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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继室难为-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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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娘半眯着眼睛,时不时闪过一丝阴霾,心想:就算她能生个哥儿,也得时时刻刻被夫人生的嫡子压一头,若是庶长子还好,可看现在必然是生在夫人后头的,那她肚子的孩子不就是嫡长子了!外面的那个丫鬟唧唧咋咋将什么打从老爷回来后,老爷便时时刻刻想着念着的都是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她如今已经被打压的只能缩在自己院子里,出不得门也就罢了,糟糕的是手里边儿没什么权利,不过是个被拔了牙的猫儿,不得整日担心夫人黑手,让宝贝疙瘩有个好歹。上回儿观景亭时没能伤到夫人一点,反而是让老爷起了疑心,这回儿只希望碧溪能从母亲那儿得到好信了。
碧溪借着出外回家的理由出了门,还塞了银子给门房的,却不料从周家回来进角门时候遇到了麻烦。
碧溪扯了扯手里的包袱,皱了皱眉,忙虚笑道:“不知两位姐姐有何指教?竟是挡着碧溪不让进门了。”
板着脸的婆子冷着脸,一板一眼道:“府里有规矩,禁止私自出门,禁止私相传递东西。虽说碧溪姑娘是周姨奶奶贴身的大姐儿,可咱们这家的规矩也是要守的。今儿撞见了,自然得有个说法才行,不然就到夫人那儿说去。”
碧溪心里一紧,没想到这门房竟是要治她罪,往常哪会遇到这样的事儿!

第六十九章 香囊袋儿

碧溪心里一紧,但她尚且沉稳,只款款道:“不知道两位姐姐说的是什么?碧溪不过一个丫头,别的丫头尚能出门家去,碧溪如今就有了不是了?若说私相传递东西,难道碧溪还能贪了府里的东西不成么?这包袱里的只是我娘亲手做的衣裳鞋子罢,要是两位姐姐不相信,自可搜查一二。另外一位婆子没想到这碧溪还是个牙尖嘴利的,一时间也拿不准主意,就看向板着脸的那位。这婆子脸色未变,道:“既然碧溪姑娘都这么说了,我们俩看过了才能说碧溪姑娘是个清清白白的。碧溪姑娘也别恼,我们俩都是按规矩行事的,还请碧溪姑娘方便则个。”
碧溪眼中的闪过一丝精光,却又想左右不过两个看门婆子罢了,只大大方方的把包袱展开,就跟她说的一般除了两件衣裳并一双绣鞋再无其他。粗壮的婆子摸了又摸,口里含酸:“这料子倒是极好的,端是富裕些的人家都是舍不得做给姑娘的,碧溪姑娘当是有福的。”
碧溪心里暗恼,这粗妇是个什么意思,暗指她不过是个奴婢竟是穿不得这上好的料子不成!但面上也不敢得罪,也不敢多呆,只从荷包里掏出两块碎银子塞到这粗壮婆子的手里,道:“耽搁两位姐姐了,只这天寒地冻的碧溪请两位姐姐喝茶使的。原碧溪在外耽搁些时日,怕是我家姨娘等的急了,还请两位姐姐通行则个。”
那粗壮婆子也不推搡,只管拿了银子稍一转眼就拢进了袖子里,和板脸的婆子对一眼,那板脸婆子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这粗壮婆子才笑道:“碧溪姑娘莫怪,老婆子也是照规矩行事,碧溪姑娘尽可走了。”碧溪心里极为厌恶这粗壮婆子,也不寒暄径自收取了包袱急匆匆地走了。
“沈姐姐,你可瞧出什么了?”粗壮婆子收起了粗鄙的笑容。从袖里掏出那两块碎银子,可是不少也有一两了。分了一块给这沈婆子,啧啧两声:“不过个丫鬟,出手竟是这么大方。”
那沈婆子也就是板着脸的那位冷笑两声:“怕是心虚了,虽是没闻个清楚。但十有**是那麝香味儿!”
粗壮婆子大骇,粗眉一拧道:“姐姐竟是闻清楚了?”这门房收取银钱本就是不被主家容许的,更何况还是张家这样的书香门第,不过她俩却不竟然,旁人都不知这沈婆子是识香料的好手。就是这粗壮婆子看似粗鄙,却是这样不容旁人怀疑。她俩都是受安宁恩惠才有了栖身之处,虽在门房当差,月钱竟是不少的。
碧溪当然不知她这包袱里的玄机已被识透七八,疾步回了周姨娘的梨香院。朝小憩的周姨娘微不可查的比了个手势。周姨娘一喜,瞄了一眼四周,按捺住心中喜意。脸上挂着慈爱的微笑轻柔的抚摸着隆起的腹部。
安宁抿嘴。粉脸上不见喜悲,人无害虎意,虎有伤心人。让沈婆子走后,就不着痕迹的排查了她的院子。更加强了院里的防护。
日子清闲得过了几日,这日张致远沐休。呆在安宁院里由她央着读书给腹中小肉球听,外面就通报:“大姑娘来请安了。”
张致远听了不觉有什么,放下手中诗书看向门边,眼中也都是暖意,他向来是把张瑶当眼珠子疼宠的,转眼看向坐起身来的安宁,握了握她的手,嘴角上翘了两分。
安宁忙把手扯回来,脸有些红低声道:“像什么样子?”
张瑶进来就见父亲和夫人拢坐在炕上,和和美美的说话,再瞧夫人隆起的腹部,心里苦闷只觉得她竟是像个外人了。强压住心中苦闷,规矩的请了安。
张致远忙招呼她过来,看她气色比之以前好了太多,又向砚香细细问了张瑶的日常起居,大为满意道:“瑶儿如今也离了那苦汤汁,可是以前万万想不到的,甚好。”又问了她读书识字情况,兴起来还考了她几题。张瑶已经是虚岁六岁,去岁时请了旧年老举人教她诗书,她也是天性极聪慧,常得先生赞赏。如今脱去了病秧子的模样,眉目清澈,仪容不俗,真真是个美人坯子,又请了教导嬷嬷教养,端的是大家子气度。如今才情不俗,当真会让人宠到心里去。
安宁坐在一旁看着,也不打扰他们父女情深,只是偶尔搭个话。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大姑娘对向她的时候从心里散发出来的疏离和抗拒,自从修炼吐纳之法以来她感官日趋敏锐,再加上大姑娘还没有修炼到家,很容易感觉的到。想到这儿,她在心里冷笑,她扪心自问没愧对这小姑娘一丝一毫,为她身体好敲打奶嬷嬷,请来药嬷嬷改善饮食,冬日新鲜瓜果就独她一份,有什么好的都可着她用,除了她这儿,这大姑娘院里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还有开的小厨房里用的还有从她空间流出去的瓜果蔬菜,如若不然这小姑娘的身体会这么好。如今可是好了,她这心思算是白费了,人家根本不承你的情。如今她还得谢谢当初大老爷的训斥,任谁都不愿意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张瑶腻歪在张致远怀里,不着痕迹得打量着安宁,就算是她刻意拉着父亲去冷落她,人家却依旧笑的温婉可亲,浑似不在意一般。拉着父亲的手道:“爹爹,夫人待瑶儿温厚可亲,瑶儿也知夫人怀着弟弟妹妹辛苦,就才做了个香囊袋儿送给夫人。素闻夫人织绣良才,夫人可别嫌弃瑶儿才是。”
张致远听后嘴角上扬,道:“快快拿来,让为父也瞧瞧瑶儿的绣工,看与夫人相差几何。”
说着张瑶的大丫鬟砚香就拿出一个极其精致的香囊袋儿,绣着色如胭脂的红梅,针脚虽不甚绵密,但以她这个年纪却算得上顶好的了。张瑶小手拿过来,张致远瞧了不吝啬夸奖,看后就递给安宁,道:“夫人也来瞧瞧,也是瑶儿一片孝心。”
安宁笑着接过来,凑近了脸色一变,但很快就消失了,眯了眯眼睛去瞧张瑶,见她目光纯净只带了点炫耀的意思,便知道这事并不那么简单。将香囊袋儿放到一边儿,笑道:“大姑娘的手艺大有长进,这红梅绣的颇有几分神韵,不消几年竟是不输于我的,大姑娘有心了。”她说话时温声软语,如徐徐春风吹过面颊,让人不由得听到了心里,即便是这样场面话儿也说得听者惬意。
却不知她心里却是如外面的春寒陡峭,旁人闻不出来,她五官敏锐再加上为了小肉球她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在对香料上,尤其是对孕妇有害的药物她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就是用于堕胎的红花她空间就有种。稍微一近身她就闻了出来这香囊袋儿里散发出来的麝香味儿,这麝香气味香窜,对子宫有兴奋作用,尤其是晚期妊娠子宫尤为明显,也就是催产亦或是导致胎死腹中、胞衣不下。没想到这才几天,就用到她身上了,还是通过了大姑娘的手。安宁敛下睫毛,遮住眼中的寒意,转身就对碧水道:“大姑娘有心了,去把这香囊袋儿放到床边儿罢。”说着放开精神力注意着随着大姑娘来的丫鬟里,果然是见一个躲在角落的小丫鬟心跳明显加快,搁在旁侧的手握紧,脸上还露出松口气的表情,安宁将她锁定暗自记住相貌。
杏儿素来聪颖,听出安宁话里有话,将香囊袋儿拿走,装作走向了里间,却是没将香囊袋儿挂在床头,而是找了个红木匣子欲将香囊袋儿放了进去。
这边儿安宁找了个借口回了里间,端了温水细细的将手指揉搓一遍儿,还不大放心的引了灵河水来洗手,就连身上穿的衣裳也换了样式相近的,她现在还能打草惊蛇。杏儿一脸担忧的站在一边,低声询问:“夫人,可是那香囊袋儿有问题?”
安宁低声说:“你且装作无事的样子,盯紧大姑娘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复将小丫鬟容貌着装说了一通,也不多做解释才施施然得掀开了帘子走了出去。
张致远见她过来,自然的上前扶住她坐下,眼中带着隐藏很深的宠溺。安宁抓住他的手,不自觉地重握了下,抬头一下子撞进深邃的眼眸中,稍一愣神,很快就放开手,内心一片静谧。
张瑶在一旁瞧着,任谁都觉得父亲和夫人是琴瑟和鸣,相敬如宾的,想到这儿心里有些黯然,她现在再得爹爹宠爱又有何用,保不准日后夫人生了弟弟,怕是爹爹全部心思都会放到弟弟身上去了罢。若是夫人生了妹妹,爹爹怕是会伤心吧,可若是妹妹的话,就好了。
安宁歪坐在炕上,目似朗星,娇俏的面庞如玉温润,散发着一股妇人少有的英气,竟差点让大老爷看痴了,干咳两声坐在一旁温声和张瑶说话去了。一家子也算和和融融,只不知道面皮下各人心思了。

第七十章 转变性别

待张致远和张瑶走后,安宁只留碧水和杏儿在跟前,脸沉的能滴出水来。“杏儿,你且仔细盯着那小丫鬟,看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那周姨娘眼线皆被我砍断,她是怎么搭上大姑娘这条线的?都给我查仔细了。”如今安宁的最大底线就是她的孩子,若是没有空间她说不定就会将那香囊袋儿收起来,再者说了这是大姑娘当着张致远的面送的,她弃之不理很容易被人诟病。如此一来若是她出了事,老爷震怒查下来是那香囊袋儿,保不准和大姑娘离了心,果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主意。真是可惜了,安宁脸如寒星,声音极冷,像是风中的碎玉,精神力出现一霎那的暴动,就是如此也让站在一边儿的碧水和杏儿脸色苍白跪倒在地。她们如今才发现平时温和可亲的夫人还有不输于老爷的气势,可见这件事让夫人动了真火!
挥退了碧水和杏儿,安宁抿嘴露出一丝冷笑,她绝对不容许有谁会害到她的孩子。人说为母则强一点是没错的,经过这事安宁也抛弃了那为数不多的心软和天真,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二更的梆子敲过,大姑娘的馥郁院小门偷偷摸摸钻出一个人影,摸着墙根尽走黑暗处到了一处假山处,果见假山处已有人影在。
“你可听清楚了?”声音里听出几分急迫,就听另一人怯懦道:“千真万确的,夫人当即赞了大姑娘两句,就让她身边儿得力人杏儿给收到内间里说是放在床头挂着。”
说完哆嗦了两下,搓了搓手:“你当初答应我的…”
另外一人似乎冷哼了下,掏出一个荷包扔给她,“少不了你的,你可把嘴当成锯嘴葫芦,不然……”黑夜里这阴狠的话让另一身影哆嗦了两下,当即赔笑道:“这是自然,姐姐还是给妹妹美言两句。日后且莫忘了妹妹。”
另一人眼中明明白白的鄙视,只站在黑暗中另一人自然是看不到的。只一头热的说些面子上讨好的话。她不耐烦地道:“你且回去罢,别让人发现一丝一毫!”说完转头就消失在黑暗中,余下这人呸呸了两口,嘟囔道:“有甚可神气的。不过也是个低贱的婢子罢了,且等我攀上高枝儿莫不把她踩在脚底下。”又骂骂咧咧几句小蹄子什么的才想离开假山偷摸回到馥郁院,竟是没走几步背后就挨了一闷棍,被捂住嘴拖走了。
先走的那人熟门熟路的转了几圈,转回了一处院落轻手轻脚的进去了。再也不曾出来过。
夜色浓重的像是被厚重的黑帷布遮挡住,只余下一枚清浅黯淡的月牙在这片黑暗中发出惨淡的光。
翌日,秦氏被友蓉约着到小花园子看梅花,秦氏拉着友蓉的手黯然神伤缀着泪道:“如今只余我与姐姐孑然一身了,整日被拘在梅心院里。连老爷一面儿都见不着,幸好还有姐姐陪我。”
友蓉憨厚的脸上亦露出一抹苦笑:“老爷如今满心眼里都是夫人,可不是夫人怀了哥儿。
如今就是如此日后更是疼的跟眼珠子似的么。以前老爷也不好美色。可月月也来几回,如今竟连一面也见不着了。夫人心慈不让我们请安,也绝了我们能见到老爷的机会了。”
秦氏听这话酸的心疼,恨不得挠心挠肝。她愣愣的连眼泪滑下也不顾的管,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晃动着友蓉的肩膀。直差点没把友蓉晃的早饭都吐出来,“如此说来等夫人生了孩子,怕是不得不让我们叫在房里伺候了,我就不信了老爷会一直只夫人一个!”
友蓉眼神闪烁,敷衍道:“是呢。”叹了口气又道:“老爷把夫人当宝似的,若是夫人生了哥儿,怕是老爷连大姑娘都会忘到脑后边儿了。我苦闷这些年儿也就罢了,只可叹妹妹正是那五月之柳,正当春色无边的,如此沉寂在后院真真是苦了。”
秦氏幽幽叹了一口气,她如今真把友蓉当亲姐姐看,听了这话不免哀怨几句,没走几步到了假山小亭子边儿。友蓉道:“我恍惚听到翠云在叫我,怕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妹妹先坐会儿,我去瞧瞧。”她转身走了,秦氏心烦意乱也打发了翠墨回去,正打算起身走走却看见两个穿墨绿袄子小丫鬟边低头窃窃私语边走过来。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就藏了起来,可巧两个小丫鬟走到假山旁的几株梅树下就停了下来,她藏在假山后正听得仔细。
只听一个小丫鬟压低声音说:“老爷可真是疼夫人,日日到夫人屋子抚慰,就是周姨奶奶那边都咸少去呢。”
另一个小丫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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