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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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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一个邋遢的乞丐头颅悬在半空,当即吓晕了两个侍卫。不古牵强的转身要做鬼脸,当她艰难的转过头时,却看到刘骜拉着第二支箭正对着自己!是了,这种情况下除了他谁的射技还能射中她。不古心凉的闭上了眼,重重的栽进地里,脸色早已苍白如纸,像一具冷库里的湿尸,她苦笑着:“他,他杀了赵合德,我,我最……终是改……改变了……历史……呵呵……”
  说完,她已毫无动静。
  
  一侍卫惶恐的走近不古,怔怔的用长矛撩开她凌乱的发丝,发现是赵合德!
  
  “住手!”刘骜见着眼白忽而涌上血丝,急急呼道。
  
  侍卫二话不说连忙操起长矛向不古头颅刺去。杀手见过她,也听闻她是妖媚惑主的狐狸精,今天果真目睹她有头无身,这样的妖孽决不能留皇上身边,除之也是替天行道!
  
  然侍卫刚刚举起长矛就被刘骜一箭准准的刺进喉咙,当即毙命。
  
  死国的侍卫接二连三冲上去要那妖孽性命,刘骜急得一手把上五支箭一齐射去,纷纷击毙。
  
  剩下最后一个侍卫见状,屈服的朝刘骜跪下。
  
  刘骜一如被咬断尾巴的狮子,暴躁凶狂,拔满了弓对准他,失声裂吼:“为什么要杀她!”
  
  侍卫:“皇上可亲眼看到了,她是妖怪!为江山社稷,此妖女必除啊陛下!”
  
  刘骜走上前把箭头抵在侍卫眉心上,怒喝:“是谁叫你们杀她!”
  
  “皇上,她是妖怪,人人得而诛之!”
  
  刘骜狠狠咬着牙,红着的眼球如喷着烈火,冷恶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朕最后问一遍,是谁叫你们杀她!”
  
  “没有人叫属下杀她,她是妖怪,必死!”
  说完侍卫瞬间起身举起长矛向不古投射,以为能蹭刘骜空隙,结果还是被刘骜一箭穿心射杀。

91 中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诡异,刘骜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凭借本能把她的敌人统统杀死。他失措的在原地愣站一分钟后,思绪才慢慢清晰起来。他第一意识到自己的夫人只剩下一颗头颅……
  
  他看到她转头的那一幕,脸上毫无血气,咧嘴龇牙艰难呼吸,然后不支的坠倒,眼里载着淡淡的哀怨与重重的遗憾。人断了头不能活,此刻,他宁愿她是妖。
  
  刘骜慌的扔下弓箭匆匆跑去,心如一盏夜雨里飘摇微弱的烛灯,既惶恐又挣扎。他只要她活着,一切是非帐以后再算。
  
  不古半边脸嵌在泥里,他双眼空洞,不禁斜了脑袋,额角上青筋凸起,苦涩的味道堵在咽喉。他心如刀绞,却没有半滴眼泪。他颤抖的手捧起她的脸,却不只是头颅那般重。刘骜诧异的往她头颅下方扶去,竟惶然失色,她头颅下透明的空气居然是她的身体,大致在她胸前的地方插着他射出的箭头!
  
  手上奇怪的质感告诉他不古披了一件斗篷,刘骜手握住布料将它撕开,她的身体一寸一寸尽显眼底。
  
  刘骜把隐身衣卸去后,看到她手捂着的胸口不停流出红得刺眼的鲜血,她邋遢凌乱,四肢冰冷,胸口在微微起伏,已气若游丝。他不是大夫,不敢擅自拔下她胸口的箭,他迅速将箭折断,敞开外衣裹住她,他不要她昏死,他轻急的摇着她的脸面,要催她醒来,“赵合德,你给朕醒过来,朕不许你合眼,朕命令你睁开眼!”
  
  然不古却没有反应。
  
  刘骜忙不迭拿隐身衣重新把不古裹住,给她留了呼吸的气缝,托她一同上了马背。她需要救治刻不容缓,他不要成为杀死自己心爱女人的凶手,他会自责一辈子。刘骜提了马缰就要走,忽而谨慎意识到了什么,当即取箭将吓晕的两侍卫刺杀,确认无存任何活口后,刘骜驾马匆匆回宫。
  
  ——
  
  次日,公孙夫人惴惴不安踏入王政君内寝,怕消息不顺太后心意,弱弱俯首传报:“启禀太后,陛下下旨赦免赵昭仪,赐赵昭仪入住昭阳殿了。”
  
  王政君本在床上眯眼小憩,一听震惊得坐起身子,“什么,找到赵合德了?”
  刘骜是昨天傍晚回的宫,他一跨入宫门就有眼线偷偷跑去传报王政君,说刘骜一人回宫,神色黯然,身上全是淤泥像跌倒过,行动鬼祟低调,遮遮掩掩。王政君知刘骜离自己越来越远,为了不让刘骜发怒,王政君索性装作不知他回宫。然那一时装作不知道,这一刻赵合德就得到了隆恩,其间到底有什么因果干系,王政君思绪如一团乱麻。
  
  公孙夫人疑惑的摇着头,“听闻赵昭仪此刻正在甘泉宫。”
  
  “那麟儿呢?”王政君一边急忙问着,一边穿戴衣冠要摆驾甘泉宫,“她如何出现在甘泉宫?”
  城里城外都是王政君的眼线,如同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不古露了脸,王政君就能立马掌握她的踪迹。而不古此刻在了甘泉宫,她是如何做到的?
  
  公孙夫人:“这也是老奴的疑惑,不过听到绯话说赵合德难耐冷宫寂寞,翻墙而出,夜里窜入甘泉宫媚诱陛下,才重获圣宠。”
  
  “胡编乱造,”王政君语气凶凶然,草草装扮了一会儿就起身大步迈出寝宫,“是谁在抹黑骜儿,割掉她舌头。”
  王政君心知肚明,那女人若是想惑主根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无论是在柏梁台还少嫔馆,只要她老老实实的杵着,骜儿就已经为她魂不守舍。王政君明了,那女人不为权不为色,就是要绑架骜儿气死她老人家。
  
  公孙夫人见王政君匆忙得失了分寸,心觉不妥,止住了王政君,“太后且慢,太后此去甘泉宫是为了?”
  
  “自然是去惩戒那小贱人。”
  
  公孙夫人谨劝:“太后你疏忽了,陛下既然恩准赵合德入住昭阳殿,想来心底是宠溺她,太后这番去惩戒赵合德,岂不是生了与皇上见的间隙么,太后,如今我们要做的不是杀鸡儆猴、威震六宫,而是让赵合德作茧自缚、身死人手。一来除心头大患,二来,太后和陛下的关系不能再僵化了。太后可想想,皇上越是偏爱她,这永巷恨她的女人就越多,况且我们还有杀手,赵合德的招摇只会引火自焚。”
  
  王政君听罢方清醒回神,停下了脚步。她应该高兴,赵合德一出现,她起码有了下手的目标。赵合德一定要死,她要做的是和赵合德的死扯不上半点关系。除了此绊脚石,来日方长她和骜儿的关系大可慢慢缝合,待永巷安宁,何患无子。王政君哼了一声,“那好,孤便惯着她。”
  
  见王政君冷静下来,公孙夫人道:“太后还有一事值得一提,方才掖庭狱来过,呈上陛下的御箭,说查得陛下昨儿回城时在城外射杀了看门侍卫,无一幸存。”
  
  “骜儿为何杀人?”王政君刚理清的思路转瞬间又乱了套,看门侍卫不是敌人,更不是猎场上的畜牲,骜儿为什么要杀他们。
  
  公孙夫人:“许是他们做了让陛下不顺心的事。”
  
  王政君:“蠢奴才,什么事非得拼了命也要逆骜儿意思。”
  
  公孙夫人:“陛下没留下一个活口,是不是侍卫知道了什么秘密,陛下要杀人灭口。”
  
  王政君无奈的仰望着天际,今天是阴天,天空很矮亦很朦胧,如今刘骜的心思一如这云层,她拨开一层还是一层,怕是有生之年再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王政君叹息了口气吩咐道:“传燕赤凤。”
  
  “是。”
  
  ——
  
  刘骜昨晚入甘泉宫后遣散了所有宫人,当即宣来郑太医替不古拔箭疗伤。刘骜从小到大的疾病都是郑太医亲手诊治。郑太医幽默风趣,一不涉政,二不理皇帝家事,只喜欢给刘骜讲故事,说说闲话。刘骜待他如父,信赖无疑。王政君也知他俩关系好,曾几次召见郑太医企图想从他嘴里获知骜儿一二,然郑太医总只字不提,转了个弯就给王政君讲起了故事,逗得她喜笑颜开。
  
  郑太医告之刘骜不古并无大碍,箭不伤及要害,但她气血亏欠,怕是要睡上两天才能醒过来。郑大夫开了药方子后离开。刘骜看她气息恢复匀畅才稍微轻了口气,亲自给她轻轻擦洗身上的淤泥。看着她双腿上满是磕磕绊绊的淤青,刘骜心里不禁心寒。
  她究竟是为了什么宁可搭上性命;为什么穿着乞丐的衣裳,难道放着娘娘高枕无忧的位置不做偏要上街讨饭,无论关乎他皇室的尊严还是她自己的尊严,他都绝对不允许。
  
  刘骜给她换上件干净的衣裳,静静坐在床沿凝着她,而外殿传来常乐一声苦怨的惨叫,刘骜才转移目标去惩戒常乐,他已经把常乐倒吊了一个晚上了。
  
  刘骜移步到常乐跟前,勃然大怒:“常乐啊常乐,朕可真是小瞧你,居然敢给太后通风报信!九鸾一畜牲尚且对朕忠心耿耿,你禽兽都不如。”
  
  常乐被揍得全身是伤,只留一张脸皮是好好的。“奴才,再,再也不敢了……”
  
  揍了常乐一顿后刘骜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常乐是陪他一块长大的,如今却成母后的眼线,他怎能泄愤。“吃里扒外的东西,养九鸾都比养你值!”
  起码人家九鸾还会骑母马!
  
  刘骜是他主子,王政君是主子他娘,命是皇家给的,岂能由自己做主。常乐欲哭无泪,他何尝不想做一只性自由的畜牲……常乐被折磨得快要断气,憋红的脸如喝醉酒。
  
  刘骜手里打旋着箭支,威胁道:“知道在太后面前说什么了吗?”
  
  常乐:“知……知道,说皇上日理万机、勤政爱民。”
  
  刘骜懊恼的掌了常乐一记耳光,“说人话。”
  
  常乐立马改口:“皇上宠爱赵昭仪,留宿甘泉宫。”
  
  刘骜:“可以说得再细腻一点。”
  
  常乐快要崩溃,竭斯底里大喊:“赵昭仪伺候陛下累倒在床上了!”
  
  “中!”刘骜把常乐解下来,把弓箭塞进常乐手里,冷冷的命令道:“射朕。”
  
  常乐被吓出眼泪,忙把弓箭扔掉,慌慌张张:“奴……奴才不敢弑君呀。”
  
  “蠢材,”刘骜指着自己肩膀,“射这里,亮你也不敢弑君。”
  
  ——
  
  果不其然,第二天常乐就被王政君暗里传召过去。王政君在竹园深处的小席上悠闲的闭目饮茶,神气不怒而威,不咸不淡的问道:“赵昭仪在甘泉宫可还安分?”
  
  常乐跪着身苦不堪言,全身的酸痛在警告他要慎言。常乐畏畏缩缩,脸色发青,话语都干巴巴,“赵昭仪,安分。”
  
  常乐的胆小王政君是见惯了的,所以不感觉异常。胆小的人好使,肯说实话。王政君轻视的瞄他一眼,质疑问:“噢?孤听说她迷惑皇帝,又怎么个安分法?”
  
  常乐抿了抿嘴,吞吞吐吐道:“赵……赵昭仪晚上都,都累坏了,所,所以白天安分熟睡不醒。”
  
  “混账,”王政君彻底被常乐的无邪击败,一杯烫烫的茶水泼到常乐脸上。“你怎么不劝劝皇帝。”
  
  常乐被烫得轻呼了一声,连忙拿衣袖把茶水擦干。“陛下说奴才一个阉人不配在那事儿上说话。”
  
  本觉跟骜儿说话幼稚,没想到跟常乐说话更是“自不量力”。王政君隐忍咽了一口气,“那甘泉宫里除了皇帝和赵昭仪,还有谁?”王政君本是想问他可见着麟儿。
  
  “有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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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政君竟哑口无言以对,凶凶的瞪了常乐一眼,吓得常乐脑袋缩得更紧。不过听他的回答,八成麟儿是不见。可麟儿若是失踪,骜儿岂有心思行乐?若麟儿没有失踪,那去了哪儿?真相只有一个,是骜儿骗了自己。

92

  王政君转而问:“郑太医去了甘泉宫?”
  
  常乐唯唯诺诺,“因为陛下他,他……”
  
  王政君略显焦虑:“皇帝怎么了。”
  
  “陛下被箭刺伤了。”
  
  王政君又一把茶水泼向常乐,心里莫名一股被人愚弄的恼气,“皇帝身负重伤还彻夜寻欢?”
  
  常乐颤颤的点头,王政君怒火中烧,掀桌而起往甘泉宫去。
  
  王政君到了甘泉宫遣去所有宫人,换上疑惑焦虑的神态踏入正殿,却不见刘骜。窗户紧掩,幔帘不揭,想来刘骜还没起床。若是他养伤贪睡尚可谅解,但如是临幸美姬而贪床不起她绝不容忍。王政君语气不悦的唤了一声,“骜儿。”
  
  刘骜在内寝,听罢稍稍整理的衣冠起身出去迎接,“儿臣拜见母后。”
  
  眼下是晌午,刘骜睡眼惺忪,脸色略显得苍白憔悴,表情恍然若失,身上还有股浓浓的草药味。但见他行动尚还自如,王政君松了口气,对他是又怜又愤,“孤闻郑太医来,皇帝患了什么病疾?”
  
  刘骜活动了下左肩,“无碍,皮肉小伤,好好休养便好。”
  
  刘骜纵是顽劣毕竟是她的独子,王政君走近刘骜,疼惜的揉了揉他肩膀:“皇帝怎如此不小心弄伤了身体。”
  
  刘骜一听就愤怒,气冲冲的坐到一旁,“说来气愤,前日朕回城时居然被看门侍卫当成了贼,被他们放箭射中,一群混账东西。”
  
  她精心培养的杀手怎会敌我不分,到底是骜儿在指桑骂槐,王政君倒吸一口凉气,想来骜儿已怀疑自己,她得装作不知道。“果是群废物,话说回来,赵昭仪为何不出来见孤,麟儿呢,骜儿你身体欠康,应该克制。”
  
  刘骜眼泼颤动,忽而扭曲的冷笑起来,笑声诡异又有一股莫名的凄凉,转瞬间变得屌儿啷当,软着身子无力的斜靠在桌上,提起一壶酒就猛咽而下,“哼哼,麟儿……麟儿不见了,呵呵,不见了……”
  
  看到刘骜颓废的样子,王政君一怒掀掉他手中的酒壶,心里对他失望透顶。就算麟儿失踪,她也不允他放纵淫乐!王政君冷静的坐在他前面,仔细凝着他,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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