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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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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一顿低声的控斥道:“叫赵合德出来,孤要麟儿。”
  
  刘骜眼里无不是绝望,他对视着王政君,他不掩饰自己的绝望,他便是让她看到自己在她统治下是多么无助悲怜。刘骜微微启唇:“合德刚刚睡下,麟儿没了。”
  
  王政君狠狠的掌了桌面,直眉怒目:“骜儿,为娘生你养你,你骗得过所有人却骗不了为娘,孤从你眼里看得出你知道麟儿在哪里,你不愿说就把赵合德交给孤,让孤跟她对质。”
  
  刘骜的笑颜由扭曲变得讽刺,他何尝不愿敞心与她说话,可她何尝把自己放在一个与她平等的位置将心比心,她总是把他由衷的请求当做可笑的戏言,永远言不及义。“母后既如此懂朕,何必来甘泉宫。”
  
  王政君心惊,刘骜的眼神冷漠、不容盘旋,根本不打算告之她真相,反倒有打发她走的意思。王政君心里急,如果骜儿软硬不吃,她愿用自己所知换他所知。王政君示好的扬起笑意,“骜儿你又跟孤赌气,孤与陛下心中都有疑惑,如果陛下不愿吃亏,孤便老实回答陛下一个问题,陛下也同样诚实回答孤一个问题可好?”
  
  刘骜考虑了一会儿,答应了这个公平的交换,如果王政君能认认真真回答他这个问题,无论是福是祸,他到底能知道她还是不是自己可亲可敬的母亲。刘骜换了严肃的神情,一字一顿问道:“敢问母后,朕若无子你可有属意王莽篡位?”
  
  “骜儿你……”
  没想到刘骜的问题竟出乎自己的意料,毫不在此情此景中,风马牛不相及。
  刘骜肃穆的跪直身子,以孝悌之礼庄重的叩拜了王政君,眼里蒙上一层粼动的泪光,至真至诚,显现出从未有过的迫切。他恍然间像个无父无母的弃儿,看得王政君愧疚,本能的心生疼惜。
  “求母后如实回答朕。”
  
  王政君不禁潸然泪落,在腥风血雨的深宫里生他养他,含辛茹苦把他捧到帝位,几度险些丧命也要为他扫除一切障碍。骜儿怒她涉政也好偏心也罢,却不想有朝一日被自己的亲儿当面质问是否谋权篡位、是否为刘氏的叛徒,叫她如何不痛心疾首。
  
  王政君拭两行清泪,坐直了身,咽喉里塞满苦铅,“如若陛下信孤,作为刘家的儿媳,孤所做的一切对得起刘氏列祖列宗,问心无愧。如若陛下无子,就算为人刀俎,孤也不拦刘氏王孙称王封帝。”
  
  刘骜心中的疑虑消散,会心一笑,眼里是释怀的明朗,无论大汉前程是何,她还是他所敬的母亲。母亲没有错,唯一的错就错在让他做了不愿做的皇帝。
  
  王政君已许久没见刘骜如此坦诚欣慰的笑颜,这是他孩提时偎依在她怀里无话不谈、坚信不疑的依赖模样。他简单无尘的瞳光仿佛拥有魔力,洗去她心中一切杂念,把她卷入了恬静平凡的小家小户中述说天伦,没有了君臣之礼,没有了敌对之嫌。她脸上焕发出母性的慈祥,身为人母,此时此刻只想知道孙儿的安危。
  “骜儿如懂母子情深,就告诉孤,麟儿可好?”
  
  刘骜心如被一双魔爪慢慢撕裂,疼而漫长。他闭上了双眼,语气轻微却肯定,“麟儿安好。”
  
  他相信母亲,她也信儿子,俩人相信彼此说了实话。王政君放下了心中的石头,欣慰的转身离去。
  
  刘骜仰头晾干了眼眶的泪光,深深吐了卡在咽喉里的苦涩,心情畅快了不少,起身往内殿走去。
  
  而他走到床前看了床上躺着的女人,她眼角竟淌出了一行清泪。刘骜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她胸前的伤口开裂,鲜血浸湿了淡黄色的睡袍,像盛开了一朵杜鹃。
  
  此刻对她,刘骜无力再疼惜,冷漠道:“醒了,醒了就自个回昭阳殿去。”
  
  曾几何时,他变得机智了……
  不古难堪的微微睁开眼睛。就在他和王政君谈话的时候她已经醒来,悄悄的躲在屏障后偷听他娘俩的对话,可怜天下父母心,她竟不禁被王政君感动落泪,也为他护着自己而惭愧。王政君走后她蹭蹭的跑回床上,不慎扯到了伤口,导致伤口溢出血来。
  “哦。”
  
  不古身子还虚,但她深知自己已不是可在他面前卖娇谄媚的女人了,他那只利箭嵌入她多深可见他有多恨自己,拐他儿子气他娘亲,自己还能躺在他宫中已属勉强,她不敢奢求他能对自己再好一星半点。她并不觉自己委屈,不过是她咎由自取罢。她不知道刘骜为什么让她去昭阳殿,也不知刘骜为何那么回答王政君,更不知他为何对自己飘荡的头颅不闻不问。她不敢问,只牵强的坐起了身,自个乖乖的穿衣,默不作声等他大发雷霆。
  
  “贱骨头!”刘骜本不想凶她,但见她一副不愿理睬自己的模样,愣是气出翔来,瞬间一手掐住她的喉咙,凶恶的呵斥道,“麟儿在哪,若不是你知道麟儿下落,朕早就一箭射毙你。”
  她总是不让他好好爱她,她居然、胆敢躲他。他目睹那一件妖器(隐身衣)后,心中一个个谜团得到了答案。她是穿着妖器离宫,在客栈又是穿着妖器从他眼皮底下溜走。为防止她再次潜逃,他已经把那妖器烧毁,并收缴了她随身携带的那几只玉佩。他虽不知道玉佩是何用,但绝不是好东西。
  
  不古痛苦的蹙起了眉,胸口的鲜血越流越多。他触目惊心,神情是无动于衷。她睡着时怜她疼她,她醒来时自己却非得这副令他自己都讨厌的姿态。
  
  不古惶恐的摆头,牵强的挤出一副肝肠寸断的痛苦相,泪水滑落,“麟儿被……被妖怪带走了。”
  
  “你还不肯说实话!”
  刘骜一掌捂住她脸庞把她按到在床上,说谎能不能上点心!论料理蹄子的一百种方式,是掐死好还是闷死好,那么问题来了……刘骜一使劲肩上就传来阵痛,那她一定更疼。
  
  不古被蒙得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臣妾发誓若有只言片语假话就遭天打雷劈。”
  
  刘骜气得头晕脑胀,风寒还未治好,身心已满是伤痛。他松开手倒退了几步,晃了晃脑袋,烦躁的揉着眉心唤道:“常乐,摆驾宣室殿。”
  他要离她远一点,省得一不小心又宠了她。
  
  不古见他背影些许沧桑,不知他病疾好些没有,失落的揉了揉鼻尖。
  '嗯哼:怎么,心酸了?'
  '没有,怕他提前挂了完成不了任务。'
  
  不古看了胸前的血渍,不知里边伤势如何。但看案几上放了一碗药汤,还飘着细细的白汽,不古下意识走过去嗅了嗅。
  '嗯哼:是治疗创伤的汤药,喝吧。'
  
  不古悻悻的垂下头,他如今连唤自己吃药都不愿开口了。她隐约感到彼此之间失去了什么,却又多了份无言的珍重。

93 汉宫曲

  水色帘前流玉霜,赵家飞燕侍昭阳。掌中舞罢箫声绝,三十六宫秋夜长。
  
  在大汉王朝中,昭阳殿不仅仅是是一座宫宇,它是女人一切权力的象征,是女人占尽帝王宠爱的殊荣。它赋予了赵氏至高无上的风光,亦或是赵氏赋予了它响誉至今的荣耀。
  
  “它本是属于飞燕……”
  不古驻足在昭阳殿外仰望里边玉宇琼楼,嘴里碎碎念着《汉宫曲》,心底竟有一丝淡淡的自卑,她撑不起昭阳殿的迫气,唯有那个唤作“赵飞燕”——一个敢爱敢恨、在后世的汉宫诗赋中独领风骚的女人才是它独一无二的主人,自己住入可怎样,终究不过是个过客罢了。
  
  '嗯哼:你叹息个啥,它现在不也是你的咯,什么,没住过五星级酒店?进入体验一下呗。'
  
  '去去……我是在想他能有什么理由准我住在这里。'
  
  '嗯哼:有什么难理解的,你肉多活好。'
  
  不古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系统一启口,中能随意掀来一股莫名恶趣的画风。
  
  '庸·俗如你,也只有你会那么想。'
  
  '嗯哼:并非出自我口,狗仔队来报,乃后宫妒妇所言也。'
  
  '一群刁妇……'
  
  昭阳殿大门外,两列宫女羡慕敬畏的望着新主。不古卑谦的低着头,硬了眉踏进宫去。昭阳殿宽敞奢华,珠宫贝阙,就连皇后寝宫也无法比拟。
  
  昭阳殿有南北两厢寝殿,两处景致截然不同。不古见南殿桃林似锦,便打算住在南殿。不古刚刚坐下,一名唤作程秋的大龄宫女恭迎上来,献上两串铃铛跪拜道:“夫人,皇上有令请你系上这两串铃铛。”程秋严眉厉目,一看便知是秉公办事的人。
  
  额……
  不古无奈的楞楞看着程秋,默默点了头。如今的刘骜不是她所能抗拒,她已没有任何颜面抗拒,也没有任何理由抗拒。
  
  原来想要了解心上人的心思是如此苦闷,不怪从前自己只字不提会惹他恼怒。如今他做什么也一言不发,竟也惹得自己为他牵肠挂肚。他病了不说,有什么想法不说,他像驱赶了所有人,然后自闭的活在自己一个人的孤岛。
  许是他已懒得搭理自己罢,不古的心犯凉。
  
  不古郁闷的问道:“皇上这是何意?”
  
  程秋轻轻掀起不古的裙角,把两串铃铛分别系在不古的脚裸上,打上了死结。两串铃铛全是金属打造,不古不能蹭开。
  “皇上说夫人有鬼鬼祟祟的恶习,特吩咐奴婢来伺候夫人,他日夫人若是潜逃,奴婢听到铃声就能立马找到夫人了。”
  
  不古额角划下三条黑线,竟无言以对。'这是把我当狗。'
  
  '嗯哼:夏不古同志你要是这么想还真是。'
  
  一阵清风从殿外拂来,不古不禁打了个冷颤捂了捂双臂。除了刘骜她心里还有一处空缺,自进了柏梁台她已一年多见着赵飞燕了,正想打扮整理一番后去见她。说来正巧,赵飞燕便亲自来了。
  
  赵飞燕消瘦了一些,穿着一身素净的藏青色裙裳,头上戴着碧翠的玉簪,不再是从前光彩艳丽的打扮。她的脸上没有了俏皮的傲气,沉稳中多了一份从容,双眸里是与世无争的冷静,但骨子里依旧蒸腾着不可藐视的迫力。
  她妆容依旧得体,但已不是为了悦己者,而是她身为皇后。
  
  “姐姐你来了,过得可好?”不古遣走身旁侍女起身迎接,无论曾经如何,久别重逢的挂念应能冲洗两人之间的愁怨。
  
  不古示好的牵起赵飞燕素玉般纤细的双手掂量在怀,又抬眼注视她的眉目,心底冒出了淡淡的忧伤。孔雀东南飞,叫人何不心生怜悯。
  “许久不了,姐姐憔悴了几分,一日三餐可有规规矩矩进食?”
  
  “我很好,见你如此我就放心了。”
  一听到不古回宫赵飞燕便心切赶来,听闻柏梁台是个神出鬼没的隐晦之地,还以为不古会消瘦几分,好在她看来依旧好端端的,赵飞燕便省了份心。
  自遇了冯无方,赵飞燕始发觉过去与不古种种的矛盾是那么不值,为权利又是那么不值。她已爬上女人的最高巅峰还有何他求。幸而大难不死让她活了下来,如今她只为无方的遗愿而活,她要快快乐乐的活着,要与合德好好的活着。自然,谁要阻碍了她平凡安定的活着,她就会铲除他。
  
  赵飞燕亲柔的理了理不古还没梳好的发丝,面容温贤却蹙眉道:“合德你脸色怎如此苍白。”
  
  不古躲过赵飞燕询问的目光,转身坐下给赵飞燕沏一杯茶,“月信闹疼着,大也没什么,我吃过了药待会就好了,姐姐不必担心,坐下来喝口茶吧。”
  
  赵飞燕将信将疑的坐下接过不古递来的茶杯,挤出浅浅维和的笑意,不解的问:“我有一事不明,你是如何出的柏梁台?”赵飞燕喝下一口茶后凝着不古,见不古双眸微微颤动想是要耍小心思。赵飞燕拍案转而变得严肃,食指冷毅的指着不古眉心道:“不要跟我说那些毫无谈稽的理由。”
  
  面对如此认真严厉、不容回绝的质问,不古立马不敢有小想法,奴了奴嘴,“囚禁我的毕竟是太后,皇上气消了念及昔日深情,便接我出来了。”
  
  赵飞燕不咸不淡的吐出两个字:“假话。”
  
  '嗯哼:飞燕姐太不给面子了……'
  
  不古一时间不知哪来的自信,胆敢反问道:“如不是皇上恩准我敢擅自跑出来?”
  
  “皇上放你大可光明正大,何故让你背上狐媚惑主的罪名。”赵飞燕娴静的侧过身自顾自的喝茶,没有再盯着不古。
  
  对呀,他为什么让自己背罪名……
  
  不古叹了口气,若有所失的垂下了头,她现在还哪能知他。“我也不知道。”
  
  虽说不古实话不多,但从她的叹息声里赵飞燕听得出此句属实,便转了话题,“我前来还有一个请求,想你替我看一看刘笑。”
  
  不古好奇:“姐姐是什么想法?”
  
  “不满你说,”赵飞燕顿了顿,谨慎的微微俯下身子小声道,表情变得凝重,“我想知道刘笑是不是无方的孩子,可惜长信宫不允我踏入半步。”
  
  不古心头一颤,赵飞燕如此质疑岂不表明许琰跟冯无方有染,那刘骜可清白了?不古亦惊亦喜,如果真是那样便是极好。
  
  “陛下宠你我争不了,如今你享了这荣华富贵我也不跟你争,我祝福你与陛下白头偕老,但我只要刘笑这孩子,念你成全我。”
  
  赵飞燕脸上第二次显出哀求,第一次是在求王政君放了冯无方的时候。
  不古看懂赵飞燕眼里的期盼,那是类同于麟儿于自己的无比重要。不古点了头,“后天是笑儿满月,太后一定会大宴六宫,这是我们唯一能接近笑儿的机会。”
  
  可是怎么验证刘笑的身世才是令不古苦恼的问题。
  '嗯哼:很简单嘛,只要猴子一把尿撒在你脸上,然后一切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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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看到笑儿一眼也好。”赵飞燕双目无神的望着远处,似乎在想象着刘笑的模样,眉头轻轻展开,不禁痴痴的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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