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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跳大神-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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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聂宝中以外,我们都知道陈歪脖子怎么回事儿,要说这一个城市,每天有多少人死去,陈歪脖子凭着一个小作坊就垄断了一个省会印钞的大部分生意,所以他着实很富有,但是他看上去却并不快乐,现在老婆和孩子的鬼魂也走了,他看上去似乎真的失去了目标。
    那一刻,我们似乎都有些沉默,要说我们每个人其实都在为自己心中的目标而存活,但如果有一天,我们为之奋斗的目标消失了,那我们又会怎么样呢?
    我又有些不敢想了,只好默默的举起了酒杯,此时十二点刚过,窗外的烟花绽放出了新一轮的**。
    于是旧的一年就这么过去,第二天九点多,我睁开了眼睛,发现头很疼,新的一年就这样伴随着宿醉开始了。
    那陈歪脖子当真是说到做到,大年初一的下午他就让钱扎纸来通知我们,说度假村已经订好了,明天就能出发。
    原来昨天晚上他说的不是醉话,我心里想着,不过人家都已经盛情邀请了,我们也没理由拒绝,于是便准备了起来。
    在我的心里,哈尔滨能滑雪的地方好像很多,虽然我都没去过,但也知道什么二龙山什么雅布力什么名都的,因为电视和报纸上总有这种广告。
    不过陈歪脖带我们去的那个地方却不是很有名,说起来只是一个挺小的度假村,说是度假村,其实就几个楼,因为位置不甚偏僻,所以靠着那些没时间去远处旅游休闲的都市人以及那些公款开会还想来点雅兴的公司单位们发了家。
    这个小度假村位于哈尔滨的周边,靠着一座小山,地理位置得天独厚,能烧烤能滑雪,算是二等休闲了。
    由于那天晚上聂宝中也在场,似乎还和这陈歪脖子聊的挺好,所以陈歪脖子也邀请他一同前去,聂宝中见我们都去,所以也没有拒绝,他说他也正想和女朋友两人放松放松,而且还承担了大部分零碎的费用,他和那陈歪脖子都有车,于是大年初二的早上,我们就这样出发了。
    我坐在聂宝中的车里,再一次看见了他的女朋友,那女人的脸还是那么的苍白,就跟有病似的,大冬天还带着副墨镜,一声不吭,聂宝中对我提起过他的女朋友,他说他对象有些内向,而且眼睛有些不好,怕风,所以要带着墨镜。对此我也没在意,毕竟我没事儿留神人家对象干什么?
    不过不知道为啥,我的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对劲儿,可能是灵异的事遇的多了,以至于平时都有些疑神疑鬼了起来,我心里想着,要说现在这聂宝中我是可以判定他不是金巫教的内鬼了,毕竟之前信姐和白妞儿都跟我讲过一些金巫教教徒的特征,他们耳朵后面是有记号的,那聂宝中的耳朵我曾经偷偷的打量过,连颗痣都没有,但是这个女人…………
    该死,我在想什么,我心里面暗骂道,我是不是疯了,怎么看谁都像邪教徒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刚想到此处,忽然耳边传来‘咚’的一声,聂宝中平白无故的一脚刹车,我们的身子不自觉的往前仰了一下,只见那坐在副驾驶座位的那个女人身体也是一抖,长发顿时乱了,那一刻,我望见了她的耳后。
    (一更完毕,等下还有一更,今天有点突发事件耽搁了,但是两更不变,下一更两三个小时之内就会更出,在这里先跟大家道个歉,对不住了。)
    *
第一百三十六章 滑雪之旅(下)
    第一百三十六章  滑雪之旅(下)
    就在刹车的那一霎那,她小巧的耳朵露了出来,我下意识的望去,结果发现她的耳朵后面皮肤白皙,也相当的正常。
    看吧,果然我又疑神疑鬼了,我心里想着,本来嘛,这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的邪教啊?
    由于事情发生的突然,那个女人顿时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呀’的一声,这声音听上去挺细的,我见聂宝中突然刹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于是便问他:“怎么了聂哥?”
    聂宝中回头对我说:“没事儿,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损,居然在路上放了块儿石头,我还以为是块雪堆呢。”
    说罢他下车查看,幸好他车速不快,车子也没撞怎样,只是保险杠花了,我俩把那块石头搬到了路边后,陈歪脖子的车也赶了上来,于是我们继续上路,大概四十多分钟的车程,我们便来到了陈歪脖说的那个度假小山庄。
    还行,看上去是挺雅的,周围的风景也很不错,今年雪很大,那度假村后面的山一片银白,旁边是一条被白雪覆盖的河道,山庄里面居然还有一人造湖,湖面上早已冻结,我一直以为这大过年的。这里即使还在开业的话也应该没有多少人,但很显然我想错了。
    人还挺多的,甚至还有两三个小孩子在那湖面上一边滑冰一边嬉笑,旁边有几个女人交谈着,停了车后,山庄里面的服务人员便十分热情的迎了上来,陈歪脖子对我说,越是这种节日,这里的生意也就越火,这年头过年不在家里待着的人多了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心里想到,于是也没别的话说,我们几人随着服务员走进了这小山庄,我本来以为这就是一普通的度假之旅,可楞没想到在这儿居然遇见了一熟人。
    就在我们来到大厅前台拿出身份证登记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前台这俩妹子其中有一个我越看越脸熟,她好像看我也看楞了,我俩就这样对视了好几眼,她这才对着我试探性的说道:“姚远?”
    嘿,这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了,我说这姑娘怎么越看越眼熟呢,感情她是我大学同学,她叫什么来着,对,叫白晓丽,我记得大学毕业的时候我没跟她打声招呼就去沈阳了,之后便失去了联系,真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儿碰上了。
    老同学见面,心里自然很是温暖,于是我对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微笑着说:“嘿,竟然在这儿遇见了,怎么样儿啊这两年?”
    白晓丽身穿着一身西装式的紧身工作服,盘着头发,看上去着实成熟妩媚了不少,她刚想跟我说话,这个时候山庄的大堂经理却走了过来,于是她便一边为我们登记,一边小声的对我说道:“挺好的,等会交班的时候再说吧,来给你们房卡。”
    我对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同韩万春他们上了电梯,韩万春见我刚才跟白晓丽谈话,于是便对着我问道:“同学?”
    我点头回道:“嗯,同学。”
    说起来我和这白晓丽的关系其实还真挺深的,甚至当初苏译丹还吃过她的醋,而且当年我见她可怜,还为她跳了一场大神,让她和她那个叫什么乐的死鬼男人见了一晚上,说起来我的初吻好像都是被这个小妞喝醉了以后夺走的呢,现在想想,那时的我确实有些可笑,就跟个小姑娘似的,让人亲了一口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转眼间几年了,我心里想着,这日子过的可真快,仿佛昨天我们还在学校里面迷茫未来,今天我们就已经变成了一彻头彻尾的社会人了,而且变得就这么顺理成章。
    想想这几年,心里不由得又开始感慨了起来,而这时,我们到了房间,似乎我们很幸运,现在正逢年假所以房间爆满,可这陈歪脖子说他跟这里的老板很熟,所以请他预留了三间房,安顿好了之后,钱扎纸似乎很兴奋似的拽着我就要去滑雪。
    我也呦不过他,只好同他去了,滑雪的那个地方有出租雪橇和滑雪板的,聂宝中请客倒不用跟他客气,于是我们都来了一套,其实我真不知道这玩意儿有啥好玩的,虽然我没滑过,但是我小的时候经常在雪地里面打滚儿,坐在一冰爬犁上嗖嗖的滑,好像除了冻耳朵之外真没啥意思了。
    那山上的雪当真挺厚,我本来跟钱扎纸说咱俩在这缓坡上玩儿会就算了,可钱扎纸兴致勃勃的非要拉着我往上爬,他说他要体验一把飞一样的感觉,结果我俩往上走了很远,直到都没人了这才立住了脚步,钱扎纸然后向下看去,似乎挺满意这个陡坡的高度,只见他放下了滑雪板,双手叉腰然后拿出了一手机递给了我,对我说:“等会儿一定要拍下我俯冲的帅样儿,知道不?”
    我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对着他说:“先等会儿,你滑过雪么?”
    钱扎纸一边往脚上蹬雪橇,一边对我说道:“我小的时候在大江里面游过泳。”
    我慌忙说道:“你这不是答非所问么,根本不是以概念啊大哥,危险,你千万加点小心。”
    钱扎纸站了起身,然后对着我说道:“放心吧,我走了!”
    我见他张开了双臂好像个鸭子似的朝着下面跑了出去,顿时心里一阵大惊,攥着手里面的雪杖对着他大喊道:“你忘了拿这两根儿棍儿了!”
    我这句话喊出口的时候,钱扎纸借助下坡已经滑了起来,只见他对着我大喊道:“不用,我玩过滑雪游戏!只要这样蹲下身子,然后一个大跳,就这样……日你先人!!”
    这可能就是游戏疯子的悲哀了,我见钱扎纸撅着屁股想要腾空起跳就知道他要悲剧了,果然,他这一跳没掌握好平衡,直接倒在了雪上,身子就好像跟原木似的往下坡滚了下去。
    他其实很怕冷,把自己包的跟个粽子似的,我瞅着这个粽子叽里咕噜的滚下了陡坡,心里面感到好笑之余,却担心异常,我真怕这孩子出点啥事儿,本来他都够疯的了,这要是脑袋磕着石头那可怎么办?
    于是我慌忙放下了滑雪板,深一脚浅一脚的追了过去。
    钱扎纸的身子在雪地里翻滚,居然还会转弯,只见他滚着滚着就脱离了雪道,叠在了旁边的树林之中。
    等我我走上近前时,只见钱扎纸正撅着个屁股趴在地上,脑袋插在雪里,不过好像没事,我的心这才稍稍的安定了下来,于是便拉着他起身,只见他吐出了一口雪水后,不断的大骂道:“我就说那游戏不科学,吗的,上哪儿说理去?”
    我也觉得你脑子里的念头不科学,我上哪说理去?于是便一边拍打着他身上的积雪一边对着他说:“行了,别疯了,没摔死你算你命大了。”
    钱扎纸似乎也觉得丢了面子,于是便气呼呼的对我说道:“摔死我又怎地?大不了像它这样在这儿杵着…………怎样,就说你呢,看什么看?”
    我见到钱扎纸转头望着一棵树不断的嚷嚷,心中一阵叫苦,看来这小子又见鬼了,真搞不懂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鬼?但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我便对着钱扎纸说道:“行了行了,别骂了,人家都死了你还骂个什么劲儿啊?”
    “看它的样子就不像个好鬼,挺大个老爷们儿居然直冲咱俩飞眼儿,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恶不恶心?笑什么笑?”钱扎纸转头对着我说道:“姚子,你去吃了它吧。”
    晕,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真当吃鬼跟吃零食那么简单呢啊大哥!
    我叹了口气,不想让他继续疯下去,于是就拉着他起来离开了这是非之地,知道这里有鬼之后,我也就没有了玩的心,不过钱扎纸的心情却恢复的很快,回到了下面的雪地,他居然玩的很开心,把刚才见鬼的事情忘的是一干二净,这一点确实很佩服他,也许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只有疯子才会这样的没心没肺。
    玩够了之后,我们便回到了房间,韩万春哪有滑雪的心,他和陈歪脖聂宝中以及聂宝中的女朋友纪敏打起了麻将,直到午饭过后,钱扎纸睡了午觉,我便抽出了空挡一个人四处转悠,当时我正在那湖边发愣,忽然肩膀被拍了一下,我回头望去,只见白晓丽正披着一件羽绒服俏生生的立在我的身后,抿着嘴冲我笑着。
    我见是她,便对着她说:“有时间了?”
    “嗯。”白晓丽一边走到了我的旁边,然后对我说:“换班吃饭,哎姚远,真没想到在这儿居然遇见你,刚开始的时候,我都没敢认,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说过这句话的她不是第一个了,我心里想着,说起来我的外形确实变了些,头发短了,而且还壮实了不说,主要还是气质变了,在这社会边缘打磨的日子,让我的身上似乎也沾染了些江湖气,我现在自己一照镜子都觉得自己好像个小神棍,韩万春说他年轻时也像我这样,可我真怕我老了的时候会像他现在这幅德行。
    听白晓丽说出此话,我便笑了笑,然后对着她说:“你这变化也挺大的啊,怎么上这工作来了?”
    白晓丽笑了笑,然后对我说:“老师哪儿那么好当啊,找了好几所学校都不行,我心想也不能闲着啊,就到这儿来先干着了,对了,你这几年怎么样?”
    要说我这几年,可真是一言难尽啊,都够写本儿书的了,我心里想着。
    之后,我同白晓丽聊了挺长时间,虽然我给她的感觉变化很大,但是她给我的感觉却依旧没变多少,无论是性格还是身材都是如此,聊着聊着,她便问我:“我听说你跟苏译丹走在一起了,是么?怎么没看见她?”
    我苦笑了一下,只好对着她说:“她很忙,也别老说我了,说说你吧,在这工作怎么样,开心不?”
    “开啥心啊,勾心斗角的。”白晓丽叹道:“还是上学的那时候好啊,不像现在,处处都让人管着,连年都没回家过,而且我跟你说,我们这里好邪门儿啊。”
    邪门儿?我心想着她为什么这么说?于是便问她:“怎么个邪门儿法啊?”
    本来只是几句闲谈的话,但白晓丽没想到我却往心里去了,毕竟我职业特殊,而且刚才又见了鬼,没有办法不多提高些警惕,只见白晓丽对我说:“闹鬼呗,唉我跟你说我都碰见过一回,吓死我了……。”
    我越听白晓丽对我讲的事情心里越无语,我怎么感觉我就好像个吸鬼的磁铁呢,怎么到哪儿哪闹鬼?
    白晓丽对我说,她说这个山庄据说建立的时候死过工人,当时老板为了图个安心,还请师父做过法,可是好像还不管用,这里的员工都说这里闹鬼,平时晚上刮风的时候还有人听见过什么异样的声音,好像哭似的,而且白晓丽还见过一回,那天她值夜班,后半夜的时候感到尿急,便去了洗手间,但是她刚蹲下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心里一阵莫名的恐惧,于是他方便完了之后慌忙跑回了大厅,可是刚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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