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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行为主义-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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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腿、躯干、胳膊、手和手指的用途;(B)表示语言——外显的语言,低声细语的语言,无声的语言。例如,用语言表示球洞的名称,俱乐部,射门方式,不同的位置,他是怎样射门的,我们在打高尔夫球时的错误方式,以及教我们打球的专业人员的反复告诫,等等;(C)表示内脏组织的曲线——在每次射门时,或在射门之前和之后,会发生循环的变化。胃腺改变它们的节奏,排泄器官可能减缓或者加快工作。在训练中所有的内脏都必须参与。我没有必要使你们相信在我们打高尔夫球的整个组织中内脏组织参与的正确性。在第四讲中,我曾经给你们讲过,在我们的整个身体中具有大量的非横纹肌(un…striped muscular)组织。主要由胃、心脏、肺、隔膜、血管、腺、排泄器官和性器官组成。我还说过,逐渐积累的经验表明,这些肌肉和腺体器官很快就会成为条件化的。我可以再次列举我们的事实来说明这一点。对人来说,排泄功能在年幼的儿童身上已经可以成为条件化的了。口腔和胃中的腺,很可能还有许多其他类似的东西,很快就会建立习惯模型。瞳孔、呼吸和循环等反应,所有这些都表明习惯形成的效应。现在这些所谓的自主过程(autonomic processes)没有任何理由不成为条件化的。实际上,它们在技能活动中起着一定的作用。当膀胱急涨,需要排尿,而排泄功能受到威胁时,当汗腺不起作用或功能过于强烈时,当嘴巴干燥时,当消化不良时,当正要射门却打起呵欠时,当内在的性刺激迫切时,谁又能准确地射门,很好地用力击球呢?当准确的技能活动发生时,所有这些都必须协调一致。正如我们的胳膊和大腿的横纹肌(striped muscles)不稳和颤抖,或者胳膊和手指的剧痛以及皮包骨头的肌肉会影响效率一样,它们对效率也会构成危险。
    于是,我设想对内脏的训练,应该像训练手和手指一样重要。同理,为了进一步实施技能活动,语言在整个身体组织中是一个同等重要的因素。
    实际上,语言常常更重要些。商人们经常谈论高尔夫球、狩猎、钓鱼等诸如此类的活动,尽管他们在这些活动中的水平不怎么样。当一个商人的动作技能贫乏,不能与他的言语操作相比时,他虽然谢绝去打高尔夫球、狩猎或钓鱼,但他并不拒绝谈论这些业余爱好的技术要求,并竭力留在业余爱好者的圈子里。
    而且,由于人们主要是靠言语来协调的,因此,言语组织很快占了优势。'1'这种占优势的语言过程不久便开始刺激和控制胳膊、腿和躯干组织。'2'
    观察一个打高尔夫球时射门失误的人,问他做错了什么。如果你是一个谙熟唇读的人,你可以在很多场合不用问他任何问题而说出他要说的话来:“我站得离球太近了。我应该学会站得靠后一点。我的腿过于弯曲了,我没能做好球棒击球时的弧形动作。”接着观察他重新放置球后进行第二次射门。他自言自语道:“站在靠后一点。”于是,他往后站了站,等等。言语组织除了在俱乐部的房间里为引起注意而派上用场外,“当学打高尔夫球时,它是球场上让整个组织进入行动状态的一个刺激部分”。
    行为主义者认为,无论何时,只要言语过程出现,它总是每个技能活动中一个实际起作用的部分。
    如果“我们使我们的动作行为言语化”这一观点被接纳的话,那么它将为我们带来一种新的方法,以便处理我们上次讲座中讨论的“记忆”问题。你可以看到“记忆确实是整个习惯系统中言语部分的一种功能”。一旦你们把一个身体习惯言语化,我们总能谈论它。如果你不能谈论高尔夫球,那么你能证明或显示你在这方面的组织(你对它的“记忆”)的唯一办法是到高尔夫球场一个洞接一个洞地打球。但是,引发你对高尔夫球的言语组织的情境,要千倍于引发你打高尔夫球的组织的实际情境(同时出现高尔夫球场、闲暇、俱乐部、高尔夫球、同伴、衣服,外加整体和言语定势——“我现在要打高尔夫球了”)。“记忆”的通俗意思是,“整体组织中言语部分的贯穿或展示”。这种组织的动作部分不被唤起——如果动作部分被唤起的话,我们要说“他在打高尔夫球”,而不是“他正在回忆高尔夫球”。我曾在第九讲中清楚地告诉你们,如果整体组织中的另外部分——动作部分(在我们的图示中用“A”表示)——在适当的刺激下(高尔夫球场)操作时,个体对该俱乐部有组织的动作反应将和用言语谈论高尔夫球一样,是对“记忆”的一个很好证明。
    现在,让我们设法用一系列图示来使涉及所有这些因素的身体一体化过程更清晰一些。让我们首先用图示说明手对视觉刺激的反应。在这些图解中,我们并不描绘神经系统,而是描绘出涉及感受器、传导器、效应器以及与此相关的辅助物的身体组织的单位。
    环境,正如它显示的那样,使得客体按系列排列(因为人是一个会运动的动物)。如图11…2所示,在我们的动作组织中形成一个明确的1—2—3的次序。
    图11…2
    该图表明动作习惯是怎样形成的。S1、S2、S3等等是客体(比如说,一个乐谱中独立的音符)。RK1、RK2等等是对每一个独立的音符予以独立的动作反应。这说明当你看到音符G(S1)时,你弹奏键G(RK1)。
    在这个图示中,S1、S2等代表视觉刺激——例如,你正在用手指在钢琴上弹奏的一个音符。RK1、 RK2、RK3等分别代表对视觉刺激S1、S2、S3等的反应。
    但是,在音符被弹奏过多次后(习惯形成了),只有最初的音符(S1)对唤起整个组织是必要的。图示上的变化如图20。
    当音符能被看到时,原先在第一种情形里作为反应的RK1、RK2、RK3、RK4、RK5,现在按照它们被学习的次序替代了对音符的视觉刺激;这就是说,当它们作为反应停止的时候(或在这个过程中),它们成了对下一个反应的动觉刺激(kinaesthetic stimuli)。这就是我在上次讲座中答应给你们的旧的标准的习惯图解。
    当然,图11…3是为本次讲座设计的。通常,在这个图解中未被收入的(这是本次讲座的中心话题)是这样一种事实:环境同时组织另外两种过程——即那些与言语和内脏相连的过程。让我们改变一下我们的图解来说明这些事实。在图11…4中,S1和S2仍然是对象;RK1代表与该对象相关的动作组织;RV1代表言语组织;RG1代表内脏组织。。我想在此指出的是,正如RK1是对对象S2的一个运动的替代刺激一样,RV1和RG1分别是对S2的喉和内脏的替代刺激。
    图11…3
    图11…4
    这个图解表明了当你弹奏一首简单的乐曲时发生的情况。S1——第一个音符(G)——展现在你面前,然后乐谱被拿走。但你能继续弹奏。为什么?因为你一看到第一个音符G,就在钢琴上弹奏键G。这个运动(RK1)成为下一个运动(RK2)的刺激物。换句话说,你所做出的第一个反应成为对第二个对象的替代刺激。
    由此可见,“每一种复杂的身体反应”必须涉及动作的、言语的和内脏的组织。在获得语言方面的技能时,嘴巴、颈、咽喉和胸腔是身体中从事最积极训练和组织的部分;在获得肌肉技能时,最活跃的部分是躯干、腿、胳膊、手和手指;在获得情绪组织时,内脏部分是最活跃的。在后面的讲座中,我们可以描述各个部分在整个身体活动中所起的相对作用。比如,伐木时,动作组织显然是最主要的;演讲时,言语组织显然是最主要的;悲痛、哀伤、热爱是内脏组织的活动。
    这个简单的图解像图18那样表明了同样的事实——当我们对任何对象,比如说S1反应时,我们不仅用胳膊的横纹肌反应(RK1),而且言语(RV1)和内脏(RG1)也参与了反应。
    一般规律的某些例外
    我害怕你们告诉我,我刚把水弄清又开始把它们搅浑了。但是,我们必须严肃地尽我们所能来接近事实。至少有两件事情妨碍了我们把上述的概括作为一个全面表达的真理。看来,某种身体组织在进行活动时似乎没有相应的言语习惯,即:
    (1)婴儿期的所有组织;
    (2)在内脏部分占优势的地方,贯穿于终生的组织。
    让我们花些时间分别看一下这些组织。
    婴儿期的组织
    近期关于婴儿的研究是你们所熟悉的。这些研究似乎表明许多令人难以置信的组织在尚不会说话的婴儿身上产生。它们不仅表现在胳膊、腿和躯干等外显组织上,而且还表现在内脏方面,诸如表现为有条件的害怕、生气、依恋(对母亲和保姆的特别依恋)、发脾气、对人们的消极反应等类似情况。
    我们的观察表明,约30个月以下的婴儿,不能使每个单位的动作习惯与相应的言语习惯相平行。今天我列举的是一个2岁4个月的小孩。在适当的物体和情境刺激下,他能说大约500个词,但是句子的组织水平仅限于“罗斯与比利再见”,“穿上比利的上衣”,等等。他仍处于不停地重复词语和句子的年龄。在保姆把他带入房间,父亲问道:“比利,你看到了什么?”他说:“你看到了什么。”等等。与此对比,同样是这个小孩,在2岁的时候曾学习操作一个相当大的儿童自行车。他推动小车,控制方向,骑上,滑下土堆,把车推上斜坡,沿着人行道推动,飞速滑下。他不要帮助,跌倒也不哭,骑上重新开始。然而,与此平行的言语仅仅是:“比利骑儿童车。”当他把车的把手转向左边或右边时,缺乏你所能唤起的与车的把手转向左或转向右相关的言语组织;也没有关于脚踏车上山比下山困难,指出坡越斜速度越快的言语组织等等。然而,外显的动作反应是好的,即使几个星期和几个月没有练习也是如此。从成百个例子中选出的这个例子表明,对2。5岁和更小的儿童来说,动作习惯是不能言语化的。在这些例子中,你能说明“记忆”或“组织”的唯一办法是把儿童放到他能展示身体组织的情境中去。与此对比,在散步时,在参加聚会或看电影时,或者坐火车旅行时,3。5~4岁的儿童会像瞎子、聋子和哑巴一样与你交谈。我相信这个概念将有助于我们排除心理学中的许多神话,例如,它抛弃了弗洛伊德(Freud)心理学的许多内容(但不包括他的事实和他的疗法)。
    正如你们知道的那样,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派声称,由于童年期那些带来“快乐”的自由和自发活动置于社会的禁令之下,因此童年期的记忆丧失了;社会的惩罚和痛苦的压抑进入了“无意识”。他们进一步声称,这些童年期的记忆直到分析学家用神话般的短语打开贮存记忆的地窖方能恢复。现在看来这个假设有许多不能令人满意之处,其原因是很明显的:“儿童从来没有使这些活动言语化。”
    我开始完全怀疑所谓成人的“记忆”可以追溯到2。5岁的童年期。我的怀疑也是来自对儿童的观察而不是通过任何预先的假定。今天我测验了一个2岁3个月的饥饿儿童对一只盛满牛奶的奶瓶的记忆。测验的细节如下:
    记忆瓶子的测验
    婴儿B,2岁3个月
    中午12: 30是孩子的吃饭时间。他的保姆把他抱起来说:“比利,吃午饭了。”她按平常的习惯把孩子平放在儿童床上。让其仰躺着,然后像在孩子1岁3个月时喂食一样,她把温热的瓶子递给他。
    孩子用双手接过小瓶,然后开始用他的手指拨弄橡皮奶头。由于在他这个年龄,午饭是肉和蔬菜,因此面对奶瓶他开始号啕大哭。当告诉他“喝他的牛奶”时,他把奶头放进嘴里,尝了一下牛奶的味道后开始“咀嚼奶头”。“吸奶的行为无法被唤起”。他喊他的妈妈,哭叫着把瓶子递向她,并且坐了起来。他用双手把瓶子推向他的妈妈,又推向他的爸爸。然后,他躺到地板上,又恢复了高兴的心情。
    当告诉他“吉米用瓶子喝”(吉米是他的弟弟,尚处于婴儿阶段),他拿过瓶子,把它放到嘴里走开了。他边走边“咀嚼奶头”。“由于用进废退,吸奶的行为消退了。它被遗忘了”'3'(吸奶的行为若不断实践,能不定期地继续下去。我曾经记录过直到3岁以上还在妈妈怀里吃奶的儿童)。
    比利仅在出生第一个月在妈妈的怀里吃奶,然后就全靠奶瓶喂奶。9个月后便不再用奶瓶给他喂奶,而是让他用一个茶杯喝奶。1岁前,他用喂奶的瓶子喝早餐时的苹果汁。从1岁开始直到测验的那一天,他就再也没见过喂奶的瓶子。
    在这次测验举行之前,各种努力都尝试过了,试图唤起某种言语的记忆,但是没有用。你问他:“你小时候用奶瓶喝过东西吗?”然后告诉他,他过去习惯于用奶瓶喝东西。接着再问他:“比利不能用奶瓶喝东西吗?”等等。他的整个行为确实是对陌生的新事物的反应,当他整个身体趋于对他的通常的食物做出反应时,只能强迫他对奶瓶做出反应。
    测验表明,不仅婴儿的一些重要的行为没有言语组织,甚至动作组织(当然包括吮吸等等)也不见了。
    于是,婴儿期(在这一时期,曾有假说认为,压抑的过程埋葬了许多只有在分析学家的魔术中才能重见天日的无意识的宝藏)被证明是一个完全自然的状态。身体习惯正常形成,既有回避和亲近的习惯,又有操作的习惯;但是,身体习惯“缺乏相应的言语关联(verbal correlates),因为婴儿只有在以后的岁月里才能获得它们”。
    我认为弗洛伊德的整个“无意识”能够沿着我指引的路线来适当地考虑。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派在争论时没能提供积极的证据,至少他们还没有提出。在他们关于婴儿的日常生活的文献里,我没有发现真正的观察。赫格一赫尔默斯(Hug…Hellmuth)的婴儿心理学著述正像没有提及任何婴儿一样,它的观察和假设也是不准确和不科学的。
    在训练过程中内脏部分占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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