么一句话,内廷的态度,最少是冯保和太后的态度已经表明了。大臣之中,内阁的两个阁老到现在没到,这是为什么?理由很多,最根本的理由是什么?”
“我懂了。”
响鼓不用重捶,惟功这么一提,张用诚便是明白了过来。
“明日就有风潮,等着瞧吧。”
寒风之中,惟功等着张府下人牵来自己的马匹,他的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夺情之事,最少今日已经先定了基调,正式上奏只是程序问题。就私人的感情和实际的想法来说,他也赞同张居正夺情,现在各项改革如箭在弦上,张居正这个掌舵人离开,可想而知谁还有那个能力将改革推行下去?
但就张居正自身来说,他在改革过程中积怨很深,甚至这几年对皇帝本人也是产生了很多隔阂与矛盾,张居正勇于任事,越来越以真正的“师相”自居,训斥皇帝如同对自己真正的弟子一样,固然是求全求好,但祸根已经种下了。
但据惟功了解,小皇帝心里对张居正的品德和能力还是很信任的,不满还只是在萌芽状态,如果此时一心求去,归隐几年,以前的一些矛盾会渐渐消解掉,几年之后,皇帝的不快会减轻,只会记得他的师相是一个品德高尚,能力超群的元辅,到时候,复起应该不难。
两种选择,从国家来说,前者是最佳选择,从自身来说,当是后者。
但,张居正会认可他这样的想法吗?寒风之中,惟功苦笑起来。


第164章 锦衣
“冯双林真是这么说的?”
张四维的父亲是一位晋商中的翘首人物,一生长袖善舞,积攒下花销不尽的家财。张家的财富,是在当铺和钱庄,银号之上,都是最来钱的买卖,当然,盐业,粮食,土地,这些东西也是该有的一样都不少。
象范家,卞家,乔家等晋商世家,有的现在才刚冒头,有的要到万历年间,甚至是清初的时候才出现雏形,张四维所在的家族,才是这个时代晋商中的执牛耳的大家族。
以张家的财力和人力,加上张四维自己的身份,元辅府中发生的一切当然是瞒不过他。当然他的情报体系远不如张惟功的发达,一直到深夜三更时分,最后的消息才确定的传递了回来。
“是的,冯双林就是这么说的,当着很多宾客的面。”
听着长子张泰征的禀报,张四维冷然一笑,道:“到底是个宦官,其实他只要第一时间赶到,态度不言自明,说这么一句话,画蛇添足,给自己多一层罪状,将来,有他受的。”
“那父亲打算如何?”
张四维一征,良久才叹道:“现在是他们当家之时,我等当然不能拿鸡蛋碰石头,为父明早会请夺请的。”
“元辅会不会怪父亲大人今日不曾上门?”
“他要怪,也是老吕最倒霉,我只排在后头,我奏请夺情,再上门吊丧陪罪,他最多讥讽我几句便罢了。倒是吕次辅大人,若是弄不好,年余之内,要自请致仕了吧。”
张泰征喜道:“若这般,父亲为次辅矣。”
“次辅又怎样?”张四维罕见的给自己儿子发牢骚:“只要张叔大在,我就只能给他俯首当小,时不时的还要去奉承他!”
父亲这般的话,实在叫当儿子的没法界面,张泰征只得低下头去,只假作没有听到。
“你,明日请假在家,替我将这一份礼单上的东西送到双林府上去,直接给徐爵就行了。”
张泰征看着丰厚的礼单,吃惊道:“父亲适才不是还在讥讽冯双林将来会有祸事?”
“蠢!”
张四维顿足道:“将来是将来,数年乃至十年之内,此人和张叔大,加一个太后,这是牢不可破的关系,现在多事之秋,不送礼给他,叫他挑出礼来同我过不去么,愚不可及!”
这般劈头盖脸的骂过去,张泰征哪里还敢说什么,老老实实的将礼单拿了过去,当然,心里也是忍不住嘀咕,父亲一边嘲讽人家,一边自己又是这般作派,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完全搭不上,就算自己是他儿子也差点跟不上这奇诡如天马行空般的思路啊!
“对了。”张四维又问道:“最近听说生意很差?”
“可不是很差!”
提起生意,张泰征就很内行了,很熟稔的道:“这个月,也就是九月,各钱庄银号加上质铺,人家寄存银子少了七成还多,倒是换钱,打大锭银子,换散碎银子,这一块生意还没有影响。但父亲恕儿子直说,如果顺字行也接手钱庄和银号的生意,我们就完了。”
“暂且应是不会。”
张四维脸上显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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