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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道长,咱双修吧(欢喜冤家 三教九流 江湖恩怨) by 茅台酿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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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公子近来的确运道不旺,乌云盖顶,由老夫为公子测字卜卜吉凶可好?”老汉进一步循循善诱。

  “什么字?”文谨问道。

  “请教公子名姓?”老汉整整衣袍笑道。

  “我自小学道,法号文谨,文章之文,谨慎之谨。”

  “那请教文公子想问什么?”

  问什么……文谨沉吟一番,道:“我要去找人,问前路。”

  老汉思索片刻,捋须道:“公子的文,文以点始,正是‘得’字的最后一笔,可见公子此行必有所得。”见文谨点头称道,老汉接着道:

  “再者,谨字左边是言,说明公子需要一位能言善辩之人随行;右边是堇,堇菜可入药,清热解毒,凉血消肿,却长在山野,需要风云雨雪相伴方能长成。因此,公子此行,须得一位姓云的善辩会说之人相随,则事半功倍,无往不利。”

  话说到这里,文谨这才反应过来,盯着眼前还算是有几分鹤骨仙风的老汉看个不停。那老汉也被文谨看得有些发毛,向后退了一步,问道:“公子还有哪里疑问,尽管提来,老夫为您指点……哎哟!”

  文谨抖了抖从“老汉”下巴上拔下来的花白长髯,怒目而视道:“这一路,你莫非都跟在我后面?”仔细一看,可不正是前几天还阴魂不散的云少康?安了个假胡子,眯了一双眼睛,便妄想来骗人?

  “恩公,在下也是拳拳之心,望能报君大恩之万一……若非恩公相救,在下恐怕早被那几个彪形大汉打得满地找牙,缺胳膊少腿,下半辈子只能瘫痪在床无人照看……”

  “你到底要怎样?”文谨不堪其烦,怒道。

  “恩公不是要找人么?在下别的不行,就是行游天下多年,锦绣山河俱在胸中,可胜任路引向导之职,以报君恩。当然,洗衣做饭,车夫小厮的活计,也不在话下。鞍前马后,包君满意。”云少康一开口就没完没了自卖自夸,偏生就是文谨这种严谨务实的性子最厌恶的调调。好不容易等他说完,文谨思虑片刻,勉勉强强地几乎是以肉眼看不见地微小幅度点了点头。

  此人甚烦,若不答应不知还要纠缠到何时去,反正日后虚与委蛇,总有机会甩掉他。

  而反观云少康,当下就“哈哈”笑出声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之色。

  吃过午饭,付账之时云少康不知从哪里摸出个钱袋来,上面的图样还颇为精致,一看就不像是他这种穷酸无赖的东西。付完账,俩人走在路上,文谨不禁问道:“你这是哪来的?之前不是早已身无分文了吗?”

  云少康鼠眼瞄瞄四周,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之前我在琼阳被人偷了钱袋,才无钱付酒账。自古天道循环,报应不爽。趁着刚才杂耍摊人多,随手顺来一个,不光是以后你我路上的依靠,也算是上天罚我被打的报应循环。”

  “你……这是哪里来的歪理?趁着还没走远,快些还回去。”文谨斥道。

  “这都过了多久了,那人早走了。何况连他长什么样我都没看清,还给谁去?”云少康双眉一轩,理直气壮道:“更何况我钱袋丢了,你的盘缠又全给了琼花居的老鸨,还了回去,我们这一路难道靠喝西北风为生?”

  文谨这下无话可说了。渡人之前,也该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渡人的能力……

  云少康一抛钱袋又稳稳接住,带着一股旗开得胜的快意劲儿笑道:“恩公,你不是要找人么,有没有什么线索?”

  “……孝则城里,哪里的消息最灵通?”

  云少康思索片刻,道:“当然是……跟我走就知道了。”

  他无比自然地就去抓文谨的手,还没碰到就被打开了。

  摸摸鼻子,斜睨一眼文谨的冷脸,心道:不仅是美人,还是个冷美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任务完成,遁走

  ☆、第二章

  “清晨帘幕卷青霜,呵手试梅妆。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

  “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拟歌还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

  素手拨弦,曲音唱罢,佳人偎入怀,嗔道:“云公子,有多久没来看碧晴了呀?”

  云少康挑起怀中美人的下颌就亲了下去:“曲都唱的这么怨……这不是来看你了么?”

  文谨将视线转向窗外,回廊暖阁,花枝繁盛,正是人间三月春光好。屋内也是一室的春光,看着这两人越发有共赴云雨,巫山行乐的意思,文谨站起身就往外走。

  “喂,恩公,你别走啊,不能把流珠姑娘就这么晾在这儿啊!”在文谨一只脚已经迈出去的时候,云少康这才从和美人的你侬我侬中好容易抽出空来叫了一声。

  文谨连刚才一脸幽怨坐在自己身旁的女子看都没看一眼,只淡淡道:“你忙你的,恕不奉陪。”

  云少康撇下怀里的美人就追出去拉住文谨,赔笑道:“唉,你看我这不是也找了姑娘陪你么……”

  “寡人有疾,请自便。”文谨甩开云少康的手掸掸袖子,大步流星,头也不回。

  “少康啊,你这回带来的小哥好大脾气呀!”

  迎面走来的女子披着金线绣着梅枝的轻纱,葱白的抹胸和襦裙,步步走得都满是婀娜的风情。女人黛色的眉毛一抬,眼角描着的丹朱似乎都活了,嫣红的像是一滴泪。她的声音懒懒的,却像是一把弯刀,轻轻松松地,就能将你的魂梦全数勾去,壮志傲骨,一下子就全被消磨殆尽,甘愿就这么溺死在温柔乡里。

  文谨长这么大一直都待在山上,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美的女人。他不由自主地呆呆地看了那女子了片刻,随即脸红了一下,低下头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那女子轻掩檀口,笑道:“呀,小哥儿害羞啦。”

  文谨的头更低了:“少康,我、我走了。”慌乱之下,恐怕文谨自己都没有意识,这竟是他这些天来第一次开口叫云少康的名字。

  云少康却是心情大好,笑道:“刚才小檀还说你身子不适,叫我等明天再来呢。”

  “小檀刚跟我讲了,咱们也好久没见了,这不就来了么。”女子笑意更深,斜睨一眼不远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兀自踌躇的文谨,低声道:“小檀还跟我讲,这回与少康同来的小哥可是俊的很,可惜是个木头脸。刚这一看,可爱得紧呢!”

  云少康嬉笑道:“殷娘喜欢就好,我这就叫他过来。”说罢,他三步并作两步前去拉住好容易下决心要走的文谨:“哎,别走,我带你来见的人到了。”

  文谨又恢复了一张冷脸:“你带我来妓院,除了嫖|娼,还能干什么好事?”

  云少康一副被冤枉的委屈神情:“你说要找人,我这不是带你过来打听消息的么?”

  他赶忙将文谨连拖带拽拉到殷娘面前,介绍道:“这是文谨,我在琼阳被偷了钱袋,多亏他相救。”

  “文公子好,妾身是这浣月居的老板殷娘。”殷娘一福,笑的刻骨的妩媚。

  文谨又呆了一下,随即应道:“在下乃道家子弟,不惯风月,告辞。”

  “别走啊,殷娘这里消息可是全孝则城最灵通的,你要找的人姓甚名谁,有何特征,殷娘都可以帮你的!”云少康忙拉住文谨的衣角。

  文谨看向殷娘,殷娘笑道:“少康没说错,孝则交通要塞,来往客人极多,却没几个不知道我这浣月居的。公子想问什么,殷娘或许可尽绵薄之力。”

  “有什么代价吗?比如……”文谨皱眉道。江湖险恶,行事须得谨慎,下山之前,几位师叔可是叮嘱了好一番。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可万万不敢奢求。

  殷娘掩口笑道:“看在和少康的交情上,公子想问什么尽管开口就是。代价么……殷娘没什么别的癖好,就是喜欢多亲近亲近像公子这样的年轻长得又讨人喜欢的小哥儿。公子留下来,陪妾身几天可好?”

  文谨闻言心下一阵不快,连忙抱拳道:“在下还有事在身,又是修道之人,望姑娘恕罪。”他刚要踏出的步子又被云少康截住:“殷娘,看在我面上,就别难为恩公了。”

  殷娘轻笑道:“不过是玩笑之语,公子怎就当真了?小檀,准备茶点,我们进屋细说。”

  “公子要寻的人名姓几何?有无什么特征?”屋内坐定,殷娘开门见山问道。

  “奉家师遗命,所寻之人名为方乘兴,善于吹奏萧曲,精于医术。”文谨答得规规矩矩。

  殷娘不禁皱眉:“那你师父没告诉你这个人长什么模样,多大年岁,祖籍何方,操持何业?”

  见文谨摇了摇头,殷娘叹道:“知之如此之少,要想于茫茫人海中找出这一人来,谈何容易?”

  文谨默然,殷娘说的固然有理,可是恩师遗愿,那是拼了命也是要达成的。

  云少康出来打圆场道:“那殷娘你先帮恩公留神打听着可好?人生在世,总是有过两三痕迹可循的。”

  殷娘沉吟片刻,忽然展颜笑道:“我倒是另想起个去处,从孝则城往西行,在楚地有座停云山,山上……”

  云少康忽然脸色微变:“殷娘……你说的该不会是……停云山上的商时春?”

  “是啊,商时春,天下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没有他们找不到的人。”殷娘眼波向文谨一转:“只是,要付出些代价罢了。”

  “什么代价?”文谨追问道。

  “在你到他们面前之前,谁都不知道。”殷娘拍拍云少康的肩,笑得风情万种:“少康,今天别走了,留下来陪我喝几杯吧。”

  “可是……”

  “别可是,”葱白的指尖点上云少康的唇,云少康的神情也软了下来。

  “文公子有兴致的话,可以一起来。全孝则城的酒,就数我这里最好。”

  “我不姓文。”文谨对着俩人渐渐走远的背影低声说了一句。

  “哦,下次该叫,文谨道长!”殷娘的耳力竟是极好,猝不及防又调笑了一句,才算走远了。

  “文公子今年贵庚?”

  “我……十九。”文谨兜兜转转半天,见得满目放浪形骸的男人女人,听得满耳的追欢调情,脑中嗡嗡作响,最后还是决定到云少康和殷娘这里,尚且安静些。可是见了殷娘,文谨又不自觉拘束起来,异常尴尬。

  “十九……正是好年华啊。”殷娘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少康,你十九的时候,可是就像现在这样?”

  “我……哈哈,无酒无美人,不愿生此世界。我打十六岁起,哪一日不是现今这样?”云少康有些醉了,说话的声调不仅高了些,语气更带三分狂态。

  “‘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文公子不来一杯么?”殷娘笑道。

  没待文谨回答,殷娘就接道:“是了,文公子是出家人,不能喝酒,人生可不就少了这一味么?”

  殷娘一仰脖喝干这一杯,接过一旁侍女手里的琵琶,一边调音一边道:“最近楼里忙,我这手琵琶都生疏了,少康有没有什么想听的曲子?”也许是因为喝了酒,她的声音由慵懒里带出些酥软来,像是拿软绵绵的拳头砸在心尖上,不令人恼,令人醉,恨不得醉死在这里。

  云少康道:“殷娘随便弹什么,都是好的。”

  “你这张嘴,可越来越会说话了……”殷娘笑道:“好,就弹个春日的曲子来应景,怎么样?”

  “好。”

  夜晚的花街沸反盈天,然而这琵琶声清冽得如同是空谷流泉,缱绻幽美,清新脱俗。听久了,又似乎带着点怅然若失,带着点隐隐约约的期盼,这期盼却似是没有尽头一样——

  像是幽谷里的花,可以等你一日,可以等你十日,甚至可以等你整个花季。可是,也许只消一夜风雨,它就会全部谢了。

  “这曲子常听你弹,叫什么名字来着?”云少康倚着雕花的窗棂,讷讷问道。

  “我说过好几次了,叫《空林幽梦》。”女人低眉随手又拨出几个音来,歪着头看着窗外的月光,悠悠叹道:“今晚的月色真好啊。”

  这天云少康喝得烂醉,偏偏酒品还不好,一喝醉胡话连篇,天马行空,没完没了。文谨忍着酒气架着云少康回到房间,云少康偏生还死拉着他的衣角不让走。无奈之下,文谨只好暂且陪着坐在床边。

  “恩公……你俗家叫、叫什么呀?”

  “我不知道。”

  “恩公你家乡哪的呀?”

  “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呀……”

  “……”

  “你知道商时春都叫人干过什么吗?”云少康烂醉如泥的笑着:“他让孩子给他偷楚州太守书房里的玉狮子,让……元觉寺的和尚去睡寡妇,让正道大侠去给邪教教主瞧病……”

  “你……可想好了?”

  文谨心中惊愕岂止一点,商时春,说到底,就是让人去做现下这个身份所不能不该做的事。

  “恩公,莫怕,还有我呢……我……”

  “没有别的办法吗?”

  “天下之大,消息便捷广大,唯此一家……”

  云少康翻了个身,又胡乱说了些有的没的,才算睡了。

  因他这一番胡话,文谨倒是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云少康揉揉因为宿醉快裂开的头,摇摇晃晃地走到饭桌前。一抬眼就是文谨一双带着黑眼圈的熊猫眼睛。

  “恩公昨晚没睡好?”云少康拍拍脑袋:“我昨个喝醉,没讲什么胡话吧?”

  文谨想起云少康胡话连篇的醉态,再加上他这么一问,实在觉得好笑。可面上还是板了一张脸:“没有。”

  “那倒算好,吃过了我们就起程吧。”云少康活动活动睡僵了的脖子,随即拿起了筷子。

  “去哪?”

  “停云山啊。”

  云少康整个人的神情都格外轻松潇洒:“殷娘,昨天的酒,再给我打点到酒壶里,好路上喝!”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会每天日更的,握拳

  ☆、第三章

  “老板,来一口锅!”

  “客官可真早啊……”老板从铺子后面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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