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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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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死的尸体上还会被后来者时不时地顺带一两刀,当成磨刀石。
  如果是娘子女婢还能多活一会儿,也只是一会儿而已,一会儿过后,一样衣衫不整的被杀掉,比那些郎君内侍还不如。
  听着宫里从外面打听到的杂乱的传言,而错乱地抢洛阳宫时,这一刻,才明白什么叫血淋淋的战争。
  为什么会是血一样的战争?
  相信只需一会儿,便会有更多的胡人兵进来,践踏皇宫。
  此次战争的意义在于推倒司马家的政权,而推倒政权的象征表相则是夺皇城。更何况洛阳城里最金贵的,也就是洛阳宫了。
  “娘子,快进暗道逃吧。”
  回头看着妙蓝,松开捂住暮朝眼睛的手:“妙蓝,带暮朝从暗道逃走,我在这儿,还能拖延些时间。”
  “娘娘……”
  “母后,暮朝不要离开母后,暮朝害怕……”
  “这个玉镯,你带着,这是你外婆的最珍贵的东西,它会保佑你平安的。”我把那个深绿玉镯塞进暮朝的衣服里,确定卫玠送的玉佩还在,才放心些:“这些都是证明你身份的东西,要记得保存好,千万不要因为饥饿而把它们弄丢了。这些都是寄存着福气的东西,丢了,你后半生的福气也就没有了,知道了吗?”
  “娘娘,我们一起走……”
  “没有时间了,他们已经抢到太极殿,很快就会到显阳殿这里,我是皇后,还能给争取些时间。再说,暗道也需要人把关。”
  “母后不走,暮朝也不走……”
  我忍住因看到刚才的血腥画面而颤抖的手,难过又难受。
  “笨蛋,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矫情,真当自己还是公主。还有你,想活命的,赶快带她离开,要是不想活,不想她活,你就留下来,看着我们一起死。”
  我大声说,用词粗鄙,根本没有什么敬语可言,语气更是前所未的严厉。
  记得上次这么讲话,是对羊玄之说的,当时他吓的只是愣愣地看我,像是不认识了一样。
  看到妙蓝和暮朝的表情,我觉的自己保刀未老。
  一个大睁着眼睛,一直嚅嚅地叫我娘子,就像那年在街上初次见我,一直哭着,嘴里娘子娘子地叫个不停。
  另一个眼睛里也噙着泪,小嘴嚅嚅地叫我母后,委屈的样子让人看着心疼。
  忍住要崩溃的念头,把尚未还魂的她们送入暗道,合上机关,眼泪比那些侵略军还要疯狂地流出来。
  原来,我是在意暮朝,心疼暮朝的。以前不这么想,只是未到分别时。
  我的女儿,真的是从我身上掉下的肉啊。
  拭了眼泪,补了一些粉,整理了一下仪容。
  作为皇后,自私自终都窝囊着,想不到此刻,却想活的有尊严些。
  别说,这身作派,这个凤冠还是能唬人的,至少把那些一两年甚至七八年没沾过女人的胡兵给震住了。
  即使震住他们,也能难逃俘虏的下场。只不过,我毕竟是皇后。所以即使是俘虏,也是高级俘虏,审判我的人,也得须与我的身份相衬才行。
  看到那个高头大马,意气风发,胡子拉擦,面容依旧寒意十足,默许自己的将士任意掠夺洛阳宫里的一切,十余年前预见他的姻缘,却又十余年未曾见面的铠甲的时候,我却笑了。
  我也不理解,明明刚才还在哭,还在为唯一的女儿暮朝离别而哭。可看到他,我却笑了。如果不是撑着皇后的作派,真想大笑一场。
  “娘子,好久不见。”
  “郎君,好久不见。”
  刘曜真的是在众目眭眭之下,不顾我是俘虏和前朝皇后的身份,一把抱起。在抱起前,还觉的我穿的过于隆重,把外袍直接给扒了,扔到一边。
  哦,对了,那件外袍正是进宫时穿的那件,血红嫁衣,足有两米长的拖尾。
  我选这件衣服的初衷,不过是因为这衣服的颜色很衬此时的场景,而且大红色醒目的很,相信可以震住人。
  刘曜把我安排在他临时搭建的军营里,军营里条件很简陋,好在防卫一点都不简陋,每隔一会儿,就有一个老婆子进来看我有没有逃走。
  被他抱出洛阳宫的那一刻,身上的千斤牵挂,万斤重量好像都随那红袍的丢落而卸下。
  这个懦弱,背负了几立几废骂名的皇后头衔,早就想卸下了。
  我竟很感激刘曜的作为,虽然他当着众将士的面,再次践踏了我这个惠皇后的凤冠,但也给我无限的自由。
  是的,我自由了,虽然是以俘虏的身份。
  司马衷说皇后之位被废,就要把皇后的尊贵一一还回去。
  国都无主了,这尊贵怎么还?还给谁?
  这个国家最需要的不是尊贵,而生存,是兵力,是粮食。
  “见到的是我,不高兴?”刘曜坐在几案前,批阅奏书。
  自攻破洛阳城,打进洛阳宫,刘曜每天都会听监报到夜里子时,早上寅时便起来操练。我每天除了待在他的军营里,就是坐在帘后听他处理公务,又或者打个洗脚水什么的,给他梳洗。
  “做了俘虏,谁能高兴?”我反问。
  “恩,你说的对,如果不是十年前,你说过那话,我会给你一个周全。”
  我笑起来:“怎么个周全法。”
  “一个亡国皇后,该有的,死法。”刘曜一字一顿的说道,眼睛冒着能杀人的火。
  “郎君,你凶的样子的很吓人,”我说:“是因为,张鱼莲?”
  刘曜慢哼了一声:“你平时都是这么跟那傻皇帝打哈哈说话的?”
  我伸出食指,摇了摇:“他只要求我陪他玩投壶。”
  刘曜又深看我一眼,确定我不是说谎,才又圆回正题:“和张家娘子的亲事不是我本意,吹了也不可惜。”
  我有些微愣,这个情况,还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她,倒是很在意你的。”
  “如果你还要继续谈论这些无关痛痒的话的话,就趁早休息。”
  刘曜一句话,噎的我半天说不出话来,只好侧躺在床榻最里面闭目养神。
  刘曜现在就像是充满血的斗士,逆着他无疑于自杀,顺着他,我又有些不乐意,所以这几天来,只是这样半逆半顺的将就着。
  这些攻入洛阳的除了刘曜的军队,还有石勒、王弥等,只不过刘曜动作稍快一些,先杀了太子司马诠,及其他几名文官,和司马家的几个王,后才到的后宫。
  难怪他会扒我的衣服,那红色是刺眼的。
  “怎么,生气了。”不知何时刘曜已经躺在榻上,侧卧着,手支撑着脑袋。
  “一个俘虏,有什么资格生气。”我说。
  “知道就好,别整天哭丧着脸,让我的手下看着,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刘曜不怀好地看我,那意思不言而喻。
  “不怕你正妻生气?”我问。
  这个话题像是戳中了他的软肋一样,改侧卧为平躺:“卫珂说的对,你还真是未卜先知。只不过,娶的不是像你们一样的名门闺秀。”
  刘曜只是刘渊收养的义子,与刘聪正统的贵族匈奴血自然不同,与中原的正统更是不同。按血统分,门阀世族是京城某少,刘曜就是校草,是当下的寒门。
  心里多少会对贵族阶级有些痛恨,洗劫洛阳城,毁坏洛宫,杀能杀的门阀贵族,这些行为都说明,他对门阀的痛恨。
  “你见过卫珂?”从他的话里,找到我的关心点。
  “三年前途经关西,见过一次。”
  “看来她对你,真的有意。”我说。
  “你们娘子眼中,天大的事就是喜欢谁,中意谁。这喜欢,中意能当饭吃?”
  “虽不能当饭吃,但如果没有的话,是真的会吃不下饭的。”
  刘曜又侧过身来,用手拧着我的下巴,像研究布战方针:“做了那么些年皇后,废立的次数加起来,比年限都多,怎么还不见你长见识。”
  我挤出一个笑,含糊不清地说:“说吧,你攻城的目地是什么?”
  刘曜放开手,又换成平躺,两条胳膊当枕头:“找东西。”
  对此,我一点也不好奇:“找什么东西?”
  “书。”
  听他如此说,太阳穴,突突地跳,手开始不自觉地发抖。
  “你知道我找什么书?”刘曜问。
  “不,知道。”
  刘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告诉你也无妨,是葛仙翁所著如何成仙的书,想必我不说,你也知道。你真的以为我们攻打洛阳只是为了夺政权?”
  “难道不是?”我问。
  “当然是,但不全是。”
  想起贾南风,想起司马遹,他们的死,多多少少都与此有关,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名士,不确定与此有关的名士。因为政权已经够让战乱残忍的了,现在又扯上这么一条,还真是不嫌热闹。
  “你也是?”
  “我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就像我根本不信这些东西,也拦不住有人信。”
  刘曜说这话的时候很是无奈。
  他才三十几岁,正是风华正茂,精力最充沛的时候,攻下的洛阳,应该高兴才对,这些天,我从没在他脸上找到过一个笑容,可见,他是真的很疲惫。
  “要不,我给你按摩下,解解乏乏吧。”我鬼使神差的说。
  刘曜刚闭上的眼,又睁开。我把他的头放在我的腿上,用我前世学的几套减压的头部手法按起来。
  “对于此次的胜利,你好像并不高兴。”我稍试探着慢慢说。
  “高兴?有什么值的高兴的,这本就是应该的。打了四年,手下的将士换了好几批,多的我都记不清。去年有一批新兵,清一色十五岁以下,毛都没长齐,全都没挨过年底,就全都死了。还有一批全都是五十岁以上的,也没挨到今天。今天攻进来的兵都是历练了十几年的兵,身上的伤口刀疤没有几十,也有十几,死里逃生上百次才挨到今天的,你说,我下令任抢三日,过不过分?”
  对于战争的正义性,我实在不想讨论,这个问题正确与否取决于最终胜利者和所站的立场,而这点,正是我所欠缺的,毕竟,前世,我生活在大一统的国家。他们现在斗来斗去,不过是民族大融合必经的过程罢了,虽然有些惨烈,要付出鲜血的代价。
  “不说话,就是赞成。”
  刘曜的脸皮已经战火烤的相当厚了,我换了个动作:“我可以不选吗?”
  “可以,”
  我点点头,又听他继续说道:“当下倒有个问题,必须要选。”
  他突然很认真的睁眼看我,坐起身来道:“我当着那么些士兵的面把你抢来,你总得有所表示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离都

  
  我以为,我们可以永远这样相处下去,或者等到我心里能容纳下第二个人的时候,只要稍缓一缓,容我平静下内心,再考虑这个问题不迟,我的计划很好。当然,我知道永远不会有这个时候。
  因为刘曜不会像卫玠那样处处为我考虑,处处按我的意思行事。
  他是个将军,手上沾的血比我体内的血都多,杀过的人能摆满洛阳城的大街小巷,把头颅串起来能绕洛阳城十圈。让他按我的意愿行事,除非我冒着把自己的头颅献出去的风险,还不一定能改变结果。
  “将军想让献容怎么表示?”我尽量保持平和。
  刘曜身体微微前倾,露出精壮的胸肌,不咸不淡地说道:“该聪明的时候装糊涂,该糊涂的时候倒是聪明,你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距离如此之近,近到我能听到他的鼻息声,自己的心脏活蹦乱跳地差点蹦哒出来,想控制发抖的手,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是的,尽管他用调侃的语气说话,我依然屈服于他的强悍,他是个血性十足的将军。
  谁知刘曜起身回坐于几案前:“你先睡吧,我还有些公文要处理。”
  心脏随他话音落回原位。
  刘曜比我想象的要难对付的多。
  模棱两可的谈话后,刘曜还是早出晚归,深夜处理公务,完全没有要我表示的意思,而我也是能拖一天就拖一天地混日子。每天都除了吃睡,看书打发时间,再无他事。
  两天后,刘曜说要离开洛阳,在他已下军令收拾装备离京后。
  “这么快。”听他如此说,这是我的第一反映,从他们打进来至今天,也就十几天的光景而已,洛阳已经被抢光了吗?
  “该抢的都抢了,该找的地方也都找了,既然没有,不离开,难道要等着天下人来打不成?”刘曜干脆利落收拾收拾随身物品,又指挥我整理其他杂件。
  作为将军,身边连个贴身事务兵都没有,凡事都自己动手,真是够寒碜的,我在心里这样想。
  “全都搜过了?”我问。
  刘曜恩了一声,对于我慢腾腾的动作实在看不下去,便夺过我手里的东西,自己收拾起来:“逃命都这么慢,还好是落在我的手里,看来,还得找个人近身伺候才行。”
  “说的也是。”我附和道。
  刘曜不置可否地收拾好行李:“你没来之前,是有贴身侍俾的,怕你不习惯,就给支走了。”
  怕我不习惯?
  我怎么会不习惯,自穿越来到里,哪天不是被人侍候着,再不习惯也过了十年之久。到底是怕我不习惯,还是想给我下马威。
  如果不是他人高马大,身糟皮厚,冷眉冷眼地看着就不是善类,真想好好地鄙视他一回。思及目前是比寄人篱的处境都不如的俘虏身份,便发自内心的提个意见:“该刮刮胡子了。”
  这句话,见他第一面时,就想说了。当时恐于他满身的血气,还有那么凶恶的士兵,实在没有胆量提,今天终于说出来这句话来,感觉很轻松。
  刘曜看都没看我,回了句:“以后再说吧,现在没时间。”说完便率先出门。
  今天阳光很好,他掀开帘幕时离去时,周身都度上了一层光,像下凡的天兵。
  前面的数十人的队伍开路,后面是浩浩荡荡看不头的人头窜动,骑兵后面是步兵。走出军营的那一刻,目力所及的都是战火和战火创造的结果。
  断壁残垣什么的还算是好的,有的木材建筑直接就是大火烧过后仅剩下一片黑灰,只留下土制结构,还是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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